《[HP]半龙降生》格瑞莫

211、第198章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

　　“感觉如何？”，到达目的地后，莉斯缇亚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赫敏。
　　赫敏大口喘着冷气，拼命地睁开流泪的双眼，颤声道：“糟糕透了，我现在还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嗡嗡作响。”
　　莉斯缇亚随手把一盒口香糖交到赫敏手中，讪讪说到：“这个嘛，毕竟带着人幻影移形，我还是第一次。”
　　赫敏接过口香糖，从里面拆出一片递给哈利，然后自己也拿出一片放进嘴里，反复的咀嚼确实让她感觉舒适多了。
　　“那么先生，我们要去哪里？”，莉斯缇亚看向了正在调整旅行斗篷的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笑了，他迈开轻快的脚步，“一位同事，一位老同事，我们来劝说一位退休的同事重新出来工作，回到霍格沃兹。”
　　“听起来像是某科的一次性教授又缺了。”，莉斯缇亚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就这种无聊的事情？”
　　“首先，它也许并不无聊。”，邓布利多带着他们走上一条狭窄的街道，“其次，我可没说你一定要来，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
　　“行吧。”，莉斯缇亚翻了翻白眼，“总感觉你又在跟我挖坑。”，她说着突然感觉脖子一紧，正跟在她身后帮莉斯缇亚调整斗篷的赫敏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后说到：“莉亚，我刚发现你斗篷有点歪。”
　　哈利跟在邓布利多身后，不停地询问着诸如为何不直接幻影显行到那位同事家中的问题，然后话题在路途中慢慢变为了“先生，我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福吉已经下台了……”
　　“不错，”，邓布利多说着拐上了另一条笔直的小街，“我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接替他的是鲁弗斯.斯克林杰，他以前是傲罗办公室主任。”
　　“他……你认为他这个人怎么样？”哈利问，赫敏也在同一时刻向前凑了凑，显示出了她对这个话题的关注度。
　　“这是个有趣的问题。”邓布利多说，“他很有能力，这是不用说的。比康奈利更果断、更有魄力。”
　　“是啊，不过我指的是——”
　　“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鲁弗斯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参加工作后的大部分精力都致力于对付黑巫师，所以对伏地魔的力量不会低估。”
　　莉斯缇亚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地走着，不满地瞟了一眼邓布利多那只干枯、显成黑色的手，“它好像比一个小时前更严重了，先生。”
　　“是吗？我想那是你的错觉。”，邓布利多随口答道，“其实是比之前好多了，毕竟…扩散被限制住了。”，他说着回过头看向好奇的赫敏和哈利，“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但是唯独我们现在的时间不够解释。”
　　“那枚戒指，不，没啥…”，莉斯缇亚瞄了眼邓布利多手上的戒指，她非常确信那一枚戒指起码是几百年前制成的，而且她记得很清楚邓布利多之前并未在那只手上戴过戒指。
　　戒指是诅咒本体还是抑制魔法效果的物品？还是只是我自己多想了？也许过几天一切都恢复原状了。莉斯缇亚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话题很快又变到了魔法部的小册子上，它指示着大家要警惕是否有食死徒混入亲朋好友之中，随时记得去询问一些只有自己真正的朋友才会知道答案的问题。
　　“愚蠢的行径。”，莉斯缇亚说，“当然，如果你们想要加入愚蠢，我也不反对……比如，波特先生，你第一次抓到金色飞贼时比赛的比分是多少？”
　　“啊？”，哈利仔细回忆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我忘了。”
　　“捕获食死徒一名。”，莉斯缇亚微笑着将魔杖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啊哈……”，邓布利多愉快地掺和了进来，“虽然我也觉得没什么用，但是为了将来用得着，我不妨告诉你们，我最喜欢的果酱是覆盆子果酱。不过，当然啦，如果我是个食死徒，我肯定会把我喜欢什么果酱弄清楚了再去冒充我自己的。”
　　“听起来像是……冒充我的食死徒，大概还要学会一手大变活人？”，莉斯缇亚将魔杖转了几圈，收回长袍中，双眼迅速地化为了耀眼的金色。
　　“那莉斯缇亚，你最喜欢的果酱是什么口味？”，邓布利多问。
　　“唔，德国草莓酱，经典口味。”，莉斯缇亚很快地答道。
　　邓布利多笑了笑，抬手指向前方：“我们到了……”，但很快，他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哦，天哪！哦，天哪，天哪，天哪！”
　　他们顺着邓布利多的目光，朝精心养护的小路那边望去，心顿时往下一沉。前门的铰链开了，门歪歪斜斜地悬着。
　　邓布利多吩咐大家拔出魔杖，戒备着走进了房间的客厅。
　　眼前是一片狼藉，一只老爷钟摔碎在他们脚边，钟面裂了，钟摆躺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像一把被遗弃的宝剑。一架钢琴翻倒在地上，琴键散落在四处。近旁还有一盏摔散的枝形吊灯的碎片在闪闪发光。垫子乱七八糟地扔得到处都是，已经瘪瘪的了，羽毛从裂口处钻了出来。碎玻璃和碎瓷片像粉末一样洒了一地，墙纸上溅了许多暗红色的黏糊糊的东西。
　　显然，这里有过一场激烈的搏斗，但是却找不到任何尸体的影子。
　　“也许有过一场搏斗，后来——后来他们把他拖走了，是吗，教授？”，哈利猜测道。
　　邓布利多平静地看向莉斯缇亚和赫敏，“你们对于这里有什么看法，发生了一起恐怖事件，对吗？”
　　“嗯？”，听到邓布利多的话后，莉斯缇亚开始冷静下来，重新搜寻着周边的痕迹，赫敏则想了想后抬脚向屋外走去。
　　“赫敏，危……”，哈利喊道，但是很快却又被邓布利多制止了，他看着哈利笑眯眯地说到：“波特先生，这是很重要的一课，你要学会去看透事情的本质。”
　　他们说话时，莉斯缇亚已经贴近了那片高的过分的血迹，她踮着脚刮下来一点黏稠稠液体，双手捏了捏，然后眯起眼睛四处观察了一番后，面带着诡异的笑容将那片血渍抹在了房间中的唯一一个完好的扶手椅上。
　　这时，赫敏也从屋外进来了，她看着邓布利多说到：“教授，房门是被从内部而不是外部破坏的，而且上空没有黑魔标记，另外……除了我们没有别人的脚印，血迹也只停留在了屋内。”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再次转向了哈利，“你学到了什么吗？”
　　“您是说，这一切都是伪造的？”，哈利疑惑道。
　　“对，”，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对着莉斯缇亚说：“至于你，科迪利亚小姐，你似乎在开学前就给我们的新教授留下了一个不好的印象。”
　　“不就是把火龙血抹他身上了吗，至于吗？”，莉斯缇亚无所谓地答道，“而且反正我也不是学生了，他还能格兰芬多扣一百分不成？”
　　她的话音刚落，那把扶椅就说话了，眨眼之间却变成了一个秃顶的胖老头儿蹲在那里，有些生气地看着莉斯缇亚，“那可是我的最后一瓶火龙血，目前价格贵得惊人。”
　　“晚上好，霍拉斯。”，邓布利多笑眯眯地看着那个胖老头儿道。
　　听到老友的问候，霍拉斯也不得不费力地爬起来，圆溜溜的眼睛不停地在莉斯缇亚等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哈利的额头上那道闪电形的伤疤，“嗬！”
　　“这位，”，邓布利多走上前去做介绍，“是哈利.波特。”，他走向莉斯缇亚，莉斯缇亚淡淡地说到：“莉斯缇亚.科迪利亚。”
　　最后是赫敏，她冲着霍拉斯友好地一笑，自我介绍道：“赫敏.格兰杰。”
　　“这位，是我的好友及前同事，霍拉斯·斯拉格霍恩。”，邓布利多等他们说完后轻轻指着胖老头说到，然后才问到：“需要我们帮你把这里恢复原状吗？”
　　“请吧。”，霍拉斯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看起来便十分名贵的魔杖。
　　哈利刚想拿出魔杖帮忙，但抬头看见赫敏正对他摇头，连忙将魔杖又收了回去，对着赫敏做了一个感谢的表情。
　　随着邓布利多和霍拉斯步调一致的舞动，一切东西开始有条不紊地慢慢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那是一个温馨的家园。
　　到了最后，霍拉斯拿起一个水晶瓶，将身上那点粘稠物一并收了进去，然后看着瓶中的液体再次自言自语道：“我最后一瓶火龙血，可惜，有点脏了。”
　　莉斯缇亚撇了撇嘴，松开赫敏径直走向了门外。过了一会，她冷哼一声重新进屋，并把一个透明的小瓶并排放到了霍拉斯收集火龙血的瓶子旁，“我觉得这东西应该比那些愚蠢的大块头身上的血珍贵的多。”
　　那是一瓶殷红的血液，霍拉斯鄙夷地拿起小瓶晃了晃，然后表情在几丝金色荡出后猛然变化了几番，一阵夸张的咳嗽后，他假装平静地看着莉斯缇亚问：“这是什么？”
　　“唔，某种血液，用途之一就是可以疗伤去毒。”，莉斯缇亚漫不经心地说到，“虽然效果比凤凰眼泪要差不少，但是毕竟可以储存。我身上恰好还有些…”
　　听到这句话后，赫敏狠狠地掐了一下莉斯缇亚，然后瞪了她一眼，什么叫身上恰好还有些…
　　“艾尔.科迪利亚的女儿是吧，我确实听说过，你们科迪利亚家曾显赫一时，自然有不少珍贵的宝物。”，霍拉斯笑了笑，但是并没有将那瓶血收起，他将小瓶放在莉斯缇亚身边的一个小台子上，“你的母亲，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女巫之一。”
　　莉斯缇亚应付地冲他一笑，然后小声贴在赫敏耳边说：“我打赌，这种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霍拉斯继续说话了，他看着邓布利多，“你以为靠这个就能说服我，是吗？我告诉你，阿不思，答案是不行！”
　　“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喝一杯吧？”邓布利多问，“为了过去的时光？”
　　“好吧，就喝一杯。”他态度生硬地说。
　　邓布利多朝着莉斯缇亚和哈利眨了眨眼，微笑着领着他们走向炉火，一抖魔杖，几把椅子从空中直落而下，莉斯缇亚略点了点头，同样拿起魔杖，开口道：“我希望更舒适一些”，说着用魔杖为那些椅子加上了舒适的坐垫。
　　霍拉斯的眼睛转了转，他没有立即坐下，像是在等待什么一般，但过了一会，什么也没有等到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当中的一把椅子上，眼睛直溜溜地望着莉斯缇亚：“我想，我应该没有猜错你的年龄吧。”
　　“当然，我16岁的生日还没有如期而至。”，莉斯缇亚随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平静地与霍拉斯对视着。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是指，不被他们发现。”，霍拉斯不解地问道。
　　“我出生在法国。”，莉斯缇亚说着对着他身后的酒柜伸出了手，“先生，我可以试试那瓶冰酒吗？”
　　“啊，对，酒。”，霍拉斯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开始去摆弄那些瓶子和杯子，莉斯缇亚则趁着那个空当看向邓布利多，“我想起来他是谁了，只是那样的话，确实还不够。”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开始一个个安排哈利和赫敏入坐，他自己则坐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边角之处，显然，他想将主角让给三位年轻的学生。
　　相互的客套与寒暄后，霍拉斯再次拒绝了邓布利多的邀请，他声称自己更喜欢安逸的退休生活，然后在邓布利多站起身后期待地问向他：“你要走了吗？”
　　“不，我只想问一下我能不能用用你的卫生间。”邓布利多说。
　　霍拉斯有些失望地指出了方向，然后在邓布利多走后看着莉斯缇亚说：“踪丝并不是魔法部植入的，它生长于每一个未成年巫师体内。除非你没有登记在案。”
　　“哦，当然，我也没说我出生在法国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莉斯缇亚拿起酒杯嗅了嗅，然后压下一点透明的液体，“我也不是正常入学的，当然……我现在也已经不是一名学生了。我有我的方法可以移除踪丝的牵扰，传承足够古老的家族，总是有那么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不是吗？”
　　“说的也是，”，霍拉斯举起了酒杯，与莉斯缇亚碰了一下后不经意地问到：“说来，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坐飞行扫帚吗？或者门钥匙？”
　　“如果先生你这里有多余的扫帚，我会很希望借几把飞回去。”，莉斯缇亚说，“毕竟我并不熟练于使用幻影移形带人一起行动。”，她说着又摇了摇酒杯，很满意于霍拉斯脸上的表情变化。
　　霍拉斯脸上闪过几丝贪婪与激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摇了摇头，“不，这个时候到霍格沃茨任职，就等于公开宣布我是拥护凤凰社的！尽管我相信他们勇敢无畏，令人钦佩，但我这个人不太喜欢死亡率——”
　　“我也不太喜欢——”，莉斯缇亚拉着长腔站起了身，径直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惬意地趴在木栏上看着模糊的月光。过了一会，赫敏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不悦，“斯拉格霍恩教授应该会答应吧。”
　　“哦，这是显然的结局。”，莉斯缇亚翻过身看着赫敏问到，“你们说了什么？”
　　“就是哈利给他说到邓布利多是神……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教授也觉得既然他不打算加入食死徒，那么早晚会被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而恰恰此时，最安全的地方应该是有邓布利多教授保护的霍格沃兹。”
　　“那你怎么脸色这么臭？”
　　“他看不起麻瓜出身的学生。”，赫敏有些忿忿不平，“我能感觉到。”
　　莉斯缇亚牵起赫敏冰凉的手，对着那里呵了几口热气，护在手心笑开了，“要不我回去给他来个恶咒，施完法术我就带着你跑路，他肯定反应不过来。”
　　“不要。”，赫敏啐了她一口道，“我就是有点不开心罢了。对了，莉亚……”
　　“嗯？”
　　“你这学期还是不回学校吗？”
　　莉斯缇亚摇了摇头，“回去，不过只是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回去罢了。我想你也明白，学校的那些课程还有证书对我并没有太大意义。当然，也不可能是教授，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确定，还在交涉之中，说不定是以清洁工的身份。”
　　过了一会，邓布利多微笑地带着哈利走了出来，他们在门口对着霍拉斯打招呼道：“那就再见了。”
　　但是一行人才刚走出几步，霍拉斯就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喊叫道：“好吧，好吧，我干！”
　　“你愿意重新出来工作？”
　　“是啊，是啊，”斯拉格霍恩不耐烦地说，“我肯定是疯了，但是没错，我愿意。”
　　莉斯缇亚挑了一下眉毛，“我相信他一点都没疯。”，赫敏也是笑着打了她一下，“小点声……”
　　邓布利多则是喜形于色地说到：“太好了，那么，霍拉斯，我们九月一日见。”
　　“好吧，没问题。”斯拉格霍恩嘟囔道，“我会要求涨工资的，邓布利多！”
　　“我想没问题，我们学校今年换了一位颇具财力的校董，我想他会很乐意满足你这个要求的。”，邓布利多轻笑着挥了挥手，带领着莉斯缇亚等人继续向外面走去。
　　“听起来，你在那件事情上，交涉得也很成功？”，莉斯缇亚问。
　　“不，比起这件事，可以说是毫无进展。”，邓布利多微笑地点亮魔杖，“显而易见的，魔法部虽然愿意对抗伏地魔，但是依旧不是与我们站到一边的，所以我决定跳过他们。”
　　“哦，似乎不错。”，莉斯缇亚把魔杖在手中旋了几圈，念到：“荧光闪烁。”
　　赫敏在那片朦胧中转向了莉斯缇亚，“你是说，你要作为校董回归学校。”
　　“倒也差不多……”，她细细地解释道，她和邓布利多翻到了一个古老文书的记载，在霍格沃兹建立校董会时，那个时代的巫师成年被定义在了15岁。
　　虽然依旧限制了校董的出身，但是也被邓布利多通过一个巧妙的错搭解决了矛盾。
　　“我用科迪利亚家和布莱克家部分的财富为布莱克先生买下了一个校董的空额，就是卢修斯.马尔福三年前的那个空位，这是任何人都无法反对的。从钱财来说，两家数代的积累是大多数魔法世家难以企及的高度。从政治上来说，魔法界欠被冤枉的人太多了。从魔法界本身来说，布莱克一直是魔法界最古老而重要的家族之一。”，莉斯缇亚说，“当然，那位现在依旧躺在医院的先生无法履行责任，他需要一个代理人来进行这一切。”
　　“所以说你是那个代理人？”，赫敏吃惊地看着莉斯缇亚，“太荒唐了，我是魔法部我也不会同意的。”
　　“所以我们决定跳过他们了。”，邓布利多愉快地说到，“霍格沃兹已经被外界干涉得太多了，我们有时候也不得不需要一些不那么完全正确的手段来反抗。”
　　“身为校董，关心一下学校的教学素质，体验体验学生们的吃穿住行。”，莉斯缇亚用食指绕了绕赫敏的卷发，“这很合理吧？还是说，你觉得我更适合重新去读无聊的五年级？”
　　赫敏推开她，一字一顿地纠正道：“是代理人！”
　　“对，是代理人。”，莉斯缇亚轻轻地笑开了，她晃了晃赫敏的右臂，“行了，我们也该前往下一个地点了。”
　　“是去莉亚家吗？”，赫敏停了下后，她想了想那个破败的庄园，然后是莉斯缇亚之前买下的那一间小房子，“我们暑假结束前还回伦敦吗？”
　　显然，她说的伦敦是指自己家。
　　“随便你喽。”，莉斯缇亚侧过脸对着赫敏亲昵地蹭了几下后说到，“不过今晚太晚了，先到我那里休息吧……”
　　另一边，哈利也依照邓布利多的指示抓紧了他的左臂。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们停在了一条歪歪斜斜的乡间小路上了，赫敏看了看眼前有些熟悉的场景说到，“这里，不是罗恩家附近吗？”，那是她们四年级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回来时曾走过的岔路旁。
　　“哦，那还真是不巧。临时买下的居所好像就在这不远处。”，莉斯缇亚抬手在赫敏身后拍了几下，“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