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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砸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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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年在车里躺了一会儿酒醒的差不多了,回了玫瑰园已经是半夜了,家里人应该都是睡了,张云雷看着她进了房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最终他还是答应她跟着一起去了,他再怎么不相信,这时候都快深信不疑了。就一点,这事儿别告诉他姐姐姐夫,也不是小孩子了,不能遇到什么事儿都找他姐姐姐夫。
他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一劫,但是信了之后,感觉有这丫头在,也并不觉得怎么怕。他回房间还特地搜了一下今天去拜访的那位老道长,结果只是搜到几张人家参加全国宗教会议的几张照片。
久年勉强撑着洗漱完,躺在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再次醒过来,是被脑门的一阵钝痛叫醒的,久年下意识一捂脑门,侧身蜷曲在床上。她在疼痛中,睁眼,看着天色,显然还是半夜啊!这是,进贼了?
久年忍着脑袋上的疼痛,一把把那个同样捂着脑袋的人摁在床上,“你怎么进来的,说!干嘛来了!不说我就报警!”虽然说了也会报警。
陶阳捂着脑门,身上还压了个人,满脑子都是问号,为什么?难道他走错门了,不可能啊!“误会误会!我以为这是我的房间,我走错门了!走错门了!”
这理由,久年怎么可能信,“你走错了门,怎么用钥匙开的门!”
“......对啊!那我就没走错门,”陶阳在黑暗中抬起头,扫了四周一圈,虽然有些变化,但是,这确实是他房间啊!
久年看他这样,好像确实不像小偷的样子,而且,他很可能之前就住这儿。想了想,她还是把人松了。
陶阳揉着额头从床上起来,打开了灯,陶阳坐在床边揉着额头,久年站在床边揉着额头,两人视线对上,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搞笑,两个人对着笑了出来。
“我前两天才刚住进来的,不好意思啊,占了你的房间。”
陶阳原本是昏昏欲睡的,不过经历了这段,他现在清醒的很。“没事的,没事的。”
“那你今晚睡哪啊?”久年揉着额头,有些苦恼。
陶阳也是揉着额头,“没事儿,我去大林那和他一起睡。”
大半夜的,两人也没有多聊,有事儿明天再说。
大林睡着睡着,就感觉自己床上多了一个人,他费力睁开眼,一看是陶阳,没有多想,又睡过去了。
第二天,他还是被陶阳吵醒的。陶阳的生活十分自律,没有意外,每天早上6点半起床,和昨晚不一样。郭麒麟苦着脸睁开自己的眼,就看见陶阳正穿衣服呢!
“不对啊!你怎么上我这睡来了?”
陶阳无奈转过脸,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郭麒麟就看见了他脑袋上乌青,一下子就清醒了,“谁!谁打你了!”
“不是!”
“你可别跟我说这是你撞电线杆上了,我可不信,”突然,郭麒麟眼珠子一转,“等一下,你,不会是进了你原来的房间,然后被人家姑娘当然登徒子打了吧!”
“前边儿对了,后边错了。”陶阳揉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还是很疼的。
“你还真进去了,还是大半夜的!”郭麒麟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了。
陶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不说,以大林的碎嘴程度,自己一天都别想安生了,最后还是说了,自己一下子扑床上,然后把人家脑门砸了,人家姑娘还把自己当成小偷了。
郭麒麟脑子想象那个画面都想笑出来,不过,也从侧面说明这姑娘性格确实挺不错的,大半夜房间里冒出来一个男的,除了把人摁床上(好像有点奇怪),也没打人,也没有闹。
他可不想错过这场好戏,郭麒麟麻溜地从床上起来。从小一起长大的,陶阳也知道他这是要当吃瓜群众呢!他还能怎么办呢!要怪就怪自己起床动静大了,那他给闹醒了。
然而两人再次见面,场面并没有陶阳想象的那么尴尬。
准确来说,是久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流露出尴尬的神色。相反,她还有些庆幸,看来他真的是住这儿的,幸好她昨天没报警,不过这种情绪是没人能看出来的。
久年在山上时,每天早起是有锻炼项目的,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们那山上是类似原始风貌,烧菜都是土灶,他们三个师兄妹每天早上都要捡柴,砍柴,劈柴。不过她也不是什么特别勤奋的人,能这么早起,主要还是得益于她的生物钟。
久年笑着冲两人打招呼,眼神在陶阳额头上的乌青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马上移开了。她今早洗刷的时候也发现了自己头上的同款乌青,真的是好神奇的经历啊!
早上吃饭的时候,惠姨看见陶阳也没有很惊讶,毕竟他小时候都是住在这儿的,家里还有个他的房间,这个时候,她忽然就想起来了,她是不是把阿陶的房间给了年年,然后还忘了通知阿陶啊!
阿陶应该是昨晚回来的,大半夜的,这头上的乌青,不会是被年年当成了小偷还是色狼给打的吧!
下一秒,久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
???这是什么情况?
陶阳简要的把事情概括了一下,“也怪我忘了和你说了,你的房间我给你收拾好了,就大林隔壁那间屋子!”
“没事儿,谢谢师娘,”陶阳想了想家里的房间,他那个房间最适合了,他抬头看了眼久年,“我和林小姐也算是,不砸不相识。”就是有点儿疼。
久年听到林小姐就是浑身一个哆嗦,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吧!
“你叫我名字就好,这样叫,怪别扭的。”
陶阳看久年一脸恳求,知道这姑娘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是觉得林小姐听起来很别扭,他点点头,但是吃完早饭也没有听他喊人。
久年也没有介意,张云雷明天就要去南京了,她得跟着,虽然醉了,但她可还记得昨晚张云雷同意了,虽然他让她保密这件事儿,让她在惠姨面前很是心虚。
她今天也不想去外面了,大夏天的,陪她一起出去的可太受罪了,等过段时间,等她把驾照考了,就能自己开车出去了。
今天就在房间里稍微收拾一下行里李,然后把昨天晚上的报告写了先。
因为要瞒着郭老师和惠姨,她只是说了要去南京办点事儿,惠姨也没有怀疑什么,正好小辫儿要去南京,正好一起,还能照顾一下小丫头。
在王惠眼里,久年大概就是乖乖的,不怎么懂弯弯绕绕的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还是个未成年,一个人在外面她可不放心。
知道两个人昨晚回来的晚,王惠也没着急去叫人起床,只是等他醒了再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