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齐神变猫之后》千代小真

48、信徒

　　周围的空间突然一静，所有人都停下动作，仿佛时间静止一般留在原地。

　　“哒”“哒”“哒”

　　木屐踩踏着地板，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齐木楠雄依旧吃着自己的甜点，似乎根本就没发现来人。

　　“少年，一个人吗？”温柔的男声从旁响起，青年已经走到楠雄身边，眼镜片后面一双眼睛澄澈明亮。

　　齐木楠雄一直觉得，戴眼镜的人总能给人一种十分精明的感觉，就算不是那样，也不该如对方这样，仿佛一个从来就不会说谎的孩子。这个形容有些奇怪，但是青年的眼神，让楠雄觉得他是个和小天真一样性格的天真派。

　　“你的异能力是静止时间？”

　　“所有关于时间的力量，都是禁忌。”青年轻轻摇头，淡淡说道：“异能力——白月光，可以隔绝异能者与普通人的世界。”

　　齐木楠雄一怔，伸手摸向旁边的小孩，却只是摸了一个空。

　　食物还在，他依旧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这些普通人却不见了。

　　齐木楠雄没有轻举妄动，他不知道是青年将他拉入异度空间，还是将那些普通人拉入异度空间，前者的话还好，若是后者……

　　“我不会伤害任何人，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的。”青年缓缓在齐木楠雄对面落座，声音温和：“太宰先生让我告诉你，在你死后，齐木空助所做的事情。”

　　齐木楠雄一怔，问：“侦探社？”

　　“不，我来自特务科。”青年朝齐木楠雄露出微笑，“托你的福，三巨头重新合作了。”

　　要说起齐木空助，就不得不提一下神明夜斗。夜斗在横滨目前只有两个雇佣者，第一个便是空助本人，第二个则是花着国木田工资雇佣他的太宰治。

　　在夜斗回想起曾经之后，太宰治曾经找过他，尔后花钱获知了这一切。

　　“在你死后，你的哥哥带着他的所有财宝找到当时还是祸津神的夜斗。”青年述说着曾经。

　　“我愿奉上我所有的财宝，乞求祸津神夜卜，请神明复活楠雄吧！”空助带着财宝跪倒在祸津神面前，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复活亡者？”夜斗打量着他，道：“抱歉，我做不到。”

　　“传说中只要给钱就什么都可以做到的祸津神，你要拒绝我吗？”空助抬起头，眼神阴鸷令人恐惧。

　　“夜斗。”绯音提醒说道：“他是罗古城的城主之子，带来的是他毕生所搜罗到的财宝。”

　　夜斗淡淡说道：“就算如此，我也做不到复活亡人。”

　　“只要找到他的灵魂就好，对吧？”绯音走到空助身边，蹲下身子望着他，等待着空助的回答。

　　“是。”空助一咬牙，语气坚决：“乞求神明寻找楠雄的灵魂，我愿世世代代信奉于你，永不背弃。”

　　或许是空助过于执着，一道白色的光束落到空助身上，许久才隐没消失。

　　“那是……”夜斗有些动容。

　　“是世代信奉你的证明，高天原的神明都为他的执着感动了呢。”绯音说到这里，掩唇轻笑：“为一个人信奉祸津神做了证明呢。”

　　“的确荒谬。”夜斗冷冷说道：“那么，我便找一找吧。”

　　上穷碧落下黄泉，当时的夜斗虽然只是个祸津神，但在当时没有几人能与之匹敌。只可惜，纵使他九天地狱游过，依旧没有寻到楠雄的任何踪迹。

　　“你算是什么神明？你接了我的钱，成了我的信仰，却连一个人都找不到！”

　　“我可以帮你实现其他的愿望。”

　　“你根本就不懂！”空助状似疯魔：“你不了解，你找不到他！”

　　夜斗望着那个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指责产生恶感，反而有些好奇，那是一种可以沟通上天的执念，是因为家人吗？夜斗也有父亲，但是他不怎么喜欢，根本无法理解这所谓的亲情。

　　与神明是无法讲道理的，与祸津神更是没道理可讲，空助也不想将钱财要回来，在疯狂的发泄过后，他淡淡提出了另一个要求：“杀了信和他的妹妹。”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寻找楠雄时的执念，仿佛已经心如死灰，在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

　　“那之后，夜斗神杀死了信和心美。”青年叹了口气，道：“你的哥哥在当晚也自杀了。”

　　齐木楠雄面无表情，这算什么？当初，分明就是齐木空助主动离开的，这样自杀与愧疚给谁看？

　　“你不相信我吗？”青年望着楠雄。

　　“不，我信。”齐木楠雄话音刚落，周围又恢复了喧嚣，母亲依旧将儿子拉远，青年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微笑。

　　要寻找楠雄，第一个要找的地方，也是目前唯一有的线索，就是树林子深处的小木屋。

　　“你又被抓起来了？”看到暴躁分、身，坂本轻叹口气，走过去拿出细铁丝帮他打开锁链。

　　暴躁楠雄活动了一下手腕，朝坂本和小天真看了眼，突然一把抓住坂本的手腕。

　　“你要对我做什么？”坂本没有惊慌，或许是因为这是楠雄的分、身，他本能感觉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我等你很久了。”暴躁楠雄一手抓着坂本，另一只手揪着猫尾巴，推开门快速朝远处跑。

　　“痛痛痛！”

　　“不要揪我的尾巴，你是变态吗？”

　　“呜呜呜，好疼啊，尾巴要被揪掉了！”

　　跑出很远得距离，暴躁楠雄这才将他们松开，道：“你们两个被我抓住了。”

　　坂本打量着他，问：“能和我说一下，为什么要抓我们吗？”

　　“齐木空助的命令。”暴躁楠雄向来都是大大方方的，十分嚣张地承认：“他让我假装被抓，有机会就抓住你。”他之前一直疑惑，不知道怎么才能抓住坂本，没想到竟然这么简答。

　　坂本若有所思，是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吗？

　　不过……

　　“你为什么会听命于齐木空助？”坂本对这一点很好奇，暴躁楠雄看着可不像是容易调遣的。

　　听到这话，暴躁楠雄的眼睛明显一亮，大声说道：“他答应帮我制造共存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