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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缠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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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土夫子闹的山上鸡飞狗跳就不说了,连人都作鸟兽状散了。
话说这王胖子也算狠的,看见小伙计蹲树上自己上不去,生是砍树把人家给晃地下来了。完全不管人家百年树木有多不容易。
“得嘞,跟你胖爷玩躲猫猫是没有好下场滴。你不看看这树才几米高,这就是地下几十米的明器,胖爷也给你挖出来不可!”
地上的小伙计疼的嘶哑咧嘴的叫道:“胖爷您要早说您这个画风,我先把明器给 您扔下来,您别连我一起挖啊。”
解雨臣那边一般龙脊背也看不上,看上的几件有年头的金器,玉龙子也是练家子。一时缠斗在一起。别家占香人和玉龙子看见了只叹气,别人家的玉龙子被抢,这 解家的玉龙子抢人,不仅和其他玉龙子抢,还和所有的占香人抢。解夫人身上一 件龙脊背没有,也不去抢其他家的龙脊背,慢悠悠的跟春游似的。
“妈的说好的占上香,怎么花儿爷一参合进来就特么成秀恩爱了?!”
“不服?不服叫你家老板也自己上啊!”王萌萌看有人吐槽自己的“大腿”,连忙声援。
“狗日的就是那次占上香,哪个不长眼的说要扒人家媳妇衣服来着。好了吧,这
回人家自己上,都快把咱们扒光了!”
“诶,这花儿爷的龙脊背到底是啥,这一路打着也没事。”
“诶,你要是换个玉龙子追,我就告诉你是什么。”齐楚家的玉龙子看见黑瞎子往这边来了,这个抖机灵啊……
追着他的占香人也不傻,黑瞎子根本不是他们这段位能仰望的,有他护着,自己还想拿齐家的龙脊背?屁!况且最后清点是算各家抢的龙脊背数量,没必要跟这较劲浪费时间。而且……他娘的真的想知道是啥啊!
“成,你说吧!”占香人依言收起攻势。
附近的人闻言都竖起耳朵,一股打架不误听八卦的职业娱记素质。
“玻璃种带眼翡翠扳指!就跟小九爷拇指上戴着呢!”
“操!!!!!” “操!!!!!” “操!!!!!”……
他娘的谁能握住他那手摘扳指啊!
九门遗传技能:一个比一个奸商!
黑瞎子在一边听了吭哧吭哧地乐,这到像解雨臣的机灵样。手边没耽误放倒一个玉龙子,拿下了龙脊背,顺手一扔丢给自家玉龙子。
“我的爷!您让我拿着不怕一起被抢了!”齐家小伙计喊道。
“试试?”黑瞎子余光瞥见有人果然闻言朝着齐家玉龙子奔去,一个背摔把自己眼前的人摔懵逼之后,抓起来直接往那边一仍,那人还没跑到跟前,就被天外飞人砸的原地休息了。
黑瞎子这边把附近的都解决的差不多了,问伙计:“几件了?”
伙计张口就来:“五件了!其他家肯定没这个数!”
“得嘞,那歇会。”黑瞎子说完直接就地找块石头一坐,抽出根烟,点上。
“这山不大啊,等会能刷通关了。”
齐家小伙计欲哭无泪,自己七上八下的,敢情这尊神来当刷副本玩呢。
“爷您不知道,这山地形复杂,看着不大的这大半部分是这块好走人的地。后山还有悬崖呢……”
“悬崖?”黑瞎子皱了皱眉头,多年的直觉让他对于危险有种自己的认知。“完了这个,咱俩往那走。你认路么?”
“记不太清了,应该能摸着。我也是听八爷说的。”
“你带电话了么,让你们八爷过来,直接去悬崖。”
伙计虽然摸不着头脑,不过跟着齐楚多年,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点的,看瞎子说的认真,他也不含糊,立马打了过去。
齐楚这边开始还懵逼状,心说黑瞎子耍自己家小伙计玩呢吧。后来听伙计无比诚恳又说了一遍,拿工资发誓黑爷是认真的。
齐楚忽然不知道为何,心上泛起那种和黑瞎子的一样的危机感。
“你盯着霍珩和关老板,我过去。”交代完吴邪,匆忙出发。
解雨臣这设计已经把所有仇恨都拉到自己身上了,临行前只吩咐丝雨沿着明路往山顶走跟他汇合就行。胖子,王盟,黑瞎子等人的位置一路摆在了沿路的位置上,以防意外。
解雨臣转眼瞄上了个白玉坠,隐约瞅着和爷爷传下来的纹路相似,便一路追着那个伙计逼近。那小伙计也是个好手,一路跑起来竟也不看路,不知不觉走到了后山悬崖附近。待交上了手才发现这人是个练家子里的高手,一时半会半点上风占不上。
霍珩这厢也出了地道,耳机里传来解雨臣和玉龙子的打斗声,对着耳麦吩咐了几声。
这边吴邪查清楚,电话直接打到了齐家的玉龙子,让黑瞎子接了电话就一句,霍珩百分之九十不在山庄了。
“西边都是军区,霍珩十有八九乘专用通道去山上了。快去找小花!”
黑瞎子攀到一棵树上,压低眉头紧盯着远处山顶的树林,说:“小三爷,山顶有一拨人整齐的往后山赶。”
“操!”吴邪心里已经明白了,“我去叫秀秀。你赶紧——”
“在我到后山之前让那丫头到这。”吴邪听到黑瞎子唇角的讥笑,以他对这个人的理解,这个男人认真地,被惹毛了。
“小子!”黑瞎子把手机甩给齐家的伙计,“等着你家当家的,告诉他从南边上去,我把南边的路给他留着。”
小伙计看着黑瞎子瞬间消失的身影,消化着这个消息,留着南边……这个人是要牵制住一队的人?给当家的截出一条路来?!
沉语这会过了山腰快到山顶。身边不知谁家的伙计蹿过,只听见一句花儿爷追人到后崖不见了,头皮顿时麻了起来,打了齐楚电话,那头气喘吁吁的只说接了黑瞎子的电话往后崖赶。
那年江南追杀的景象一下字全涌上了脑子,那种发麻的感觉从头皮传到了心脏。浑身凉到指尖的寒颤。沉语不记得自己跑的多快,身体似乎从没这么协调过,石碓灌木都眨眼越过。眼见悬崖越来越近,却荒凉的一个人的痕迹都没有。
“解雨臣!”“解雨臣!”一声声对着崖下歇斯底里地嘶喊,试图辩证并不明了的事实。
那是一种没有着力点的失重。
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沉语忽然听到了希望,沿着声音寻去,看见解雨臣和一个人在交手。心下放下一口气,忙朝他那里跑去,就快到了却发现远处树林里埋着几个人。
“花儿爷!树里还有人!”就是再单纯,此刻也觉出不对劲了。
一声大喊让缠斗的两个人和树里的那些人都楞了一下,解雨臣寻着声音看见丝雨,下意识一皱眉头,却被早有预谋的对手夺了先机,先夺了棍子。
解雨臣出手直冲对方肩膀,正要拿下那人,对方下蹲脱身,径直朝沉语而去,手里棍子出手一刺。沉语被逼连着倒退几步,堪堪伸手抓住棍子前端,看见解雨臣马上快到那人身后,便使劲抓紧了棍子企图僵持着。
没想到那人无视暴露着的后心,好像就等她抓紧棍子这一刻,紧跟全身力气把棍子用力往前猛的一个突刺。沉语被劲道带的连连后退,看见解雨臣的张嘴大吼着什么,眼中满是惊恐,她还没来及听清楚,电光火石间,整个人踏空身后,向下急坠……
那人意料之内地看着解雨臣眼见转变方向毫无防护地朝崖边扑去,趁势在解雨臣背后补上一击。解雨臣将将抓住沉语的一只手,两人连着向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