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系统给的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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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的空气里飘来自远处而来的烤火鸡的香气，珊妮眨眨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冰珠，随着她匀速的平静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她的听力很优秀，有人靠她太近了。
珊妮走向隐藏的人，想着自己在离开阿卡姆后搜集的哥谭各种报纸、传闻中获得的信息。
直到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珊妮的靴子陷入一层雪中，她站在一扇墙边，停住。
正好晚餐的香气源自这户人家。
在她动作的期间对方都一动不动。
嗯，试探？
珊妮今天并不想大动干戈，她转而走到别人家大门口，静静看了一会里面的圣诞树和灯。
至于隐藏的人怎么想就不关她的事了，珊妮有什么坏心思，她只是羡慕一下别人的圣诞树而已。
被她的突然举动惊到的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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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护送珊妮进入韦恩酒店，蝙蝠侠和夜翼终于完成了一天的任务，能够回到韦恩庄园和他们的老管家进行圣诞节的聚餐。
昨天平安夜大小反派就蠢蠢欲动，今天圣诞节小丑更是带头整活，活像有什么任务指标得完成，尤其是节假日更是得犯点罪犯点贱挨点揍。
当然这只是调侃的说法，事实上每到这种时候，蝙蝠侠都得加强警惕，也不乏因此受伤，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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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脱下夜翼战袍的迪克·格雷森，气鼓鼓地坐在蝙蝠侠的一侧，旁边是在修理蝙蝠车的阿福。
“珊妮太像布鲁斯了，我被她的长相吓了一跳。”
阿福：“确实是惊人的相似。”
“刚刚路上站在那看韦恩庄园的珊妮突然转向我们，好险，我都以为我们要被发现了，结果她是在看德雷克家的圣诞树！”
迪克在“圣诞树”上提高了声音，然后说：“我感觉她很想要一个家。”
他又看向阿福：“阿福，难道布鲁斯有什么姐妹吗？”
算算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布鲁斯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儿？
“老爷带回了姗妮小姐的头发，DNA检测会告诉我们真相的。”
“是的，不像某人，还给珊妮小姐安放监听器，控制狂！”
迪克向阿福控诉道，蝙蝠侠过度的控制欲也是曾经的罗宾，现在的夜翼单飞的原因之一。
监控向蝙蝠洞传来一阵水声，女人哼着歌走进了浴室。
迪克红着脸，愤怒地看向蝙蝠侠。
阿福说：“布鲁斯老爷，姗妮小姐的隐私需要得到尊重。”
对此，蝙蝠侠把一杯牛奶推到迪克面前，把音量调小，继续操作超级电脑：“秘密就意味着危险，而且她出现在韦恩庄园，我必须搞清楚她是谁，她的目的。”
他心中有种种猜测，但是蝙蝠侠觉得这时候没必要说出来。
然后他就听到珊妮把自己全身的衣物包括靴子都扔了，换上了新买的。
就这样，他的监听器全部报废。
蝙蝠侠：……
迪克看出他的郁闷，快手把牛奶推回去，乖巧地模仿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和阿福一起谴责他。
蝙蝠侠：工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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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喳喳的迪克又说起今天在阿卡姆发生的事情：“今天阿卡姆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小丑破坏了小丑的邪恶计划，她会用毒气，而且她竟然也有一把钩爪枪。”
“那我应该感谢她？今天你们毫发无伤地回来一起聚餐，实在是太好了。”
阿福放下扳手，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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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蝙蝠侠在调查女小丑和珊妮，这边突然多了一个女小丑称号的珊妮淡定地处理掉所有的监听器。
第二天她翻看着最新的哥谭日报，从头条布鲁斯·韦恩的圣诞节绯闻看到小版面上报道的疯人院暴动，嫌弃地把报纸折回去。
安静了一晚上的系统A突然说：“宿主想要回到你的哥谭吗？”
珊妮站在哥谭的街头，把最后一张大额纸币递给报刊亭主人，然后把对方找零的钱放进口袋。
“你在说废话。”
系统A：“宿主很喜欢捣乱不是吗？你留在这里捣乱，收集能量，系统将送宿主回到原来的宇宙。”
“哦这样，似乎没什么问题。”
珊妮无可无不可，她把报纸射进垃圾桶。
系统并不能看到，某一刻她的眼睛，就如同美国最大湖泊苏必利尔湖上冻结的厚厚冰层，在光下折射出冰冷而透亮的光芒。
系统A给她选择：“宿主可以继续完成给阿卡姆放烟花，也可以前往纽约当交警，或者去大都会当个研究员？”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系统给的选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