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搞事，众望所归的开始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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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交给我。”
熟悉的声音隐藏着及不可见的疲惫的沙哑，蝙蝠侠依旧高大挺拔，但在菲奥娜眼里，那挺直的脊背却像随时都能被一片羽毛的重量压垮。
她又补了一手刀，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把小丑扔到蝙蝠车上，姿态和扔掉一团猪肉没有任何区别。
猪肉也得是能产出酒神因子的高级猪肉。
小丑砸在布鲁斯身边，蝙蝠侠从车里扯出几根特制的绳索，在小丑手脚上缠了几圈又打上死结，抬头看向菲奥娜，直到菲奥娜怀疑他要用眼神把自己烧穿。
菲奥娜听到一声低低浅浅的叹息：“韦恩塔，谢谢。”
不，没有什么好感谢的，他们的出发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面对这样一个把自己的所有全部奉献给这座城市的守护者，任何人都无法苛责什么，即便是多到爆.炸的控制欲。
她扯扯嘴角什么都没说，跨上摩托，戴上头盔，单手搭在摩托上，让自己忽略掉从摩托车座椅下方传来的定位器运作发出的滴滴声。
“你打算把他关到哪？阿卡姆不在，把他带庄园？那恐怕不太合适，别忘了现在那里可是有小孩子。”
蝙蝠车重启冲出去之前，菲奥娜瞥了妆容花掉更显得恐怖的小丑一眼，非常认真的警告蝙蝠侠：“如果你真的这么做，迪克撞见吓到了，那我不光会揍小丑，我还会连你一块揍。”
“……”
#蝙蝠侠向您发射了蝙蝠死光视线#
“我不会把他带回去。”
“警察局？你真的相信哥谭的警察局能看得住小丑？”想到那老旧的摇摇欲坠的警察局，菲奥娜非常嫌弃，“你这么干没准反而会给警察局带来伤亡。”
“我刚到地球的时候就认识了神盾局的人，说真的，在我看来他们那里的监狱才叫监狱，需要我帮你联系一下吗？”
她摇了摇右手腕的银色手环。这东西也可以代替地球上的手机。
“不需要。”
过了好一会才传来蝙蝠侠阴沉沉的声音，蝙蝠车升空启动，一下子窜出去，菲奥娜差差点吃一嘴的尾气，狼狈的咳嗽起来，稍微弯腰直到缓过来。
暴躁是更年期的前兆，冷静、冷静，不能跟更年期的人类计较。
菲奥娜完美的自（自）我（欺）说（欺）服（人），然后把头盔盖上，也启动摩托返程。
【你失算了？他不准备把小丑交给神盾局。】
‘不，如果他答应让我帮忙联系，那我才是失算了。’看不见面部的头盔下，明艳的薄唇轻轻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那意味着我必须联系目前无法确定立场的尼克弗瑞，而不是直接去找九头蛇负责人。’
【你打算怎么做？】
‘联系九头蛇，然后怎么把人弄过去那就是他们的事了，如果所有事都是我来安排，那要那些手下有什么用？’
……
迪克完全没发现昨天晚上庄园里曾少过两个人，但正是因为他的存在，布鲁斯在庄园里也得注意披好马甲。
在这样的情况下，菲奥娜的自由度就非常高。
欺负蝙蝠侠，对方却不能还手，如果是小丑，一定会觉得这里就是天堂。
阿福走进客厅，身上还沾着花园里的泥土，带着手套的左手拎着大剪子也没来得及放下，右手上拎着今天的报纸，上面的头条迷之眼熟。
头条是韦恩塔悬浮在哥谭上空的照片，顶端加粗的黑字标题简明扼要——《被遏制的恐怖袭击》
正准备换身衣服带迪克去医院看望父母的菲奥娜停下脚步，伸手接过那份报纸。
“照片拍的真不错，看起来像一座浮空建筑。”
一面走一面看，她找到最近的沙发靠坐在扶手上，阿福摘掉手套，把铲子放在角落，走过来抖开她手里的报纸。
头版的内容出现在面前。
“报道的指向性非常明确，我建议你最近减少出门次数或者多做注意。”阿福非常真诚的建议。
报道上倒是没指名道姓，但非常有偏向性和引导性的暗示这件事跟菲奥娜有关，打着寻找可能人选的名义列举了一通哥谭的超能力者，然后总结他们的力量都不足以做到这样。
这都是套路。
首先要暗示，炒起来之后要捧哏，然后热度稍降的时候再开始质疑，拥有神明力量的存在真的能永远善意的对待人类吗？我们一定要寄希望于对方的善念吗？
态度转向批判和否定，紧接着她就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如果是超级英雄，那一定会无怨无悔，即使面对指责也不会对那些信口雌黄者有什么恶意。
套路很好，可惜久可惜在她不是什么超级英雄。
如果有人敢上门挑衅，她就敢把对方居住在地球土地上的租金账单拍到他们的小脸蛋上，然后让小Q入侵设定他们周围一切能发声的电子产品帮忙催租。
不交费就让他们连睡觉都做不到：）
菲奥娜都能想到那接下来一连串的报道内容，毫无新意，但看新闻的人们永远都会被牵着鼻子走。
她摇摇头，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担心，但还是很感谢阿福的提醒。
【不，我拒绝帮你干设置催租闹钟这么丢人的事。】
‘放心，到不了那一步。别忘了要手下就是用来干活的，控制舆论走向不能失控这么套路的事，九头蛇那些身居高位的家伙如果不是被金钱腐蚀了脑子就不可能搞砸。’
......
喧嚣热闹的东区最繁华的一条大道
夹在周围店铺中间那个较为华丽的入口嚣张的掩着门，甚至没有关紧，从玻璃外就能看到里面昂贵的地毯、精致的墙壁，还有更深处更宽敞漂亮的空间，唾手可及的财富就在眼前，却愣是没人敢伸手汲取。
任何一个隶属于东区的犯罪者都不会不知道，这里是黑面具的地盘。
但今天事情有点不一样。
爆.炸发生的一瞬就连普通的过路人都非常错愕，众所周知这里是整个东区最繁华最安全的一条街，巨响敲击在人心上，哥谭市民以最快的速度疏散远离。
两边的店铺被波及炸掉几面墙，几分钟后，火焰从门里席卷出来，窜了十几米高，全身灰突突的保镖簇拥着中心的男人从里面狼狈的撤离。
“该死！”
脸上的面具被熏得边缘卷曲，黑面具干脆把它拽下来狠狠摔在地上，露出面具下那张扭曲的黑色骷髅面孔，像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他满脸怒容的拎起身边副手扎斯的领口，怒吼：“为什么没有提前检查出炸.弹？是谁干的？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废物吗？！我的东西呢？嗯？我的东西呢？！”
“......先生，您先消消气，东西在保险柜里不会有问题，一会儿火熄灭我们就能进去取。”扎斯早就习惯了老板的狂躁，任由老板扯着自己的领口，放低姿态劝说道。
“不会有事？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如果不会有事，这场爆.炸的意义在哪儿？寻仇？不，想找我寻仇的人多的是，十几年里成功的一个都没有，凭什么今天就能成功？”
黑面具的怒吼远到街头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他骂骂咧咧好长时间，才喘着粗气甩卖身边这些废物。
果然，等灭掉火，打发掉消防员，随手崩掉一个没点眼力价闷头就要往里冲的蠢货手下，泛着杀意的双眼在所有手下身上挨个扫过，警告他们谁都不许靠近，满意的看到他们眼底的畏惧，黑面具自己走进被火烧过的屋子。
火焰把地毯烧成破洞焦黑的垃圾，羊毛制品还散发着浓重的蛋白质燃烧味，墙纸也被熏黑显得乌突突，他没时间管这些，阴沉着脸第一时间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向右扳动花瓶旋转九十度，又往回转一百八十度，轻微的咔嗒声过后原本平整普通的墙壁露出一个小小的保险柜。
直到现在黑面具也没放松警惕，敏锐的看到边缘的划痕，挂着更难看的脸色按下密码。
里面空空如也。
下一秒，站在外面的所有手下都能听到房间里传来比刚刚那场爆.炸更恐怖的巨响。
......
能清楚的听见全城所有声音的好处就在这里，菲奥娜坐在医院病房外走廊的椅子上，屋子里是正和父母说话的迪克，她颇为无聊的听一些比较有趣的东西。
东区的爆.炸在这些混杂的声音里非常显眼，更显眼的是黑面具的怒吼。
她哼歌的节奏都没乱一丁点，指节无意识的在腿上敲击，咧咧嘴，果然不出所料，黑面具保不住那东西。
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目测里面的一家人还需要不短的独处时间，菲奥娜从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上顶楼。
这家医院距离事发地不算远，也就隔着几条街，一个助跑起跳，轻松跑到隔壁的楼顶，灵活的在高矮不同的楼顶跃迁，眨眼间便出现在黑面具总部的顶层，中间甚至没人能看见她的行动轨迹。
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她看着黑面具气急败坏的从楼里冲出来。
‘我觉得他应该叫黑骷髅才更合适。’
【别幸灾乐祸了傻蛋儿，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小Q这种语气准没好事。
【我找到了一段没有删除干净的监控，抓到一个正试图彻底销毁这段监控的人工智能。】
【他说他叫阿尼姆，从前是个科学家，后来把自己的意识保留改造成人工智能，隶属于九头蛇。】
“......”
‘给我入侵九头蛇的资料库，我要所有人员信息，根据情况给他们分类。这件事马上就去做。’
‘而我，你知道我现在决定要立刻、马上、刻不容缓的干什么吗？’菲奥娜笑容狰狞。
‘一个计划。’
舍弃该舍弃的，清理掉脏污，毒疮必须被割掉。
当天晚上，所有九头蛇的决策层同时接到一条短信，由九头蛇内部最高权限人工智能阿尼姆发出，短信内容分为截然不同的两种。
没人能把它和理论上的新长官菲奥娜联系到一起。
除了被抓住之后威逼利诱愉快达成一致的人工智能阿尼姆。
作者有话说第17章 搞事，众望所归的开始搞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