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开挂》不做咸鱼

32、家门不幸

　　你刚刚那拳力气也太大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挡了一下，否则我这高挺的鼻梁都要被你打断了。看你身手，你练过吧？吴磊打量的眼神看着小陈。
　　练过一点，小陈也不隐瞒的答道。毕竟上次在钟楼，吴磊是见过她的胆识与身手的，说看不出来除非是瞎子。
　　我爸妈担心我一个女孩子不安全，就让我学了一些空手道、跆拳道之类的防身。我爸妈说我长得不好看，又懒又不会化妆打扮自己，遇到歹徒又不能靠卸妆吓退敌人，就让我学了一招半式傍身，将来好保护自己。对了，这么晚你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哈哈哈，吴磊被小陈爸妈的安全论逗笑了。你要是不漂亮，他也不会对你下手了，吴磊朝旁边那个人努了努嘴。我在那里也是为了抓那个家伙，谁知道正好碰到他正在作案，没想到下手的对象碰巧是你。他也是倒了大霉，碰到你这么一个高手，我们也不会这么快抓到他。
　　天色已经很晚了，吴磊给小陈做了些简单的口供和笔录，然后让人送小陈回学校。临走时，路过玻璃窗，看见吴磊正在审讯室里审问那个人。开车回去的路上，小陈向那位送她回去的警官小哥打听了一下，就当聊聊天，缓解一下车内尴尬的安静氛围。
　　警察哥哥啊，刚刚那个人犯了什么事？小陈一副很单纯无害的问道。
　　我们怀疑他跟A大的凶杀案有关，没想到上次作案过后，没过多久竟然又出来作案，真是胆大包天。警察哥哥的语气显得有些气愤，竟然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下手——说到这，警察哥哥顿了顿，侧过头看了看小陈，补充了一句：哦，除了你之外。
　　额.....呵呵呵.....小陈尴尬的笑笑。我制止住罪犯，一拳打倒了他们的吴队，在他眼里，估计我已经不是女生了——是女汉子。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小陈转过头看着车窗外不断闪过的路灯，以免被警察小哥看到她的尴尬。
　　对了，A大凶杀案究竟怎么回事啊？小陈赶紧转移话题。
　　你一个女孩子，我怕说出来会吓到你，你晚上会睡不着的。
　　你刚刚还说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除了我之外呢，你觉得能吓到我吗？
　　哈哈哈，你真不怕啊？！被吓到失眠了可别怪我啊。警官小哥一边专心开车一边思考该从何说起。嗯......我就简单点跟你说吧，凶手把人杀了，分尸；耳朵，手指，头颅，脚趾分别藏在网球，篮球，足球和排球里。而那些球被用在大学城运动会上，经过拍来拍去，踢来踢去，破了，露了出来。
　　噫——小陈不自觉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很恐怖吧？那天A大举行运动会比赛，操场上全是学生，藏着尸块的球在球场上被打来打去，最后爆了，手指、耳朵、脚趾都露了出来，那画面真的是——啧啧额。
　　呃......小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时操场那么多学生，都吓得魂飞魄散的四散跑开了，没有一个人是你这个反应，女侠果真是女中豪杰，警官小哥对小陈不禁竖起佩服的大拇指。
　　大概是因为我当时不在现场，没有亲眼看见，所有没有恐怖画面感吧，小陈解释道。
　　吴队正在审问他，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你叫什么？哪里人？多大了？做什么的？
　　我我叫王斌，是是是Z市人，今年53岁。王斌战战兢兢的回答到，在大学城这里的工地上打短工的。
　　哪个工地上？
　　就在A大学里面，准备建新的教学楼和宿舍楼的那个工地上。
　　今天晚上九点左右，你潜伏在路边的小树林，企图对路过的C大的女学生图谋不轨.....
　　我...我...我也是色迷心窍了，一时冲动，吴磊话还没说完，王斌结结巴巴诚惶诚恐的解释道。离家久了，有点想老婆了....克制不住，所以...所以...王斌有些难为情的搓着手，低着头，声音有些尴尬低沉。我这也是第一次犯事，当时鬼迷心窍了，平时我都是很老实的人，从来没做过坏事，我发誓，请你们相信我。我现在是特别后悔，特别后悔，我保证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你们——求你们网开一面放了我吧，千万不要让我的家里人知道啊，也不要通知我的老板，不然我不仅会丢了工作，就连家里人都会......
　　你要是能在事发前多想一想事后这些事，你估计也就不会下手了。现在知道后悔了？现在让我们网开一面，你当我们是什么？摆设吗？人家女孩子就白白给你们糟蹋.....
　　好了好了，小林子别说了。谈正事。你说你是第一次做违法乱纪的事？我们怀疑你跟A大的凶杀案有关系。
　　什么！？王斌一脸震惊，冤枉啊，这根本跟我没关系，你们不能冤枉我啊。
　　三天前我们接到报案，A大一名女学生失踪，三天后，我们在你所在的工地上发现了尸体，受害人在被害前曾遭受到性侵。
　　可可可...这也不能说明是我干的啊，今天晚上真的只是我第一次，还被你们抓住了，我真的是冤枉。今天晚上真的是我生平第一次做坏事，因为和工友一起看了一些毛片后实在难耐，路上正好又碰到一个孤零零回校的女大学生，所以...所以...没想到我今天这么倒霉，哦，不，是...是报应，碰到一个会功夫的姑娘。我也是被逼的呀，我工友们经常去桑拿房、洗脚城、找妹子说黄段子，而我家里穷，家里漏雨的破房子还等着钱翻修，还有老人孩子要养，不敢乱花钱，工友们经常嘲笑我没种，没胆量，还经常刺激我。今天下班，工友们拉帮结派的出去找乐子去了，我一时气不过，心也痒痒了，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被抓了。
　　怎么，你还想心想事成啊？！小林子差点气的跳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一个女孩，会毁了一个大学生，毁了一个家庭！你应该感谢我们，感谢碰到的是那位女同学，不然你这事要是真的犯成了，我估计你下半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别说家里的破房子没钱翻修，一家老小挤在破房子里，家里没有顶梁柱，你的家人还会被人戳脊梁骨，指指点点，最可怜的是你那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要被人指指点点，说他是□□犯的孩子。你想想，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办？小林子一顿伦理道德教育，把王斌说的痛哭流涕，后悔莫及。
　　我——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所以求你们千万别告诉我的家人，不能让我的老母亲知道他有这么一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不能让我的女儿儿子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这样的一个人，否则他们会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的。王斌嚎啕大哭，眼泪鼻涕一大把，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先别哭了，你只要坦白你的罪行，知错悔改，我们一定会帮你。
　　坦白？！我刚刚都坦白完了啊。那个A大的事真的不是我干的，不是...不是有什么DNA啥的吗，你们抽，王斌把胳膊伸出来，一副要抽血化验的样子。你们抽我的DNA，拿去对比，看是不是我干的。你们不能因为尸体出现在我们工地上，加上今天我正好做坏事被抓到了，就怀疑是我干的吧？哦哦哦，我知道了，你们警察因为一直找不到凶手就打算让我做替死鬼吧？！
　　这位同志，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你做过的事就要承认，你没做过的事我们也不会强加于你，只要你配合我们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自然会依法处理。如果你确实和A大凶杀案没有关系，但是也要为你今天晚上的所作所为负起法律责任的。
　　警察同志，那请你们也公事公办，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说着，王斌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脸，那个女生下手真重啊，你们看我的鼻子都被她踢出血了，胳膊也扭伤了，到现在还疼，你看我犯罪未遂，还被打伤了，这样可不可以帮我从轻处罚？
　　人家小姑娘是正当防卫，这些伤不仅不能帮你从轻发落反而还是你罪行的证据。
　　小~姑~娘？你确定她是小~姑娘？哪有小姑娘这么有力气的，王斌嘟嘟囔囔的小声抱怨道，敢怒不敢言。可是，可是，我不能坐牢啊，家里老母老父一儿一女等着我养活呢啊。说着说着又痛哭流涕起来，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工作回报社会，多做好事来弥补我的罪恶；我一定认真盖楼，把学校建的漂漂亮亮的，让学生们住的舒舒服服；我一定会跟我的孩子说，让他们好好读书不要做违法乱纪的事，做事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要被挑拨，不要攀比嫉妒，不要——最后王斌趴在桌子上痛苦失声说不出话来。
　　同志，吴磊给王斌递了纸巾，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擦擦眼泪鼻涕。王斌，你能悔改，认识自己的错误，这本身就是对自己良心的一种减刑，只要你配合我们工作，我们也会跟法官说明情况，帮你减轻期限。
　　真的吗？要我怎么配合？
　　最近发生在A大的恶性凶杀案，想必你也听说了。尸体是在你们施工的工地上发现的，我们想知道你们工地上最近有没有什么形迹可疑的人，或者，你的一些工友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我们希望你如果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我们尽快破案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