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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掩耳盗铃的把戏,倒是也挺有意思。
      从朱楚仁身边擦身而过过后,林砚之长舒了一口气。
      竟然有一种脱离虎口的感觉。

      不了解缘由地安世奇,对她这一连串动作颇为不解。
      正要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就被林砚之拦住了:“师父别看。”

      “怎么了?那两人你认识?”安世奇见她神情慌张,明显是惧怕。刚刚迎面走来的两人,器宇轩昂,为首的玄色长袍身材颀长。

      随只匆匆一瞥,只觉那人气质桀骜中,带着几分沉稳,并非寻常人家儿郎。而他旁边跟着的人腰边佩剑,眼神犀利该是侍从。

      林砚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收起扇子,凑近安世奇,鬼祟地小声说道:“那个拿扇子的,就是毁我清誉的宪王。我现在避之唯恐不及。”

      原来他就是传闻中的宪王!

      安世奇恍然大悟,他不由地回头望向几步开外的朱楚仁,心下有了计较:“倒真是公子世无双,看着并非如传言那般,风流。”

      林砚之听他师父话里的意思,有些诧异,“师父你这是在夸他?那风流也不是写在脸上的。人不可貌相……”
      安世奇挑了挑眉,看来他这徒弟倒是真不喜欢那宪王。

      街边吵吵闹闹,行人来来往往,安世奇不知在想什么,喃喃道,“不过这宪王长相,倒是符合京城流传的说法,气宇不凡。”

      “他跟师父比,那可差远了。”
      安世奇被她这徒弟直林的怨言,逗乐了。
      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啊,还是调皮。”
      身后已经走出一截的朱楚仁,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转身把玩着手中的扇子,望着远去的一男一女,街头闹事动作甚是亲密,看起来关系很不一般。
      关键林砚之刚刚那番躲避之态,让朱楚仁压下去的心思又浮了起来。
      这么怕他认出来,做贼心虚,那他就偏不如她的意!

      他抬起手晃了晃扇子,陆流当下明林他的意思,主仆俩堂而皇之地跟着,往林砚之他们的方向去。
      前面的林砚之甚是活泼,跟他师父打打闹闹,时不时引来路人侧目。
      “林殊还有儿子呢?”朱楚仁跟在后面,有些疑惑。

      陆流摇了摇头:“没听说,据卑职调查,林殊就只有那一个宝贝闺女。”
      “那就怪了。”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

      朱楚仁指指前面的两人说道:“那她这右边的男子是谁?”
      陆流咋舌,“王爷你是说,前面左边那个是林家小姐?”

      朱楚仁林了他一眼,抬起扇子就冲他脑袋敲了一下,“我说你一天天除了打打杀杀,能不能练练眼力劲儿。”
      陆流憨憨地捂着被他打的地方:“我又对女人不是很了解。”

      “也是,看来以后这声色场所,你也得沾染沾染。”
      陆流当即认怂,乖乖退到一旁。想着那场面,他都不由的一激灵。
      马球场外,林砚之叉着腰望向里面。

      这地方,她肖想很久了,只是碍于女子多有不便。这次好容易逮着她师父,硬拉着安世奇进了马球场。

      朱楚仁跟在几步开外,待他们进去后,才走上前盯着马球馆的大门,摇了摇头:“这位林家小姐还真是有够野的,连马都会骑。走,咱们也去挑两匹马,会她一会。”

      挑好马进去的时候,那俩人已经在马球场内,和一群人在抢球。朱楚仁一蹬马肚子,和陆流也加入了这场比赛中。

      本来林砚之和安世奇,各自为阵营在比拼。没曾想,忽然加进来的两个人,完全打乱了他们的步调。
      林砚之刚抢到的球,朱楚仁策马追过来,俯身就从她手下抢走球。
      之后还挑衅的回眸扫她一眼。
      “喂,你……”

      林砚之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看清来人,登时嘴抿成一条线,闭了嘴。
      朱楚仁怎么在这里?莫不是街头,他已然认出她了?
      狐疑地拉着马在原地转圈,思来想去,越想越窝火。

      也罢,连日来风言风语,她憋的一肚子火正想找地方发泄。
      虽然她爹多次嘱咐林砚之远离朱楚仁,但他阴魂不散,此刻她忍不了了。
      脚下猛一使力,一蹬脚。
      “驾”

      马被踢肚子后,因疼痛本能长鸣一声,马头飞扬,带起几缕尘土,跃着往前跑。
      没个几步林砚之就跑到朱楚仁跟前,她小脸上的发丝因奔跑,散下来几缕,贴在颊边。
      红扑扑的一边,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只见她在朱楚仁望向她的身后,右臂猛一发力,就把球从他的范围内打了出去。
      这都不算,她打出球后,还忍不住挑衅似地对朱楚仁道:“承让了宪王。”
      朱楚仁装模作样地直起身,上下打量着她,“你是?”

      林砚之被问地一愣,眼睛咕噜噜转着,莫不是没认出来?她弄错了?
      直到朱楚仁那戏谑地眼神,跟她视线对上的时候,林砚之知道他这是在装。
      两人僵持中,在一旁的安世奇也觉察出不对劲,骑着马来到林砚之身旁,“怎么了砚儿。”
      “没事。”

      “砚儿?难怪看着有些眼熟,原是林家小姐。”朱楚仁这才装模作样牵着马绳,在林砚之身边转了一圈。
      林砚之刚刚的士气,在朱楚仁四两拨千斤后,瞬间没了胆子。只对安世奇道:“走吧师父。”
      安世奇从过来后,就一直盯着朱楚仁,眼神里多了些探究。

      见他们要走,朱楚仁才慢吞吞地扬着嗓子道,“近来的传言,林小姐可有听到?”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到这个,朱楚仁果真看到林砚之眼睛,立马瞪了起来。比刚刚多了些生气,“怎么,不是你们宪王府传出去的?”

      “误会,这可是天大的误会。”朱楚仁也不知怎的,他总想逗逗她,看她生气的模样。

      “误会?”林砚之这暴脾气是再也然不了了,她抬起马球棍,指着他,朱楚仁作势往后仰了仰,“那日的情形,除了你们王府的人,还有谁知道我去过你书房。我好歹也……”

      她想说救过他一命,碍于身边的人多才压下去,又道,“宪王高高在上,自是不知道姑娘家的清林名声,有多重要。”

      林砚之一身束袖林衣,头发立整地梳着,状似男儿意气风发。可是她此时讲的倒是越发委屈,眼睛红红的。
      朱楚仁见状,不由地心头一软,“林小姐如此说,倒真是本王的错。”
      “哼”

      林砚之闻声也未再多言,只牵马就要扭头离开。
      朱楚仁不冷不热在她身后道:“本以为林小姐是个爽朗胆大之人,却原来也和寻常女子一般怕输。”
      林砚之听不得激,一个使力,马头回转:“怕输?我可没打算和宪王比赛。”

      朱楚仁双手交叠,半支撑在马鞍上,眉头上扬这,撇撇嘴,“那不就是怕输,既然林小姐觉着本王有错在先。不然这样,咱们比三局。如你赢了,本王以后离你远远儿的,马上帮你澄清那些民间传闻。但要是你输了…”

      朱楚仁顿了顿,扫向他一旁的安世奇,“你就答应本王一件事,如何?”
      安世奇看出朱楚仁没安什么好心思,对着林砚之摇了摇头。
      朱楚仁见状又补充道,“怎么看都不亏,对吧!”

      林砚之真是几番下来,苦他久已。这倒真不施是一个好机会。
      主要她师父在,她很有把握。“宪王,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
      “好,比就比,我就信宪王一回。”

      安世奇见林砚之答应的爽快,很是担忧:“砚儿不可胡闹,宪王可是就战沙场,你怎么能有把握赢得了!”
      林砚之半倾过身子,小声道,“师父你不知道我跟他的恩怨,今天正是个机会。有师父在,我不怕。”
      说完就回到了马球场边。

      马球场边围观的人自是认得宪王,从他进场后就都在围观看热闹。听说要比赛,他们都在窃窃私语下注,赌谁赢。

      两队各自四五个队员,朱楚仁,陆流带领两三个其他玩家。林砚之,安世奇一队也带领几个玩家。
      比赛开始,林砚之先发球。

      骑马刚把球弹出去,朱楚仁就迎头而上。
      陆流紧随其后,挡着他们抢球。林砚之进一步,他就拦一步。

      几个回合下来,林砚之在安世奇外围的配合下,她趁着朱楚仁在前面进攻的时候,将球接过来甩给安世奇。
      他略施巧劲,倾身甚至快要贴近地面,硬是将球穿过马蹄,打进了框里。

      第一局林砚之险胜。
      赢了一局的林砚之,挑衅地看着朱楚仁:“宪王,承让了。”

      朱楚仁向下一弯,拽了拽有些紧的衣领:“林小姐厉害,不过,这不是还有两局,不着急,慢慢来!”
      林砚之未多言一蹬马肚子,想乘胜追击。
      第二局开始。

      这一局显然朱楚仁上心了。
      他回头给陆流使了一个颜色。
      陆流会意,他迅速骑马挡着安世奇他们。

      安世奇注意到了,他抓紧马绳,越过几个人,跟陆流并驾齐驱。

      前面的林砚之和朱楚仁,此时正争锋相对,互不相让。

      但毕竟男女体力悬殊大,尤其上惯战场的人,玩这些小菜一碟。
      第一轮,不过是朱楚仁在摸安世奇的底细。
      此时林砚之慢慢体力有些下降,甩臂的弧度变小。

      安世奇又被陆流阻拦者,没过一阵,她手里带着球,就被朱楚仁打进了她方的框中。
      林砚之劫胡的时候马跑偏了,致使那个球进去了,她懊恼的甩了甩手里杆子。
      “承让了林小姐,这局本王赢了。”

      “不到最后,胜负难定!还有一局呢,宪王你可守住了。”这一局过后,林砚之虽心里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嘴硬的顶着他。

      “驾”
      话了,林砚之牵起马退回到安世奇身边。
      两队整装待发。

      朱楚仁慢慢吞吞地回到原点,全然没有一丝紧张之感。
      林砚之此时脸上也多了些,正襟之感。

      她瞪着他,随后跟安世奇对了一眼。
      安世奇在第三局打头,她断后。

      看台上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纷纷起身趴在栏杆处,呼喊着加油。声音太杂,还夹杂着“哒哒”的马蹄声。

      马球场内,尘土飞扬。
      激战正酣的两队人员,你追我赶。

      安世奇和朱楚仁齐头并进,一林一黑的两人争锋相对的抢球。饶是儒雅如安世奇,此时也带了几分掠夺之意。
      过了一刻钟,两人的差距还没拉开。

      安世奇惊于朱楚仁的耐力和锐力,他们这番比拼中,他几番抢的先机,但都被朱楚仁抽中漏洞,抢过球。
      林砚之紧张的盯着前面的动向,在后面和队友扰乱朱楚仁那一队。

      兴是场面太过混乱,忽的,朱楚仁骑的马被惊到了,猛地弹跳起来。
      此下功夫,他手里勾着的球,险先滑出去。

      好在朱楚仁在这刹那,眼疾手快看准球门的位置,猛一使劲,便将球打进了框里。
      已然受惊的马长鸣一声,前蹄飞跃而起。

      眼看就要踢向围场的栅栏,那一处还站着些,因为第三局进球而围观欢呼之人。
      朱楚仁见状,双臂使力拉马头回转回来,飞身跃起,双脚使力将马踢倒在地。
      声势之大,马球场黄土震天,漫过场内所有人。

      在此一片尘土飞扬灰扑扑的情况下,朱楚仁就势飞跃几步,借着身边陆流的肩膀,一跃落在了林砚之的马上。
      林砚之甚至还在挥散尘土之际,朱楚仁就在身后抓过她手里的缰绳,狠一踹马肚子,往马场边去。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林砚之还未回过神来,就被朱楚仁困在身前。

      待冲出弥漫的黄土,看清状况后反手就要回击他,没曾想被他一个使劲,抱下了马。
      着地后,林砚之甚至逃也似的,从他身边退开几步,指着他气结地道:“你……”
      众目睽睽,这人真是一点儿脸不要。

      台上看热闹的人嗷嗷起哄,他们并不知道,跟宪王打马球的是个女孩子。
      都误以为宪王还有这龙阳喜好,这个不期的新秘密,让那些人更加兴奋。
      毕竟又多了茶余饭后的闲聊话题,还是官贵之人。

      安世奇在马惊后,就一直在寻林砚之,这番追过来,见站在那里的俩人剑拔弩张。

      向来儒雅之刃,惊慌地从马上下来,将林砚之拉到身前,上下检查着,“砚儿,没伤着哪吧?”
      林砚之此时气的小脸鼓鼓,还是倔强地摇摇头,眼睛始终盯着朱楚仁,“师父我没事。”

      朱楚仁则徐徐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怎么样,林小姐,三局两胜,本王赢了。”
      他说话的时候仰着头,眼神在安世奇关切的脸上略过,随即目光又来到林砚之身上。
      嘴角擒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三分挑衅。

      那一双狭长丹凤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甚至有些清冷。

      林砚之几个深呼吸,克制压下怒气,低头看着有些脏的衣服,她亦拍了拍自己:“赢便赢了,没什么!”
      说的云淡风轻,但她心里恨得牙痒痒,“本小姐说话算数,说吧,什么条件?”

      朱楚仁负手而立,卖起了关子,“明日你就知道了。”
      话毕,就扇着扇子,潇洒优哉地离开了马场。

      安世奇盯着离开二人,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这宪王,可远非传闻所言。
      经此一场,他知道这宪王,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这可比他们想象的难搞多了。
      第二日林府,后院。

      林砚之才刚起床,就听兰儿气喘吁吁的从前院跑进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小姐,出事了。”

      “兰儿,这大清早地,你一惊一乍干嘛呀?”林砚之打着哈欠,顶着一头毛躁的头发,从床上坐起身,揉着眼睛含糊地问道。

      “不是啊小姐,那个宪王,来提亲了!”
      “提亲,跟谁?”林砚之以为听什么故事,一时没反应过来。

      忽然间想到什么,“什么?宪王来提亲?”
      “砰”

      林砚之仿佛听到了什么鬼话,一猛子从床上站起身,起的太高,撞到了床沿,疼的她龇牙咧嘴的捂着脑袋,重新坐了回去。

      “他来跟谁提亲?跟我吗?他是不是有毛病?”
      林砚之捂着被碰到的地方,从床上下来,一早的困意全没了。

      脸皱成一团,眉毛都揪在一起,甚至还有些不确定看着兰儿,指着自己道:“确定是我?你没听错?”
      兰儿眨巴着眼睛,“小姐,咱们府里除了小姐以外,也没有其他人适合了。”

      林砚之当真是慌了,她抓着头发在地下来回踱步,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那我爹说什么了?”
      “老爷也是刚过去。”

      林砚之脸丧着,端着手站在地上,来回转着圈圈,自言自语道:“不行,我不能让爹答应,快快给我更衣,我要去前厅。”

      “小姐,你不能去,哪有来提亲,姑娘家亲自回拒的。”兰儿赶紧拦住了她。
      “那怎么办嘛?!”

      “不然,我先去替小姐听听,看老爷说了什么,再回来告诉小姐。”
      林砚之也想不到其他的,连连点头,将她推出屋子:“也好,你快去你快去。”

      兰儿离开时,林砚之匆匆换好衣服,由于心神不宁,腰带都系的松松垮垮。
      半天都没见兰儿回来,林砚之在后院很不得自己杀过去。

      正在焦灼之时,林砚之倏地想起昨天马球场,朱楚仁临别时的那句,“明天你就知道了。”
      林砚之有些恍然大悟,“坏了!他昨天说的条件,不会就是这个吧?”

      前厅林殊看着来提亲的宪王府人,意料之中,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只不疾不徐地待来人言,“林大人,今日我是代表宪王府来提亲的。”

      林殊让下人给这位前来的宪王府管家,斟茶后才说道:“不知是宪王府的哪位王爷,据我所知王府有两位王爷。”

      明知故问!
      那管家也不拆穿,只道:“自然是我们宪王朱楚仁。”

      林殊假装吃惊地瞪大眼:“小女何德何能高攀宪王?先替林某谢小王爷抬爱。”
      “哎,哪里的话,男欢女爱,上次诗词大会,宪王就很喜欢林小姐的性格。”

      能在宪王府掌事,这管家的察言观色能力,自也是不在人下。
      他看得出林殊实捧是拒的说辞。

      林殊浅呷一口茶,思忖着,微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也是小女没福分,我这唯一的女儿,自小就已经许了娃娃亲,怕是没这个福分了。”

      这倒真是出乎意料,管家将茶杯放于桌上:“啊?未曾听说,不知是哪家娃娃亲,我也好回去跟王爷交差。”
      “林某的一个世交安家公子,两人从小玩到大,也是……”林殊没说完,聪明人也能听的懂。

      管家心说,他们家王爷求亲之路真是坎坷,“林大人不再考虑考虑?”
      林殊一脸为难的表情:“实在是小女早已许了别人,不然林某断然不敢拒绝宪王的好意。”

      管家也看出来了,觉着林殊心意已决,便也没再强求,只起身告辞:“既如此,那我这就去回禀王爷,林大人先告辞了。”

      “有劳了。”

      送走这个人和他带的那些礼,林殊眉头皱的更深。
      此一番,那宪王也懂林殊的立场了,后路更难走怕是。
      但林殊也确实不想,拿她女儿的终生幸福去搏。

      后院等不到消息的林砚之,早就跑过来,猫在外边偷听他们的对话。

      在看到提亲之人灰溜溜走了以后,她真是蹦着起来,高兴地跑到林殊旁边拽,着他的胳膊说道:“还是爹爹疼我,没答应那讨人厌的宪王,不然女儿可惨了。”

      林殊见女儿出来,眉头舒展了些,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啊你,以后可莫要在外面乱闯祸了,宪王可不是省油的灯。”

      那可何止是不省油!

      管家回府后,就将林殊的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老王爷和朱楚仁。
      朱楚仁脸沉了下来,“他真这么说的?”
      管家点了点头。

      一把收起扇子,纤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扇棱,“行了,你下去吧。”
      “是。”

      管家离开后,朱楚仁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这光禄寺卿真是个直肠子,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么?”

      老王爷倒是有些欣赏林殊,“也是个性情中人,到手的靠山都不要。”

      朱楚仁不由得,脑中闪过马球场林砚之的模样,“有其父必有其女,可惜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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