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局外人》果果梦

139、139

　　“他可不在乎这些，据说最近他在欧洲再次笼络大批信徒，甚至超越原有属于布鲁克的那些势力。”哈利义愤填膺的说，斗篷跟着挥舞的手臂摆动的猎猎作响。
　　图尔森校长止住话头，向我们招手道：“走吧，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去我的办公室再细谈。”
　　七年级学生被教师们催促着往回走，大多数人表现的拖拖拉拉，竖耳倾听，想要尽可能听到更多小道新闻，比如大明星—救世主威廉这次又是如何打败食死徒的精彩瞬间。
　　当然即使听不到，也并不妨碍花痴们脑补天才少年各种英勇无畏的画面。
　　她们即担忧又兴奋的交头接耳，甚至心花怒放的喋喋不休，脸上崇拜的光芒根本遮不住。
　　“告诉你父亲，让他一定注意安全。”我走到斯科皮面前，低声提醒道。
　　此时，场地恢复宁静，学生们渐渐远去。威廉撇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有话跟斯科皮说，便跟着哈利和图尔森校长一道离开，贝拉特里克斯的遗体则由阿道夫暂时转移到城堡里。
　　“难道那个……食死徒跟你说了什么？”一时间斯科皮找不到更好的词语去形容自己奶奶的妹妹。
　　“没有，贝拉特里克斯就是个疯子，说话半真半假，从她那里根本听不出伏地魔下一步到底想干什么，总之提高警惕就对了。”
　　短暂沉默后，气氛因寂静而变得异常尴尬，自上次争吵之后，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说过话。
　　就在我局促不安的想要离开时，斯科皮眼神慌乱，同样不知所措的说：“就算……就算我们不能……”他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但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我愣了愣，释然一笑：“当然，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斯科皮明显松了口气，脸上洋溢着微笑，仿佛压抑在心头的大石瞬间烟消云散。
　　“对了，你现在复习的怎么样了？”
　　斯科皮立马敛去笑容，无奈的憋眉道：“除了督促我学习，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能。”我严厉的打断他，叹息道：“现在我不能陪在你和阿不思身边，所以你们必须自觉，知道吗？”
　　“呆在我们身边怎么了？”斯科皮猜到我想说什么，立马抢话道：“我知道你又想说些危险主义的话，可是……可是我不怕……我不怕危险，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前线。”
　　“放屁，你再说一句去前线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你父亲，看他同不同意。”
　　“我已经成年了……”
　　我想也不想的立马打断他，“不行，不管你说什么就是不行……你也不想想，你可是马尔福家的独苗，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父亲怎么办？你爷爷奶奶怎么办？”
　　“别跟我提他们……”斯科皮恼羞成怒的说：“我可不想像他们一样畏首畏尾的当个缩头乌龟，或是众人唾弃的食死徒。”
　　“不管是不是缩头乌龟，他都是你的父亲，你以为他是心甘情愿的要当食死徒吗？不是的，在他心里你和马尔福家族的利益同样重要，除此之外都是逼不得已。”
　　“那你呢？他就没想过你吗？”
　　“不，他有了你，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在，马尔福家就在，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他自私自利的只顾自己。”
　　“够了，不许这么说你父亲，你还不懂……”
　　“是，我是不懂，可你知道我想去前线都是为了谁吗？”说完，斯科皮头也不回的转身大步离开。
　　我追上去拦住他说：“你不需要……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只要你们没事，我宁愿从来没有活过来……”
　　“摩比斯……”斯科皮满眼痛心的看着我说：“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的意外，你知不知道？”
　　“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看到你和你父亲出事，所以千万别逞强，守护马尔福家族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父亲盼着你能独当一面，能分担他肩上的责任，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好，其他的任何想法我不许你有，你也不能有……”哀伤的情绪自心底蔓延，我几乎哽咽的说：“算我求你了行吗？我不想永远都活在懊悔和自责里，如果连你也……”
　　“可你怎么办？像今天这样危险的情况随时都可能发生……还有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禁林里那么危险，你干嘛逞强的非要亲自对付一个食死徒。”
　　“就因为危险，所以必须由我解决，我不能让别人为我冲锋陷阵，更不想谁又因我而遭到意外……”
　　“可你不能总是不顾一切的冲在前面。”
　　“别忘了我让他死过一次，所以他想要杀我并不容易，况且现在替我冲锋陷阵的人是威廉，所以别为我担心。”
　　“哼。”听到‘威廉’斯科皮忍不住冷哼一声，立刻摆出一副厌弃的模样。
　　“行了，我知道你看不惯他，可是大敌当前，我们就是站在同一战线的同伴，所以必须彼此信任。”
　　斯科皮脸色阴沉，面带讽刺的说：“几天不见，你好像对天才威廉改观了不少，是不是也打算加入他的粉丝团，为他摇旗呐喊？”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如果你细心了解，威廉这个人确实挺不错的，另外我还没有崇拜他到这种地步，我们只是彼此信赖的朋友而已，还有……很多时候我真的不得不感叹，从头到尾你没有哪点不像你的父亲，包括爱吃醋。”
　　“什么意思？”
　　“回去问你父亲吧，让他把当年是怎么讨厌救世主波特的故事一一告诉你，别惊讶，因为你一定觉得非常熟悉。”
　　“我父亲讨厌部长？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跟你讨厌威廉一模一样。”
　　斯科皮即惊讶又无奈，各种情绪混杂，最后只得瘪嘴不说话。
　　“你先走吧，我等会儿再进去……别这么看着我，他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个多么阴狠的人，跟我保持距离才能让你们安全，知道吗？”见他还想反驳，我立马抢话道：“只有你们安全，我才能没有后顾之忧的跟他对抗，如果你们都陷入危险，我就只能自投罗网……”
　　斯科皮的眼里闪过一丝害怕，显然他清楚的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成为我的负担和拖累，不然一切的结果只能往坏的方向发展。
　　看着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说：“放心，很快都会过去，我保证，等到一切结束时，我会平安无事的出现在你的面前。”
　　当我跟在斯科皮身后再次回到城堡时，夕阳已经完全消失在山的那头，只剩一丝淡淡的霞光仍挂在天际。快到晚餐时间，礼堂再次喧闹起来，礼桌上的课本被收拾整洁，美味的食物散发着阵阵惹人的香气，可是现在没人关注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在眉飞色舞的讨论着下午精彩新闻。
　　我愣在门厅，犹豫着该不该勉强吃点什么填点那个没有胃口的肚子，只见威廉晚一步从楼上走下来。
　　“哈利走了？他有说什么吗？”
　　“嗯。”威廉微微点头，却没打算把他们谈话的细节告诉我。
　　猜出他的想法，我立马沉声恼火的说道：“别想瞒我，我知道哈利肯定知道一些新线索，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直接去问他。”
　　“纽蒙迦德的位置找到了，据打探伏地魔只是偶尔出现，并没有一直呆在那里，至于真正的总部，应该被施展了保密咒，至今还未被发现。”
　　看到一丝希望，我满怀信心的说：“只要他会出现在那里，就意味着我们有机可趁，对吗？”
　　威廉沉默着没有回答，冷俊的脸上布满寒霜，看样子似乎还隐瞒了什么事。
　　“到底怎么了？”
　　威廉轻叹一声，无可奈何的开口道：“纽蒙迦德已经变得相当危险，想要靠近非常不容易。”
　　我皱了皱眉，瞬间明白其中的关联，既然很危险，那么打探敌情的人又遭遇到了什么才获得的情报？
　　“别告诉我又有很多人牺牲？”我嘶哑地痛苦问道。
　　“摩比斯，战争就是如此，总会有人死去，不可避免……”
　　“不，该死的应该是我……是我才对……”一行泪从脸颊滑落，无比懊悔和自责的情绪深深腐蚀着我的内心。
　　突然一双坚实的手臂将我拥入怀里，把我了一跳，根本来不及反应。
　　“下个星期就是N.E.W.T考试，我答应你，考完试，我们就去纽蒙迦德，不管多危险，都有我在。”冷冷的声音饱含温暖的在心底来回涤荡。
　　正当我哽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个凶狠的声音在威廉身后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我立马尴尬的推开那个温热的怀抱，用衣袖匆忙的糊了把脸，迅速将泪痕抹去。
　　阿道夫愤怒的跑下楼梯，用尽全力，狠狠的将威廉推开。
　　“你干什么？”我惊呼道。
　　阿道夫没有说话，只是气恼的瞪着威廉，狂暴着似乎想要将他撕碎。
　　威廉依旧是那副冷冷的没有丝毫波澜的模样，似乎对于阿道夫凶狠的目光毫不在意，甚至没有产生丝毫威胁。
　　“够了，你又在发什么疯？”我立马上前把阿道夫拉开。
　　阿道夫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说：“难道你喜欢他？”
　　“哪……哪有，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下意识的扫了威廉一眼，一些微妙的情绪，还没抓住就一闪而过的消失了。
　　一些吃完晚餐的学生陆续从礼堂里走出来，为了不让阿道夫继续风言风语，我连忙把他拉走：“快走，你一个人丢脸就算了，可别拉上我。”
　　听到我的回答，阿道夫瞬间松了口气，虽然听话的被我牵走，却依旧不依不饶的瞪着威廉，而威廉冷冷的，不甘示弱的回视着，同样没有移开视线。
　　趁着阿道夫不注意的时候，我立马跟威廉使了使眼色，让他别跟疯子一般计较。
　　隔开一段距离后，我仍不放心的回头，只见那个修长的身影并没有离开，虽然光线昏暗的有些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不过似乎依旧盯向这边，我连忙又朝他摆摆手，让他消气离开。
　　直到拐到人烟稀少的走廊，我才放开手，见阿道夫依旧气呼呼的模样，我双手抱胸，恼火的瞪着他说：“你吃错药了吗？干嘛对威廉动手？”
　　阿道夫气愤的怼道：“谁让你们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
　　“我……我们只是……”我心虚的不知从何讲起，其实刚刚我也着实蒙的晕头转向，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前因后果就被阿道夫劈头盖脸的揪住不放。
　　“只是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他？”
　　“我喜不喜欢他，管你什么事？”
　　“怎么不管我的事，除非你眼睛瞎了才会看不出，我喜欢你。”阿道夫胸膛激动的不断起伏，脸色瞬间绯红，眼神慌乱的不知放在何处。
　　我更是吓得不轻，虽然知道这件事，可一直都不敢回应。
　　“可是……可是……”
　　“我知道……”阿道夫耸拉着肩膀，不敢看我，一脸颓丧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说不定对我还有些厌烦。”
　　“怎么会……”我立马反驳道，可望着阿道夫突然明亮的双眼，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朋友，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我……不值得你喜欢，你的好应该用在另一个女孩身上，明白吗？”
　　阿道夫的眼神失去光泽，仿佛被夺走某样心爱的东西，久久才喃喃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因为你聪明，强大，能轻而易举的将我打败。或许你无法想象在你没出现之前我是多么的不可一世，那时根本没人打得过我，是你颠覆了我所有的骄傲。当然天才威廉还没毕业，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你跟我们完全不同，你一点都不傲慢，仿佛强大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所以我才那么的……不过，没关系，就算你不喜欢我，但也并不妨碍我继续喜欢你……今天是我太莽撞了，我不该干涉你的生活，你有权喜欢别人，只要你幸福，我就会幸福。”说完阿道夫勉强笑了笑，神色落寞的转身离去。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毕竟那份回应不了的喜欢，也是压在心里难以撼动的巨石，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疏解，又怎么开导别人呢？
　　或许时间会冲淡一切吧，等他遇到那个喜欢他的女孩时，就会渐渐忘了我。
　　休息室里人声鼎沸，学生们正享受着晚餐后难得的休闲时光，最近复习的压力几乎快要把所有人给逼疯，再加上今天发生袭击事件，让大家更没有心思去背诵那些单调乏味的概念和定律。
　　我飞快的穿过那些正聊的热火朝天的人群，尽量不往斯科皮和阿不思的角落看去，虽然我无意瞥到了他们隐晦的目光，也只能视若无睹。
　　除了一两个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身影，其他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毕竟今天的惊险故事总是围绕着救世主威廉展开，而我参与的成分几乎是可有可无，甚至根本没有任何戏份。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可不想被众人围观或是问东问西，除非我也练就一身像威廉一样生人无近的本领才行。
　　回到寝室，丽莎趴在床上，正兴致缺缺的摆弄着造型精致的手工发卡。
　　自从上次的开导之后，丽莎非常坦然的接受自己成绩很差的现实，并决定以考入飞讯网管理局为目标。
　　进入这个部门的要求非常简单，只要魔咒学通过良好即可，几乎人人都可以进去，而且它的工作内容就是维护卷轴的通讯网络，相当于是给威廉打工，想想就让她心花怒放，之前的怅然失落，惶恐不安自然烟消云散。
　　丽莎朝门口撇了一眼，似乎怀着心事，语气有些沉重的说：“你还没吃饭吧？威廉让我给你带了一些三明治，就放在桌上。”
　　不知为何，当听到那个名字时，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心底的某根弦被轻轻拨动，久久无法平静。
　　一想到最后热切相拥的画面就让我一阵尴尬，下次见面我该作何表情？又该说些什么？
　　同时又很庆幸阿道夫的突然出现，生生打断了那个不知该如何收场的局面，不然按照剧情发展……
　　“摩比斯，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我立马回神，飞快的掩饰掉神情的慌乱，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大快朵颐的吃起来，假装已经饥肠辘辘的样子，其实那只是因为心虚而装出来的，毕竟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把我自己都吓得不轻。
　　丽莎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缓缓坐起来，低垂着脑袋，仿佛心中压抑着深深的苦恼，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开口：“摩……摩比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么？”我嘴里包着一大口三明治，含糊不清的回答。
　　丽莎抬头满眼焦虑的问：“威廉是不是喜欢你。”
　　“噗……咳咳咳……”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噎死的时候，丽莎及时将一杯水递到我面前，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感觉自己从鬼门关面前转了回来。
　　“怎……怎么可能，你可不要乱说。”
　　“可我总觉得……威廉……很关心你。”丽莎小心翼翼的抬头看我，眼底说不清的失望和落寞。
　　“那……那都是出于朋友之间的关心，不……不是你想那样。”
　　我觉得今天肯定是跟我有仇，黄历上绝对写着大凶，不易见人，不然今天怎么会哪哪都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先是伏地魔设下陷阱把我折磨了一遍，接着贝拉特里克斯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还有今天处处透着怪异的威廉居然一把将我抱住，这都不过瘾，相拥的画面还被阿道夫看见，说我喜欢威廉，最后的最后，丽莎又说威廉喜欢我。
　　此刻我只觉得脑袋直接当机挂掉，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再这么下去，这个故事还能怎么写。
　　“真……真的是这样吗？”
　　看到丽莎那副伤心欲绝，惹人怜的模样，只想用尽全力不让她误会。
　　“当然，那冷冰冰的石头会喜欢一个人就奇了怪了……”刚说完，立马又发现不对劲，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他也会喜欢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也不可能是我。”丽莎将头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低低的呜咽声从蜷缩的腿间传出来。
　　“你都还没表白，怎么知道不可能是你？说不定……说不定……”
　　虽然很想安慰这个有些胆小怯懦的女生，可那些话哽咽在嘴里就是不想说出口。
　　“不，摩比斯，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威廉那么优秀，不可能会喜欢上我，我那么笨，那么胆小，每天……每天能看到他就已经让我很开心了。”说完丽莎已经哭的泪流满面，大滴的眼泪将她的床铺浸湿了一大片。
　　“其实你很好，真的，总有一天，你会有等到那个对你很好，喜欢你的人。”
　　“可……可是我不知道还能喜欢谁，我满脑子都是他。”
　　丽莎的话深深触动了我，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满心满眼的都是那个人，但是现在我的心里还是他吗？我竟然有些不确定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说不定以后你会遇到一个比威廉还好的人。”
　　丽莎并没有因我的安慰而开心多少，情绪依旧低落的说：“我不知道会不会遇见，可是如果……如果威廉有一天会喜欢上一个人，我想那个人一定就像你一样，特别厉害。”
　　我瘪了瘪眉，像我一样？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相拥的画面，顿时像掉进冰窟一样，打了个冷战，不对，不对，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
　　我连忙摇头，有些心虚的说：“谁……谁知道他会喜欢谁。”
　　丽莎带着探究的眼神，试探的问：“那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
　　“嗯……有吧。”
　　“是谁？”丽莎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似乎非常吃惊。
　　“……以前的同学。”
　　说完，我低头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掩饰掉心底泛起的那层苦涩，或许是丽莎今天毫无保留的向我吐露心事，让我也不自觉的说起那段不想回首的往事。
　　饶是丽莎再笨，也想到了各中曲折，不禁有些同情的说：“这么说他现在的年纪……”
　　“是的，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很抱歉……摩比斯……我不该……”
　　“没关系，其实我已经释然很多了，没有结果的事，何必自寻烦恼。”
　　丽莎垂头丧气的说：“不，我没法释然，我想或许我会喜欢威廉一辈子。”
　　我将身子探过去，戳了戳丽莎低垂的脑袋，嗤笑道：“你才多大，就想着一辈子。”
　　丽莎瘪瘪嘴，怅然的看着我说：“摩比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进斯莱特林吗？”
　　我皱了皱眉，显然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左思右想也找不出丽莎这种性子的人能呆在斯莱特林的理由。
　　“因为这是我苦苦哀求的……从我第一次踏上特快列车见到威廉开始，我就喜欢上他了，所以我拼命哀求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虽然它一直建议我去赫奇帕奇……刚开始我很不适应，也交不到朋友，就变得……变得越来越胆小，直到艾伦让我加入他们，你不知道我高兴了整整一个月都睡不着觉，所以我想……或许我真的会一直一直喜欢他。”
　　我惊讶的无话可说，没想到丽莎居然喜欢了威廉整整七年，突然想到一句话，暗恋一个人太久就会变成一种病态的执念，时间越久心里的烙印会更深。
　　“你就没想过表白一下吗？或者探探他的想法，总可以吧？”
　　丽莎惊恐的连忙摇头，仿佛这是个从来不敢想的事情。
　　我叹息一声，果然单相思最磨人，把好好的一个青春少女摧残的扔进了斯莱特林这个狼窝。
　　直到熄灯睡觉，丽莎依旧没完没了的讲述着那份无处释放的青涩少女暗恋史，我只能沉默的听着，时不时的嗯一声，表示自己还在听，其实思绪早已飘远，以前或许我不能理解有人能喜欢威廉这么久，直到现在我有些不确定了，甚至觉得威廉确实挺值得有人喜欢。
　　随着朦朦胧胧的感情在心底发酵，我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早晨，刚从寝室走下楼，就看到斯科皮一脸愤怒的冲到我面前，大吼道：“你干嘛告诉我父亲？”
　　我立刻猜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不慌不忙的说：“为了断绝你一切不该有的想法，我只好让你最亲近的人……时刻看着你。”
　　“我不会去前线。”斯科皮恼火的保证道。
　　“我知道，但我必须确保万无一失。”晃眼看到等在一旁的阿不思，连忙警告道：“还有你，最好也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我父亲可不会阻止我做这种事，毕竟我哥哥已经去了。”阿不思耸了耸肩，一脸戏谑的说。
　　“什么？你哥哥去了前线？”我紧皱着眉，不可思议的说：“哈利的脑子坏掉了吗？为什么让自己的儿子去前线？”
　　“别忘了我们可是英勇无畏的一家子。”阿不思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危险。
　　“行了，别人我管不着，可你们两个谁都不许去，就算去了，我也会把你们抓回来，说到做到。”
　　说完，不顾两人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转身大步离开休息室。一路上仍旧气恼的想着，哈利—波特的儿子去前线？我看去当靶子还差不多。

---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丽：我今天好忙啊
作者：能者多劳嘛，谁让你那么惹人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