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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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吃剩的，汤不是很烫。但是很令人恶心。周围的人都投来诧异地目光。祝清闭上了眼睛。伸手抓下了头顶面条。
她垂着眼眸把自己身上的东西用纸巾拿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端菜的服务员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给祝清递纸巾。他声音听起来快哭了。来这里的虽不说大富大贵但是也是有点小资情调的客人吧。这下他要失业了。
林雅雅悠然的看着。
祝清擦干脸上的汤水以后推凳子起身。走向林雅雅。
林雅雅抱着手臂等她，以为她要做什么的时候，祝清面无表情地越过了她。
“哈？”林雅雅摸不清这个女人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走了，一点也不生气？
她刚一转身。
“哗”一瓶红酒倒在了她的头上从头浇到尾。林雅雅惊讶得倒抽一口气。
“喔”周围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毕竟两个美女的较量不多见。有人揣测，是抓小□□被打脸，也有人揣测是二女互争一个男的。
“艹”林雅雅脸都不敢抹，怕花了妆，她眨眨眼，甩了甩脸上的红酒，猛的站起来，她限量高定款！
林雅雅抹了脸上的酒，祝清把酒瓶递给旁边愣住的服务员，对林雅雅挑衅道：“我认为，你跟陆修没戏了。他选一头猪也不选你。”
林雅雅：“你。”
“哗”祝清拿起旁边装着橙汁的水杯又泼了林雅雅一脸。她淡漠道：“丑得不行，帮你洗洗，不用谢我。”
林雅雅发怒：“碧池”
她抬手就要一掌下去。祝清淡定地看着她。
“干什么？”有人大喝。
林雅雅看过去。梁焕有些微喘的站在露天餐厅的门口。“喔”众人有人一阵低呼，这个瓜好像挺好吃。
梁焕一上来就看到黑色连衣裙的女孩满身汤汁背对着他。而林雅雅一身红酒。正对着他。
那女孩是什么性格梁焕还未清楚但是林雅雅滋事的性子他是明白的。
他面上微怒，跨步过来。祝清听到梁焕的声音僵住，没有回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汤水。
祝清咬了一下唇，上次面对面时已经留下不好的印象了，这次又来。梁焕要觉得她是什么人啊。她包都没拿就要跑。
林雅雅冷哼一声，把她拉住，侧低头对祝清道：“梁焕你也认识？你倒是挺厉害的啊。”
林雅雅挡住了祝清的脸，祝清眯了眯眼：“你认识他？”
林雅雅得意：“呵呵，前男友。”
祝清眼里爬上怒意来不及多计较。她甩开林雅雅的手，往前走。
梁焕着急了，好不容易撞见人怎么跑了。他愣了一下刚要追过去。祝清就被及时出现的陆修搂住了。
“怎么弄成这样？”
祝清一看见陆修就把头埋进陆修怀里：“带我走。”
“哇”一旁观看地众人连叹，这瓜真大。
梁焕眯着眼看向他，陆修？
陆修看过去，梁焕？
林雅雅眼珠子左右看，挑了挑眉。祝清被陆修带走了，梁焕揉了揉眉心，又错过了。
第五次了。
他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这小精灵长什么样了。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梁焕抬头看向角落的摄像头。黑乎乎的镜面两个红点一动不动。那里记录了这个女孩的样子。梁焕否定了这个方式，这跟尾随少女的变态大叔有什么区别。
林雅雅用纸巾擦着头发靠近梁焕。
“哎呀，前任。好久不见。”
梁焕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他冷声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林雅雅无所谓道：“开个玩笑咯。”
梁焕眯着眸子，平日里温暖的大哥哥此时看着像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他道：“这女孩你别动了。”
林雅雅嗤笑：“看上了？”
梁焕：“嗯。”
林雅雅耸耸肩：“可惜了。”
梁焕撇她一眼。
林雅雅故意刺激他道：“人家快要是陆修的人了。”
梁焕转身要走，他现在没有心情应付这个女人。
林雅雅：“我们可以合作。”
梁焕：“没兴趣。”
林雅雅撇了撇嘴，不再多说什么。
贵宾休息室。
“陆少爷，你看这行吗？新的。”经理捧着新的员工服，腰微微弓着。
陆修皱眉，显然是不行。
祝清擦着头发接过。“行。”
陆修道：“不行。你先在这换好衣服，你这衣服走一步都是味，穿着肯定不舒服。换好以后到19层吧。我给你开了个房间。你去洗洗澡吧。”
祝清：“好。谢谢。”
陆修捏了捏她的脸：“跟爸爸客气什么。”
祝清：“……”
祝清去换衣服了，头上的汤水很臭，她用凉水冲了一下。用毛巾擦干。一遍擦一边往外走。走到一半觉得头发滴水太难受了。就问了跟头绳把头发卷起来。
经理说：“陆少爷去买衣服了。房间我带你去吧。”
祝清：“不用了，我想自己去。”
经理犹豫了一下。
祝清：“我说的，陆修不会怎样。”
经理颤颤巍巍：“是”
祝清在电梯面前等着。
梁焕在楼道里抽烟，他看着远方，把烟吸进肺里。他很少抽烟，偶尔想事情的时候会点上一根。
远古时期，人们对于奇异的天气现象，黑暗，甚是是野兽都会产生一种未知的好奇感。因为它们是神秘的，是虚幻的。
也许弄清真相后还是不存在的。
但这并不妨碍这古人们信仰神，编画图腾，制定稀奇古怪的祭祀规矩。它们的眼睛在那个时候只能看到那么多。所以他们的心总想看到更多。
这是欲望。
梁焕也是。总是只能看到那么一点，每次都是那么一点。
他对这种神秘产生了窥探的欲望。
他叼着烟，拿出手机，想给小Q发了条消息。
【你还好吗？】
打出来他又删掉。
【你在哪？】
打出来又删掉。
最后翻开另一个号陆修的微信。刚要发消息问这个女孩怎么样了。
“咔”厚厚的安全门被推开。
梁焕看过去。
祝清愣住。
两个人大眼对小眼。
茶色的眸子里带着慌乱，不知所措。
祝清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服务员的衣服，手里拿个白毛巾。头发丝乱成一团。水已经滴得差不多了。半干的卷起来，油水没冲完全看起来像很多天没洗头的样子。
梁焕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踩灭。
“你怎么在这？”
祝清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
躲开躲去，没想到第二次面对面是这样的。
梁焕：“兼职？”
祝清一愣。啊，对了，她现在是祝清，不是小Q
祝清楞楞道：“对。生活压力大。房租很贵。”
梁焕点了点头：“嗯。咖啡厅工作？”
祝清：“是啊。只有周末来。一个月八百。”
祝清说得太真了。
梁焕抱着手臂，食指点着手肘：“刚刚餐厅里没见到你。”
祝清：“哦，我在后厨。”
梁焕：“嗯。”
两相沉默。
祝清：“那，我先走了？”
梁焕：“等等，你知道刚刚咖啡厅里发生了什么吗？”
祝清眨眨眼。
梁焕：“关于那个穿着黑色裙子的女孩。”
祝清猛的眨眼，呼吸顿住。
梁焕：“嗯？”
梁焕有些烦躁了，自己好像跟祝清说太多了。
祝清疑问：“你很关心她？”
梁焕：“还好，她是店里的客户，看到了忍不住多嘴问一句。”
祝清：“你怎么知道？”
梁焕：“认背影。”
这个背影他见了好多次，深深记住。
祝清耸了耸肩：“吵架咯。红色衣服那个挑事。还伸腿拌了服务员。然后黑色衣服那个被淋了。就拿隔壁桌的红酒淋回去。”
梁焕了然：“知道为什么挑事吗？”
祝清想了想：“假想情敌，抢男人？”
梁焕心下明了，林雅雅看中陆修了。陆修又带了这个女孩出来。梁焕面上闪过不喜，他还以为林雅雅是个脑子聪明的女人。
祝清扣了扣门把手：“我知道。我听他们说，吵架的时候那个红色衣服的说是你前任。”
梁焕没有多想：“嗯，刚分。”
祝清：“那你现在单身？”她微微歪着头，双眸明亮。
梁焕：“嗯。”
祝清笑了。
如春风亦或是冬雪。
这一瞬间，梁焕觉得她们是同一个人！梁焕上前一步，祝清后退一步。
梁焕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比较好，他沉默了一下，说：“你，养狗吗？哈士奇那种。”
祝清：“啊。你忘了吗？我养蛇，一屋子的蛇。养狗会被吃掉的。”
梁焕沉默不语。
祝清：“对了。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梁焕：“什么？”
祝清：“我不吃人。”
梁焕摸了摸脖子，上次气氛烘托到了那。是有些吓人。如今这么一看他觉得自己想得真多。梁焕温柔一笑：“知道了。你不用工作？”
祝清：“下班了。”
梁焕：“好”
两人又莫名地分别了，祝清上了19楼。梁焕下了负一楼。
祝清哼着小曲洗澡去了。而梁焕在停车场遇见陆修了。
陆修舔了舔尖牙：“哟，老同学。每次都在停车场遇见。”
梁焕：“是啊。该不会这个市的停车场都是你家的吧？陆少爷。”
陆修：“没有没有。要开也是你家来。梁公子。”
两人相视而笑，笑容里有多少分真就不得而知了。
陆修捏了捏手上的衣服：“你认识她？”
梁焕知道他说的是谁。“嗯，宠物店的顾客。”
陆修：“哈士奇？”
梁焕皱眉：“嗯。你知道？”
陆修露出他的虎牙：“原来你就是黄桃啊。”
梁焕：“哦？”黄桃？这是什么意思？
陆修：“没啥，我决定今天的蛋糕买黄桃味的。”
梁焕：“她过生日？”
陆修：“我过。”
梁焕：“那生日快乐。”
陆修警告道：“谢了。对了，那小孩是我的。”
梁焕假装听不见：“哦。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同学，回聊。”
梁焕上了车，开车走了。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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