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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   天刚刚有些光亮,陈舟舟准备去凿冰捕鱼,或许是因为温度不够低,也可能是因为河流宽度和深度不足,河面上的冰大概只有五厘米的厚度。

      陈舟舟用扫把将水面的积雪扫除,从河面可以清晰的看到水面下,鱼儿大摇大摆的游动。

      为了防止凿动后,河面的纹路裂开,陈舟舟将木筏摆在了河流的中间,并在木筏的周围凿洞。

      凿洞的工具是斧头,她站在木筏上,用力挥动肩膀一点点开凿,斧子刨击在冰层上使附近裂开七零八错的冰纹路。

      她往木筏内侧靠了靠,再谨慎的刨打已经冰孔,当凿出一个冰洞时,她还需要扩大洞口,直到可以讲渔网全部投入。

      当冰面凿开后,鱼自发的往这洞口拥挤,它们能感受到了充足的氧气,陈舟舟看到水里的鱼越来越多,不敢松懈,尽快的将渔网丢进。

      渔网是手拿的渔网,所以需要陈舟舟像舀水一样,先将渔网放进去,等到感受到手里的杆子晃动,陈舟舟知道有鱼上钩了。

      渔网的晃动越来越激烈,陈舟舟用力提起渔网,渔网内扑腾的鱼离开水面,更是奋力挣扎,或许是这条河捕鱼的人少,一网下去整条网都是密密麻麻的大鱼。

      将缠绕在渔网内的鱼取出,放满了整整一桶,她有些兴奋,想在来一次,但河面这时候有些晃动,她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退回到河岸。

      将所有的工具放到木筏上,手拉绳子搭在肩膀上,拽着往山洞行走,或许是因为地面还有雪的原因,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费力。

      收获的鱼大多是鲑鱼,鲟鱼。可能是因为渔网的不是很大,使捕获的鱼基本上都在四五斤左右。

      收获的鲟鱼处理过后在鱼头的地方系上绳子,地面上干净的积雪洒在鱼身上,在泼上热水,挂在之前搭建好的绳条上,冻住后放到储藏室。

      鲑鱼陈舟舟打算全部烟熏,处理过后的鲑鱼简单腌制后,将鱼头切下来,从中间切致鱼尾,鲑鱼处理完后,陈舟舟回到老房子,用土灶进行简单的烟熏。

      或许是因为土灶的烟太过于分散,烧出的鲑鱼颜色没有想象的那么好看,味道也有些鱼腥味,但腌制的时候盐加的比较多,咸味遮掩了一部分鱼腥味。

      鲑鱼鱼头陈舟舟决定每天炖鱼头汤,冷冻过后的鱼头放在木盆里搬进了厨房间。

      其实她更钟情于洞外天然冷冻,但担心肉味会引到食肉动物的出现,最后还是放弃了。

      山洞里长时间不能有效的通风,储藏间更是各种味道混在一起,陈舟舟期盼着春天的到来。

      ……

      和舟交换的冻豆腐受到了族人的喜爱,但不管怎么省吃俭用,几天过后,所有的冻豆腐一扫而光。

      但族人不知道舟的事情,只能一趟趟的往族长家里询问,一次两次三次,族长解释的口干舌燥,最后实在忍受不住,只能让雷再去交换。

      雷欣然接受,内心里更是对再次见到舟有些窃喜,而更是雷的出现让舟避免了生命危险。

      如同往日一般,忙于捕鱼的陈舟舟没有注意到每日清理鱼时,日渐增加的血腥味,积雪已经覆盖不住。

      她坐在木板上,埋头处理鱼,而在她的头顶,有一只饥饿已久的孤狼在对她虎视眈眈。

      空气中弥漫的杀机她一无所知,直到野狼出现在距离她不到十米处。

      她终于发现了,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咬紧的下嘴唇已经出现痕迹。

      脑海里一片空白,但本能的握紧手里菜刀,也想不到老房子的存在。

      敌不动我不动,双方对峙了仅仅有几分钟,直到孤狼忍受不住肚子里传来的饥饿,还没等陈舟舟反应过来,孤狼已经在她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陈舟舟往后退了一遍,孤狼舔舔爪子,准备继续进攻,就在这时,她耳边穿来了箭射出的声音,等她反应过来,发现狼身上已经有几支箭杆,而孤狼也趴在雪地上,发出频临死亡的声音。

      或者是孤狼太过于饥饿,未注意到走来的雷和风,造成了自己的死亡。

      陈舟舟看到雷的出现,松了一口气,想开口说什么,但是手臂上的伤口疼得她发出□□的声音。

      雷快跑到陈舟舟身边,抬起陈舟舟的手臂,观察她的伤口,发现伤口不是很严重,神情稍微的放松,但森林里一点小伤口也能造成致命危险。

      雷不敢大意,从兽皮包里面拿出野草,敷在了陈舟舟的身上。

      “伤口不是很深,但还是要注意。”陈舟舟听到雷的话松了一口气。

      “谢谢,要不是你们来了,我就危险了。”陈舟舟说到。

      雷摇摇头,说到:“你不要在自己一个人居住,太危险了,跟我回部落吧。”

      危机消失后,陈舟舟的思维也正常乱,她委婉的拒绝了,毕竟如果搬到部落里,以她的性格,可能会暴露出老房子的存在。

      对于陈舟舟的拒绝,雷已经预料到,没再逼迫陈舟舟,对着身后一直说话的风说到:“你把狼去处理下,在处理下那一堆鱼。”

      陈舟舟有些不放心风处理鱼,说到:“鱼不用处理了,我直接拿回山洞就好了。”

      风看了眼雷,雷点了点头,说:“好,风你按照舟的话做。”

      陈舟舟准备搬着鱼,被雷阻止了,雷搬着盆让陈舟舟在前面领路,无奈之下,两人一前一后往山洞行走,而风看到两人的身影,脑海里模糊的感受到了什么,最终默默的处理起狼皮。

      雷将鱼盆放在地上,而陈舟舟刻意的从储藏间拿出小陶罐。

      储藏室漆黑,为了不让雷怀疑,快速的将开封的白酒倒入陶罐中,发出清脆的陶瓷撞击声音。

      雷有些担心陈舟舟,开口问道:“没事吧?”

      “没事,找东西。”

      等到陈舟舟出来的时候,陶罐中散发出烈酒的酒香味,有些刺鼻而又危险。

      雷耳鼻比部落的其他人,更加敏感,男的似乎天然的爱酒,陈舟舟拿出来之后就吸引着雷的目光。

      “这是什么。”

      “酒。”陈舟舟从柜子里拿出纱布,浸上白酒,然后冲洗伤口。

      白酒清洗伤口所带来的刺痛,实在有些让人受不了,重复清洗几遍后,陈舟舟在用布将伤口包起来,在一只手拿着陶罐往储藏室走去。

      经过雷的时候,似乎察觉到了雷眼里惊奇以及不解,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酒可以清洗伤口,减少发热。”

      雷听到舟的解释,虽然不知道酒是什么东西,正想问酒是什么,又听到她说做饭,就拒绝到:“不用,你都受伤了,不用做饭,我们中午都不吃饭的。”

      舟听了雷说的不吃午饭有些惊讶,但想到三餐也没流行多久,就明白了,但还是固执的说到:“不吃饭你们受不了赶路,再说我手臂上的伤口也不严重,中午简单吃一点就好了。”

      雷听到了舟语气里的坚持,没再拒绝,而是跟在舟后面忙上忙下。

      午饭还在做的时候,风拎着处理好兽皮并端着盆里的肉,自觉的走进了山洞。

      山洞里奇怪的香味让风有些兴奋,开口问道:“是什么香味。”

      “是鱼头汤,把东西放在墙边,坐在火塘旁边坐着等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话说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舟问道。

      “族人喜欢你做的冻豆腐,想在换一些。”风快嘴快语到。

      “那好,那我看你们带来了陶罐是吗,是用陶罐交换吗?”

      “对,还有陶碗陶盆一类的,是雷特地带给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聊得很愉快,而一旁的雷脸越来越黑。

      不一会,饭菜就做好了,也幸亏雷他们带来了陶碗,不然饭菜都没办法盛起来。

      木板饭桌上摆了六菜一汤,腊肉白菜,清蒸鲟鱼,香肠,腊肉豆芽,煎鱼以及鱼头豆腐汤。

      风看到丰盛的晚餐,在看到那么多种类饭菜,还有专门吃饭的桌子,新奇又兴奋。

      “哇塞,第一次见这种东西,原来舟家吃饭是这样的,好奇怪啊,但感觉很舒服。”风兴奋的的说到。

      舟有些不太明白风的兴奋点,疑惑的问道陈舟舟:“你们吃饭是怎么吃的。”

      “我们也是围绕着篝火,食物放在陶罐煮熟后,母再把陶罐里食物倒进陶碗里。”

      舟觉得有些神奇,有些好奇为什么雷第一次吃饭的时候那么适应,感觉和自己吃饭没什么差别,难道这也看天分。

      舟也没觉得雷在故意隐瞒,关注点全部放在雷的天分上,更是觉得雷的智商好高。

      对于舟的脑回路一无所知的雷,对风的大嘴巴给气到了,心里想着,回部落一定好好修理一顿。

      雷见舟表情没什么变化,开口说到:“我觉得没什么和部落没什么差别,唯独就是这夹菜的两根树枝不怎么常用。”

      舟一脸懵逼,啥子,虽然筷子是树枝打磨的,但是也不能叫做两根树枝吧。

      “你们吃饭不用这个树枝吗?”舟疑惑的问道。

      雷点点头,又说到:“之前吃烤肉的时候,太烫的时候用树枝夹过,但部落大多是煮,所以基本上用的多。”

      舟恍然大悟,还没说完,一旁的风又问到:“舟,你为什么用碗单独盛出来,还有你那个锅是什么做的,这些食物全都是烤的吗?”

      听到风好奇铁锅,舟有些含糊的避开,反而解释道:“是炒菜,用动物的油炒,类似于烤,很香吧。”

      风嘴里塞满了食物,只能点点头,而一旁的雷觉得风实在是不争气,对舟说到:“吃饭吧,在不吃就被风全部吃完了。”

      舟应声,三人没再说话,山洞里只有三人蠕动食物的声音。

      离别的时候又到了,雷再次邀请舟去部落安置几天,以防止狼再次出现,舟还是拒绝了,强调自己可以。

      雷在心里下定决心等明天再来看舟。

      雷和风走之前将狼肉和狼皮留下来了,舟没有拒绝,但给他们拿了一大堆冻豆腐,同雷说是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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