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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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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马车抖了一抖，言冰云习惯性的往马车的另一边靠近，紧贴着车厢，竖着耳朵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回禀公子。咱们和后面的一辆车适才撞上了。”
言冰云知道没有异常就又恢复到在马车中正襟危坐的模样。
“如何？”
“无事。”
“那好。”
突然后面的马车帘掀开了一角，一个丫鬟探出头来，喊道：“前面的好没有？我家小姐着急回府！”
言冰云不欲多生枝节，便道：“让他们先走。”
“是。”
后面的那辆马车缓缓地从言冰云的马车旁边错身而过。车动，而风动。车帘微掀，叫对面的深闺梦里人见了言冰云的半幅容颜。
车里人隐隐约约觉得眼熟，好似不久前才见过一般。可是转念一想，上京城里若是有这般标致的少年郎君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
言冰云在车厢内闭目养神，直到前面的那辆马车已经走了有些距离之后才下令继续出发。走了半个多时辰，他终于回到了小巷子里的客栈，往小二要了一壶茶水，再进了客房，吩咐仆役，也是鉴察院的暗谍之一——冯莫，道：“让乌鸦去南边请安吧。就说见到了留巢的大雁了。”
“是。”
“三日后，”言冰云平视着窗外风景，“总要再清楚一点儿，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呢。”
夜色笼罩，繁华的上京城终于因为宵禁而陷入了死寂。
“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哒哒哒……”
只有守夜人慢慢地走街串巷，拖着长长的影子，踩着细碎的脚步。
“谁？”
守夜人感觉有什么东西自他的头顶掠过，抬头一看，却是除却那一轮孤月和横斜的疏影，一无所有。
“是看错了吧。”他想，又继续往前面走去。
在守夜人走后，一个黑影悄悄地从屋檐后探出身来。
恍惚间，黑影就不见了踪影。
黑影在上京城的屋顶上掠过，飞快第向城北而去。
黑影停在一家庭院的屋顶，小心翼翼地探着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只奔着一处光亮望去。
“江辉，北齐兵部尚书，主战。”
一阵喧闹声传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迎着一个眉眼之间带着淡淡杀气的人。
沈重。
黑影没有见过沈重，可是直觉告诉他就是沈重。
“他来这里干什么？
莫非？大战……
不行，沈重乃八品上高手不可贸然行事，走。”
黑影悄悄退走，为了保险，和来时飞檐走壁不同，只是拐过上京城漆□□狭的小巷。
突然，一众夜巡兵走过街巷，黑影立马没有了踪影。夜巡兵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街边六尺深的排水道里才探出了一个脑袋。
黑影顾不得自己身上一股奇怪的味道，脚一点地，不久就消失在了北齐上京的黑夜里。
今夜的上京，寂静无声，暗自波涛浮动。
谁也不知道后半夜，一只小小的乌鸦飞出了上京，前往南方的故乡。
谁也不知道它不久就遇见了早它一部的老乡——一只白鸽。
心向南去，心向南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黑影是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