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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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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那就对了。”路楠之笑了出来，“倾巢之下，还真能一个完卵都没有啊。”
“我想着也是，我拿着姜瑾的画像在姜府那条街上让人认了一天，都认得，刚刚不过吓吓你。”路易之捻着一颗瓜子扔到空中用嘴接住，囫囵的说道，“我做事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放心。姜瑾这些日子在我这儿还算安稳，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青衣门养一个闲人还是养的起的。”路楠之拄着下巴回道，领回门的一个人，她也不是完全放心的，就外出这几天，也派一个弟子日夜盯着呢。
这几日，姜瑾属实老实，天天抱着一本入门的秘籍背，刻苦的让人心疼都。
“好了，天色也晚了，你刚回来，我就不烦你了，明日再来找你哦。”路易之把手里的瓜子嗑完，拍拍手起身，朝路楠之挥挥手，不等她说话就跑了出去。
“诶？”路楠之想伸手拦人，手刚举起来，人都没影了。
“你在担心？”阿护的声音响起。
“也不算，但还是有点不安心，不知救姜瑾是对是错。”路楠之回，她虽表面不显，但的确心里有个梗。
“既然不安心，为何不杀了，一劳永逸。”阿护开口。
“拿了人家东西，再杀人，那我和崔昊等人有什么区别。”路楠之沉思片刻开口，“她初来我这里，夜夜梦魇，我便夜夜守着，我还用禁术查过，的确是姜家人。”
“那你在不安什么？怕她报仇？”
“自然不是，既领了她回来，这个徒弟我就是认了，报仇这事，就算她不说，我也会帮。”路楠之回绝，“就是总感觉有几分不对。”
“别多想了，有我在，你何必不安，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
“你都要上天了啦！”路楠之都被他逗笑了，开口打断，也放下心来，从未有人对她说过“有我在”，说的如此让人安心。
“走，歇够了我们去洲长府！”以后的事情都放到以后去说吧，路楠之现在只觉得雄心壮志，想把短刃立刻炼化出来。
“啊？”阿护语气委屈，“咱们就不能光天化日正大光明的从大门进去啊？”
“不太能。”路楠之摊摊手，“咱正大光明进去，被人看到了可不就难办了。”
“咱还是老老实实的翻墙进吧，没有那些脑残的看见，省心。”路楠之伸了个懒腰，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关门一瞬间，听到一句，
“师父。”
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微微颤颤的转过身去，见是姜瑾，松了一口气，“小兔崽子，你吓死我啊。”
“师父要去哪里啊？”姜瑾笑的甜甜的抬头看她。
“出去办点事，你在院子里看好门啊。”路楠之轻咳两声，做出为人师表的姿态来。
“是。”姜瑾恭敬回道。
“那我出去了啊，有人来找，你就说我睡了。你也早点睡，要是还做噩梦，就把我给你的安神丹吃了。”路楠之嘱咐了两句，突然有一种自己养闺女的感觉，一阵恶寒，飞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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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洲长府是真大啊。”站在大门前，路楠之不由感慨道。
“还行吧。”阿护不屑一顾。
“什么叫还行啊，这可是相当行了。”路楠之很是羡慕，“你说以后，咱们也建一个这么大的府邸如何？”
“然后你在自己家里迷路找不到房间？”阿护开口调笑，语气间尽是笑意，“震惊！当代大能竟在自己府邸迷路失足！”
“那算了吧。”路楠之仰着头不理这茬，从墙头一翻而过，顺利的摸到了思秋厅的大门。
“师父～”路楠之从门缝探进去一个头，小声的喊道。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在门口像什么样子。”怀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路楠之听罢迈着轻快的小步子走了进去，过了二厅，见怀谦一身白衣坐在书桌前看书。
又一次感叹眼前人的相貌，真真是谦谦君子，人间谪仙啊。
“师父，铁桦木我找来了。”路楠之说着从空间里取出小玉瓶递给怀谦。
怀谦伸手接过，“来的正好，我这几日替你把碧玺石精炼好了，正是炼器的好时机。”
“谢师父。”路楠之很是激动。
“临行前我给你的那本《炼器大全》可看了？”怀谦问。
“看完了。”这几日在黑暗森林除了打怪升级就是看书写字，这辈子都没这么刻苦过。
“很好。”怀谦满意的点点头，“如此，我便教你炼器！”
“是！”
“我问你，炼器最讲究的是什么？”怀谦一边说着，一边从空间戒指中取出自己的炼器炉，他们这些炼器师，炉子都是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
那是一个十分精致的路怡，通身红色，外刻火神，端的是一个精美绝伦。
“哇。”见到此炉路楠之不由出声惊叹。
她算是明白四明洲为何难出炼器师了，不说火种，单这装备就完全比不过啊。若她没看错，这炉子是整块红水晶雕成的，除了三清门，怕是哪门都没这么大的手笔。
“我问你话呢。”见路楠之只顾惊叹自己的炼器炉没有回话，怀谦又问了一遍。
“回师父，是火候。”路楠之立即回道。
“对，就是火候。火重则焦，火轻则不化，今日，我便教你如何控制火候。”怀谦说着放进炼器炉一个黑色的东西。
“这是一块宣铁，你便将它炼化成液体。”怀谦对路楠之说。
“这有何难？”路楠之笑的自信，仿佛怀谦让她炼化一块铁是侮辱了她一样，“师父，您就瞧好吧。”
手凝火球，朝着宣铁甩了过去，铁块遇到火球的一瞬间，便化为了灰烬，一阵风过来，黑色渣渣随风而去，炉子里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就是火候太重。”怀谦早有预料一样的又扔了一块进去。“再来。”
路楠之深吸一口气，这次手中只聚了一个小火苗，轻轻靠近宣铁慢火烤着。
“火候太轻。”
“再来！”路楠之咬咬牙说道。
一时间，满屋只留下
“太重！”
“再来！”
“太轻！”
“再来！”
路楠之哪里是会服输的人，天生废材都没有让她认输，何况是一个小小火苗。就这样，持续好几个轮回，东方露鱼白的时候。终于成功炼化了一块宣铁。
“师父！我，我成功了！”路楠之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激动的她恨不得跳起来大叫。
“很好。”怀谦眼看了一旁堆起差不多半人高的废品，由衷赞扬了一句，幸好他早有准备，就怕遇到这种情形。
“师父，下一步我们练什么？”路楠之凑到怀谦跟前。
“天快亮了，你可要休息。”怀谦看了看天色问。
“不用了，离试炼大会不过三天，我只想快些炼好短刃。”路楠之回。
“好，既然你如此说了，一会儿你便是要休息我也不准了。”怀谦说。
“是！”路楠之应道。
————
“炼器真不是人人可以炼的。”待到天又黑了一遍，路楠之才精疲力尽的回到了青衣门。
“师父。”姜瑾一看路楠之那般样子连忙迎了出来，将人扶着。
“你别叫我师父，现在听到这两个字我都脑壳疼。”路楠之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真真是眼睛都没闭的呆了一整天，万幸是短刃成型了，不然非得疯了不可。
“徒弟啊，这一天你都干什么了？”路楠之看着忙前忙后给自己端茶倒水的姜瑾，突然罪恶感很重的问了句。
“今日一直在看师父给的那本书。”孩子先前营养跟不上，一直是瘦瘦小小的样子，如今在自己跟前弱弱说话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极了。
“哦。”路楠之点点头，“那可有不会的，什么时候看完了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换本。”
“姜瑾知道了。”姜瑾应道，“只是我字认得不多，看的是有些慢。”
“问题不大。”路楠之无所谓的开口，“你先看着，左右懂个大概意思就行了，等身体养好了，实际的练练，就什么都知道了，光看不练根本不行。”
“是。”姜瑾一听可以跟着弟子们练习，本来没表情的小脸都生动起来。
“这样才多嘛，多笑笑，多大的人，整天脸板的跟你师祖一样。”路楠之高兴之余不忘调侃南林两句。
“累了累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路楠之捏捏酸疼的肩膀对姜瑾道。
姜瑾点点头，缓步出了门，还不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比她师叔强多了。”路楠之见姜瑾的动作，笑着嘟囔了一句，试问路易之到自己这，来也好，去也罢，就根本没管过门的事。
“阿护？”路楠之尝试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想小爷了？”一道黑光闪过，耳朵上的黑伞骤然张开，飘到路楠之眼前，居高临下，仿佛是阿护站在她面前洋洋得意。
“对啊。”路楠之答应的干脆，惹得阿护一哽。
路楠之轻笑，默念咒语，把伞收了回来，用手仔细抚过每一个褶皱。
“试炼大会过了我们就去找你命魂石好不好？你不要慌，会找到的。”
“谁慌了？跟求你替我找一样。”
“是我慌我慌，是我求着给阿护大人找的可行？”
“哼。”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啦！
球球辣！
哐哐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