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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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西元2020年9月24
一切改变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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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人类被未知的阴影垄罩了。
世界陷入恐慌，政府们焦头烂额。新闻无不报导着令人震惊的大事件，甚至无数末日学说再次出现。
是否这就是一切的结束？人类没有希望了。因为恐慌，犯罪、自杀率激增，世界一片混乱。
吉姆．戈登站在蝙蝠灯旁边，深深的叹一口气。
别说整个世界人心惶惶，连警局也都沉不住气。原本犯罪率就居高不下的哥谭如今更是乌烟瘴气，但就连警员们自己也心生恐惧。
戈登多想把时光陪伴在家人身边啊。
但如果连他都不站在这里，还有谁会守着哥谭呢？
…虽说说不定他守不守都不重要，反正搞不好转眼就世界末日了。
欧，还是要更正一下，果然哥谭的黑暗骑士也还守着哥谭。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戈登也没有被吓到，只是熄掉蝙蝠灯、转过头面对多年的老朋友。
今天难得黑暗骑士没有先开口问情况──已经不需要问了，整个城市，不，整个世界乱成一团。他只是站着，像是一个阴影、一的石像一样没动静。
“太乱了。”戈登摇头、叹息：“警员们精疲力竭……更何况他们也无心工作了。”
黑暗骑士没有回答，只是颔首。
“……我是不指望什么，毕竟这已经超过一个人的能力范围了。”戈登说，毕竟整个世界的所有研究、军事机构都动了起来，也没人能查出那到底是什么：“但你有什么想法吗？我有点好奇。”
“外星…生物吧。”如果是一天前，哥谭的警长大人绝对作梦都想不到他有朝一日能听到蝙蝠侠用他低沉的嗓音说这几的字。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戈登回答，抬头望着今日的夜空，而在他身边的黑暗骑士也做了一样的动作。
倒不是城市如今不需要他们，而是如今就算心智再坚定，他们也忍不住想：如今去制止罪犯是否还有意义。
就在今日上午吧，说不清是几点。
全世界都看见了。
一个庞大的阴影从某处缓缓探出，遮去了大半天空。
那是一个紫色、巨大的头颅，阴郁的暗红色双眼，黑影般的身形。不用特别测量，这个生物──不，应该说是怪物了，身形甚至比地球还要巨大。
它就这样面无表情──蝙蝠侠自嘲的笑了笑，面无表情用在这种怪物身上还真是不知对与否，看着地球，向是看着囊中的猎物。
倒不如说，就像看着一块石子吧，如果你看着路边一块石子，你大概也没什么表情。
在所有人恐慌、暴乱的同时，蝙蝠侠倒是第一个注意到了一件事。
说来有些可笑，但蝙蝠侠心中某处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如此冷静，恐怕也是为了隐藏住自己的慌乱才理性、科学的分析这件事吧。
这个怪物明明身型巨大，地球的阳光却没有变弱。
也就是说，明明看上去是实体，它却没有遮住任何光线。
这有两个可能。
一是，这个怪物本身是假的(蝙蝠侠很想这样说服自己，但并不成功)。它不过是一个虚影，或是宇宙中的海市蜃楼？它很远，有没有这么巨大不知道，但总之它并不在地球旁边。
第二就是，或许这个怪物已经不符合地球所知的任何物理定律了。
蝙蝠侠立刻着手进行了探测，多希望他最后会得出前者的结论。
然而当他用韦恩企业卫星进行一连串的测试后，他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不用看新闻报导、不用骇入国家的资料库取得各国同样致力于研究出的结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个怪物……是真实的存在地球的大气层外，并且已经超脱了他们所有的认知。
这是他们无法抗衡的对手。
对手，哈。人类并不知道这个外星来客有没有敌意，但如果有，人类死无葬身之地。
而他的想法也被证实，就算到了夜晚，明明没有什么光线，他们却同样能看清楚这个怪物。
它已经超脱一切地球的物理定律认知。
“…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过了一会，蝙蝠侠决定先放下这事，问着戈登。
这个外星生物暂时不是他们能解决的，先把城市安抚、整顿好，他才会有余力去处理其他的。
“我们有尝试呼吁大家不要慌乱，但还是没什么用。”戈登叹息：“自杀率暴增，犯罪率也是，根本不知从何着手。”
“罗宾已经在北区尝试控制情势了，中区交给我，南区交给你们。”蝙蝠侠很快的审度情势，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从楼顶边缘跳了下去。
“咦？”戈登有点讶异的走到边缘探头，可以看到蝙蝠侠用勾枪一荡，稳稳的落到对面的暗巷消失了。倒不是蝙蝠侠的危险动作让局长讶异，而是…
“这家伙今天居然当着我的面离开，而不是一声不吭的消失了呢。”戈登喃喃自语，一边往回走去：“这算是世界末日的小小惊喜调剂吗？”
◎◎◎
“罗宾，汇报情况。”蝙蝠侠一边制伏了正在抢劫的一个落拓男人、将他绑好，一边透过通讯器问着。
“老样子，抢劫、火拼。”罗宾──达米安回答：“就跟平时的哥谭没两样，一群愚蠢的家伙。”
“…继续维持好周围的情势，谨慎行动。”蝙蝠侠只能这么回答，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红罗宾，给我哥谭形势。”
“没问题，已经发送。”由提姆将目前哥谭几个比较严重的案子整理，分析解决时间和最佳路径，不用几秒就发送进了蝙蝠头盔中的萤幕。
蝙蝠侠审度了一下整体情形，很快就往最近的案发地点儿去。然而就算他们效率再高，今夜的哥谭终究太乱，完全稳定不下来。过了大半夜，就连原本不在哥谭的夜翼、红头罩都来支援，他们依旧一路忙到了破晓，然后集体倒回了大宅睡得不省人事。
不过就算世界末日了，韦恩宅每天的早晨倒是没太大变化。
首先是食物的香气，煎蛋、培根的味道弥漫在空无一人的餐厅之中。
然后是一间响过一间的敲门声和各种抱怨。
“今天我轮休，不要叫我…”来自迪克的嘟囔。
“都世界末日了，就不能睡晚一点吗…”来自杰森的呓语。
“给我一杯咖啡…我会起来的…”来自提姆的挣扎。
“砰！”来自布鲁斯被管家阿福掀被子后不小心摔到地板的声音。
几分钟后，几个睡眼惺忪的家伙来到餐厅，而唯一一个总是准时起床的蝙蝠家族成员──达米安，已经端正的坐在桌子旁了。
而布鲁斯还没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调查用的平板，开始看起情况是否有什么变化。
“老爷。”阿福不赞同的声音响起。
◎蝙蝠家规第13条：吃饭时间不能碰夜巡事务。
“但这无关夜巡。”布鲁斯说：“那个外星生物有任何变化都关乎整个世界，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在睡眠上了。”
“刚刚似乎有谁赖床叫不起来。”迪克小声吐槽。
“坦白说，我觉得你直接看窗外可能更快，布鲁斯。”杰森淡定的插起一叉欧姆蛋：“我刚刚看了一眼，感觉没变化。”
“不，严格来说他的视面积比昨天小了百分之十。”提姆说，口中叼着面包、左手拿着黑咖啡、右手拿出平板以一种不符合人体工学的方式快速操作着萤幕，而且语声完全没因为面包或咖啡而模糊：“很难说这种超脱物理认知的家伙有没有所谓的“位置”，但以卫星扫描结果我想它离地球远了一点点，而且并不是因为公转。”
“我吃饱了。”由于专注在吃饭，达米安已经吃完了早餐，站起身来：“我先去梳洗。”
“好的，达米安少爷。”阿福优雅的回应，将达米安的盘子拿了起来，端向厨房，还一边自语：“昨夜在蝙蝠洞留守到五点多，早上又要起来弄早餐，似乎没睡超过两小时。等等收完早餐还要扫个地，也不知道在弄完中餐后有没有时间稍微补眠一下…”
蝙蝠家其他四口听得一清二楚，想像着阿福一个头发都白了大半的老管家，陪他们夜巡搞到五点、早上起来做早餐、等等还要独自清扫大宅、准备中餐…
他们默默且快速的吃完了早餐，自觉的将所有餐盘帮忙收到厨房，将餐桌收拾干净，然后乖巧的各自上工了。
蝙蝠一家没有人能违抗老管家的权威。
作者有话说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