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黑暗世界IF ...
-
有点雷，是假如星野幼年就被带走的IF，白学暗示，尽管并没有搞得起来，而且虎头蛇尾，写到后面已经搞偏了。
酌情观看，没兴趣最好别看。
黑雾来接的机，星野把快递单塞给他说危险禁运物品我跑的地下物流，你去帮我取一下。他沉默了片刻，为地下产业的规模化多样化感到惊叹。
“死柄木呢？”她问。
“他去逛街了。”
“……最好是有给我买礼物。”
但他们都知道这事儿不可能，开车回去的路上星野还吐槽他“那副尊容上街不会被抓起来吗”。到了酒吧据点，死柄木已经先回来了，而且看上去心情不错。
然而看到星野之后，他的好心情就打了折扣，不快地问：“Stella，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顺手多接了两个暗杀单子，”星野说，“你以为是谁在帮你还信用卡？”
“是我。”黑雾说。
“那谁给这个破地方给水给电？”
“行了！”死柄木烦躁地挠了挠脖子，“老师让你帮助我，不是仅仅从金钱上考虑的……下次不要自作主张消失这么久。”
“行。”星野说，闪身进里屋了。
一会儿又回过头来提醒黑雾：“快递。”
“知道了。”他无奈回答，下午去把她的刀取了回来。
经纪人送新人来的时候，看见陌生面孔，很有兴趣地问星野的来历。她坐在吧台上，倚着长刀，笑眯眯地说：“我是敌联合的二把手。”
死柄木喉咙里发出一声讽刺的轻笑，而黑雾不能赞同，说：“那我算什么？”
“算后妈，”她说，“离亲妈也不差了。”
“……”
当着新人的面，只有经纪人哈哈笑了起来。不过他及时停住了，把他带来的人介绍给死柄木，都是经过他精心挑选的角色。
星野一直坐在旁边，不发表评论，其实也无法想象一个“坏人资格考试”一样的面试场景。直到那个脸上有着缝合痕迹的年轻人提出：“敌联合虽然为社会所知晓，但并没有做出像样的事业来，至少到目前为止。”
他想要知道，站在这里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少女和一个穿着侍应生服装的“后妈”有什么实力。
死柄木低声笑了，说：“那么，你们都来试试。”
荼毘微微皱眉，渡我被身子感兴趣地睁大眼睛，而其余人面面相觑。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他说。
“来吧，”死柄木说，“我也想看看你们的能耐。”
“那我就不客气啦？”渡我说，手指一动，以难以察觉的灵敏甩出一枚飞刀，与此同时，人也点足袭向吧台边的敌联合首领。
她未见死柄木有稍动，而铮叮一声，飞刃撞上陨铁的刀身，冷火飞星，荼毘配合她攻了上来，却在一瞬间被踹出去，斯宾纳的武器被踢飞，他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踉跄着错过目标对象，艺人因刀尖直指咽喉而停住动作举手投降，而一只手凭空出现控住渡我的面门。
那个自称敌联合二号人物的灰发少女站在死柄木身侧，她垂眼看了一眼渡我，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漆黑的眼瞳有如深渊，透露出一股邪性的美。
“能不能打问题不大，”少女说，“要紧是听话。”
这个组织里能打的我一个就够了，不听话的也只我一个就够了。星野低调表示。
“你的自我认知倒是很明确。”死柄木对着墙上的轮.盘丢飞镖玩。
他又有了新的计划，既然敌联合正在招纳新人，他有一个很看好的，属于雄英高中的人。把英雄预备役转化为自己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击这虚伪腐朽的英雄社会。
“我会让荼毘带着新人们去，你要跟着黑雾去接应吗？”
“不去，”她一口回绝，“我只会杀人，不会捞人。”
“你去，”死柄木把最后一支飞镖扔出去，“雄英也有职业英雄跟着。”
“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星野从酒柜里摸出一支甜酒。
老大伸手，她也给他倒了一杯。
“我差点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死柄木说。
“不回来我去哪儿？”星野拂开鬓发，将整杯甜酒一饮而尽，“漂泊在美国讨生活？我不喜欢美国。”
他扭头注视她。星野比他小五岁，还算是个小孩子，但通常很难让人注意到这一点，十三岁的时候个头就到他的肩膀了，身体曲线也发育得很快，那张漂亮脸蛋虽然青春年少，却因为那种带着血腥气的气质，很难有少女的感觉。
死柄木没有拿酒杯，手仍然摊开放在吧台上，星野愣了一下，顺从地将右手搭在他的手心。他的能力是崩坏，只要那只手轻轻握拢，掌中的生命就会片片崩颓。
但他不会合上那只手的，除非哪一天这个女孩儿决定离开他。
轰焦冻知道自己的命在别人手上，一把直刃长刀指着他的脖子，让他不敢妄动。爆豪在敌人手里，他的脑筋却还在疯狂打架，回忆挣破牢笼。
他记起来了，脱口而出：“星野！”
拿刀的少女分给他一眼，忽然笑了一下。她生得很美，笑起来更是活色生香。
“你认识？”荼毘看了她一眼。
“不认识，”星野饶有兴趣地说，“看他挺漂亮，能一起带走吗？”
“死柄木不会让你养的，”荼毘说，他抓着爆豪胜己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扛在肩上，“压缩先生去哪儿了，别让我一路扛着这家伙回去吧。”
但星野并没有收刀，她还在打量那个她认为“漂亮”的少年，后者紧抿双唇，双手都预备好了一次攻击，只要她稍有懈怠就会抓住那次机会。
但她无懈可击。
“你认识我？”星野问。
“你小时候住我家隔壁，”轰说，“你的父母都是英雄。”
她又笑了，“嗯？”
“你不记得他们了？”他居然在尝试阵前策反敌人，“他们牺牲的时候你也失踪了，现在看来难道你是被敌人掳走了？”
“唔，我父母叫什么名字？”
轰不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星野家一夕破灭的时候他才五岁，安德瓦不允许他和其他小孩接触，而这个女孩儿是小时候他附近唯一的同龄人，却是个不说话的瓷娃娃……他不知道，冷汗凝在他的鬓间。
荼毘说：“快点走了，雄英的老师就快杀到了。”
“你先撤，我稍后，”星野说，抬了抬刀尖，用它托起轰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被绑回来的同伴候选人是个性为爆破的少年，小小年纪就崭露头角，性格很烂，实力很强。所以死柄木看上了他，并且想亲自驯服他。
但只是稍稍解开了束缚，就差点把图怀斯炸成两半截，幸好是他，紧急分裂了一下。
星野从外面回来，看见少年换了套刑具绑起来，垂着头，非暴力不合作，而同伙们或多或少有伤士气。
“别费劲儿了，留给死柄木吧，既然他有那个兴趣。”她说。
“很顽固啊，”艺人伤脑筋地说，“这样的角色真的能被感化成我们的同伴吗？”
星野笑了，说：“要搞定一个人，无非两种方式，威逼或者利诱，一样一样来，既要怀柔给他解开，又跟他打起来算怎么一回事？”
她脱下外套，活动了活动胳膊，伸手抓住爆豪胜己的头发用力地往后一带，逼迫他扬起头来。
少年的眼里充满了愤怒，恐怕也在龇牙，但他脸上有刑具。
星野跨坐在他腿上，单手扯着他的头发，单手给他解开下半张脸的枷锁，他咬紧了唇齿，并未立刻给她来一口。
“美人计？”图怀斯说，“也不像啊。”
“钳子，”她往外摊手，“小锤子也行，我来替他松松牙口。”
“你敢！！！”少年咆哮道。
星野捏住他的脸颊，力气足以使他的下颚发痛。
“认真的？”荼毘挑眉。
“不然呢？”她说，“拿来，随便什么。”
荼毘捡了一个空酒瓶，在手里掂了掂，递过来，“用瓶底砸吧，控制好力度。”
星野送了他的头发，接过酒瓶，温柔地微笑道：“别怕，我是个好牙医。”
她扬手。
黑雾冲了进来，厉声道：“Stella！放下！！”
“开个玩笑嘛，”她说，“我知道这位可是大宝贝儿。”
酒瓶停在他嘴唇上，及时收住了力道所以只是抵住了上唇，他的牙齿没有受到任何损伤，却产生了一种幻觉般的疼痛感。爆豪死死地盯着这个和他一般年纪的少女，不敢表露一丝动摇，只好像他从头到尾都没怕过。
她又笑起来，松开掐在他脸上的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右颊。
被绑架的第二个白日，爆豪胜己对来送饭的图怀斯说：“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
“哪个？Stella还是咎？”图怀斯很友好地回答了他。
“你们都他妈起些什么鬼名字？？”他说，“就是那个灰色头发的死女人！！”
“Stella啊，那我可做不了主，”图怀斯很遗憾地说，“她是敌联合的二把手哦。”
他愤怒地挣动锁链，却徒劳无功。
“找我？”星野笑眯眯地出现，抱着刀背倚在门框上。
爆豪不再说话，图怀斯试图把营养剂送进他嘴里，却死活撬不开他的牙。
“你非要从嘴里喂进去？”星野说，解开刀上的鲛鞘，“胃上开个洞往里灌一样的效果。”
“虚张声势。”爆豪咬着牙嘶嘶地说。
图怀斯连连摆手，说：“小哥儿别逞能啊，她真的敢，虽然死柄木很想要你加入，但十个你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她分量重的。”
所以说他才不想见到这个人！爆豪很清楚，这个敌联合费尽心思把他活着绑来就暂时不会动他，但是那个疯子，那个疯子是唯一一个真心想伤害他的人！
他绷紧着身体，掌心高热，但是沉重的刑具让他无法发动哪怕一丝的个性。疯子割开了他的上衣，拍了拍他的上腹摸准胃的位置，刀尖抵对。
图怀斯色变，但他戴着头套无人看见，憋住了一时没有说话，就看见那个少年的瞳孔震荡，几乎把下唇咬出血来。
“怕了？”星野笑道。
刀刃割开了他浅层的皮肤，渗出血来，但她停在了这里，她确实就是想吓他，一次两次，也许直到他精神崩溃为之都不会停息。
“吃饭吗？”她温柔地问。
爆豪不回答，死死地咬住牙关。
“好倔的大宝贝儿，”星野摇头，手指在他下巴附近走了一圈，“卸掉下颚的话嘴会合不拢，水和食物都会流出来，怪不体面的，你要试试吗？”
“不试！”他吼，“给我解开我自己来！！”
“他好像很怕你。”荼毘把玩着空的酒杯。
虽然据点是酒馆，但通常没人喝酒，新人加入后倒是有了，可斯宾纳惊讶于酒柜里全是起泡酒，而且品味都不高，全是超甜型葡萄酿造的甜酒。
只有荼毘愿意和她喝两杯。
“他怕我个屁，”星野回答，“他在不断试探我们的底线，不让我捅他一刀马上就要翻了天了信不信？”
荼毘点点头，问：“那么，死柄木呢？”
“不知道。”
“所以你不敢真的捅爆豪胜己一刀？”
“不敢。”
她这样完全没有自尊心的回答让荼毘一时间无语了片刻，对面的女孩儿甜甜地笑起来，说：“干嘛？想挑拨离间？”
他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稍微有点好奇你跟死柄木的关系而已。”他说。
星野伸手拿回他的杯子，把最后一点佩德罗-希梅内斯葡萄酿造的甜雪利倒给他，说“嚯，好奇完了呢？”
“我有点喜欢你。”荼毘说，干脆大方。
“多喜欢点也没问题，”星野和他碰杯，“我还没成年，大哥。”
哦，他们还讲究这个？
荼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了笑。
“别叫我‘大哥’。”他说。
渡我把她的飞刀摆出来，跟星野一起品评。
“这把很破。”星野捡起最朴素的小刀。
“是我第一次杀人用的那把，”渡我爱惜地说，“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所以留下来了。”
“那是很有纪念意义。”星野郑重地把它放下，表示理解。
渡我笑弯了眼睛，问她：“你的刀呢？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名刀。”
“是亡父遗物。”星野说。
她眼睛亮了，连连点头，“果然是有来历的呀，你爸怎么死的？”
“我杀的。”
渡我鼓掌，扑上去抱住她，“Stella我好喜欢你！我们早就应该做朋友的！！”
被绑在一旁的俘虏一声不吭，心内悚然。
当然了，敌人没杀过人是不可能的吧，但是这两个女生看起来都才只是高中的年纪……操，都是死变态。
最变态最有病的那个似乎感应到他在想什么，扭过头，看着他，粲然一笑。
她好像很爱笑，明明长得很漂亮，实际却是一只修罗恶鬼。
爆豪闭上眼睛不去看，但有人接近了他，他想攥紧拳头，却办不到。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他肩膀上的淤伤，那是他被解开后的短暂冲突里她打的。
“还痛吗，胜己君？”她语气体贴地问。
他不回答，内心却下意识地希望她不要按下去。
她没有。
他松了口气。
欧尔麦特冲破大门的同时，密林神威的锁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捆扎住敌联合的众人，却唯独有一人躲开了。雪亮的刀光仿佛消失在时空中，再眨眼已经切削断了身周的树根，飞身贴近密林神威，长刀楔向他的胸腔。爆豪被欧尔麦特推开，他怒吼着，一拳击向那个灰色长发的身影。
像一只蝴蝶，她轻盈地在空中翻转，踩着密林神威倒下去的躯体点足腾空，如草叶为疾风弯折，柔软地躲开了那致命的一拳。
爆豪的喉咙一凉。
她轻而易举地，超越所有人的时间，就仿佛瞬移一样出现在他身后，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欧尔麦特握紧的拳头猛地松开，“NO——！！不要动他！！！”
从后门突入的艾基修特试图击昏用火的敌人，却差了这一片刻的先手，荼毘烧断了树根，冷火熊熊燃烧将众人围住，立刻隔绝了外界的援助。
“让她杀了我！”爆豪胜己大喊，眼圈赤红，“冲过来啊欧尔麦特！！”
“是真的倔。”图怀斯被解救出来，惋惜地摇摇头。
星野轻轻地笑了一声，说：“别怕，你不会死的。”
死柄木静静地跪坐在地板上，他感应到了，于是低声呼唤着：“老师……”
黑水从空气中涌现，太古洪钟一般浑厚的声音响应他的呼召：“我在这里，死柄木弔，来我的身边吧。”
“求我一下？”爆豪听见耳边的女声说，“反正现在我们主要目的是脱身，求我就放了你。”
“做梦！！”他一字一顿地说。
她大笑起来，撤了刀。
“See you next time.”她轻柔地说。
欧尔麦特向他扑了过来，但黑水仍然将他淹没了。那其后的记忆缺失空白，他最终逃离了，凭借自己的力量，或是有人恰好给了点方便。
而未来直到很久以后，爆豪还会不停地做噩梦，梦境的结尾总是那只幽灵，那缕鬼魂的笑声，清脆动听地，贴了一道催命符在他的耳边。
“下一步计划做什么？”星野开了一瓶从便利店买来的鸡尾酒饮料。
她在神野之夜的最后脏器所受的伤甚至还没好，却总是寻求这些微小的危险刺激。
敌联合的新据点比破烂酒馆的档次更降低了一步，亏得义烂能找到这种仓库，还煞有介事地介绍他们。
“让我想想。”死柄木说。
没有其他人，他独自坐在废旧的器材顶端，黑暗将他完全笼罩。
“失去了老师，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Stella。”他低沉而充满警告地开口。
星野伸出手，将手指搭在他的掌心，她说：“既然如此，就去把老师带回来？”
死柄木猛地收拢了四根手指，捉住她的指尖。
“就这么决定了，下一次行动是劫狱，”她说，把喝了一半的含酒精饮料递到他嘴边，“不反对就召集开会吧，老大。”
敌联合的首领从喉咙里发出暴雨前夕滚雷般的笑声，他紧紧地抓着少女的指尖，就着她的另一只手喝干净了她喜欢的那种似酒非酒的甜味饮料。
“不要离开我，”死柄木说，“只有你，不要离开我。”
“我怀疑到那天出现之前，你会先杀了我埋在你家后花园。”星野低头，在昏暗的光线里注视着他留出一指未曾合拢的手。
她确信他在抑制那种伤害的冲动。
“我家没有后花园。”死柄木说。
“准确一点，你没有家。”她说。
英雄事务管理委员会的例会刚过不到一天，接连发生的恶性.事件使他们与警视厅的高层再次坐到一起，而与会人员中，坐在首位的却是来自于内阁的国务大臣。
“难道欧尔麦特退役之后，我们就再也阻止不了敌人了吗？”长桌尽头的男人斥问道。
监狱失陷，AFO险些被劫走，尽管警方付出巨大的代价在英雄赶来之前控制住了这一重大罪犯，半个监狱却都逃空，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逃脱。嚣张的敌人甚至烧毁了政府的标志，将一面敌联合的黑色旗子插在建筑顶层。
“但我们捉到了那个棘手的少年犯……”下首有人低声絮语，“在她要带走AFO的时候，我们抓住了她，至少没有让最坏的事情发生……”
“既然如此，那么对她的调查有进展了吗？”
“她失去了记忆——不过正因如此！！我们能确证那件事，确证敌人……在进行人体试验，并且取得了相当恐怖的进展，不仅是先前出现过的那种无智力兵器，更包括这个少年犯……”
“她叫星野绮丽，”有人补充道，“已经确认了，是十年前遇害的英雄夫妇‘ShinnyMoony’与‘医学博士’的孩子，当他们被杀害后，她同时被凶手带走了。”
“她同时是一名职业杀手，”另一个人冷冷地说，“也是敌联合的重要人物。”
为首的男人轻轻地敲了敲桌面。
“我想问一个问题，”他轻轻地说，“为什么敌人中的恐怖分子总是层出不穷，我们广大的英雄学校却无法培养出同等水平的英杰，而只能寄希望于欧尔麦特这样的天纵奇才？”
整个会议室沉默了一段时间。
“现在我们没有欧尔麦特了，诸君更应该紧张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AFO被拘禁在单独的囚室中，特殊的刑具为他量身打造，而从劫狱事件以后，他更是被单独地搬到了一个海岛上关押。
即使是欧尔麦特，也经过了一道道手续的申请才得以来到探监室，坐在他的面前。
“如何？不能相信我告诉你的事情吗？”AFO笑着，他脸部已经被破坏到不能支撑这一表情，只能发出可怕的声响以示意自己在笑。
多么可笑的英雄啊，让最尊敬之人的遗孤求助于黑暗，让同侪的后代落入极恶，还有更多呢，更多他们不知道的事，如果他愿意，一件件揭露出来，恐怕即使是所谓的前No.1英雄也会在他面前崩溃。AFO有理由放声大笑，只是他还在忍耐，好菜不怕晚，他要精心地等待美食一道道摆上桌面。
抱着这样轻松愉快的心情，他和曾经不死不休的仇敌进行了这场会面。
“你知道吗，欧尔麦特，最恐怖的事情不是你今天没有看见我的死亡而就这么离去，”在探视结束的前十秒钟，AFO得意地说，“是你即将会见到，你所守护的一切慢慢崩塌，从你现在下楼，去到一楼开始。”
欧尔麦特没有理会他，独自起身，大步离开了探视室。
当他下到一楼时，一个穿着整齐的十五岁少女茫然地坐在长椅上，灰色的卷发顺滑地梳拢，过膝的洋裙下是素白的长袜，长筒手套尽力遮挡她手肘上龟裂的皮肤伤痕，但未能奏效，使她看上去像一个伤痕累累的玩偶。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牵着她的手。
后者站起来走向他，少女不安地抬头，黑色的眼瞳仿佛没有焦距，但她仍然紧紧地并拢膝盖和脚尖，顺服地按照吩咐待在那里。
“日安，欧尔麦特，”黑色西装从上衣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明，“我们有一项棘手的任务，希望得到你，以及雄英高中的协助。”
TBC
作者有话说
第92章 黑暗世界IF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