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アリス九號の同人TSA）》毒伯爵の黑猫

14、明朗

　　澄子走后的第二个周末，Tora和Saga一起去了养老院。
　　本来Saga是不愿去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老人。纠结了半天，被Tora一句“就说你‘今天正好有空，就陪我一起来了’不就好了。”便拐上了车。

　　“怎么你好像一点儿顾虑都没有？”Saga挑眉看着开车的Tora“…啊！masaga你之前对我坦白的，都是骗我的！”
　　“没有没有！全部是真的。”
　　“那为什么……”
　　“……”瞥了眼Saga，嘴角强忍着不上扬。
　　？得不到答案的人，只好看向窗外流动的风景独自冥思苦想。

　　“奶奶”……“奶奶”
　　“Tora…啊~还有Saga呢。”老人放下手中的书，笑道“爱丽斯的可人儿贝斯手又来看我了，奶奶我虽然老了，可是依旧色心不改呢，霍霍，一定很多女人嫉妒~”
　　“奶奶今天心情不错呐。”Tora把带来的花插进花瓶。
　　“奶奶啊，每天心情都不错，今天尤其好~”
　　真是可爱的老人。可是心怀鬼胎的Saga听着老人的话，却有些忐忑。

　　Tora，你们俩单独一起来的，看来矛盾都解决了吧。或许，奶奶以后还是仍听不到你常讲到他，不过……老人看着Saga安静地给花瓶里的一大簇花整型：大概会经常看到他吧~想到这里，不由笑了出来。
　　“Tora，你去和亚纪子护士说一声，我下午再打点滴。”
　　“恩”
　　“…ne，我也一起吧。”Saga忙跟过去。
　　“你~留下。”Tora冲Saga一笑，迅速把门关上。
　　厄…不要留我一人啦…Saga欲哭无泪。
　　“…Saga，来陪奶奶聊聊天。”
　　咽口唾沫，“啊。”
　　呵呵，有点紧张吗？真是容易看穿的孩子呀。老人拍拍床沿，示意Saga坐过来：“奶奶有东西要悄悄给Saga看，所以把Tora支走了呢。”
　　Saga见老人神秘地笑指着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有些好奇地屈身过去拉开。
　　一个暗紫色的小天鹅绒盒子。
　　“这个吗？”Saga瘦削的手不确定滴指了指。
　　“so~就是它。”老人把它拿出来，打开。
　　……
　　“戒指？！”
　　两枚简约的铂金戒指，一大一小，端庄而宁静地嵌放在盒子里。
　　老人瞧了眼呈疑惑状的Saga，取出小的那一枚：“呐，左手伸过来。”
　　“诶？”微蹙了眉，看向笑容满面的老人，Saga乖乖把手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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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霍霍……果然呢。”
　　大小刚刚好。可以在无名指根部轻松地旋动。
　　“这……”不明白老人的意思，Saga想把戒指取下来。
　　“不用摘…”老人拉住他的右手，“这是前年冬天，Tora留在我这里的。他说‘奶奶要是有喜欢的人想要她做孙媳的话，就把那枚小的给她吧’……我曾经，只把它给澄子试过，可是小了。澄子说她的手戴12号的，这枚是10号的，太紧，卡住手指了，就还给了我。现在，我把它给了你，却是大小刚好呢~”老人欣慰地抚着Saga的手，“我想，这其中的意思，你一定明白的吧。”Tora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决定了，想要在一起的人，只有你。所以你啊，也要珍惜……
　　看着老人和蔼的神情，Saga心中明朗----奶奶是接受自己的啊。arigatou。
　　旋着戒指弯眼笑的一脸幸福的Saga全然落入老人眼里。
　　“从前，Tora总和我讲到‘我们乐队的贝斯手啊如何如何’时啊，也是这副模样呢~表情啊温柔的大概他自己都没发现。”
　　“诶？so ga……”Saga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不自觉地左手举过了头顶，迎着窗外照进来的阳光。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一枚戒指，却越看越喜欢啊。
　　心里软软的，像包在棉花里一样，Saga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笑的满足而幸福。
　　想偷听一下奶奶会和Saga讲什么儿悄悄推门进来的Tora一眼看见的，便是Saga对着阳光抬着的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泛着光的铂金戒指。
　　“啊！那个！”Tora指着奶奶手中拿着的天鹅绒小盒子。
　　Saga被响声惊吓的一回头，脸上还未收起的温柔表情便正落在了Tora眼里。
　　“…恩咳…”有点尴尬，Tora侧过头，掩饰着看到Saga戴着那枚戒指的高兴。“啊啦，这东西我找了好久，以为弄丢了，原来在奶奶这儿啊。”
　　Tora走到床边，奶奶把盒子递给他：“ne，奶奶决定了…人啊，就选他了！”
　　“hai，wagarimashita。”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老人，“honntouni arigatou。”
　　老人像哄小时候的Tora一样，拍着他的背：“Tora啊，只要你感到幸福，那么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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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孙俩沉浸在亲人那种不需明说的体谅里，完全没发现此时一旁的Saga捂着嘴，瞧着他们偷笑。

　　“…奶奶，我能抱抱您么？”
　　“啊啦~Tora你看，我一定会被女人嫉妒死的~”老人呵呵地笑，抱住Saga。
　　Saga紧紧拥住老人，头埋在老人肩上半天不抬起来。
　　难道是因为意外的老人的理解哭了么？奶奶露出疼爱的神情，也轻轻拍着Saga的背……
　　“咳咳……怎么好像你们才是祖孙俩，搞这么亲密……”
　　“啊啦啊啦，Tora吃醋了呐。”
　　Saga仍埋着头，偷偷地笑。

　　车窗外灌进来的风吹乱了头发。
　　副驾驶座上，有人转着手指上的戒指，强忍着不露出笑意，以至于脸部表情变形。
　　旁边驾车的人实在看不过去了，右手猛地把那人左手一捂，盖住戒指：“喂~别看了，再看手都要看穿了。”
　　Saga突然被一吓，把脸凑近Tora：“ne~你在害羞嘎？”然后也不等对方反驳，又乖乖坐好。被Tora捂住的左手动了动，轻轻地回握住他。十指交叉。
　　主驾驶座上的人不由地又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却见他只是右手托着下巴，脸朝向窗外，浅棕色的头发被风吹乱----在Tora看不到的地方，Saga望着窗外的风景偷偷地快乐地笑着。
　　只是很不巧，这个时候有煞风景的事----Saga的手机响了----Nao。
　　“もしもし”
　　“Saga，刚才经理人来电话，说下周开始，我们要和工作人员一起做下季巡演的策划了。今天周末，Tora肯定和你一起吧，我就不再通知他了，你和他说声。”
　　“呵…你还料的蛮准的。嘛~我会跟他讲的。”
　　“OK。ne~明天不要又迟到哦。嘿嘿，就这样，jya。”趁Saga反应过来之前，Nao掐线。
　　Saga拿着手机看了两秒钟“……那家伙！！”
　　“怎么了？”
　　“没，没什么。”
　　…………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