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一色（アリス九號の同人TSA）》毒伯爵の黑猫

12、坦白，纷纷（上）

　　Saga被Tora拽出了“蝴蝶兰”，又被拖到不远处一条安静的小巷。
　　不明所以的，Saga正想开口问，却被大力地摔到墙上，吃痛。然后看到猛地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被禁锢在Tora和墙壁之间了。生气吗？ 因为身高的原因，Tora可以说是居高临下的看着Saga。也许仍情绪波动较大，胸口起伏着。
　　小巷里，昏黄的路灯光线很暗，Saga看不清隐在阴影里的Tora的表情。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着。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飘起了小雨。

　　“呵……”突然Saga考到墙上笑了起来，低下头揉揉自己的头发，“一定是我妈搞的鬼……”
　　Tora没有作声，巷子里依旧静静的。
　　“呼……”Saga轻轻舒口气，抬起头，声音也轻轻的，“到底是想怎么样呢？To…唔…”
　　无法继续发出声音。意外被堵住的唇舌间，满是Tora的气息。双瞳微微放大地看向Tora凝视自己的双眸，那里面是什么？生气、隐忍、掠夺？还是别的什么？Saga不想太多，闭上眼睛，承受这个久违而蕴含太多的吻。

　　淫雨霏霏的夜晚，宁静小巷里的暖黄路灯投下阴影，两个高挑的男子。
　　一个靠在墙上，微仰着头，一个一手撑着对方头侧的墙壁，一手抬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过去……
　　外人看来，大概就是这样的光景吧~

　　Tora抚上Saga的后颈，将他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恩…”小小的喘息声无疑从唇齿间漏出。Saga的双手，不自觉地环到了Tora的背后。
　　良久，Tora放开了Saga。两人唇角牵出一缕银丝。Saga睁开迷蒙的双眼，微喘着气。
　　偏过头，看着脚边路灯光的影子，Saga仍有些喘：“……还不打算说明么？”
　　对方微皱了眉，良久，手抚上Saga的脸颊，眷恋地唤了声：“…Saga……”
　　还不打算解释，是吗。Saga抬头对上Tora的眼睛，突然大力地打掉他抚着自己脸颊的手：“Tora…你这BAGA！！”迅速大步地朝巷子口走。
　　没几步Saga停了下来。
　　Tora正想是否追过去，就听到那人有些发颤却有力的声音“既然你有自己的立场，那就坚持到底啊！为什么又来惹我！”不答，不置可否……
　　Saga垂着头立在那里，Tora也只是静静站在原地。
　　半晌，Saga舒口气，声音平静：“ne，前些日子…澄子…约我去喝过茶呢~”语罢，回头望了一眼，果不其然是那人吃惊的表情。一时心情不错。
　　Saga快步地走出了巷子。

　　“呼……so ga……”Tora缓缓靠到墙上，点了一支烟。
　　灯光下，淡淡的烟雾袅袅地顺着雨点上旋。
　　Tora不清楚澄子会对Saga讲些什么呢。

　　回到家，漆黑一片。没有人，还没回来？
　　Saga打开灯，鞋子随意地丢在玄关，去厨房找水喝。
　　冰箱上贴了一张便笺“哟！Saga chan~卡桑任务完成了，继续和你Lyoko阿姨去旅行咯，记得想卡桑哦！”附加一个超大的win手势和艳红的唇印。
　　Saga黑线，撇撇嘴，顺手把便笺揉了团丢进垃圾桶：就知道是这疯女人出的点子。
　　Saga赤脚走到阳台上，临面沐着晚风，看着远处车水马龙，霓虹闪耀：ne，Tora，何必呢…AHOU ga o mai……明明就是这样简单的事，你却弄得这么复杂，为什么呐……你明知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想在你身边，能一直紧紧牵着你的手就好，不管任何代价……既然知道我就是这么任性的人，改不了了，又何必呢 ……我……很爱你啊…只爱你啊，BAGA Tora。
　　轻轻抱着膝，Saga静静地蹲在阳台上，望着远远被灯光映亮的黑夜。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苦笑。
　　我们都是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人坦白吧……Saga想起了海边养老院的老人。

　　事实证明，快乐总是短暂的。假期又匆匆过去了。
　　“哟~！Goodmoring~！mina san！”Shou一阵风似的冲进排练房，顺着拍过Nao，Saga，Tora的肩，然后停在Hiroto身边，一爪搭过他肩贼笑。
　　“有什么好事？！Shou”Saga挑眉看着抽抽的Shou。
　　“嘿嘿~昨天去游乐场玩了一天哦~！和Hiroto一起呐~”
　　“耶~？”Nao眉毛高高挑起，章鱼状眼神飘过Hiroto又落到Shou身上，“ne，你没对我们女王sama做什么吧~”
　　“哈…昨晚，华灯初上，我们在摩天轮的最高点，宁静封闭的空间呀……光滑的触感，甜蜜的气息，辗转的舌尖……啊！”
　　Hiroro猛地一把推过Shou的脑袋，连带着不易察觉的红晕：“BAGA！白痴吗你，居然说得这么暧昧不明！”抬头不意外地看到另三人怪异又带着嘲弄般不怀好意的神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我们就是在上面吃豆乳味的慕斯蛋糕啦！！”
　　“噗！”三人转而忍笑地摇头，无言以对啊真是。
　　大家纷纷低头摆弄自己的乐器，不再理会一边兴奋的Shou。

　　中午，去了中华街吃淮扬料理。
　　中途，有人去了洗手间。
　　………………
　　“ne，早上……为什么‘漏掉了’kiss的部分不说呢~”Shou笑着靠在洗手台上。
　　关好水龙头：“…BAGA Shou…”Hiroto看向对方的笑脸，凑过去，微笑着，仰起头吻上了Shou。
　　………………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Shou嚷着中华料理真是伟大的发明啊，下次还要来！

　　上午的时候，Saga没有主动和Tora说过话，他在等，等Tora终于决定来和他说明。

　　“Saga……我想…和你谈谈。”排练房只剩下两人时，Tora深呼吸了一下，走近Saga身边。把事情都讲清楚大概又是很长的故事吧……
　　“…啊（3声调）”
　　“…大概会说来话长…晚上去你家吧，Saga”
　　“恩”

　　一些事情，本就是开始便清清楚楚的。
　　立场坚定，一些误会都没必要成立。

　　晚上，Saga家。
　　客厅的灯开着，Tora坐在长沙发上，胳膊肘搁在腿上，手背抵着下巴，一时没有说话。
　　Saga走到阳台，把拉门打开，夜间的凉风吹进来。
　　又慢悠悠地去厨房给To chan倒了牛奶，拿了杯白水，窝回单人沙发里，脚也放了上来：“呐，说吧~我好好听着呢。”
　　看看Saga手中的水杯，Tora好气又好笑：“ne，Saga sama~太可怜了吧我，做客居然都没水喝。”
　　Saga正喝着水，躲在杯子后偷偷地笑，声音却正经：“……本大爷听的满意了，就赏你水喝！”
　　又是那种温柔的眼神，Tora对着Saga那宠溺的表情，看的后者居然不好意思地躲开了目光。

　　“呐，Saga，其实…我对澄子，即使是到现在，一丝感觉都不曾有过……”Tora没焦距地望着漆黑的背投，开始静静讲着自己的顾虑、担心和挣扎，澄子的发现、她的建议……
　　旁边沙发上的Saga，只是偶尔换个姿势继续窝在那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半晌，Tora侧过头看着Saga，眼里有期望却失了昔日的光芒：“…ne，Saga chan……如果我现在说…我回来了，你…还会要我么……Nao他……”
　　看着那双没有自信的眼睛，Saga不由语气生硬：“BAGA吗你是！！”放下水杯，起身。
　　Tora眼眉微微颤了一下：生气了么？我们回不去了？
　　Saga却是爬上了长沙发，下一秒跨坐到Tora腿上，轻笑：“Nao只是兄长”然后吻住了略显惊讶的人。
　　感觉到对方的回应，Saga细长的手臂环上Tora的脖子……
　　牙齿咬在颈间皮肤上的感觉，还有湿热的嘴唇和耳朵的触感。划着圈的舌尖顶在皮肤上。
　　被扶过脸，嘴唇挨过来，温热的舌头探进来。
　　腰上传来Tora手心发烫的温度，Saga忍不住扭动了一下。
　　良久，两人分开。Saga靠在Tora身上：“ne，奶奶那里，要怎么办呢？”
　　Tora没回答，嘴角上扬：“不用担心……”
　　Saga微蹙了眉，不明地看着Tora：你所最担心的一部分不就是亲爱的
　　奶奶么……
　　Tora却只是笑得神秘。

　　季风气候的夏天，就是如此多雨。窗外不知何时又传来了雨的声音，伴随着偶尔划亮天空的闪电。
　　Tora拿出手机瞧瞧，11点多了：“呐，太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睡。”
　　Saga望一眼窗外：“莫非你真是BAGA，这么晚又这么大的雨！今晚就在我家啦……”声音渐小。
　　Tora刚想说Saga chan你的女王气势又出来了，就见他有些微红的脸颊，不禁想笑。
　　之后发生了什么，自是顺理成章。

　　次日早晨，Saga醒来，一睁眼就见自己上方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自觉地绽开了笑容：就像回到从前一样啊。Saga伸开手臂，环住Tora的脖子，舌尖勾引一般再Tora耳廓滑过。
　　“妖孽…”Tora笑，抱住Saga滚床单。
　　“喂~！”Saga笑着叫停，“…前几天澄子约我去喝茶了。”
　　“恩，你说过。”
　　“你知道她来找我说了什么？”
　　看着Saga略带认真的表情，Tora沉默了一会儿：“ne……她，说什么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