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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Chapter 33. 吻我 ...

  •   苏黎世城郊,一栋并不起眼的破旧建筑内,沿着昏暗的楼梯往下便可以看到一扇锈迹斑斑地大铁门在穿堂风的作用下摇摇欲坠。轻推开那大铁门,是另一番景象。现代化的玻璃隔间,里面有很多科研人员正在忙碌。

      木易推了好几个玻璃门才找到谢震霆的一个部下——一位传说中的计算机天才,名叫徐洋。
      木易敲了敲玻璃门,那人才将脸从电脑上移开,眼神虽然猛地看起来有些颓废,但眼底深处是军人特有的坚毅。还没等木易开口,那人倒是先开了口:“二少,东西带了吗?”

      似乎很少有人那么称呼他,所以,木易只能忽略了所谓的称谓。看来谢震霆已经打过招呼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木易想着嘴甜地叫了他一声“洋哥”,将手里的东西递了上去。

      徐洋接了U盘倒是挺在乎木易对他的称谓,开口嫌弃:“我比你小两岁呢,当得起你一声哥?”他说着将U盘插到电脑上,斜眯眼瞧了木易一下。

      木易一个不小心就将人叫老了,只能眼中风云翻转之后轻笑道:“常听父亲提起您,您在专业方面是大佬,自然当得起。”

      徐洋被他三言两语说的心花怒放,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跳跃着,来了一句:“怪不得能让凌斯寒神魂颠倒,原来这么会说话?”

      徐洋突兀地提起那个已经在他周围消失了很久的人。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

      “能让二少您失神的人不多吧?”徐洋斜眼瞧木易一眼,他在电视上见过好多回,真人比电视上更俊朗些。
      “既然那么在乎,又为何将他推出去呢?难道还放不下他那死了很多年的妹妹?”徐洋不觉又问了一句。

      一说起凌斯寒,木易心里有点难受。一提起云也,那种隐藏了很久,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就会上来,他更加难受。

      徐洋见木易低头抠指甲,没说话,于是轻笑一声:“果然还是凌斯寒了解你,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抠指甲。”

      “我倒也不是不想回答,就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木易条件反射似的狡辩。

      “同样的视频凌斯寒也找过我。你俩到底要在里面找什么?”他将处理好的画面给木易看。

      原来凌斯寒也在调查,凌家的手伸得可够长的,都到老谢的队伍里来了。但一想到凌斯寒实则姓云,他亲爸还是老谢的战友,木易也就释然了。

      “云连长以前是我的老首长,他殉职之后我才调到谢首长的特种营。”徐洋突兀地解释了这么一句,大概是怕木易误会他跟凌斯寒的关系。

      木易笑着点了点头,要是搁以前,他可能会误会,但现在,离开凌斯寒之后,他比以前理智多了。

      “他舅舅死了,我在案发现场,如果找不到真凶,他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原谅我。我帮他找到杀他舅舅的真凶,查清我妹妹的真正死因,才能与他有资格并肩。”

      凌斯寒赶到瑞士来,虽然没有直接兴师问罪,只是在他的病床前发了脾气,但他知道,凌斯寒心里长了刺,他得亲手拔掉才行。既然苏黎世警署已经放弃了,那他必须自己调查。

      “那第二个视频呢?这个小孩不是找到了吗?”徐洋问。

      提到那个孩子,木易不觉抽了抽嘴角,开口胡诌:“他如今都不肯开口说话,蓝河已经没有耐心了。”

      “那小子有没有同情心?一个乞丐小孩,能吃他几碗饭?”

      “带小孩不容易,你理解一下。”木易叹息一声,想起曾经带云逸的日子,难免心酸。

      “说起来你不是带过孩子嘛?解铃还须系铃人,要不你跟谢首长请几天假,回去瞧瞧那孩子。”

      “我不是没接触过,他跟我也不说话。”木易说完,心中暗骂自己,他娘的我再接触就露馅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徐洋哪里知道他心中所想,于是很热心的开口安慰。

      木易点了点头,去看曾青指不定还能见到斯寒,顺便给他解释一下林珊的事情也好。

      “今天谢谢您,酬劳我已经打到您卡上了。”

      “客气!”

      从徐洋那儿出来之后,木易在电话里跟谢震霆请了假,跑去看曾青。

      他一进院子就看到蓝河正在跟景岚打架,两个人每人拿着个棍子,跟斗鸡一样。

      “喂,都多久了你俩不烦啊?”木易皱了皱眉,开口问。

      “我还不是为了你?”不劝还好,一劝景岚就脾气更胜,“你知道这贱逼有多恶心吗?他勾引我哥。”

      木易脑回路很长地皱眉望着他俩,他俩倒是不打了,也望着木易。

      “说谁贱逼呢?凌景岚,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老子也是你哥。”没安静几秒,两人又打了起来。

      “呵呵,你自问有当哥的样子吗?臊不臊?”

      木易嘴角不觉抽了抽,景岚就是心口不一,要是蓝河真出个什么事儿,他比谁都急。毕竟,当年要不是蓝河,他就跌到水坝里淹死了。私生子舍命旧嫡子的新闻当时在小县城可谓是火了好几年。

      两个人一见面就打架的毛病木易自认无能为力,只能拉了曾青进屋,林跃卿不在,木易有些意外。按照常理,未免蓝河的头被打破,他是不会将两个人单独放在家里的。

      “卿叔离家出走了。”曾青突兀地开口。

      木易用眼角刮了刮门外,边倒水边装模做样道:“你原来会说话呀?卿叔为何离家出走?”

      “他和蓝哥分手了,都走了两个月了。”

      木易捋一把头发,怪不得蓝河说要是再破不了案,他就要将曾青扔掉,感情是在找人撒气?

      “青青,他们为什么分手?”木易蹲身,不觉有些好奇地问,在他的印象中,林跃卿很惯着蓝河。

      “就有一天蓝哥喝醉了,跟斯寒哥抱在了一起,卿叔刚好出差回来,给看到了,很生气。”

      什么情况?凌斯寒跟蓝河?不是——

      木易想着不觉气血上涌,想将人活剐了的心都有。

      两个月,也就是他跟凌斯寒刚分手的时候。才分手,就跟别人抱在一起,真行!

      “蓝河,给老子滚进来。”木易来不及多想,便开口喊人。

      “木董,我那天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蓝河条件反射似得躲到了凌景岚身后。

      凌景岚一把将他从自己身后提了出来,朝着木易这边推搡了过来。

      “凌斯寒抱起来舒服吗?”木易走过去,站在房子的台阶上,气也消了三分。很久都没有那样冲动过了,似乎只有当年被云也背叛的时候有过。

      凌景岚那小子机灵的很,他应该是得到了木易要回来的消息,觉得与其让木易从别人嘴里听到凌斯寒那龌龊事,还不如以打蓝河的名义亲自告诉他。

      “还——还行!”蓝河被木易盯得退了半步,但被凌景岚再次推了回来。

      “那你在上还是他在上?”木易又靠近了半分。

      蓝河没有想到木易会瞬间变得那么冷静,瞠愣片刻才答:“我喝醉了。”

      “真行!真棒!估计那会儿我走不到三天吧?”木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他那么好一个人,你为什么三番四次将他推开?你杀了他舅舅,自己反倒有理了?”蓝河抬眸,以一种视死如归的神情盯着木易。

      木易被他逼得没了言语,他知道,蓝河是在替凌维民鸣不平。

      “凌维民不是我杀的,我也在查,你爱信不信。”木易不觉叹息一声,秦安澜跟他说过,蓝河是个死脑筋,现在看来还真是。

      “那就快点啊!快点证明自己的清白给老子看。”蓝河朝木易吼道,本来该发脾气的人是木易,结果蓝河脾气比他还大。

      “我再快能快过你跟凌斯寒上床的速度吗?嗯?”木易说着眼眶微酸,自己将自己给说出了眼泪。

      “他今晚会过来吃饭,你既然放不下,就别错过了。”凌景岚见木易举起了拳头,忙拦到了蓝河前面。

      木易苦笑,他就知道,凌景岚终究舍不得别人动蓝河。

      “景岚,谢谢你的好意。他已经跟了别人,我要是再见他,当如何自处?如果我将他从蓝总手里抢了来,卿叔怎么办?他是我们的长辈,他又当如何自处?要抢也是他先抢人。”木易有些泄气地收了手,眼泪不争气地就下来了。他准备了很多话,结果,却变成了笑话。

      “不是——哥,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你哭过,你别这样。你总是将这么守规矩,尊老爱幼的,不累吗?你还是卿叔的偶像呢。”景岚忙掏了纸巾递给木易。

      “谢谢!”木易接了手纸,为自己找借口,他从来不是守规矩的主,这一次要不是没了退路,怎会如此。

      话已至此,他在曾青小手的触碰下回神,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地躺回了屋里沙发上。他本来是为了案子而来,怎料意外得知了这个大“惊喜”!

      天黑的时候斯寒果然来了,他大概没有想到木易也在,所以,见到人的瞬间瞠愣在院子门口不动了。

      木易正在和曾青浇花,只听曾青说他来了,他歪头便看到了凌斯寒。有些思念,即便是再掩饰,也会如泉涌。他看到凌斯寒之后一时间忘了动弹,直到凌斯寒走过来拿走了他手里的水管,毫无波澜的说了一句:“鞋湿了。”

      “对,所以我不想要了。”木易这才回神,他咬了咬唇,将不想要了几个字咬的很重,然后转身进屋。凌斯寒关了水,没有跟进,因为林跃卿也来了。

      木易这才意识到可能都被凌景岚算计了。

      整个饭局,气氛有些压抑,谁也没有再提起那件事情。吃完饭之后木易主动跑去厨房洗碗,因为他不想面对凌斯寒。吵架怎么吵都行,但是背叛,意义就不一样了。

      “洗什么洗,还不快去送我哥。”凌景岚从木易手里夺了抹布,将他赶出了厨房,同时也将蓝河和林跃卿赶出了院子,“你俩的酒店,今晚别回来了!”景岚说着将一张卡递给蓝河,直接关了大门。

      斯寒立在不远处的车旁,木易走过去之后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帮他开了车门,示意他上车。

      “谢谢!”木易叹息一声,弯腰上车。他曾经有多高傲,如今就有多卑微。明明心痛的要命,心都被泪淹没了,却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将两人已和平分手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

      “前男友,听说你想找我谈谈?”凌斯寒上车之后没有启动车子。

      木易心想,看样子并没有带他回住处的打算。于是推开车门下了车,快步将凌斯寒甩在身后。

      凌斯寒追了上去,将他逼在挺,抬起双臂,将人困在墙角,问:“现在是怎样?又舍不得想反悔?”

      木易歪头,躲开凌斯寒咄咄逼人的眼神。他想说自己也是被骗来的,但又不好出卖凌景岚——更多是不敢说出口。因为,他怕凌斯寒负气离开。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了,他很想他。

      明明已经决定要分开,却在再次看到他的那一刻,瞬间舍不得放开了。果然,有的人,就不该再次相见,木易想着,歪头靠在凌斯寒心口,抱了他。

      凌斯寒的身形僵了僵,生硬地掰开木易抱着他的胳膊。鼻音重重地道:“有事说事,不要动不动搂搂抱抱!”

      木易放开来,沉默片刻,找了个还算合理的理由:“我查到了一些关于舅舅出事前的东西,想听听你的意见。”

      凌斯寒点了点头,示意他上车。两人上车之后,凌斯寒云淡风轻道:“不是你自己承认是你杀的吗?”

      木易咬咬牙,暗自想——妈的,那都是气话,你咋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呢?

      但想归想,事情还是要谈的,于是他只能切入正题:“从我拿到的视频看,那个人确实是斯蒂文,他确实在斜对面楼顶,但按照子弹飞行的轨迹看,他所在的射杀位置所造成的弹孔一定是斜向下,而不是直线。”

      “那栋楼的周围楼顶我都排查过,他选择的确实是比较佳的位置。但是作为一个雇佣兵,我觉得他不会选那样的址如果是我的话,对面同层写字楼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这个我也想过,也查过,对面还是TISG的办公楼,难不成咱们自己人杀自己人?”凌斯寒突兀地打断了木易。

      “有什么不可以吗?”木易问他。

      凌斯寒依旧面无表情:“那里来往的人很多,但有一个你我都想不到的人到过那里。”

      “谁?”

      “你爸爸,木咏羡。”

      “他不是第二天才来的吗?”

      “你去查他的入境纪录是没有问题,但我调过机场的监控,从走路姿势来看绝对不是他。”

      “所以你怀疑是他杀了你舅舅?”

      “能说得通不是吗?我可听说我舅本没打算留你的命。”

      木易点了点头,既然那样,斯蒂文为何要自杀呢?他想着,将问题甩给了斯寒。

      “要是我猜的没错,他手里有斯蒂文的把柄,斯蒂文才会自杀。”

      “那你说你和我妈出事那次,会不会也是他?”

      “杀我我能理解,但你妈妈是他亲妹妹。”凌斯寒说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木易,就在木易以为自己脸上可能有东西的时候他才再次开口,“你连他都怀疑,你的心到底什么长的?”

      木易知道他另有所指,可刚才不是他引导让说的吗?

      “寒哥,既然分开了,就一别两宽吧!何必心生怨恨,连说话都夹枪带棒?”木易说完之后准备开车门下车,凌斯寒按了一把锁,车门被锁上了。

      “林森很好吧?对你很体贴?”凌斯寒的话里醋意很浓。

      就在木易要骂他有病的时候,他将手机递到了他面前,是木易和林森有说有笑吃饭的照片。

      “我艹,凌斯寒,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死?”木易皱眉看着他严肃道。

      “是他自己发给我的,要死也是他死。”

      还好拍的只是在餐厅吃饭的照片,不然真可能性命不保。原来那小子跑来瑞士打的是那份心思。木易想着不觉轻笑一声:“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很温柔,比你温柔多了。”凌斯寒突然凑近了,在木易耳边低声说。

      “那祝你幸福,希望卿叔不会杀了你。”木易没有动,手指甲扣到了肉里,几经调整呼吸之后才低低地吐了这么一句,这句话,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明明知道结局,明明已不敢靠近,但还是会心疼、会难过、会不舍。

      “因为这种事情杀人的估计只有你木易。”凌斯寒不依不饶。

      “所以,你是想让我谢谢您当年的恩典?要是没有你,我木易这辈子早就完了。是这个意思吧?”木易眼眶发酸,盯着他问。

      “就喜欢看你这样为我想哭的样子。”凌斯寒突然抬指,摸了摸木易的眼角,泪就那样不争气地从眼角溜了出来。

      “凌斯寒,别太过分。”木易虽然话说的硬气,但神情出卖了他的情绪——眼角的泪珠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滚。

      “有你过分吗?”凌斯寒冷哼一声,砸了一把方向盘,砸得喇叭直响。他看不得木易哭,木易一哭,他就心软。“分——分了又来找我,又想玩!贱不贱?”

      “贱——”木易擦了擦眼角,眼中闪过冷芒,揪着凌斯寒的衣领质问,“跟我分手三天,就跟别人睡一起,咱俩相比谁更贱?啊?”

      “木易——”凌斯寒想说自己当时喝醉了,但想起两人已然分开,又觉得没了解释的必要。于是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我的话说完了,放我下车!”木易见凌斯寒眼神瞬息万变之后恢复了平静,有些泄气地放开他。

      “我不要!”凌斯寒气得吼了木易。

      “不然想怎样?”木易咬牙,没给凌斯寒好脸色。

      “做我的情人。”凌斯寒说,“走地下,不会成为彼此软肋的那种。”

      木易也没想到向来内敛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所以只能报以震惊的眼神。

      “该死的桃花眼,连哭都如此勾人,”凌斯寒说着又砸了一下方向盘,语气不稳道,“没人能跟你这双眼比,别人躺在我身边我都没有感觉。那晚虽然喝醉了,我也想过放纵,可不管怎样,蓝河他不是你,我没有感觉。”
      凌斯寒说完之后将头抵在方向盘上,低声嘀咕,“我他妈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木易知道他在解释,可如今的两个人,真需要什么解释吗?是一两句解释就能重新在一起吗?

      “父母给的,不能怨我。”木易想着黯然道。

      “你就一句话,答不答应?”凌斯寒倒是很会锲而不舍。

      木易本想骂他脑子有病,但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口。

      “不想做情人,P友也成,总之我这不争气的东西认定了你,你不能不管它。”凌斯寒越说越离谱,要不是他知道晚饭桌上没酒,会以为那人喝醉了。

      有那么几秒,他真想两脚踹在那家伙脸上。但思绪百转千回之后还是忍住了,只是淡漠道:“不可能!”

      “那就这辈子留在我身边,永远别想再离开半步,明天全集团会收到你逝世的通稿。那样,我们谁也没有了软肋。”凌斯寒说着撤下领带绑了木易的手,然后一脚油门下去,车子便飞了出去。

      木易被带到了家里,然后塞到了衣柜里。

      木易本以为一切就算结束了,等人气消了,自然会放了他。怎料,那家伙脱掉西装之后也钻了进来,然后关上了柜门,粗暴地撤掉了他身上几乎所有的衣物。

      “你疯了?”木易想挣脱,但那人力气太大,他敌不过。

      “对,自从爱上你,就疯了。”凌斯寒说着低头舔了他的敏感部位,“这些天,我一闭眼就想你,想到夜不能寐”。

      “斯寒,别在这里,求你。”木易迷乱中的叫喊终于逼停了那人的动作。

      木易觉得有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飘入耳中:“对不起,宝贝,你别吓我!我忘了你有幽闭恐惧症,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寒哥,有人□□了珊珊,我还没有找到凶手,这是我瞒着你的根本原因。我本想着,查清楚了再告诉你,可是与你分开的日子,我真的生不如死。我便想着,就自私这一回,提前告诉你。你如果肯原谅我,就吻我吧。”木易迷迷糊糊地说完,两眼一黑,便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什么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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