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薰同人 - 伽利略的恋爱实验》站在时间尽头2012

1、序章 爱被碾成碎片

　　序章爱被碾成碎片①

　　望着耷拉着脑袋、闭上了眼睛的草薙，汤川原本要问的问题，也只有停了下来。薰也低下头，看了看这位前辈。

　　“在粉碎了一场完美犯罪的同时，他的爱也彻底被碾成了碎片。”汤川缓缓说道，他的脸上露出近似怜悯的神色。“他感到如此疲惫，也是理所当然的。就让他稍微休息一下吧。”说完，他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杯里的酒。

　　薰愣了一下，微微地笑了起来。见汤川诧异地望着自己，她稍微缩了一下肩膀，收起了笑容。“不好意思了。”她小声说道。

　　“这事有这么可笑吗？”汤川问。与此同时，在玻璃杯的后面，他静静地品味着她的笑容。

　　“不，不是为了前辈的事。”薰立刻说道，“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老师会说出这样的话。”

　　汤川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困惑。“我的话有什么不妥吗？”

　　“倒也没什么不妥。”薰说着摇了摇头，“只不过，他的爱被碾成碎片什么的，感觉不像老师会说的话……虽然这样说不太好，可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不像吗？”汤川挑挑眉毛，反问了一句。

　　“怎么说呢……”薰歪着头，稍微想了一下。“总觉得老师这样的人，应该很难体会到爱这种感情吧。”

　　汤川低头扶了扶眼镜，然后再次望向薰。“为什么那样觉得呢？”

　　明明是闲聊的时候，他的语气却突然变得有点严肃。薰犹豫了一下，低头道歉。“抱歉，这样说实在很失礼。老师您就忘记我的话吧。”

　　这回轮到了汤川摇头。“你这么说可就误会我了，我并不是想对你生气。但我确实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听到他这么说，薰稍稍放松了下来。“我想那是因为，老师是个相当理性的人吧。说实话，有点过于理性了。凡事都依靠逻辑，决不掺杂个人感情。我觉得您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陷入到感情中去的。”

　　“原来如此。你见过我理性的一面，所以觉得我不会有感性面。”汤川点着头，慢慢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理性与感性可能共存呢？”

　　薰也点了点头。“当然有想过。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应该都是既有理性面，也有感性面的吧。但是老师的话，我就会觉得，您好像是完全理性的……不好意思，也许我想错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倒也不算完全错了。”汤川笑了笑。不知为何，薰觉得他的笑容充满着苦涩。“不瞒你说，我曾经确实是个完全理性的人。”他在“完全理性”四个字上稍稍加重了读音。

　　“那后来呢？”薰变换了一下坐姿，问道。

　　汤川又苦笑了一下，喝了一口酒。“后来意识到，光靠逻辑是不行的。虽然不能说是错误，但可能会毁掉一些东西。”

　　薰很想问会毁掉什么东西，但是忍住了。因为汤川的眼中，流露出的目光近乎于痛苦。

　　“至于爱——”他垂下眼睛，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

　　①上接《圣女的救济》原著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