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7、第七章 稳健派的和平主义

　　与岩隐村的斗争将会告一段落，纲手此时的脸上明明白白地显现出安心的意味。他们围坐在篝火旁仿佛方才激烈的战斗并未发生般果然不论哪个世界，大蛇丸老师都是死性不改啊，千手佐子盯着自来也端给她的汤碗，有片鱼板飘在面上，装作没看见无视了大蛇丸的眼神，佐子把暂时封印着四尾与人柱力的卷轴交给她名义上的长辈——纲手。
　　“请纲手大人赶在岩隐向三代目提出谈判前把四尾已经捕获的消息传回家族里吧。”
　　“哦？为什么？”大蛇丸的笑容在旁人看来笑得更加毛骨悚然了，但佐子不在乎，只解释道：“三代目出于未来签署和平条约的铺垫，如果岩隐提出‘赔偿换取人质’也就是四尾人柱力的要求，木叶是不会反对的。”
　　所以才要先让族内知晓四尾的消息吗，木叶氏族势力分支庞杂，至少能够争取四尾回归的时间延后。

　　说到底，这奇妙的和平理想主义到底是谁最先埋进木叶的？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柱间大人，佐子喝了口汤，心里默默感谢泉奈大人和斑为她们这一代创造了安宁的环境，如果一个尾兽等于一个天碍震星，那么这个世界的柱间大人大概就算是把陨石分给敌国的‘罪魁祸首’吧。

　　“但猿飞老师……”明显纲手虽然想要反驳佐子说的话，但她心中是认同了她的说法的，比起仇恨而选择原谅，不让仇恨的种子波及到下一代。
　　“纲手大人也不需要太在意，这并不是三代目的错，也不是尾兽的错。”佐子笑着安慰她，这个可怜的女人失去了弟弟，失去了恋人，但身为初代目的孙女和三代目的弟子却完全不能表现出对敌人与战争的憎恶，这难道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吗。
　　已经到了佐子轮休的时刻，她礼仪周到地向各位年长者行礼，经过富岳身边时特意停下脚步感谢道：“非常感谢队长这一路上的指导，改日会登门拜访道谢。”

　　炭火劈啪作响，偶尔一两块烧得火红的煤炭迸出火堆，自来也的小说写不下去了，便抬起头。纲手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出于同伴爱关心道：“事情并不一定像佐子那孩子说的那样，岩隐破坏规矩在先……”
　　“呵呵，那就不一定了，”大蛇丸打断了他的话语，“猿飞老师在长久的和平前，究竟会选择什么，自来也你一清二楚吧。”

　　之后他们间再讨论些什么都和佐子没有关系了，她卧在简陋的帐篷里，意识渐渐下潜越过了不知多少层羊膜般的限制，停留在一片漆黑的意识深处。不管看几遍都是无药可救呢，佐子批判地看待着自己的潜意识世界，空荡与虚无充斥在其中，她呼唤半身的名字：“神树。”
　　十尾显现出虚像，叶片层层包裹的慑人巨物仅仅是看着都令人战栗，但早已习惯与尾兽共存的她只是随意坐下，“好久没有一起聊聊天了，最近就安心睡觉吧，这个世界是千手主导着木叶。”
　　“宇智波……”
　　“佐子，现在我自称佐子。”她表情毫无变化，神树从以前开始就最讨厌她，现在该叫千手佐子了，她那张永远不会扭曲的笑脸令身为尾兽的它都感到诡异。
　　披着人类外皮的异种，尽管再怎么学习家族间的相处，朋友间的互爱，有时也会从裂缝里流露出不正常的部分。
　　最终直到佐子真正睡着前彼此都没有再出声。

　　终究不了解内情的人居多数，气氛间洋溢着放松的气息，千手佐子拿着今天第五个给自己甜点的便当盒，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待着，她把盒子垒成一堆。真是有趣，这就是木遁对木叶的吸引吗，佐子把这些名为‘感谢’的礼物归功于柱间大人的能力，丝毫不觉得他们是因为自己制服了四尾，保护了他们，由衷对‘千手佐子’这个人表达谢意。
　　像是发现朽木下的菌菇一般，自来也忽然指着佐子明显被吓到了喊：“啊，佐子你藏在这里啊！”
　　她点点头，本以为自来也会就这样离去，谁知道他一个成年男性忍者也要挤进将将容纳两人的角落，他宽厚的手拍在她头顶，总感觉看上去像曾经卡卡西和忍犬的姿势。
　　“在看什么呢？”自来也顺着佐子的方向看过去，正好是宇智波富岳指导部下规划巡逻轨迹，他笑容变得别有深意，“宇智波吗，那个优秀的一族啊。”
　　“无论宇智波还是千手，本质上都是相同的。”富岳的身影走远，佐子也就不再看向远方，她能从查克拉中感觉到此时自来也并不像表现的那样平静，大概是昨夜她那番话的缘故。
　　宇智波生来不擅长解释，佐子偏头思考，波风君就常说‘心情不好那就去吃拉面吧’。

　　装着和菓子的便当盒放到了自来也面前，佐子换了个姿势，重心换去右腿，每次在集会上带土阿姨都会因为这个动作打断斑的讲话，回家绝对会被泉奈大人打到哭鼻子。
　　“自来也大人想太多也没有用，即使四尾人柱力还给了岩隐，再抓一次不就好了吗？”换做普通人说毫无可信度的话，在佐子口中却变得仿佛附加了幻术一般。自来也想这与木遁或者初代目的继承人无关，只是因为千手佐子她不同于常人的镇静与心灵的强大。
　　“说的也是啊哈哈哈哈哈哈！”

　　终结之谷居高临下的制高点一度是斑最为中意的地方，他在轰隆轰隆的震动中依旧闲适地晒着太阳，曾经佐助建议他多在阳光充足的地方走动，尽管不喜欢她把他当做老年人对待的态度，但作为他心中颇为喜欢的后辈，不得不说斑还是出奇在意富岳的小女儿的。
　　与老祖宗的淡定不同，地面震动不断的罪魁祸首们满溢的查克拉几乎撑破了整个山谷，宇智波带土狼狈地躲避着来自一尾和九尾小子的术，时不时还要闪避鼬无情的攻势。切，假惺惺的哥哥，带土还没被逼进绝境，她还有闲情心里嘲讽宇智波鼬。
　　原本的情敌三人乱斗究竟是怎么形成对宇智波带土个人的围攻，不过‘对带土专门小队’内部也不和谐，鼬的火遁与其说是要以下犯上，更不如说想要把一尾人柱力和她一同烧成灰更贴切。
　　好吧，虽然她的确一个不小心把宇智波佐助搞丢了！
　　但我在心里道过歉了！带土理直气壮反击，更叫她气得像河豚的是卡卡西置身事外的冷漠态度，想到这里她也稍微认真起来，明明是鼬他自己的懦弱造成的后果！
　　“木遁.扦插之术！”

　　卡卡西扶额，面罩下的脸苦得和自己的忍犬一样，他毕竟再如何冷漠，本质上还是站在带土一边的，作为五代目直属的暗部他也不能坐视不管。卡卡西弯下腰小声对斑说：“初代目大人，带土要生气了。”
　　宇智波斑施舍一眼给他那个不上进的徒弟，卡卡西此时出声也同时说明了他对带土深刻的了解程度，万花筒写轮眼旋转地越发快速，再任由他们胡闹下去怕是他和柱间的雕像都要碎成渣了。
　　“佐助真的不在神威空间里？”
　　“是的，初代目。”谈起他自满的第七班，卡卡西也很无可奈何，他当时最偏爱佐助所以才把自己唯一的原创忍术教给她，但卡卡西低估了佐助的婚事对这些年轻人的影响。
　　宇智波富岳把眼神从大儿子那里转向卡卡西，作为神威空间共享的二人，如果他都只能这样说，那么他的女儿这次是真的被弄丢了。
　　出于对大局的掌控，斑站起身，向泉奈示意自己没事不需要担心，他们间过家家的打斗可以住手了，在宇智波斑看来哪怕是备受赞誉的六代目宇智波鼬也实在不够看，他最反感他不够直率而且沉默的性格。
　　他妹妹可优秀多了，斑嗤笑出声，四赤阳阵随即从天而降带着无法反抗的魄力使波风鸣人和我爱罗停止了动作，至于宇智波鼬……他忌惮斑的行事，也强行冷静下来，不过斑相信他心里绝对还想着如何叫带土把他的宝贝妹妹吐出来。

　　“老爷子！老爷子——！！”带土硬撑着，她从小到大挨过的教育毒打使得她对斑有天然的敬畏，只需他那双不怒自威的眼睛轻轻一扫，她便不再是木叶的五代目火影，又变回了十几岁时整日待在斑身边的小鬼，“我会好好找佐助的，您就不要骂我了。”
　　“算了。”斑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意外，“佐助能靠她自己回来，你这个做阿姨的这个岁数还活得不如小辈，找时间我把手下里……你不是说过蝎的能力很不错吗？”

　　我错了佐助，求求你赶快回来吧！带土意识到斑想把沙隐的那位疯狂傀儡艺术家介绍给自己，马上许愿道，谁要和木头娃娃谈恋爱啊！带土疯狂地摇着头，利用神威像是前几次那样飞速逃离现场，不过离开前眼睛粘死在卡卡西的后脑上，对方并没有回头，也就无从得知他对带土是怎样想的了。

　　宇智波斑耸肩笑着看带土落荒而逃，作为余兴节目逗他开心着实有用，他并不是不担心佐助，只不过，他是宇智波的孩子，最终都会选择相同的路。

　　千手佐子猛地打了个冷颤，神经质得审视周围，总觉得刚刚听到了斑的声音，大概是错觉吧，她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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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先心疼带土一下，我流佐是个家族意识过重的人，她做事牵扯到宇智波只会越来越激进，她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温柔的人，对敌人也没有同理心。不过反正也没什么读者我就继续忠于自己了。
最近单位好忙，想喝冰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