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之先当火影》Greenfrost

51、第五十一章 心血来潮

　　山崖并不高，只是能够在黑夜之中能隐约看见村落形状的程度，月夜只有头顶寂寥的光源嘲笑着无事可做的可怜女人，仿佛要将她所做的一切不为人知的付出和这份执念的真心都一并嘲笑般。
　　我刚刚究竟为什么要对素未谋面的孩子那样说呢？佐子难得对自己心血来潮的约定感到疑惑，从木叶脱离的一瞬间身体里的一部分也留在了那个村子里，才过去了多久，三天还是五天，她开始期待变得更强的鼬追在她背后的样子了。

　　“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还好，能在这种地方遇到大蛇丸大人我也很意外。”似乎根本没有被身后突然发问的男人吓到，佐子体面地回答道，多年不见大蛇丸除了装扮上略微有所不同外，气息也掺杂了奇怪的味道，她已经不需要在压抑自己的天赋，一汪水红色的光闪烁在她眼眶中，“真是不得了的奇遇。”

　　违和感渐渐加深但大蛇丸也是在得知了千手佐子从木叶叛逃之后才渐渐意识到，从很久以前开始这份违和感便是来自她与千手家格格不入的气质，与其说是能包容一切的温柔，大蛇丸眯起蛇瞳看着佐子那明明就是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傲慢眼神。
　　正因为傲慢所以游刃有余，也正因为傲慢所以才无所畏惧。越是看越觉得佐子更像是个宇智波，得到写轮眼后更是一副天生宇智波的模样。

　　大蛇丸同她望向远处渐渐没了声响的村落，焦臭味顺风飘来令他回忆起战场上的记忆，本来想弄来一两具竹取一族的尸体，看样子是没有机会了。
　　不过这个男人眼中未见过多遗憾，他活的时间很长也就明白冥冥之中总会有些事不如自己愿，虽然少了几具珍贵的实验尸体非常可惜，但明显出现在面前已经成熟得像个女人的千手佐子更令他感兴趣。

　　强大、完美、坚定，恐怕再也找不到拥有更加完美人体了。大蛇丸情不自禁舔过下颚，长舌留下的粘液看上去慑人异常。

　　不知何时起雾气又弥散在树林间，少年踏着清晨的水汽奔跑回来，看样子是体术型的天才，佐子想到。看到原地的佐子，少年眼神渐渐恢复她刚见他是浑圆可爱的模样，大概是出于紧张，他结结巴巴说：“我…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任务完成了吗？”见男孩点头乖巧的样子，佐子心情也好了很多，她伸出手，“我叫千手佐子，以前是火之国木叶忍者村的五代目火影，现在……应该是S级叛忍了吧。”

　　他听不懂什么火之国木叶，但听懂了对方的名字，从没有谁对他如此温柔过，“我叫君麻吕。”

　　佐子点点头，君麻吕银白的发丝非常漂亮，她招呼孩子到跟前来，拿出梳子轻轻捋顺泛着金属色的头发。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等待’使得君麻吕对自己生出一种奇妙的归属感，所谓人大概总是要去追寻归处的存在，她的手指冰冷而轻柔，离开君麻吕的发顶时恋恋不舍，仿佛有实质的水流一般美丽的银发。
　　即使少年再怎么努力踮起脚尖，极限也只是离女人的下颚角近了几分而已。见君麻吕奇异的动作，佐子停下脚步疑惑地歪着头，随即恍然大悟伸出手牵起孩子的手，笑着看向明明像是修罗的竹取一族后裔。

　　因为被监禁所以从而没有感受过正常人类应有的童年待遇，君麻吕只觉得两人手牵着手的动作明明毫无意义，可温暖的触感却填满了内心的沟壑般。而佐子其实不像刚刚离开木叶时那般迷茫，明明离雾隐村只有一步之遥，其实只要带土还健康地活在世界某处她就很满足了。
　　宇智波带土要是知道佐子来而复返的心理历程，可能真的会头痛不已吧，在这个男人眼中自己明明为了她的幸福可以承受一切苦楚，对方却因为害怕添麻烦而远离自己。佐子带起兜帽漫无目的地带着君麻吕远离了水之国方向，其实大蛇丸大人那样在某个小国成立自己的村落也是个很出挑的主意……

　　“佐子？佐子大人？”君麻吕第三次扯着她的袖子呼唤才唤回了女人的意识，她与身材矮小的孩童说话总是要低伏下身子与视线平行，君麻吕抬起手，从见到他第一刻起佐子就感觉到对方静谧的气质，几乎没有实感般君麻吕已经收回了红色的蜻蛉停驻的指尖，“看，是蜻蛉，要下雨了。”

　　说着，红色的虫子又一次振翅飞往别处，佐子面无表情直起身子把君麻吕的身影罩在身后，她对正面的来人先提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千手佐子。”两人渐渐从黑暗中显露身形，是佐子最为熟悉的黑底红云长袍，曾经宇智波斑出于对别国威慑而创立的组织——晓，自己也曾经代替出任火影而从晓隐退的哥哥加入过组织，开口的人是小南，“身为战争英雄，身为火影杀死了自己的未婚夫，夺取写轮眼，叛逃出木叶后的你，要不要来加入我们，佩恩对你离开木叶前的的那番话感同身受。”

　　感同身受？真是莫大的笑话！心中震彻天际的嗤笑没有显露在脸上，佐子最为清楚那一刻自己几乎要开口诅咒尽万事万物的绝望，木叶的和平是建立在剥削吸取别国之上，那么她为了宇智波的荣光而掠夺木叶有何不可呢？
　　本来表情一直保持着平静的女人打量着没有开口的佩恩，忽然恍然大悟那双与他本人气息不符的轮回眼原主的身份，那是宇智波斑的眼睛，是这个世界斑的眼睛！

　　她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吐尽肺内的一切。
　　归根究底面前这……三人，也是被团藏害惨了。佐子注视着披着弥彦外皮的漩涡长门，既然他是这个世界的斑计划的一部分，那么再加入一次晓也无所谓，她忽然有点怀念曾经的日子。大家都是影级忍者，性格也大不相同，最终却为着同一个目标行动。

　　“好啊，”佐子取下额头上的护额，被打磨得闪闪发光的金属显示着日常精心的保养，随即一道无法复原的割痕永远刻在了上面，横贯木叶的标志，“这样就可以了吧，长门君。”

　　小南的反应相比于佩恩更加剧烈，纸化的身体像是被风掀起的书页，佐子冷峻的表情有了松动微微翘起唇角，对于人来说是个过于炫目的笑容，“自来也大人有说过你们的故事，长门前辈、弥彦前辈、小南前辈都是令他自满的学生，只不过……作为自来也大人的学生似乎都难以善终。”

　　这句话是在指代佩恩，又何尝不是在指代千手佐子和波风水门，命运之子们被命运的车轮碾压着前行。似乎接受了佐子的说法，小南的眼神不再锐利，恢复成平静如井水的模样，她瞥了一眼佐子身后的君麻吕不知道身为强者的她为什么在叛逃路上还要执意带着累赘。
　　令人讨厌的眼神，君麻吕攥紧了佐子衣摆的一角，虽然是被自己不能匹敌的强大存在蔑视着，男孩丝毫没有退缩地迎上小南的目光，仿佛是蓝鲸身上的藤壶，想要分离二者除了利用武力外别无他法的样子。

　　“君麻吕要一起来吗？”忽然被问及的孩子点点头，只要没有被抛下君麻吕的眼神又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佐子对佩恩说，“走吧，马上要下雨了。”

　　雨之国的空气潮湿又沉闷，据点内的成员之间并没有交谈，干柿鬼鲛依照佩恩的要求早在一个小时前便到达了他们的秘密据点，雨之国常年封闭再加上连年战乱，使得这个村子几乎像是陆地上的孤岛，直到佩恩联络他前，鬼鲛都还以为雨之国的首领是山椒鱼半藏。
　　当佩恩和小南走进来时几乎看不到第三人的身影连气息都似有似无，直到首领指着过于年轻的红眼女人，这个隐没在环境中的忍者才环顾四周一一点头致意，其中也就只有角都敏锐地嗅出大半张脸隐没在兜帽里的女人就是现在赏金一骑绝尘高达9000万两的前任五代目火影！

　　难得这个组织如此与钱结缘，角都观察着佐子，而佩恩则在众人面前宣布：“从今天起千手佐子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组织中虽然都是背叛村子的影级忍者，但可以说忍界第一个背叛村子的影居然就这么出现在面前不由得令人多看几眼，千手的绝世美姬之名早已大名在外，但那双杀死未婚夫夺来的血红双眼则给人无形的威慑感。
　　赤砂之蝎顿时觉得加入这个组织倒也不全是坏事，他想要将对方定格在永恒寂静的艺术品上，凭借他的手艺那一定会成为非常优秀的杰作吧。佐子旋转着左手代表‘朱雀’的戒指，顺着佩恩手指的方向看着干柿鬼鲛。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搭档了，原雾隐村忍刀七人众之一——干柿鬼鲛，请多关照。”鬼鲛俯视着前火影，这个陷村子于混乱之中的女人，他的牙齿尖锐慑人反射出诡异的光，“杀死恋人的感觉实在难以言喻，对吧，佐子小姐。”

　　千手佐子掀开兜帽，露出一张毫无表情冰冷异常的脸，“爱之深恨之切而已，现在的木叶沉溺在虚伪的和平下依靠自我蚕食净化成员纯度，而我势必要担起重整乾坤的大任。还请鬼鲛前辈多指教，从今往后我就和你一样都是晓的成员了。”

　　无可救药的歪理邪说，干柿鬼鲛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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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把带土放出来，这个佐子是拿了一打七剧本的佐。
鬼鲛是真朋友！男女纯友谊，我就是要写糙汉和公主的快乐打打杀杀！
瞎搞的感觉真爽，我脑洞无限大，啥时候哆啦A土来找佐子，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寄养的止水。
我希望我写清了剧情，昨天只睡了四个小时，好困，下周医院手术量上去了，非常不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