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恨晚不算晚》紫归

5、第 5 章

　　莫一书早上出门的时候，看着他妈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点破，他知道他妈要说什么，于是直接说了声妈我先走了，在莫妈妈发话之前率先迈出了家门。
　　莫一书沿着长安路一直开，果然看到了一家花店，“一生花店”。花店的标志是三个一字组成的一个图案，“一生一世一双人”，这就是小师妹想要的吗？好巧，也是他想要的。他笑了笑，然后把车停在了店门口旁边的车位上。
　　花店是两层楼的建筑，想必小师妹自己就住在二楼吧！二楼的阳台是露天的，阳台上种植的爬藤月季、爬山虎，铺满了一边的墙壁。隐约可以看见阳台上种着一些不知名花花草草，他对花草本来也没多大概念。自家小妹那天拍的应该就是肖钰家的阳台吧！
　　店门口的小黑板上写着：今日百合特价！这个字写得还是不错的，这个字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小师妹的之手。店门口摆放着几盆较大的幸福树，还有几盆白掌、小榕树、龟背竹之类的植物。
　　玻璃门上挂着风铃，一有人推门，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莫一书推门而入，花香扑鼻，沁人心扉。五颜六色的鲜花在高矮不一的花瓶里争奇斗艳，有的冷艳，有的明媚，有的张扬，有的低调……
　　“欢迎光临！”一听见风铃响，小夏便放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看着门口说道。一看，来人，好帅、非一般的帅、超级帅！精致的五官，带着墨镜，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白色的POLO衫，黑色的休闲裤，白色的休闲鞋，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优雅仿佛与生俱来。他冲她笑了一下，小夏觉得，今天是自己的幸运日吗？怎么会有这么帅的人光顾他们店，还冲着她笑！帅哥笑起来，真的很迷人啊！怎么办！沦陷了！她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认识老板的样子，因为他径直往包花间走了过去。

　　莫一书一进门并没有看到肖钰，只是看到一个扎着辫子的可爱的小姑娘看着他。他再往里走的时候，看到了小师妹的背影，她头发盘了起来，系着围裙，正在包花，很是认真，所以也没有回头看客人。他摘下墨镜，看着她熟练地一层层地把花包裹好，然后用丝带系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把花束轻轻地放在了一边。这才慢慢地走了过去。

　　肖钰包完花转身的时候，她看到莫一书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师……哥？”肖钰眨了眨眼睛，真是师哥，不是幻觉！她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师哥会来，她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了，难道师哥是来买花的？“你来买花的吗？”肖钰能想到的只有这个！
　　莫一书心想，这小师妹的确有点傻。自己买花难道还非得跑这里来买吗？“方便聊几句吗？”莫一书问道。
　　肖钰点点头，心想，自己跟这个师哥，好像，没啥好聊的吧！师哥不是没看上她吗？怎么会找上门呢？不过既然师哥想聊，那就聊吧！再见师哥，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于是，解下了围裙，然后跟小夏交代了一声，就领着师哥上楼去了。
　　肖钰这间房子改造的过程中，她特意要求在一层加一个木制梯子，可以直接进入二楼厨房和客厅，木制门往上一推，台阶一迈，就到了二楼。
　　这栋洋房外面的石阶是本来就有的，直接走上去，那才是二楼的正门。

　　上楼之后，肖钰问莫一书喝咖啡还是茶，莫一书说咖啡。肖钰便转身去了厨房。
　　莫一书插着口袋，开始打量起这个房子，很宽敞，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一个卫生间，客厅很大，客厅的中央有个木制茶几，地上铺着地毯，散放着几个坐垫，可以盘腿坐在地上，腿在茶几下面也可以伸展开。布艺沙发靠墙，沙发上还放着两个小玩偶，童心未泯吗？
　　厨房是开放式的，里面的东西琳琅满目到让人眼花，看样子小师妹经常下厨。到处都打扫得很干净，一尘不染；东西也都摆放得很整齐，虽然杂七杂八的小物什很多，但丝毫不显凌乱。
　　透过客厅的纱门，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一些植物，莫一书径直走了过去，推开纱门。果然，这个花园就是一画照片中的花园，打理的井井有条，在这里，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肖钰泡好了咖啡，却没发现莫一书的身影，看到客厅的纱门打开了，她便端着咖啡来到了阳台，把咖啡放在了茶几上。
　　“都是你弄的吗？”莫一书听见脚步声，便转身问道。
　　肖钰点点头。
　　莫一书走到长椅边上，率先坐了下来，他很满意这个黑咖，小师妹的细心总是让他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给人感觉就是暖暖的，像是秋日的暖阳，温暖而又惬意。满意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肖钰在离莫一书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坐了下来，一边喝咖啡一遍看着莫一书，心想，师哥找自己，到底什么事呢？也不知道怎么张口问。
　　看着肖钰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倒没有一丝着急，就是突然很想吃蛋糕，“有蛋糕吗？”
　　“AI，有，昨天做的巧克力千层，师哥你吃吗？”肖钰心想，师哥，是来吃蛋糕的？
　　“恩，好。”莫一书的确很想吃，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自己口味的忽变。

　　肖钰把放在冰箱里的准备作为下午茶的巧克力千层拿了出来，切了一块装在盘子里，端给了莫一书。
　　莫一书接过，尝了一口，恩，跟昨天的味道一样，不错，然后问道：“你不吃吗？”
　　肖钰摇摇头，她为什么觉得师哥像是那种，已经吃过一次，又来吃一次呢？像是就是冲着这个蛋糕而来。人家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要抓住他的胃。呸呸呸，肖钰，你想什么呢？

　　莫一书吃完蛋糕，然后看了看旁边安静地喝着咖啡的小师妹。今天她没有化妆，其实小师妹化妆不化妆没啥差别，因为小师妹皮肤是真的好，很白。
　　“小师妹。”莫一书看着肖钰说道。
　　“恩。”肖钰端着咖啡，正襟危坐，认认真真地应道。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我会出差几天，对不对。”莫一书问道。
　　“对！”肖钰心想，没错。
　　“那我是不是也跟你说，再联系。”
　　“恩。”
　　莫一书看着肖钰，微笑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说我们没联系呢？”
　　“咦。”肖钰心想，师哥是想问这个吗？可是……“我以为那个再联系，是客套话。”肖钰心想，一般相亲不都是以再联系终结的吗？至于联系不联系，就看接下来两天，如果没联系，那就是没联系。师哥的确是没联系啊！
　　莫一书算是明白了，这小师妹是真的……有点傻，还不是一般的傻。他没追过人，但是他觉得，这个小师妹，有点……。“我这个人做不到的事情绝对不会随便乱做承诺。”
　　肖钰的内心此刻正如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地绽放着，这种浪漫情节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她咽了下口水，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那……师哥……你是看上我了？”
　　“还不算太笨。”莫一书心想，还好，还有救，还知道自己这么问什么意思。
　　“那个，师哥，你其实不用考虑我感受，怕拒绝会伤害我的，这种相亲没看上很正常的，我经常遇到的啊！”肖钰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她觉得也许是师哥碍于自己妹妹的面子，怕直接拒绝伤害了她，可是她觉得无所谓啊！她知道她跟师哥之间的差距的，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可以跟师哥走到一起。
　　“你为什么觉得我没看上你？”莫一书真的是不太理解这个小师妹的脑回路了。
　　“很简单啊！好看的人都跟好看的人一起玩啊，师哥你一看就跟我不是一路的呀！”肖钰记得之前自己在哪里看到过这句话的。
　　“谁告诉你这个歪理的？”莫一书真的很好奇，肖钰平时到底都看些什么东西。
　　“好像是什么书上说的。师哥，我没事的，你放心，我有经验的，被拒绝没事的。”肖钰拍拍胸脯说道。
　　莫一书看着旁边这个小师妹，用力拍拍自己平平的小胸脯，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说着这番话。他真的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生气。
　　“你相过很多亲？”莫一书摸了摸下巴问道。
　　“也没有很多啦！这个全看我妈，我妈要是被什么刺激到了，就会不停地安排我相亲来着。”肖钰也没算过自己相过多少亲，好像还好吧！
　　“那我现在认真的告诉你我看上你了。”莫一书看着肖钰认真的说道。
　　“咳……”肖钰正好在喝咖啡，呛了下，然后就咳嗽起来。
　　莫一书很自然地移到她身边，给她拍着后背，肖钰一惊，吓得不敢动，有点僵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然后扭头面向莫一书。
　　“额……师哥，你是不是受啥刺激了，还是审美出现了什么误差，你这样的人，不可能看上我的啊！”肖钰觉得，他师哥那样的人，应该要喜欢那种大美女啊！
　　“我这样的人？”莫一书很想知道在肖钰眼里，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对啊！师哥你长得又帅，工作也好，典型的高富帅啊！我很普通的的，超级普通的。”肖钰只是说出了事实。
　　“我觉得你长得挺好看的。”莫一书现在看这个小师妹是越来越顺眼了。
　　“AI……那个，师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肖钰低着头看着地上，闷闷地说道，她真的觉得自己长得很普通，她一直觉得自己很普通，跟普通人一样上大学，工作也默默无闻，没有特别优秀。可是师哥不一样，在学校就很优秀，还去国外的名校读研、读博，现在还在知名外企做高管。怎么看，他们都不是一路人啊！
　　“你是太傻！”莫一书真的觉得这个师妹有点傻，自己都说成这样了，她居然还不相信自己对她有意思。虽然已经收回了给她拍背的手，但是手还是很自然地放在了她身后的长椅上。“手机呢？”莫一书问道。
　　“在这。”肖钰把手机递了过去。
　　“解锁下。”莫一书也不接，直接说道。
　　“好了。”肖钰解锁完之后递给他。
　　莫一书娴熟地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按了保存，并设置了快捷键。然后顺便把微信也加了，更甚者，把□□也加了……然后才把手机交还给她。肖钰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心想，这是什么操作呢？师哥，真的看上她了吗？不科学啊！虽然她承认她现在的确很心动，是超级心动，她觉得自己是走了狗屎运了，尤其是在师哥对她笑的时候，她的内心更是波澜万丈啊。其实，只要师哥站在她面前，她的心动就没停下来过，只是她不敢相信，她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
　　“那是什么花？”莫一书指着一盆花问道。
　　肖钰缓了缓了神，收回被震飞的神志，然后说“那是三角梅。”
　　然后莫一书就借着问花为由，在肖钰的后花园，打发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点都不觉得闷，他发现，他就喜欢听小师妹说话，听她讲话也是一种享受。这就是传说中的声音控吗？可是他喜欢的，不止这一点。
　　莫一书看了下手表，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便站起身说道：“走吧！去吃饭吧！”
　　“噢！”肖钰听话地站起身，然后跟着莫一书身后。

　　莫一书走到小夏面前，笑着跟她说，要借他们老板一下午，可以吗？小夏欢乐地点点头，然后跟肖钰说，肖姐姐你晚点回来也可以的，我可以自己关门的。肖钰傻傻地笑了笑，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师哥说得那些话是真的。

　　莫一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肖钰说了声谢谢之后便坐了上去。车子启动之后，车内的音乐开始流淌，肖钰听了之后，不由地说了句：“Vivre ou ne pas vivre.”虽然说得很轻，但是车内就两人，相隔得那么近，所以她说什么，莫一书都听得见。
　　莫一说听见肖钰说出了歌名，不由地挑了下眉毛，这个小师妹，真是很神奇，居然知道这首歌。他发现自己对着这个小师妹越来越好奇了。于是问道：“你知道这首歌？”
　　“嗯，挺喜欢的。”肖钰不否认，她真的很喜欢法语歌。
　　“你喜欢法语歌？”莫一书问道。
　　“嗯。我二外是法语。”肖钰回答道。
　　“是吗？你什么专业？”莫一书没想到这个小师妹会法语。
　　“英语。”
　　“嗯，还喜欢哪些法语歌？”
　　“嗯，我一般听女生唱的比较多，Je ne sais pas. Joyce Jonathan的很多歌都喜欢，弗莱德乐队的歌也喜欢。”说到歌，肖钰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她有时候喜欢单曲循环，有时候又喜欢一首接一首的听，心境不同，听得也就不同。
　　“嗯，弗莱德乐队翻唱的歌是不错。”莫一书也偶尔会听。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师妹是个宝藏，越往下挖会越有意思，似乎也越来越有话题了。至少他们有相同的喜好。

　　到了吃饭的地方，停车之后莫一书率先下车，帮肖钰打开了车门。肖钰其实很少被人这么绅士地对待，有点不习惯，说了声谢谢。莫一书笑着对她说不客气。每一次莫一书对着肖钰笑，她就觉得自己的神志被震飞一回，怎么有人可以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真是让人羡慕！
　　吃完午饭，莫一书提议去看电影。其实他很久没进电影院了，不过一般谈恋爱，无外乎吃饭逛街看电影。谈恋爱，他笑了笑，怎么感觉自己还像个刚毕业的毛头小伙子一样。不过，他很喜欢跟这个小师妹的相处，如此安逸，如此舒服，如此自在……

　　到了电影院门口，肖钰看到了那个海报，立马就跑了过去，然后一脸兴奋地问莫一书他们可不可以看那个。莫一书看了一下那个海报，动漫，他挑了挑眉毛。
　　肖钰似乎觉得有点不合适，然后嘿嘿笑了两下，师哥应该不喜欢这样的电影，太幼稚了。然后就说：“师哥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可以看别的，我这个到时候可以跟表姐一起来看的。最近好像还有很多别的电影在上映，我都可以的。”
　　莫一书一听她要跟别人一起看电影，虽然那个人是她表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跟她一起看电影，哪怕是幼稚的动漫电影，于是便转身去买票。肖钰拍下了这个海报，然后把手机又揣回了兜里。好想看啊！改天约表姐晚上一起过来看。
　　莫一书买完票走到她身边，说电影开始还早，要不去咖啡店坐一会吧！肖钰点点头。她也没问莫一书买的什么电影票，反正最近的电影都还不赖。

　　莫一书让她找个位置坐下，他去买咖啡。肖钰就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来来去去的路人发呆。
　　莫一书买完咖啡，拿着咖啡走向她的时候，看见肖钰正拖着腮，看着窗外的行人，盘好的头发突然就散了下来，头发从耳边垂了下来，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去。那一瞬间，他知道自己，是心动了！
　　肖钰想把头发再盘起来的时候，莫一书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道：“不盘起来更好看。”
　　肖钰低下了头，脸上微微泛着红晕，不自觉地咬了下嘴唇。那一瞬间，莫一书居然看呆了。缓过神之后，他笑了笑，把咖啡递给了她。肖钰接过之后说了声谢谢，顺便把头发捋到了耳朵后边。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肖钰主动问道：“师哥，我们等会看什么电影？”
　　“夏目友人帐。你不是想看吗？”莫一书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椅上，一手拿着咖啡，一手放在自己腿上。
　　“啊！可是师哥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电影吗？”
　　“你喜欢就好！”莫一书看着她说道。
　　肖钰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情，又不镇定了，她的心噗噗噗的跳着，师哥说，她喜欢就好。师哥，你再这样，我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已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心如止水了，可是，禁不起师哥一次又一次的撩拨，她内心安静的池水，早已经波涛汹涌了。可是为什么，她并不排斥，却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师哥，其实这个电影很好看的，很治愈的。”肖钰为了缓解尴尬，想要跟师哥解释一下，其实这个电影，没那么幼稚，这个电影，其实很好看的。
　　“嗯，那先告诉我这电影讲的是什么？”莫一书其实并不介意看什么电影，主要是自己身边的人，如果说治愈的话，他倒是觉得小师妹是治愈系的，跟她在一起，很治愈。听着她认真地跟他讲述剧情，他觉得，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又回到了电影院的门口，莫一书看见很多女孩子手里都捧着爆米花，于是便跟肖钰说等他一会。
　　不一会，莫一书把爆米花塞到了肖钰的手里，然后看着一脸呆滞的肖钰，心情大好！小师妹发呆的样子，也是很可爱的嘛！
　　“走吧！”莫一书说完，便率先迈开了步伐，肖钰则快步跟上了他，她怎么有种，被人当孩子的感觉。

　　莫一书看到不懂的地方，就会轻声问肖钰，然后肖钰就会轻声地凑在他耳边回复他，这种感觉，真好！这种电影，他是不喜欢，不过，有小师妹在，看什么电影并不重要。

　　看完电影后，莫一书把肖钰送了回去。然后摸了摸肖钰的头，说：“我最近几天可能会忙一点，也许不会经常跟你联系。不过等我空了我会过来找你。所以，我这个不是不联系，明白吗？”
　　肖钰点点头，她这一天，还是觉得有点晕乎乎的，她感觉像是一场美梦，她只愿沉醉其中不愿醒。然后问莫一书可不可以把电影票给她，这是她跟师哥第一次一起看电影，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一起看电影。
　　莫一书从口袋里掏出了电影票，递给了她，笑了笑。真是个傻姑娘！肖钰欢乐地拿着电影票，头也不回地走了。莫一书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看样子，小师妹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只是小师妹好像有点不自信，有时候给人的感觉，怯怯的。
　　他其实本不想这么早跟她分开的，奈何之前跟朋友有约。肖钰的出现对于他而言是个意外，是个美丽的意外。他未曾想过会遇到一个自己心仪的人，不过缘分这个东西，总是在不经意间出现，不是在你准备俱全的时候出现的。他的日常生活，总是被工作充斥着，肖钰的出现，让他觉得，似乎要调整一下目前的工作状态了。
　　如果以前有人问他，想要找个什么样的？他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其实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想找个什么样的。直到他遇到了肖钰，他想，他现在可以回答那个问题了。原来，所有的标准和要求，都只是为了等那一个人出现，那个人出现之后，这些标准和要求完美匹配到这个人身上。他想找的那个人，要172，要皮肤白皙，要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要……
　　对于肖钰，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这个小师妹有点意思，后来，居然对这个小师妹有点挂念，再后来，发现两人志趣相投，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