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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身教?言教? ...

  •   看着已经睡着的羽然,箬姬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大病初愈的人,体力不支是正常的。箬姬放下幔帐,拿着烛台移到客厅,缓缓的拿出手里的那张纸条“怡亭见”箬姬缓缓的举高手里的纸条放在蜡烛上,瞬间体会到天干物燥的含义,纸条瞬间化作灰烬,落了一地。既然无此心,又何必去撩拨呢?人家也没说喜欢你,只是一颦一笑亲切了点,和蔼了点,箬姬,就这样,你就招来诸多的算计。你们就修学半年,何故招惹这些无端的是是非非。箬姬吹掉了蜡烛,轻声关门回房。
      “于然”门被轻轻扣响,感觉扣门的主人有点希望门里的人没有听见,完成任务就可以走了。
      子陌确实自那天于然晕倒被带走后没有再见到他,以为他是学乖了,后来才听说是病倒了,这二三日,看见和于然走的很近的小丫头定时进出松院,但是碍于师兄,没敢去打听。这几天这个平日惯于待在房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的师兄,像是准备在院子里长根,努力要把自己变成一棵松树的样子,基本都站在院子中央,害得所有人都打圈圈绕道走,深怕被“松针”刺到。
      今天早上他想着师兄应该不是打坐就是练剑去了,没那么早出来“站松”,快步想穿过庭院,可是刚进院子就发现不妙,这棵“松树”是不是昨晚就“种”在这里了?
      “子陌”背对着也能辨别出来
      “师兄”子陌恭敬的走上前
      “把这个送去畅欣园”递上一块水蓝的玉牌“身体好了便以后二日一次,卯时来松院”
      “谁”
      令项风给了他一个“你认为是谁”的眼神,子陌脚下踩风的跑了
      体质太弱,需好好磨练。

      没人开门,没人开门。子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去传这个话。二日一次,师兄还没消气,要罚她立规矩?
      就在子陌准备敲5下撤的时候,门开了。
      羽然有一觉没一觉的睡的浑浑噩噩,听见敲门声龟速挪过来。
      “子陌师兄”终于看到一个自己不讨厌,又不会啰嗦自己的人了。
      “于然,你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请进”
      “不了,不了”赶紧把话说完走吧,看看这个可怜的小子,还是回去想想有什么能够后面帮他的,否则他估计没有三个月就要被人抬回家了。“师兄,,四师兄说让你身体恢复后,二日一次,卯时来松院找他”
      “找他干嘛?给我做早饭?”有病吧,那么早,起的比鸡还早,吃的比兔子还素,找他干嘛。
      “说是身体恢复后”重点,希望这小子能领悟到。生个病躺个半把月也是可以的吧!
      “这个是师兄让我给你的,随身带”
      “哦”随时拿来往脖子上挂
      “于然”这个怎么看也是挂腰间的,子陌确定这个小师弟确实还没有病好。拿过玉牌往于然腰间挂去。

      又开始冒火了。感觉子陌去了好久都没回来,自己便过来看看,一进院门就看见子陌在给于然挂玉牌,顿时火冒起来了。非礼勿动不懂吗?回去《行戒》抄50遍
      还没挂上去,就觉得背脊发凉,秋天到了?子陌僵着手回头瞄一眼。“师兄?”呵呵呵,好巧不巧,怎么他自己过来了?
      “回去《行戒》 50遍”接过玉牌,冷冷的盯着子陌,一脸的“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一头的乌鸦,子陌决定以后早上绝迹不从庭院内走,至少半年内看见这个师兄,不对,是闻到沉香味就绕道走。50遍,今天是不用睡觉了。

      “我还在生病”不会是觉得自己骗人吧,索性拉着他的手摸自己额头。
      又是一个不懂非礼勿动的,罚。。。罚他好好吃饭。
      “退烧了”确实不烫了,但是手上没有力气的样子,还需要好好恢复。顺势反握他是手腕,探了一下脉。
      “师兄,别二日一次吧,我改还不行,保证不爬树,保证好好听先生上课,保证。。。。”
      “你,我教”
      “你教?”于然吓醒了
      “一日教,一日休息”这个体质后续课业会更加繁重,另外还有校场练习。反正他也不算正式的子弟,只是修学的,不用过度严格
      “令师兄,那么箬姬”好歹拉一个人陪着
      “你”从此便没有青梅竹马这一说,至少在他这里没有这个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休息去”把玉牌给他挂上,半推他去了床榻。
      “我不睡了,我刚醒”都快睡散架了
      “不睡?”歪头眯眼看去,下一句就是:精神好的话,去抄书学习
      “额。。。我好像还有点头疼”算了,等他走了再说
      “多休息二日便无大碍”帮他盖好被子,起身准备离开了。在待下去,他会决定让他搬去松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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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日后的卯时,庭院里已经站着一个蓝衫“松树”,其实他起的更早些。昨天竟然听说这小子草堆里找虫子去了,吓得同辈一些胆小的到处乱跑乱叫,一团笑闹都传到清净的松院了。子陌看见对面的师兄快把那只小狼毫的笔捏断了,正准备用爬的悄悄溜出著修室。还没等他挪动身体,果不其然的被快要吃人的师兄抓住,派去传话给那小子,明日开始报道。这次他学乖了,见面说完立马走人,还拖着另一个师兄弟做证,管他听没听见,反正他说了。也不想再被莫名其妙的罚抄书。
      卯时过了一刻,令项风准备抬腿去畅欣园抓人,敢迟到的,他还是第一个。刚抬脚就看见一个歪的七七八八的人影晃了进来。进园就找了根最近的廊柱抱着不放,快倒了。
      令项风走过去,抬手把他从柱子上剥下来;他倒好,离开一根柱子,就攀爬到边上这根软乎乎的柱子上,反正能让她挂一下的都好。
      一大早箬姬很负责的从床上把她挖出来,管那个令师兄想干嘛呢,只要能管着她就好,她准备烧香谢神把这个师兄供起来,至少半年。
      比平日上课还要早半个时辰起,简直是没人性。昨天下午被通知今天开始报道,她立刻跑去先生那里抱怨,谁知道先生摸摸二撇胡子说“既然是项风说的,甚好,你去吧!”一脸深得我意的表情。那是当然的,课室里面少了个捣蛋的,这课也就好上多了。
      见先生没反应,她泱泱的跑去颖夫人那里撒赖,颖夫人也觉得奇怪,这个师弟都快活成和尚了,两耳不闻窗外事,最多就是罚戒一下犯禁的学弟。现在竟然说要亲自教导师弟。但是想想如果有人可以帮着略微调教一下这个面前撒赖的小丫头的话,也是不错的。等儿子回来后也算是自家调教出一名门淑女,也算是好事一件。于是颖夫人笑而不答,打岔直问她要不要吃好吃的。
      她可什么都不吃不下,无精打采的拜别颖夫人,回了房,看见箬姬竟然给她备了好多吃食,鼻子一酸,搂着箬姬就要哭,还是自己的姐妹做好。可是。。可是箬姬一句“要我帮你收拾东西吗?是明天就搬去吗?”下巴直接要磕在桌子上了。这等好姐妹谁要拿去不谢。
      花羽然顿时觉得自己是没人要的。早上泱泱的吃了点糕点便走出门,也不听后面箬姬的嘱咐,都是没心肝的人。
      “还没睡醒。”是不是时间定的太早了。但是现在是夏季,晨光很早就出来了,空气也凉爽点。
      “他们都不要我了。”想想昨天求爷爷告奶奶的情景,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她。没想到她竟然混的那么差
      “不要你?”令项风差点说成“我要你”,真的是一大早上头的节奏。
      “嗯嗯”还是自己救自己吧,旁人是靠不住了。希望这个师兄不要太狠就行。收敛点也就半年,熬熬就过去了。
      “站好,随我进房。”不能老挂着,不是嫌弃他重,而是怕自己直接抱着就走。
      “这边”看了一眼准备摇摆进他卧房的人,无奈的一手揽腰把他撩到隔壁是书室。
      “松塔糕”在这时候能看到让人心暖的东西,简直老泪纵横了
      “先吃。”递上盘子,倒了一杯茶给他。这是昨天让人去问箬姬要的,这个时间起床估计是没吃早饭了。
      “好吃好吃。”连吃二块,又去抓第三块
      “师兄你也吃。”尝过那非人的糕点后,羽然发誓要让他尝一下什么是糕点。
      “不用,你吃”一嘴的食物,还在叨叨说话,他怎么那么爱说。
      “尝一小块”隔着桌子趴在凳子上,掰了一小块往他嘴里塞,吃东西都拒绝人。这人怎么那么不友善。
      “好吃吧”歪头看着他吃东西;皮肤不算太白,属于健康的色;浓眉眼睛不大,眼角延伸开比例正好;鼻子没啥特色,但是看得挺舒服;正在抿唇吃东西的嘴,略深红的嘴唇显的牙齿更白,齐齐的很好看;不像她一对小虎牙。
      “吃饱了过来看书”确实好吃,甜而不腻,唇齿留香;怪不得他嫌弃他院里的糕点苦,确实不能相比。
      接下来就是一个认真教,一个胡乱学;教的是想倾其所有的知识,尽可能深入浅出,把各大宗江湖事多告诉他一些,不指望他通晓百事,只要不在人前丢脸,什么都知道点就好;听讲的那个却东倒西歪,课本长的好像永远的看不完的东西,被这位师兄念的更像天书一样。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要知道其他家的事?自家的事都没搞明白,还管道他人家去了,正不知道学来干嘛?
      “于然”用书册轻敲桌面,面前的人头已经点成小鸡啄米了,随时都可能倒下。
      “睏!”脱口而出,大不了被罚,真的是好累,腰酸背痛脑袋疼。
      一侧身顺势将这个只小鸡揽靠在身侧。是不是自己讲的太快了?算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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