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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炎焱之争(五) ...

  •   “小心。”这帮贼人不知道哪来的,竟然源源不绝,这样恋战不是件好事,能有多少的精力够耗损的。古荀雨帮令项风挡了背后一剑,二人背靠背的站着,“项风,不可恋战啊。”
      令项风自然知道,已经好几个师兄弟都多少负了伤,要想个办法速战速决。他抬头看见不远处的的林子里有一物在月光下闪过,寒光森森。令项风给古荀雨使了个眼色,古荀雨是多机灵的人,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令项风边打边移动位置,自然有古荀雨配合,待到林子边上,令项风突然提气探身,一只扣心镖飞了过去,只听到一声闷嗯,然后就是一声长哨,所有的黑衣人都忽然撤退。
      古荀雨啧啧道“你这镖越发的精准的。”
      “是啊!”这个回答让古荀雨后脖子有点凉。令项风的警告是赤裸裸的,这小子的醋是实打实的。
      令项风收起剑,不理会某人故作惊讶的眼神,转去看受伤的师兄弟。
      疗息院的师兄弟随身都是带着膏药丹丸的,所以受伤的师兄弟都妥善的安排好了。除了自家的,打扫战场出了贼人没带走的尸首外,古荀雨偷偷的藏了一个“人”。
      在混战中,古荀雨并没有赶尽杀绝,趁人不注意,点穴了一个黑衣人,外观是像被杀死了,其实,古荀雨只是用剑锋点住此人的穴位,使其昏死过去。自然,现在人已经被提到众人面前。
      “解了吧。”大家收拾完,找了一处就近的破庙,算是临时调整之所。谢苍阔挥了挥手
      古荀雨解了穴道,不多时这个人便醒了。
      “威雀。”古荀雨玩弄着手里的银牌子,这帮人到时候不怕别人知道自己的来头,暗杀还带腰牌,这仇恨拉的快上天了。“说吧。。”
      “没啥好说的”被绑着的人竟然奇怪凌穹阁的没有扯下他的蒙脸布。
      “不用好奇”古荀雨站起来“我既不想知道你长什么样,也不关心你是什么人,所以不用担心,也不用寻思。”
      “我只想知道为何?”古荀雨弯腰看着跪着的人。
      “你。。。”这个人做事很奇怪,是要绕他一命的意思吗?
      “说吧。”谢苍阔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凌穹阁从来不干净杀绝。
      跪着的人不看谢苍阔和古荀雨,而是望向一旁令项风的位置。可是。。可是。。刚才还坐着的人呢?位置上是空空的。
      “不用看了。”古荀雨直起身子,悠闲的踱步“去了你们来的地方,自然做了你们想不到的事。”意思就是你交代你自己事情,不用操心其他人了。估计是要被全灭了。
      来人头低下,慢慢的说着自己知晓的事情。

      且先不说这头,令项风查看众师兄弟后,安排巡岗值夜的人手,看安顿的差不多了,便着手去办自己的事,至于这个“威雀”,自然交由古荀雨处理。
      换了身紧身的衣服,带上随身的佩剑和镖囊,轻装直奔龙炎关,那个负伤的一定将消息带回去了,之前是故意留了情,否则哪能让他那么轻易的逃走。
      令项风脚下加紧,很快便赶到龙炎关外,他并没有从正门走,而是从夜暮林告知他的密道进入,径直来到夜暮林的内书房,他并没有从密道出来,而是在密室中等待。
      “夜哥哥”花羽然有点犯困,努力的支着手臂,撑着脑袋。
      “睏了?”夜暮林放下手里书册。“如果睏了就睡吧。”
      “嗯。”真的是撑不住了,也可能是因为太激动紧张了,所以更容易犯困。放弃和瞌睡虫斗争的念头,摇摇晃晃的爬上床榻。
      夜暮林笑笑,帮她改好被子,反手一掌打灭了灯。

      “宗主睡了?”门外蹲的快腿麻的吃瓜小子们,忍不住低声讨论。
      “嘘”一群人用同时用手捂住说话人的嘴巴,宗主何等功夫,这么大声真是找的节奏。
      被一群人捂严严实实的柏破脸涨的通红,瓜是他带头吃的,其实也不是他带头,刚开始就他一个,因为他作为宗主最贴心的随从,宗主没有带花小公子去安排好的房间,而是带着那个小公子去了内室,不管是出于对宗主“安全”的考虑,还是出于对以后“选人”的取材,他都要好好的“观察”并做好记录,万一跳错人了怎么办。
      可是在他尽忠职守蹲门板没多久,身后又多出来好几个“自告奋勇”要保护宗主“安全”的小子,于是门口就叠罗汉般七七八八的多了一群吃瓜小兄弟。胆肥就胆肥了,现在吃瓜是炎焱关头等大事。
      这群人把柏破拉倒稍远的地方,一群人就地蹲围他,想了解更多事情。
      “柏破,到底怎么回事?”能进内宅的自然都是跟着出生入死的兄弟,说话自然是随便点了。
      “什么怎么回事。”宗主这个癖好可不能传出去。
      “柏破,都是自家兄弟,我们就是问问,了解点情况以后也好。。。”
      “我怎知道。”柏破嘟囔着蹲着“我觉得应该是这个小公子比较特殊吧。”宗主怎么着也是个精壮的男子,怎么看算是气宇轩昂,虽然与刚离开的那个令公子有所不同。
      “羽然,别乱动。。”呵呵呵,房里突然传出的一句话,门外不远处的吃瓜群众同时转身齐齐的望向内室,至于脑补的画面各有千秋了。
      这一声不但室外的听见了,暗室内的人也听见了。令项风要不是大局为重,一定出去一巴掌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其实也就某个小东西睡成大字型,被子不断的被踢掉,所以夜暮林无奈的提醒她。
      半晌,“怎么没动静了?”门外的瓜民们屏住呼吸问柏破
      “我怎么知道”其实他也想知道,怎么那么安静。这个算正常吗?他不知,要多了解。
      “就这么完了?怎么没有。。。”又有人发问?柏破狠狠敲了下发问人的头“找死啊。没有你个头,还不给我都滚回去。”

      “羽然?”夜暮林唤了二声,看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欣然一笑,起身坐到一边提息打坐去。
      安静,安静的可以听见榻上小人的微微鼻息声,屋子里还是点着浠水香,气味悠然,有助凝神。
      安静了片刻,房顶似乎有所异动,虽然来人功夫很好,但是还是踩到瓦片和瓦片间的小碎石子嘎嘎的响了二声,很轻,但是没逃过窝里和密室人的耳朵。
      窝里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躺在榻上,和衣而睡,静待此人下一个动作;
      卑鄙,房顶上的人飘落下来,竟然在窗户纸上捅破一个小洞,一缕白烟飘入,不多,但是很显然,榻上的人鼻息变得重了很多。又一根小管子从破洞中伸了进来,只听到嗖嗖嗖,三枚银针飞入,直接打在床上人的身上。只听到闷哼一声,便没有其他声音了。
      门被一把小刀从外面挑开,并吱吱的慢慢打开黑影闪进后又被掩上了。无声的黑衣目标明确的往床榻边移动,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黑衣人对自己的手段显然很自信,手里一件武器都不拿,看来是笃定床榻上的人凶多吉少了。
      黑衣人伸手去拉被褥,一看究竟。但是没想到伸出的手腕突然一凉,愣神的瞬间另一只手腕也一凉。低头看向二只手腕,一道细细的红色,宛如手臂上多了一条丝带。黑衣人很莫名,莫名其妙的。。。。二个手腕的腕筋被人挑断了。不敢相信的看向床榻,发现迎面的是一张冷冰冰的面具和面具下一双更冷酷的眼睛。
      “你。。。”黑衣人好不容易蹦出一个字,第二个字还没出来,背后被人点了二指,便瘫软的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就一个?”出手点人的是令项风
      “恩”看着地上这个“估计今天是不会有人来了。”这个没回去,怎么着也要等明天对方才会有动静。夜暮林踢了踢地上的,打开暗室,将这个家伙丢了进去。令项风的独门点穴,没有他解,不管多少时辰,穴道是不会开的;而且超过八个时辰后,不管你武功有多高,基本也就废的差不多了。
      “你有把握明天就能露头?”令项风看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人,看来睡的还挺熟。
      “你们遭到偷袭,一切都还好吧。”夜暮林解下面具,冷峻的脸庞在外射进来的月光,显的别有一番侠气。
      “伤了一个!”令项风淡淡的说
      “怎么?这不是你的风格。”
      “彼此留一线,日后好见面。”令项风笑笑说。
      “那三根针呢?”没看见夜暮林手里多东西。
      “你不说我都忘了”夜暮林卷起左手,右手二只从肩膀处用力往手指尖运气行走,之间其左手经络线上有三个长长的物体在蠕动。
      令项风无语的摇摇头,也就这个自大的家伙,真真的让这三根针刺入体内,而且将三根针压制在肩膀处,不让其随筋脉游动,进入心脏。这个运功的能力让他也是自叹不如的!
      不一会,啪啪啪,桌角上多了三枚银针。夜暮林继续再反复二次,手指尖上的血色由黑紫色变成鲜红色。一切结束后,他又从腰袋里掏出一粒小药丸,以水服下。
      “你早点休息吧。我在。”虽然面上看没什么问题,但是看一眼就知道这针上喂了十大十的剧毒。就算夜暮林自己能清毒,但是内力也损耗很多了。
      夜暮林也不调侃,自顾自的坐在边上调息起来。而令项风守着一个睡的,一个伤的,等待天明。

      “令师兄”一大早迷迷糊糊睁开眼,很努力的想爬起来。但是身子却沉的不得了,一点也挪不动。
      “醒了?”令项风站起来走过去坐下,帮着花羽然揉揉太阳穴。昨晚的迷香对他和夜暮林是无效的,但是这个小丫头是吸了十成十的。
      “头好晕。”翻身抱着被子又睡去了。
      “把你揉揉就好了”令项风调整了一下坐姿,半躺半坐的靠着床沿帮她按摩着太阳穴,顺势将发髻上的蓝靛簪拔了下来。一头乌发披散在床上和他的半边肩上。
      “恩恩”因舒服而发出的小猫声,让令项风心头痒痒的,微笑的低头亲亲小人的鼻尖。
      “痒!”摸摸鼻头,又皱皱鼻子,嘟嘴喃喃道。
      “这里可痒?”令项风覆上唇在嘟起的小嘴上,轻轻点点一下就变成了温柔吮吸。每时每刻这个小人儿都是那么甘甜的。
      花羽然被亲的很舒服,慢慢的顺势微微抬起头,迎着令项风的嘴探索而去;令项风顺势环住花羽然的腰肢,厚实的大手在腰间来回探索,不一会罗裙锦带便松开了,露出一角翠绿。
      “然儿。。”令项风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能再哑了,他已经到了极限,他命令自己必须停下,现在不是时候。
      “我的。。。”令项风在花羽然的颈肩喘息着,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许。。谁都不许,明白吗?”
      花羽然被他又啃又咬的浑身酥麻,中蠱般的只能点头。她喜欢他,这是她现在知道的。但是对于他说的不许,暂时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反正答应总是对的。
      半晌,令项风抬起头,将花羽然的衣襟拉好,拥在怀里“然儿,估计你还要在这里待二三日,白天我不能陪着,虽然有暮林在侧,但是你还是要自己多留一点心,如有不寻常的地方一定要和暮林说,或者想办法回来,我就在密室。”
      “好。”她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沉香味。她决定了,等这件事完毕后,她回家一定要说服父亲让她重回凌穹阁读书。

      “于然!”门被推开,夜暮林进来房,毒早在几个时辰就解了,他便若无其事的照常去前厅办公,没人知道昨晚发生事情,炎焱关一切照旧。
      令项风放下手里书,瞟了一眼床上的人,夜暮林便不说了,反手关门
      “如何?”令项风问。
      “很沉得住气!”一早办了公务,堂前厅后井然有序,该在的人都在了,一个也没少。
      “很好,那么就养精蓄锐静待晚上。”令项风起身进了密室,他确实也是需要好好休息调整一番。“好好照顾然儿。”临了他扔给夜暮林一句,毕竟白日人更混杂,要仔细的地方还是很多。
      “放心”夜暮林扯扯嘴角“无人可以伤害她。”

      一睡醒,发现令项风不在了,她赶紧起身梳洗,顺手将散发盘起,系了一个少年髻把蓝靛簪小心的插上,在镜子前晃了二下,很满意镜中的翩翩小公子。
      “起啦?”估摸着她也应该起床了,端了写清粥小菜来给她。
      “嗯”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样子,花羽然开心的跑了过来,巴巴的坐在桌前等夜暮林摆放饭菜。
      “昨天怎么没有什么动静?还是我睡的比较沉?”昨天真的睡的很好,还梦见了。。。
      “对了,我师兄呢?”嘴里塞了很多吃的,声音有很小,基本是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过不听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放心。”门外有人禀告,说前厅有事,请夜暮林过去。
      “知道了”一贯的冷漠,待外面的人离开后,夜暮林正颜对她说“今日你需跟着我,寸步不离。明白吗?”
      “嗯嗯,知道知道”上次在船上令项风就和她说过了,他不在的时候,必须跟着夜暮林,就她这个武功等级随时都有可能没人剁了。
      “吃完了和我一起去。”发簪有点歪,他伸手想帮她插好。可是他的动作有点太突然,花羽然本能的往边上闪去,簪子落在了夜暮林的手里,一头乌发披散在她的腰际,夜暮林看的有些痴迷。
      “夜大哥?”伸手去拿簪子,但是怎么他拿的那么牢,拔都拔不出来。
      “羽然”夜暮林顺势一拉,花羽然重心不稳,身子一偏倒在了夜暮林的怀里。
      “嗯?”一心想拿簪子,没发现夜暮林炙热的眼神,以及越来越逼近的脸。
      “宗主。。”不知死的柏破竟然忘记敲门,直直的冲了进来。
      倒吸一口冷气,柏破觉得自己的脖子冷飕飕的,正想抽自己几个大巴掌,平时冒冒失失的也就算了,大不了就是责骂一顿;可现在不一样,宗主这里多了一位小公子,进门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要死了,不用宗主动手,他自己拿小片刀抹脖子得了。
      “对,对,对。。”柏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也不知道是要进来还是出去好。
      “进来。”没有让花羽然离开怀里的意思,估计不用半柱香的时间,这里的情景便会传出去,那么也就是无形的告诉所有人,这个“小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常。自然,在柏破进门前他已经帮她把发簪系好了。
      “宗,宗主,骨滔天来了。”柏破觉得还是退到门外比较安全,现在看宗主好像没啥生气,可是万一他变卦,门外逃起来比较方便。
      “好。”夜暮林起身,拉着花羽然往外走,后面跟着不停咽口水的柏破。

      摄威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来办事的,也有来看热闹的。乌泱泱的一堆人在夜暮林他们踏进大堂后变得鸦雀无声。齐生生的鞠躬“宗主”,对于宗主带进来的小公子,各个都把脖子拉到最长,想看个究竟。
      夜暮林一挥手,若无其事的拉着花羽然往里走。正坐边上早就备好了椅子,大家纷纷落座后,夜暮林问“滔天,你怎么来了。”
      “宗主”一个蓝布壮汉上前几步“滔天未召自来,请宗主恕罪。”
      “无妨”。

      “宗主,南林的事情很棘手,派去刺探的兄弟都没在回来。”
      “肖峰呢?”
      “肖峰。。。肖峰前几日实在焦急便自己前去打探,但是。。。。”
      “如何?”夜暮林皱皱眉,肖峰是难得沉稳的人,心思缜密且武功也不再骨滔天之下,是骨滔天的左膀右臂,如果他亲自出马,说明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他都没回来,说明南林的水很深,深的让骨滔天急着要面禀。
      “其他人呢?”跟着骨滔天来的有七八个,扫了一下堂上该在的不该在的最起码多了近十号人,夜暮林发现属下的这帮人胆子都是一夜爆肥,怎么以前没觉得他们那么“关心”自己。
      “听说宗主带回来一位花公子,不知是。。。”堂上一半以上的人都被夜暮林问的往后缩,骨滔天倒是资历老道,虽然这次是为了南林和肖峰的事而来,但刚到堡内就听到这一传闻,也颇为意外。刚才在堂上等待时候早就发现一干多余人等有事没事的都挤在这里。
      “是”夜暮林偶尔也很好心,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直接了当“这位花家的小公子”花羽然应声站起来算是打了招呼。
      “花公子会在这里多玩几日,和堡里的兄弟说一声,花公子可去任何地方。”夜暮林对边上的柏破说。
      “宗主”有个黑衣的老叟上前一步“既然是宗主的朋友,在堡里玩几日也没什么不可,但是说到任何地方,宗主是否这样有所不妥?”
      “伍长老”夜暮林伸手阻止黑衣伍长老后面的话“我的人,,”夜暮林故意大声的停顿了一下“自然哪里都可以去。”
      堂下众人基本都是拉长了下巴,齐刷刷的看向边上的柏破。柏破好像是自己犯错一样脸涨得通红,默默地低下头。这本来就不管他的事情,喜欢小公子的是宗主啊,他的兴趣爱好还是蛮正常的。
      “好了,有事的说事,没事都下去吧。”该散出去的消息已经散了,现在赶紧把其他时期都处理好,集中精力等待晚上。
      七七八八的人把事情说完,大堂里少了半数的人。留下的都是较为亲近的兄弟。
      “滔天,你现在的打算如何?”
      “宗主,阿峰我不是很担心,我估计他一定用自己的办法执行任务,只是现在不方便联络。”骨滔天换了一副样子,不像刚才那样的表情凝重“如此一来那些人应该会觉得我们很焦虑吧,外患不断,而无暇顾及内忧。”
      “辛苦你了!”举举手里的茶杯,隔空像骨滔天表示感谢。
      “你们。。”看了他们说了半天,花羽然算是搞明白了一些,至少这个骨滔天也是这出戏里的一个角。
      “花小公子真是聪明。”骨滔天自进了大堂便上下打量这个小公子,确实是很标致的一个。。。美人儿。他对于宗主的眼光表示满意,那么多年了宗主形单影只,是时候找个心仪的人陪伴左右了。
      “骨先生客气。”骄傲的回头看看夜暮林,一副受到表扬的孩子样。
      夜暮然面具下的眼神满满的笑意。
      “不过。。”骨滔天似有意似无意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袖子“宗主你像教小公子学点防身的也未尝不可,只是下手要轻点,否则到处都是伤就不好了。”
      伤?夜暮林疑惑的再看看花羽然,然后。。暗自咬牙启齿暗骂令项风:这个该死的家伙,自己做坏事,黑锅让他背。
      “宗主,你下手也太狠了。”边上的柏破其实早就看见了,只是不好意思说,现在被骨滔天点破了,他也跟着煽风点火一把。虽然这是不是他做的,但是看着花羽然的脖子和锁骨以及微露的手臂,好几处的红印,他怎么刚才没发现?这一路走过来真的是极度的招摇。就这些看看就让人想入非非了,夜暮林幸好带着面具,多半是看不出他的脸红。他轻咳了二声,回头瞪了一眼添柴加火的柏破,心里继续暗骂令项风,同时也把这个为老不尊的骨滔天数落了一番。
      “滔天,按计划进行吧,你去准备”感觉打发掉这些好事的家伙。
      “那现在,你有没有怀疑的人?”骨滔天问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们多留意一下举止反常或者消失的人。”按照计划,他们应该会对花羽然下手了,以便可控制或牵制住他。
      “柏破”夜暮林扭头说
      “宗主,一起安排妥当。”
      “羽然。。”夜暮林看向花羽然。
      “夜哥哥,放心吧。”她手里多了夜华。其实她确实有些紧张,另一只手不自觉的去摸麒铃,小铃铛被她摸的不断发出脆响。
      “别担心,我们都在,项风也在。”

      又聊了一会,大家散去各忙各的,夜慕林让柏破送花羽然回房休息,自己去信义楼查资料去了。
      “花小公子。。”一路上柏破欲言又止了好几回,终于忍不住开问,因为他知道花小公子不可能长期逗留在此,一般宗主都是要从旁陪同的,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他要弄清楚这个花小公子的喜好,后续可以着手找相似的人来服侍。
      “恩?请说。。”
      “小公子平时喜欢什么,爱吃什么?”
      “我?”抬头想想“我爱吃甜食,不挑食,什么好吃的我就吃什么”莫不是这个柏破为了完成这件事后给她开庆功宴?
      “那您平日爱做什么事情?”
      “睡觉,爬树,钓鱼,放风筝”反正所有女红的事情不要让她做就对了。
      柏破不断的点头,牢牢记住,因为回房的路不远,也只能暂时问这些了。送花羽然回房后,柏破特地派了四个挑选的兄弟,在门口做护卫,又另外安排了二个人在院子里来回巡逻。这算是严密保护了。
      “你们除我和宗主的亲命,其他人均不用理会。”柏破在下属面前是一等一的严厉。
      各护卫高声应答,非常的精神。
      安排好一切,柏破便离开,其实他是绕道暗处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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