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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九十七章：监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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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公务员”，但是布雷·阿利克被软禁在了地堡里。他们急需他写出一份“死亡搁浅指导手册”详细解释死亡搁浅的各种设定，让他们和其他更多人一起学习。
洛克拿着一杯咖啡，在大晚上敲了布雷·阿利克所在的禁闭室的门。
要不是还有他的磁带机可以放，还真有点在坐牢的样子。
“该死的哈里斯，雨天都不放过体能训练。”
“你不是当兵的吗？”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怀恨在心”。
“呃……”
“一个植物人的双胞胎弟弟……”
布雷·阿利克已经知道了他的故事。但是他不会在接着说下去了。
“你搞错了，我是弟弟，我哥哥死在了五角大楼。”
[当然……]
桌子底下有窃听器、床底下有窃听器、ID卡上有窃听器……
没有通缉和悬赏在头上的布雷·阿利克过得也不轻松。不过少说话也不会憋死他。
比起在地堡里乖乖写作的布雷·阿利克，特勤局的人比较在意Quiet去了哪里。
“我记得你曾经是个杀手……”威特菲尔德和身边的保镖威廉之间几乎没什么秘密。
“实际上，我算是他的门生，总统先生。”威廉也丝毫不避讳。
“好啊，那你应该很了解他。”
“没人了解他，先生。”威廉和布雷·阿利克有交集，但一点都不熟。
“我们能相信他吗？”
“难说，先生。毕竟我们和MSC与MSF的关系都不好。”
“但是至少，他不是来杀了我们的……”作为总统的维特菲尔德也住在地堡里，在这个世界末日似有似无的时期，算是高待遇了。
威廉不敢否认更不敢说是。
“有多少概率，你们能赢过他？”威特菲尔德问道。
“总统先生……”威廉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威尔。”
“最糟糕的情况，他会杀了我们所有人的，先生。”
“他虽然很久没有参与什么活动，但是他创下的记录依旧高不可攀。”威廉可是很早就干不下去了。
“我们的Cyborg小队呢？”
“我不觉得我们可以到达他那个高度……”
“如果我们让他训练呢？”威特菲尔德倒是很大胆，但也不是不行。
……
威廉刚出房间，一个下属走了过来，把一个有些花哨的圆形饰品拿了出来，“黑雨，让我把这个给你。”
威廉自然能认出来这是徽记，里面是他的血指印。
这样就意味着，他和布雷·阿利克两清了。
“这是好事吗？”其他人不怎么过问威廉的过去，但是他和黑雨之前有一段，是实在没想到。
“我不知道……”威廉也不知道这意思是【我不会跳反】还是【我会跳反，但你放心，我不会拉着你】。
威廉把徽记放在口袋里，之后就去找了布雷·阿利克。
“你不应该过来找我。”
“我下班了，我去哪儿与我的老板无关。”威廉看着桌上的BB，“他叫什么？”
“Decima。”布雷·阿利克没有把笔停下。
“别告诉我是因为阿特洛波斯……”作为第一次死亡搁浅的罪魁祸首，布雷·阿利克不应该和他这么“亲近”。
“就是因为阿特洛波斯。”布雷·阿利克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撒谎。
威廉不理解，“反面教材？”
“你来干什么的，威廉？”布雷·阿利克没有和他寒暄的打算。
“Quiet在哪儿”
威廉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杀手，如果Quiet在新匡提科乱窜，他这个保镖可睡不着觉。
“不就在你边上吗？”
威廉往身边看了一眼，Quiet解除了她的隐身。
当然威廉也不会就这么简单地被搪塞了，“她之前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布雷·阿利克的回答和之前保持一致。
“你让她走的……”
“因为，你和你的朋友把枪口对准我……”要是之前的布雷，早就翻脸不干了，“那是你的命令。”
“那是我的工作。”威廉也没办法，就这么一点都不设防地放他进来也不像样。
“你不应该过来找我，威廉。”布雷·阿利克又说了一遍，威廉很识相地离开了。
Quiet上前抱起了小德。
布雷·阿利克和Quiet对视了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威特菲尔德总统知道BB实验的事情，而且很感兴趣。】
布雷·阿利克按下了磁带机的暂停键，“我们出去吧。”
看门的不敢拦他们，把大半个特勤局叫过来之后，他们真的只是淋淋雨，看看夕阳。
全程把ID卡带在身边，然后一句话都不说。
这让负责监听的人怎么拿工资？
杰瑞米·柯莱特的合金装备-白虎虽然很成功，但是实在不可能和希克苏鲁伯相提并论。毕竟材质不一样。
然而威特菲尔德总统比起白虎，更关心的是他的BB实验，毕竟和烧钱的合金装备比起来，BB压根不需要什么材料。
他本人也经常去死亡搁浅小组那边听课，但是布雷·阿利克如他所料，对BB以及它和杜姆斯的关系只字不提。而他们更是寸步不离Decima。
威廉一直跟在威特菲尔德身边，自然也能感觉到他和黑雨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
“如果你想问，就问吧，威尔。”在远离布雷·阿利克的情况下，他们才聊起曼哈顿的BB实验。
“你想要重启BB实验吗？”
“有了BB我们自己就可以拥有杜姆斯，和他一样，呼唤BT，黑雨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把戏。我们能穿越到冥滩，见到死去的亲人，甚至把他们带回现世。”
“死人应该安息……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布雷：你们确定要监听我吗？（纳瓦霍语警告）
总统：危
下章预告：阳奉阴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