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金装备&死亡搁浅]黑雨》冥爵

73、第七十三章：二位一体

　　“你背叛了我……Odradek……”老人蹲下来，平视着Odradek，心中的愤怒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你断绝了联系，甚至禁止我进入我们的冥滩……为什么？”
　　“……”Odradek不愿作答。
　　“为什么？！”Odibil吼道。
　　“我惧怕你，Odibil！”Odradek也提高了音量。
　　“上帝喜爱杀戮和仇恨，所以创造了他……”扎尔科夫所形容的是Odibil，而不是Odradek，但是实际上，又是一样的。
　　“你让我自生自灭，但是我做不到……” Odibil和Odradek不一样，他会变老。但无法进入冥滩的他，和Odradek一样——不死。
　　“但是你如果不抛弃我……我永远不会自由……”Odibil向Odradek伸出了手。之前全世界都把矛头对准Odradek的时候，他也没有吭声。“我们扯平了……”
　　Odradek伸手握住了Odibil，Odibil直接将他拉入怀中。
　　重新，听见彼此的心跳，感受对方的情感。

　　“如果我们没办法控制它怎么办？我的意思是——毕竟是灭绝体……”
　　“我们可以把它分成两份……就像是线轴。我们只要把线握在手上，就能控制轴不会乱跑。”
　　哲学家们可以控制线轴，可以随意让它消失然后重现。通过这种方式，他们会感觉灭绝体不是非理性的，而是可以控制的，因此不需要担心。
　　充满仇恨和攻击的那一部分——灭绝体主体——代表着死的本能的是Odibil，而与之相反的是Odradek——维持生命的创造性力量——即是生的本能。
　　这个计划，被称为【奥德拉德克】……
　　然而，这种让线轴消失和重现的过程，是人的一种应对机制。这一过程只能帮助他们……放松心情。
　　毕竟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是活的……

　　“起来，Big Boss……”
　　冥滩上的布雷·阿利克睁开眼睛，“New Snake？”
　　[为什么他在……]布雷·阿利克下意识地摸了下腹部
　　New Snake示意他别出声，他们正藏在搁浅的鲸鱼后面，偷看着不远处的Odradek和Odibil。
　　虽然猜到那个老混蛋和青木之间多少有些关联，但是，实在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亲密——拥有同一个冥滩……
　　青木随后转过身看向他们。老人则消失不见……
　　New Snake吓得立刻缩了下去，但布雷·阿利克直接站了出来，“他在哪儿？”他问道。
　　老人就这么消失，布雷·阿利克自然心中存疑。
　　“就在这里，小子。我就在这里……”
　　“……什么？！”布雷·阿利克不懂什么意思，但是这个语气听起来不太像是青木。
　　[精神分裂了？]布雷·阿利克的猜测并不完全正确。
　　“Odibil和我，是一个人，一个灵魂。”
　　布雷·阿利克转头看向躲在鲸鱼后面的New Snake。
　　实际上，他们有些相似。
　　“就像‘卡’和‘赫’？”这是不是能解释为什么青木就算淋到时间雨都不会变老？因为那个老头才是他的□□。
　　其实，还要复杂得多……但是……
　　“你可以这么理解。”奥德拉德克如此说道。
　　布雷·阿利克不太相信他，沿着海滩走了几步，他被奥德拉德克叫住，“这是我的冥滩，Kawin，你走不出去。”
　　“我还能回去吗？那个老混蛋……”
　　“那个老混蛋……是我。”
　　“……他切断了我的……”
　　“差一点……”奥德拉德克看向了探出头来偷看的New Snake。
　　[【虚化】的能力……]
　　“他救了我？”
　　“不……你救了你自己。”奥德拉德克背着手朝着大海走去。
　　这对于布雷·阿利克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等等，你要回去吗？”布雷·阿利克快步跟了上去。
　　[万一那个死老头子又搞事情怎么办？]他担心这个。
　　“BT是由类似于反物质的东西组成的，你知道吗？人们以为世界上的反物质极其稀少。但后来我知道，情况并非如此。人们只是没能看见。我不否认我们的世界会因为死亡搁浅发生不可逆转的剧变。但也许死亡搁浅只是让他们觉察到巨大改变的一声惊雷，而并不是变化本身……”
　　“你现在又不关心了？”铁定又是变回那个老棺材了。
　　“人类发明了时间概念，去更好得理解他们所认知的世界。为了使社会在个体死亡后继续存在，人类构想出来世……BT、开罗尔物质，冥滩，它们原本就存在……”
　　“问题在于桥……Kawin。将人类世界与亡者世界、活人与死人连接在一起的桥……但是，他们没有，也没人知道怎么建造，所以……”说起来，世界末日也没有那么接近。
　　“但是你说，灭绝是不可避免的。”
　　“我没说过，但是我说——总有能够跨越的……进化基因，记得吗？即使一个物种虽然已经灭绝，但它的基因遗产还会继续存在。直到现在，我们体内还残留着尼安德特人的基因……”
　　“对未来有些信心，小子。”
　　布雷·阿利克随后被拽到了海水里……

　　“布雷在哪儿？”雷電话音刚落，布雷·阿利克就被送回来了，挡雨的兜帽自动翻了下来。
　　“你最好别戴着这个了……”奥德拉德克戴上了面具。
　　“格林伍德？”雷電自然认出了他，但是他应该已经死了才对，“你没有死？”
　　“定义一下‘死亡’……”这一部分，连奥德拉德克都还没想明白，“顺便更正一下——希格斯更好。”
　　“你怎么回事？”雷電也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他言语中透露出的高傲，过去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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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赛博朋克2077跳了，那我也就晚点结束这篇吧。
平哥，好好画，胃口吊起来了，别搞砸了
死亡搁浅太神了。IGN不懂游戏。小岛是个伟大的卢登斯人。
在这种时候，【连接】这个主题真的更加深刻了
下章预告：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