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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番外3 ...

  •   21、屋顶上看星星
      简榕看着手中所谓的“同居30题”,指着上面这条对骆临川道:“这个好难哦。”
      骆临川侧身一看,嗯……屋顶上看星星。这个“屋”字就很微妙,现在大城市里哪还有屋,都是楼,楼顶算不算?算的话嘉娱总部的天台就成。关键是这个星星……扒开百叶窗瞄了一眼外面的天空,星星没有,雾霾挺浓的。
      “想看星星?”骆临川拉着简榕坐到自己腿上,揽着他的腰问。
      简榕揪着骆临川的领带抿嘴思索,“记得小时候在家,天气热的时候我和哥哥就从阁楼的天窗上爬出去,躺在屋顶数星星。我只知道最亮的是北极星,其他一概不认识。哥哥说,每个人都有一颗属于自己的命星,当这个人离世的时候,那颗星也会随之陨落,变成流星滑过夜空。人们都以为对着流星许愿就让愿望实现,其实那只不过是上帝留下的一滴泪。”
      “再回里昂的时候,我陪你一起看。不过到时候你可要告诉我,哪一颗星星是你,哪一颗是我。”
      “其实我在担心一件事。”
      “嗯?”
      “房顶会不会撑不住咱俩啊?”
      骆临川:……
      22、讨论关于孩子的话题
      温和理智型:
      吃过晚饭,骆临川和简榕手牵手在楼下遛弯。迎面走来一家三口,爸爸将刚满一岁的儿子扛在肩上,妈妈推着婴儿车跟在后面,天伦之乐,幸福爆表。
      简榕忍不住问身边的恋人,“临川,你喜欢孩子不?”
      “还可以吧,不讨厌。”骆临川随口答道。
      “那你……想要孩子吗?”
      简榕的表情略显局促,骆临川明白自家宝贝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停下脚步,揽着简榕的肩坐在长椅上,表情认真地望着他道:“关于孩子的问题我不是没想过。如果我们两人已经做好迎接一位新的家庭成员,我们可以去福利院□□,只要你喜欢,儿子女儿都可以,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心里负担,明白吗?”
      简榕点点头什么都没说,靠在骆临川的肩上,握紧了他的手。
      二货逗比型:
      李尧勋闲闲地倚着厨房门框,瞅着站在水池前洗碗的安德森,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喂,你想不想要孩子?”
      安德森手一滑差点摔了手里的骨瓷碗,不确定地回了句:“你说啥玩意儿?”
      “你!想不想要孩子?!”李尧勋将嗓门提高了八度,吐字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要。”安德森斩钉截铁。
      “啊?”李尧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不要。”
      “为什么?”
      安德森将狗食盆洗干净搁在地上,黏糊糊的口水怎么都冲不利索。巴顿甩着大尾巴溜溜达达地进来看看,发现没人搭理又蔫唧唧地溜走了。
      李尧勋等了半天不见人回话,眉头一皱就要急眼,安德森这才擦着手幽幽开口:“养个巴顿就够麻烦了,你还想再养一只?”
      李尧勋闻言目瞪狗呆了半分钟,然后一巴掌糊在安德森的后脑勺上,“老子说的是养娃!谁特么说养狗了!”
      “不是你整天狗儿子狗儿子的叫,谁知道你啥意思。”安德森打着马虎眼,以自己对李尧勋的了解,他应该不是喜欢给自己找麻烦的性格,更别提弄个娃回来,所以也就没当真。况且自己也不怎么喜欢小孩儿,没必要为了传宗接代非得如何如何,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老封建那一套。
      “我……就随便问问,你们老安家难道不想有个后吗?反正……反正我是生不出来……”李尧勋别别扭扭的,双手插着裤兜跟着安德森走回客厅。
      “想不到你还挺传统,难不成是你想要?你妈催你了?”安德森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件事,他自己不想要,并不代表李尧勋不想。不过这家伙一开始不就是弯的么,在后代问题上应该想得开才对,关键就在老人身上。
      “我才不要,我妈不管我,我的事我自己决定。”
      “不想老了以后有个人给你扛幡送终?”
      “老子压根儿也没指望活到七老八十,爱咋咋地吧。”
      “那你问孩子的事干嘛?”
      “我抽风不行啊!”
      “行行行……”
      “还不快给巴顿洗澡去!”
      “是是是……”
      凶死了,真是的……
      沙雕文艺型:
      假日午后,安东尼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看报纸。蒋轻云坐在对面,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浏览学术论坛。气氛静谧恬淡,悠然自得。不知道蒋轻云看到了什么,突然出声问了安东尼一个问题,把对面的人问傻了。
      “亲爱的,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安东尼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表情变幻莫测,须臾扔下报纸迈开长腿坐到蒋轻云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激动道:“哈尼,你也看新闻了吗?现在科技真是发达,听说男人都可以怀孕了。宝贝,你是不是想通了,想给我生个孩子?”
      谁给你的自信……蒋轻云一掌推开安东尼挤过来的大脸,瞪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我想你误会了,先不说这项技术目前还只是个黑科技,就算技术成熟,凭什么是我生不是你生?”
      安东尼粲然一笑大方道:“如果可以我不介意给你生的哈尼。”
      蒋轻云脑补了一下高大威猛的安东尼挺着大肚子在家养胎的造型,顿时鸡皮疙瘩爆起,那画面太美他真的不太敢看。
      “还是算了,就算能生我也不会让你生的,当然我也不会。”蒋轻云推了推眼镜,不明白安东尼的这些脑洞都是从哪开出来的。不过安东尼脾气好又有耐心,也很擅长和小朋友一起玩,应该很喜欢孩子,只是顾忌他而没有考虑养育后代的事。刚刚看了论坛上的一则新闻,一对外国夫妇收养了一名中国小女孩,让她过上了公主般的生活,内心一动才脱口问了孩子的问题。
      “安东尼,如果你想要,我们可以去领养,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抚养好他,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当个好爸爸……”蒋轻云知道,安东尼可以不要求他,但他不能这么自私。
      “轻云,我有你就够了,孩子根本不重要。”安东尼了解自己的爱人,蒋轻云表面上冷若冰霜,骄傲得很,其实内心柔软敏感,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冷心冷情,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为乐乐的去世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是医生的职业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坚硬,强迫理性先一步做出反应,轻云才是最应该被呵护疼宠的那个。安东尼只想将自己全部的爱都给蒋轻云一个人,不想也不愿让任何人分享。
      蒋轻云合上电脑,侧过身子将头靠进安东尼怀里。安东尼受宠若惊,这是蒋轻云为数不多的对他撒娇求安慰的表现。拿掉他的眼镜将人搂好,细碎的吻从额头一直吻到那对色泽浅淡的薄唇。呼吸黏腻地纠缠着,有些话根本不必多说,彼此心知肚明。
      当两人白发苍苍还可以手牵手看夕阳才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是头脑一热随便发个誓就叫一辈子的。有生之年可以遇到这样一个人,并和他相守到老便足够了。
      慢热爆发型:
      关于孩子的问题是范缘先提出来的,这件事他思考了很久,觉得应该搬上台面和前辈聊一聊。毕竟陆恒远家里应该挺传统的,他爸妈没准还等着抱孙子呢,结果被他半路截了胡,小范同志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前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两人刚刚温存完,范缘吻了陆恒远的额头,试探着开口。
      陆恒远困得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地回应:“嗯……?”
      “前辈,你想没想过……要个孩子?”
      “什么?”陆恒远困意醒了大半,“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问一下嘛……”
      陆恒远不相信他是心血来潮,年轻人的心思一会儿一变,不知道从外面听到什么回家后就往自己身上套,对自己也是战战兢兢的,小心过度。陆恒远有时候也挺无奈,范缘和他在一起这么没安全感,看来要从自身好好找找问题。
      “和我说说,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陆恒远抬起头,发丝凌乱,眼角还有未退下去的红晕,范缘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他的唇。
      偏头躲开范缘柔情蜜意地吻,陆恒远不让他逃避话题。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要不是我把前辈拐走,没准你就结婚生子过正常的生活了……”
      陆恒远一听这话立马急了,“噌”地一下坐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当初是谁对我穷追不舍,现在跟我说这个,后悔了?”
      陆恒远性格温吞很少急眼,突然着急上火把范缘吓坏了,紧跟着坐起来安抚自家前辈,“没有!我没后悔!恒远你别生气,我……”
      “还是说我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你也不在乎?”
      “前辈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早就和爸妈出柜了,他们知道我的情况,不会逼我的。可前辈你不一样,我就是……”
      “我不一样?我怎么不一样了?撇开你不谈,之前抄袭事件闹得那么大,他们能不知道我那些烂事么?我这样的人怎么跟女孩结婚,谁又愿意跟一个被男人玩过的人结婚,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那段时间我挺迷茫,不知道该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更没想过我这种人还会有人爱。你不在乎我的过去,乐意接受我和我在一起,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我爸妈已经你的存在,他们也愿意接受你,还说……还说今年过年让我带你一起过去。所以你也不用有罪恶感,给我们家留后这种事我不需要。”陆恒远越说越急把自己给气着了,话音都在发颤。
      “前辈,我……”范缘着急地想要开口,陆恒远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我陆恒远这辈子没爱过什么人,你是头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要是后悔了,那咱们好聚好散,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没后悔就别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也不想听!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范缘听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从没听陆恒远说过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也终于知道自己在陆恒远心中的位置,更想不到前辈竟然一个人悄摸地把事情解决了,可他又干了什么呢……那段往事是陆恒远心里永远的痛,他抽风瞎犯嘀咕让人多想把人惹伤心了,这可怎么哄啊……
      陆恒远不顾身上难受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范缘慌了,一把搂住人箍在怀里,哆嗦着哀求,“对不起前辈,我错了,你别生气……我混蛋我该死我以后再也不瞎说了,我爱你,我怎么可能让你和别的女人结婚,前辈,恒远……”
      “闭嘴!”
      陆恒远本打算穿上衣服出去冷静冷静的,最后还是没忍心丢下苦苦求的小奶狗,背对着人一句话不说。
      范缘小心翼翼地拢着他,不停吻着他的后颈道歉。陆恒远身心俱疲,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陆恒远早早起床一个人上班去了,扔下可怜巴巴的小范同学,等他慌里慌张追到公司,陆总监又去了录音室。据简榕后来八卦说,范缘跟在陆恒远身后苦苦哀求了一个礼拜才勉强消气,而这回范缘彻底学乖,再不敢惹陆恒远不高兴了。
      不让亲不给抱不理人的前辈,好可怕……
      23、一场飞来横祸
      周一早上,骆临川和简榕照常一起去公司上班。只是出门的时间比平时早了半小时,原因是朱婶请了半天假去瞧病没人做早餐,正巧公司附近新开了一家养生粥店,两人决定去尝尝鲜。
      到了地方发现没有停车位,骆临川只好将车暂时靠在路边,简榕在车上等着免得警察叔叔过来开罚单。然而就是这个决定,让他险些失去简榕。
      骆临川点好餐等待服务生打包,忽听外面一阵车轮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心里猛然一沉,转头就见一辆失控的小轿车冲入逆行车道,直直撞向骆临川临时停靠的车,副驾驶位置瞬间被撞得凹陷下去,司机竟然毫无停车之意,疯狂倒车后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窜上便道接连撞飞无数行人后一头扎进灌木丛才被迫停下。
      骆临川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心脏骤缩从头凉到脚。简榕还在车里,不……不……!!!
      尖叫声与哀嚎声响彻整条金融街,骆临川什么都听不到,周围的环境如真空一般,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发疯似的冲到车前,右前端已经面目全非,挡风玻璃碎了一地,车门严重变形无法打开。骆临川不顾碎掉的玻璃将手心划出血口,拼命抠住窗框想将人救人出来。
      “简榕!简……”
      待他看清情况时却愣了一下,车里是空的,简榕竟然不在……
      “临川?!”简榕手里拎着两杯奶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简榕……”骆临川站起身,不认识他似的凝视着眼前毫发无损的人,嘴唇抖动,眼眶发热,发狠似的一把将人拽进自己怀里,用尽全力抱住,不停亲吻着脖颈间温暖的细致肌肤,唇边颈动脉有力的搏动像一针强心剂唤醒他险些停摆的心跳。
      “临川,我没事……别怕。”张开双臂安抚受惊过度的男人,想到自己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简榕也不由得有些后怕。
      当时他看隔壁奶茶店没什么人,一时嘴馋悄悄跑下车买了两杯,出事的时候正往回走,被眼前的飞来横祸吓得不轻,一边往车子方向跑一边瞧见骆临川丢了魂似的从店里闯出来,不管不顾地扳着车门,赶紧跑过来让他知道自己没事。
      确定怀中人真的完好无损,骆临川觉得自己才算慢慢活过来,手上的伤才开始感到痛。街道周围已经变成人间炼狱,路上躺着无辜的死伤群众,警察和交警迅速将肇事车围住,救护车迅速转移伤员处理尸体。
      简榕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骆临川真想感谢上天待他不薄。
      两人先去医院包扎了伤口,又到警局做了笔录,谁都没心情再去上班。回家后骆临川一直抱着简榕不放,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久久无法平复。
      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个先到,幸好我们都没事……
      24、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
      大雨哗啦啦地下了一整夜,早上还没有停的趋势。天阴沉沉的,搞得简榕总觉得自己睡不醒。
      “……几点了?”简榕闭着眼睛,带着睡梦中的小鼻音问着同样没起的骆临川。
      “还早呢,再睡会。”紧了紧手臂,拉好薄被裹好怀中人。
      简榕毫不怀疑,反正骆临川叫他起床绝不会迟到,再加上今天的被窝格外温暖,配上淅沥的雨声分外催眠,不一会就又沉入了梦乡。
      等他再次醒来时,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钟,而最令人诧异的是,骆临川竟然也赖在床上,半靠着刷手机。
      “骆总裁带头翘班?”简榕趴在骆临川怀里,凑过去跟着看手机屏幕,这才知道昨晚上这场雨将B市给淹了,水深的地方已经没到了腰,路上到处都是捂在水里动弹不得的车,甚至还有人因为打不开车窗生生闷死在车里,实在太可怕了。
      “怎么这么严重……”
      “所以咱们还是老实在家窝着吧。”低头亲了亲简榕凌乱的发顶,指腹在光滑的肩头摩挲着。
      “虽然感觉有点腐败,但是我喜欢。”简榕浑身犯懒,缩在被子里和骆临川亲亲抱抱腻乎得不行,下雨天果然和被窝更配呢。
      25、喝醉
      李尧勋和安德森大吵了一架后在酒吧喝得烂醉,简榕作为他的好朋友,和骆临川一起把不省人事的小李子搬回了家。
      这已经是小尧子第二次被简榕收留了,真不明白他和安德森老瞎闹个什么劲儿。不过这事也不能怪李尧勋,安德森和他在一起之前也是很放纵的,再加上本身的职业特性,少不了少男少女们排着队往他身边儿送。男人谁没点风流债,平日里看不见也就罢了,真遇上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事情的起因是安德森带着李尧勋和圈里的朋友喝酒吃饭,聊着聊着不知怎么就说起年少轻狂的浪荡事儿。那帮人不知道李尧勋和安德森的关系,以为只是哥们儿,说起话来肆无忌惮。李尧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碍于面子强忍着没有发作,而最终的导火索是饭后娱乐。一群大老爷们儿干喝酒没意思,叫来一些娱乐圈里想上位的十八线小明星,偏巧其中一人之前和安德森有过那么点交情,一上来就坐到了安总监的大腿上。
      李尧勋的火“腾”一下就窜上了脑门,一句话没说起身就往外走。安德森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追出来想要解释。被李尧勋赏了一个大嘴巴,说了句“滚”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骆临川和简榕就成了收拾烂摊子的保姆,两边儿劝,比自己谈恋爱还费心,也真是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俩人,放着好好日子不过非要搞事情,搞到最后两败俱伤,何苦来呢?
      两人折腾了快半个月,李尧勋的死拧性子就是不肯原谅安德森,还一个人跑到外地冷静去了,弄得安德森焦头烂额。
      最后的最后,两人还是和好了。据小道消息说安总监回公司上班的时候走路的姿势不太对,过程值得寻味,具体内情就不得而知了。
      26、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
      今冬的第一场雪下得有些突然,早上还挂着太阳的天,下午就阴了起来,到了晚上地上已经铺了薄薄的一层白霜。
      下雪路滑不安全,骆临川和简榕早早地回了家,吃过晚饭撩开窗帘再一瞧,雪沫子已经变成鹅毛大雪,下得还挺密,照这阵势下一晚,明天又不用上班了。
      别墅前的空地上,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作为一个很少有机会见到雪的半拉外国人,简榕早就坐不住了,拽过羽绒服就往外跑。骆临川像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拿着围巾帽子跟在后面给人套上。
      简榕像个孩子似的在平整的雪地上踏出一个又一个脚印,冰凉的雪片贴在脸上融化成一串串晶莹的水珠,骆临川穿着外套站在门口看着简榕跑来跑去。
      大概觉得自己一个人玩没意思,简榕蹲在地上团了一个小雪球趁人不备扔了过去。一直盯着他的骆临川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微微侧身没让自己的脸遭殃,雪球打在肩上碎成雪块扑簌簌掉落。
      “临川,你出来玩嘛,站在那有什么意思。”简榕的鼻头冻得红彤彤的,眼睛里闪着异样兴奋的光芒。刚才一击不成,不甘心地又抓起一把雪泼向骆临川,不管成没成功扭头就跑,被骆临川手疾眼快拦腰抄了回来。
      冰凉的手贴上简榕的脖颈,冻得他一个激灵,缩着脖子大叫挣扎:“好凉!”
      “叫你调皮。”骆临川叼着简榕冰凉的耳垂不放。
      挣扎的幅度渐弱,呼吸却越来越急促。骆临川放松了对他的钳制,想将人转过来一亲芳泽。小榕树还没学乖,两只小爪子冲着骆临川的腰侧就掐了过去。敏感带被突然袭击,毫无防备的骆临川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蹦了起来。
      “哈哈……!哎呦!”简榕被骆临川的本能反应逗得哈哈大笑,迈步后退再次要跑。雪后地滑,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身体向后仰去,眼瞅着就要摔个四仰八叉。
      骆临川眼疾手快,抄住简榕的肩膀身体紧跟着一拧,整个人随着惯性仰面摔倒在地,将简榕完好无损地护在怀里。
      “临川!你……你没事吧?!”简榕的鼻梁磕在胸骨上,酸疼酸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见骆总裁双眼紧闭,呼吸微弱,不知是不是撞到头昏了过去,怎么喊都不动。
      简榕有点怕,扳着头摸了摸好像没流血,红着眼眶摇晃着骆临川,“你别吓我,临川,醒醒……”
      骆临川除了屁股摔地上有点疼之外啥事儿没有,就想吓唬吓唬不听话的小榕树,可也不忍心真把人吓坏了,连忙拉住跑去拿电话叫救护车的人,按在怀里吻上去。
      “你骗我!唔……”简榕抬手欲打,却被扣住手腕堵住双唇,将不满与抗议淹没在如火般炽热的唇舌中。
      27、穿错衣服
      蒋轻云卧床养病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糗事。安东尼的父母带着他的弟弟妹妹来中国旅行,事先并没有通知,打算给他来个惊喜。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午饭后非常符合饱暖思□□的先决条件,再加上蒋轻云休假在家,没有工作上的压力,精神比往常好很多,所以安东尼便开始蠢蠢欲动,和蒋轻云腻乎在一起缠着他白日宣淫。
      本来蒋轻云不习惯大白天做这种羞羞的事,可奈不住安东尼的软磨硬泡,意思意思反抗了两下便依了他。正当两人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等等,好……好像有人敲门……”蒋轻云气喘吁吁地说。
      “不管他……”安东尼急可可地想要一杆入洞,但来人十分执着,见门铃不好使直接改成了电话轰炸。
      安东尼捶床,妈的这是要搞死他吗?半路喊停会不举的啊喂!再一看来电显示,自家老妈,万般无奈地接了电话,听筒里炸出兴奋地欢呼声:“嘿!安东尼,我们来看你了!快开门!”
      安东尼:……
      蒋轻云:……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安东尼爆出一句“Fuck”,慌忙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裤套上,提着裤子跑下去开门。蒋轻云叹了口气,平躺了一会等高涨的欲念舒缓下去,这才不紧不慢地起身。拎起压在身下的蓝色条纹内裤,蒋轻云皱眉纳闷,他记得今天穿的是纯黑色的来着,安东尼那个憨货,怕是着急忙慌穿错了。
      安东尼平日里喜欢健身,虽然年近四十但明晃晃的八块腹肌连健身教练都自叹不如。蒋轻云由于工作原因饮食极其不规律,身体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瘦,纤腰安东尼一只手就能搂过来,两人的腰围差了两个号,蒋轻云甚至怀疑他是怎么穿进去的。
      外面一阵热闹寒暄,蒋轻云不好一直闷在屋里不出现,将安东尼的内裤收好换上自己的,整理好衣服优雅从容地走出来。
      安东尼的家人第一次见蒋轻云,本人和照片一样英俊潇洒彬彬有礼,一口流利的法语让交流毫无障碍,安东尼的父母非常满意。只有安东尼坐在沙发上手足无措,屁股底下长钉子似的一直动来动去。
      深知内情的蒋轻云想笑又不敢笑,心道别再把小兄弟给憋坏了,后半生的“□□”还指望它呢。
      后来安东尼实在受不了,夹着腿进屋换内裤,安东尼的妈妈看自己儿子的眼神都变了,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瘦得没几两肉的医生竟然是在上面的。
      那条被安东尼撑大的小裤裤也以报废告终,蒋轻云套上之后裤腰松得挂不住,走起路来从大腿根儿漏风,非常没有安全感。安东尼倚在床上取笑他的尺寸,被蒋轻云用内裤糊了一脸。
      28、一方受轻伤
      “小简总的音乐课堂”这周五突然停播了,粉丝们纷纷留言询问情况,担心简榕是不是病了,实际上是简榕撸猫的时候不小心被黄豆给挠了。
      直播前半小时,简榕举着平板边走边往沙发上坐,恰巧这次沙发套换了个和猫差不多的颜色,简榕没看见趴在那小憩的黄豆,一屁股坐在了猫尾巴上。
      黄豆吃痛当场炸毛,一个回手掏就在简榕的小臂上留下三道长长的血檩子,平板都摔在了地上。
      本来简榕觉得没什么的,平时也没少被猫挠,都习惯了。骆临川听到动静出来一看,伤口周围已经微微肿起来,立马拽着他就要去医院。
      “临川,小伤而已没事的。”简榕觉得骆临川有些小题大做。
      “不行,万一感染狂犬病毒怎么办,必须去打针。”虽然黄豆每年都注射疫苗,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狂犬病这个东西潜伏期长还无解,染上就是一个死,比癌症还可怕。骆临川不敢大意,一丝一毫的苗头都要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简榕被骆临川强行拉着去医院包扎伤口打疫苗,简榕只得让钱宝宝发微博向粉丝道歉,并把直播改在了周日。
      尽管简榕直播的时候穿了件长袖T恤,眼尖的粉丝们还是从各个角度捕捉到了袖口隐约露出的纱布,弹幕纷纷刷屏询问小简总怎么了,简榕只好坦白被自家猫主子的“降龙十八掌”攻击了。
      简榕坐在钢琴前和粉丝们闲聊,穿着休闲家居服的一双长腿从简榕身后悄然经过,粉丝们又炸了。
      “骆总又假装路过了。”
      “小简总受伤骆总心疼坏了吧?”
      “黄豆还活着吗?23333”
      猫爬架上,黄豆站在架子上睥睨众生。镜头外,骆临川正拿着什么东西在冲他招手,简榕将手机固定好,探过半边身子和骆临川交流。虽然声音小,耳尖的粉丝们还是零星听到几个关键词。
      体温,伤口,上药……
      原来骆总裁要给小简总换药啊,好有爱!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灵活且温柔地解开绷带,小心翼翼地上药,偶尔还会问一句“疼不疼”,屏幕后的妹子们又被苏了一脸。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爱情啊!爱情啊!情啊!啊!
      29、意外的求婚
      该求的都求了!
      30、滚床单
      以下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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