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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真心实意 ...
将军府:
“蓦守!”一道略带稚气的声音,引起了庭院中人的注意。
於婪起身,缓缓地看过去,一抹丁香色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随后,怀中一沉。
站在庭院门口的清绝,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身侧,那是方才子愿所站之地。
“我没事。”於婪伸手拍了拍子愿的后背,感觉到子愿的身子有些颤抖,说道。
子愿点了点头,随后,才放开於婪,见於婪面色憔悴,皱了皱眉:“听说,你们遇险了,遇险也不可能让你们四位长老都受到如此大的伤害,这人是有多厉害啊。”
於婪摇了摇头,看向与他一同坐着的夏侯筝。
夏侯筝一笑,对子愿说道:“想必小公子便是魔界的四长老了,我是蓦守的娘亲,夏侯筝。”
听到此话,子愿连忙站好,理了理自己的装束,说道:“子愿在此见过於夫人,方才之事是子愿鲁莽了,还望夫人见谅。”
子愿想起方才他闪到於婪的身前,一把将他抱住,完全没顾他人一事,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从未见过於婪的爹娘,最多也就见过於岱的副将,与来给於婪送东西的於府之人。
这还是他见於婪的娘亲,若是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不好办。
“四长老不必如此,四长老也是担心蓦守,不过,来的貌似不止四长老。”夏侯筝看向缓缓地走向此处的清绝。
清绝走近时,刚好听到夏侯筝的话,笑道:“清绝。”
清绝的年岁虽没夏侯筝大,但论地位,足足比夏侯筝大不少。
夏侯筝起身,对清绝敬了敬:“原来是魔界的大长老,不知大长老来此所谓何事?”
“这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清绝走到子愿身后,一把将子愿拉过,让他离於婪远了些。
“别靠那么近,二长老的伤还未恢复,若是又扯到其他的伤,到时候心疼死你。”
子愿撇了撇嘴,但清绝字字在理,他也无法说什么。
怀中的温热突然消失,於婪的眸色暗了几分,放于身侧的双手也紧了紧。
清绝轻轻的看了眼於婪,又重新看向夏侯筝,言道:“我此次前来是受小愿所求,前来为令公子治病的,不知夫人可否能让清绝为令公子看看?”
见清绝如此说,夏侯筝温和的笑了:“这当然可以,大长老愿意为蓦守治病,已是我们之幸。”
清绝的医术是不可否认的,连天界的那个医仙都刻意跑去魔界与清绝比较,由此可见清绝的能力并非虚无。
…………
“小公子,我们一同聊聊如何?”夏侯筝蹲下身,拍了拍子愿的肩,说道。
如今的子愿是小孩模样,也才及夏侯筝的腰部,夏侯筝想让他回过神,也只好蹲下身拍一拍他的肩膀。
子愿看了眼被清绝把脉的於婪,点了点头。
夏侯筝带着子愿向一处的石亭走去,看着地上被昨夜的雨而冲落青石上的杏花,说道:“蓦守他从小便被我所教导,他的爹爹是将军,待在府中的时间并不多。”
“大将军现在也……”
“他如今并不在府中,蓦守会喜欢上你,也是让我出乎意料的,他并非是那种以貌取人之人。
之前在听闻他捡了一个孩子时,我便想过去看看,但却一直未有时间,而如今能见到小公子也是方便了不少。”夏侯筝看向子愿,黑色的眼眸中是淡淡的笑意。
子愿不好意思的笑笑:“蓦守不带我来见夫人,我也不好贸然提出此事。”
夏侯筝停住了脚步,面上的温柔淡了几分,说道:“小公子觉得蓦守为何不带你回将军府呢?”
“时候未到。”
“小公子觉得於婪是如何一个人?同他玩闹是否能满足小公子呢?”夏侯筝看着子愿,笑意还是在的,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子愿感觉到了刺骨的冷。
子愿低头,抿了抿嘴:“夫人此话何意?”
“於婪从小便是我来教导,而并非他的爹爹,我什么都会教于他,特别是在他被选为二长老时,我便开始教他察言观色,提防人心。”
夏侯筝顿了顿,又道:“他最像我,但在情爱的事上却与他爹一样,有时候哪怕被欺骗,也抱着一丝的可能。
若是四长老只是对於婪抱有玩弄的想法,大可不必装得如此情真意切,别让他觉得你对他是认真的。不然,到时候四长老想脱离,只会很难。”
子愿放于身侧的双手紧握,他在与夏侯筝对视的第一眼时,便发现夏侯筝并非好糊弄的人。
但他却没有想到,对于他与於婪之事,夏侯筝会知道这么多。
可是,他何时装过情真意切?他怎么就不是真的了?为什么在认为他对於婪抱有玩弄的心思后,就觉得他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见子愿不语,夏侯筝向前继续走,说道:“於婪是我的孩儿,他喜欢谁,喜欢什么样的人,我皆不会制止,但若是他所喜之人并不喜欢他的话,我就没有必要不管不问了。
他这次的伤并不简单,外伤好的快,但心中的伤痕却被彻底掀开了,我们治好了关于我们的那一部分,接下来的便麻烦小公子了。”
“什么?”子愿抬头,对于夏侯筝的话有些不解,什么叫接下来?
“每一个人都有所惧怕的,而有些人则可以将自己的害怕遮住,让人无法察觉,但这一次蓦守的害怕彻底被放出来了。”
夏侯筝回头,见子愿面上满是错愕,说道:“四长老若是不来,我接下来也会让人去魔界请四长老,因为,此事只有四长老能办到。
四长老若是治好了於婪,此恩情夏侯筝定然铭记于心,但也请四长老切勿再玩弄於婪,他受不住四长老的玩弄。”
子愿张了张嘴,向前走了一步,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软,有些支撑不住了。
能帮到於婪他是挺高兴的,他也愿意。可是,夏侯筝最后的话,不就是让他离开於婪吗?
可是,凭什么让他离开於婪?他对於婪的玩弄,於婪都没有说什么,凭什么夏侯筝却在这里指手画脚,并让他离开於婪?
子愿的心口很闷,一瞬间所有的委屈涌上了心头,眼圈也渐渐的红了。
於婪待他很好,从来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待别人也是如此,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满。
於婪对待他与对待其他人并无什么两样,有时候都会给他一种,他只不过是一个离於婪比较近的人而已,根本与其他人无差。
是,他玩弄於婪又如何?於婪又是否真正的在意过呢?他总会换着方法的捉弄於婪,但却从不敢对於婪说什么他喜欢上其他人了,他要离开於婪之类的话。
因为,他害怕於婪都只是笑笑,并无其他的反应,他最害怕的是於婪的不在乎。
半晌后,子愿红着双眸,说道:“子愿明白。”
…………
清绝在为於婪把了脉后,所得出的言论与洛潼所说相同,见彻底没他的事情后,他便回了魔界,在离开之前还让子愿早点回魔界。
夏侯筝守着於婪将汤药喝了后,便让下人离开了,看了眼一旁的子愿后,也起身离去。
“蓦守,怎么我回一趟魔界,你就受了如此重的伤?如今在伤没好之前,每日还要喝药。”子愿恢复了原样,坐到床榻前,看着於婪面色不太好的容颜,心中满是心疼。
“没什么事,伤养养就好了。倒是你,娘亲同你说了什么?让你眼睛红了些。”
於婪伸手抓住子愿的手,让他坐近一点,看着子愿微红的双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子愿眨了眨眼睛,笑道:“夫人同我说了你小时候的事,眼睛红,是笑的。”
“小时候?我小时候的糊涂事多,如今想起,还真是挺好笑的。”於婪淡笑,“这次让你担心了。”
见於婪如此客气,子愿心中突然空无了一瞬:“说这么客气做什么?我也日日让你担心。”
於婪笑着摇了摇头。
这次不同。
至少在於婪眼中看起来是不同的,这次的受伤让他知晓了他有太多害怕的东西,他本以为那些害怕已经被消去了,可当伤疤掀开,它们还是在。
他害怕於岱征战沙场,最后落的个不好的下场,他害怕夏侯筝会对他失望,他害怕自己死后子愿会没了同他玩闹的人……
他与莞华他们不同,他的爹是大将军,也是禁军的将军,所以无人可近身。而这将军府也每刻都有士兵巡逻,所以,夏侯筝并不会受到什么牵连。
但也正因为这个不同,才让他的担心变成了其他,从小夏侯筝便对他付出了所有的心思,但如今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他如今所做,完全不配夏侯筝的倾心教导。
他不想让夏侯筝失望,更不想让那些对他给予期望的人失望,所以,他只能努力。
於岱曾也教过他武力,为的就是让他成为以后的大将军,但孟沅却打破了於岱的打算,让他成为了二长老。
而子愿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在他看来,弱点只有家人就已经足够,但却好巧不巧的这时候再一次遇见了年少的子愿。
子愿的开朗、玩笑,他都只是笑笑。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的确是他先接触的子愿,但子愿却更想直接得到他。
还真是荒唐又幼稚的想法。当时的於婪如此想道。
但,他却完全低估了子愿的能力与手段,亦或者说,他小看了子愿,以为子愿只不过是一个空有想法,而手段不高之人。
“蓦守,我喜欢你。”子愿伸手,一把抱住了於婪。
於婪无奈的笑了笑,子愿就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你,但所做之事却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的话是否真实。
“蓦守,你说说话,不要什么都不说。”没听见於婪的回应,子愿的声音有些微颤。
他该如何帮於婪?他并不知晓於婪所怕之物,他又怎么帮於婪?
“我累了,想歇息了。”於婪伸手将子愿推开,躺回了床榻上。
子愿抿了抿嘴,将鞋袜褪去,也跟着躺下。
见此,於婪一手搂住子愿的腰,将他与子愿换了个位置,为子愿盖上棉被。
子愿侧身,看他:“我就在这里看着,你安心睡吧。”
“嗯。”於婪点了点头,便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於婪的呼吸逐渐的变得沉重,或许做了什么噩梦,於婪的眉毛微微皱起,面上的神色也有些难看。
子愿伸手抚平於婪的眉,将於婪抱住,额头与於婪的额头相碰,感觉到於婪额头上的细汗,轻声道:“蓦守,我性子顽皮,说过不少谎话,但我从未对你撒过谎,永远也不会。”
清绝教过他不少如何迷惑他人之法,同样也是为了让他以这种方法保护自身,但他从一开始为了留在於婪身边,其他的时候,都从未对於婪说过谎。
突然间,於婪仿佛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把将子愿抱住,压在身下,将头埋在子愿的脖颈处。
“别走。”
恍惚间,子愿听到於婪嘀咕了几句。
於婪说到底也是及了冠的,这么一整个人突然压下来让子愿有些不好受,子愿伸手摸了摸於婪的额头,细汗又多了不少。
“怎么总是你压我?我力气大又不代表我不觉得重,但这次看在你伤还没好的份上,就算了。”
子愿将於婪抱紧了几分,贪婪的闻着於婪身上的香囊香。
於婪的身上总会带着香囊,而香囊中则是石菖蒲,每到春季,总会有丫鬟将新的香囊送到於婪的手中。
他曾问过於婪,於婪却告诉他是他娘亲所给,不至他,於岱也有,夏侯筝从他小时,便会给他香囊,还从未断过。
清绝府中总会有不少的药材,他与君颜昔总会拿着一些药材,跑到清绝面前,问他有什么用。
最后,清绝将所有的药材都拿出来与他们讲了一遍。
而这香囊中的是石菖蒲,石菖蒲有安神解忧之能,而夏侯筝为何将这香囊给於婪他们,他倒是有些明白了。
后来的几日,子愿同於婪在将军府待了几日后,便回了於婪的府邸,夏侯筝也并未挽留。
“蓦守,你在想什么?”子愿醒了后,见於婪不在身旁,便去后院寻。
果真,他在后院小池的木亭中看见了於婪,这些时日,於婪总会待在这木亭中,看着一处的墙,什么话也不说。
子愿走到於婪的身前,将他的目光挡住。
於婪微愣,收了视线,抬头看向子愿,说道:“在想你初次闯入府中,把围墙打出一个洞。”
“啊?”子愿微愣,回头看了眼於婪方才所看的地方,那处好像的确是他打过的地方。
子愿坐在了於婪的身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本以为是什么堵着的地方,却未想到是一座府邸的围墙,而且,我也补好了。”
於婪温和一笑:“铭启,你要在混沌界待多久?”
子愿微愣,皱眉:“你就这么希望我走吗?”
“魔界的事定然不少,你身为四长老定然不能擅离职守……”
“於婪!”子愿拍桌而起,随后,只见石桌应声而碎。
於婪用灵力将茶壶与茶杯浮在空中,见子愿如此反应,开口道:“我做过一个梦,在受伤后,总会住着的梦,到了后来,梦中的东西渐渐的变少,如今梦中只剩下了一个场景,但这个场景却一直反复的出现。”
“你若是觉得腻了,大可对我说,我可以不在粘着你……”若是於婪真的觉得他太粘者了,他可以不如此的,他可以不粘着於婪,只要於婪不无视他。
“铭启,你知道的,只有你能说腻,而我从来不会。”於婪抬头,银色的双眸倒映着子愿的容颜,眼中带有淡淡的笑意,但却是自嘲的笑。
子愿微愣,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於婪轻笑:“铭启,你爱玩我知晓,可你如今最爱玩之人不就是我吗?等到你玩腻的时候,你可以随时随地抛下我而去,腻这字,从来都是你说出口的。”
而他所做的梦,则是如此。
他梦见子愿狠狠的将他玩弄了一番,子愿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一心爱着子愿,然后,子愿却跟着别人跑了,还在他眼前与那人做了。
他害怕子愿玩腻,所以,他会装作不在乎,可是,他的心却无意识的为子愿辩解,周而复始,直到如今。
他还得多谢洛潼,若不是洛潼的灵力他恐怕永远下不了这个决定,也永远不会问子愿,他无法开口,他不想看见子愿被别人触碰。
“我为何会说这个字?我不会抛下你,我怎么会抛下你呢……我是真的喜欢你,蓦守,连你也不信我……”
清绝对于他喜欢於婪,只是对他说,玩归玩,别进的太深,也别让於婪对他动太深的心思,不然,到时候都不好受。
清绝养了他那么久,深知他的习性,但子愿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动了心,清绝也自然不会想到的,再加上那时候清绝在忙有关朔咛的事,自然也没怎么管他。
清绝说他,夏侯筝说他,所有人说他……他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动了真心,只是其他人不知道而已。
但如今,於婪都如此说他,这让他如何是好?就连於婪都这么认为了,他该如何是好……
於婪缓缓地起身,向前走了一步,离子愿近了些,伸手轻碰子愿微红的眼尾,说道:“铭启,我有些累了,不能再合你的心意了。”
夏侯筝曾经告诉过他,遇上心上人不能太急,但更不能对他抱有玩弄的心思,不然,最后终究没有好结果。
而他如今倒是明白夏侯筝的意思了,玩久了,哪怕玩的那个人还没腻,被玩的那个人倒会先累了。
他也想再陪子愿玩下去,但,他所求的并非如此,他想要的是子愿的真心实意,若是不可能,他们又何必再互相纠缠?
“累了的话,你就歇息,我不要你陪我玩,这一次让我陪你,你不会走,你也不能放开我的手。”子愿伸手抓住於婪的手,低下了头。
他不想再失去了,他失去了爹娘,失去了自己的家园,在被朔若寒捡到之前,他随时随地都会死去。
他最喜欢烈日,但烈日太烫了,他不敢伸手去碰,明月不烫,但又太冷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冻死。
直到后来,朔若寒将他捡了回去,他被清绝所收留,重新有了身份与家人,再后来,他遇见了自己的明月,那是拥有着烈日的温暖的明月,那是属于他的!
“我……我不是一定要玩的。蓦守若是,若是累了,我就不玩了,我会不再胡闹,永远不玩了。”
不,他不想放手,他本以为於婪是喜欢他的机灵,他才时不时如此的,可是,於婪根本不表露于面,以至于他连於婪根本不喜欢他胡闹都不知道。
可是,说到底还是他放肆了,一心就想着於婪喜欢这种,其他的时候都是在忙魔界的事务,从而没怎么注意。
於婪轻声说道:“铭启,我并不希望你因我而改变,这样便不是你了。”
於婪很依着子愿,这也成了习惯,所以,改变的向来只有於婪,他要变得更能容忍子愿,也要克制自己不能陷得太深。
“没有谁不会变,除我爱你之外。蓦守,我会陪着你,我会帮你恢复,我不会走。”子愿突然抱住於婪,眼圈已红。
於婪伸手,想将子愿弄下来,子愿却抱紧了几分,怎么也不敢。
‘我并不知晓公子是如何想的,但我收回之前的话,小愿生性顽皮,但他若是动了真心自然是会坚持到底。
当时说出耽误二字,也是因为小愿尚小,但我始终忘了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公子与小愿相处如此之久,定然也知晓了小愿的习性,但这次小愿的执着,恐怕都出乎了我们所料。
公子的病是心病,很多事情还是说通了好,但也不要将路堵死。’
清绝的话再次在於婪的耳边响起,清绝所说的的确不错,这的确是心病,洛潼的灵力将他们心中的恐惧放大,让他们再次注意到了他们所害怕的东西。
感觉到子愿的颤抖,於婪抿了抿嘴,他的话说的已经很清楚,但为何子愿又如此坚持呢?若真的如清绝所说,子愿这次的坚持会是他吗?
“蓦守,你说说话,不要什么都不说。”子愿凑到於婪的眼前,用鼻尖蹭了蹭於婪的鼻尖,看着於婪面无表情的脸,心中的恐惧更加重了。
见子愿如此模样,於婪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终究无法对子愿狠心。
见於婪面色的神色有所缓和,子愿又道:“我以后再也不玩了,也不会荒废四长老的身份,我会听话的,你别生气。”
於婪曾经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太闹了,整日什么事都没有,还让他好好的对待四长老这个身份,不可儿戏。
魔界之人的处事方式与於婪他们的不同,魔界之人的处事方式简单,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一般有什么大事,都是谋财害命,或者杀人放火,找到打一顿,然后斩首就完事。
而混沌界的人,一直以来都是以礼待人,出什么事情也并不是有人暴力闹事,而是需要让他们费神,所以,要处理一段时间才行。
但於婪既然如此说,他也不好反驳,听着也就听着。
“我没有生气。”於婪伸手拂去子愿眼角的泪水,温声道。
“蓦守,我喜欢你。”子愿用自己的脸蹭了蹭於婪的脸,於婪的脸有些冷,刚好他可以帮於婪暖暖。
於婪侧过脸,在子愿唇上落下一吻,眼中满是柔情:“我也是,自始至终。”
几个月后,子愿又再次问於婪所做过的梦,於婪如实回答,子愿一下扑到於婪的怀中,表示他并不是一个敷衍的人,怎么可能在喜欢於婪的时候,又喜欢上另一个人。
於婪对此只是用唇堵住了他的嘴,一番折腾后,子愿迷迷糊糊中听到於婪说了句。
“若是你真的如此,我倒是可以把你绑起来,与你夜夜笙歌,直到你习惯,直到你的身体离不开我。”
而之后,子愿倒是老实了不少,让於婪都有些诧异。
和人物太难受了QAQ,特别弄心里独白的时候,好想跨进屏幕,给他们一个个的一人来一下!!!
谈个恋爱怎么这么难啊!(来自母胎solo的震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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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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