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他的英雄》褚先

3、3、开学第一天：体能测试

　　1-A就是这里吧，妻夫木仰望着高大的大门。雄英似乎是为了充分利用空间、又或者为各色的学生，建筑物总是做得有普通校舍两倍不止的大小，176cm的身高在这扇门前显得渺小。
　　拉开门，教室里零星几个人投来目光，妻夫木感觉到几道目光正大光明地打量着自己，也没觉得尴尬，回望过去，四下打量一番，最终在一个红白混色头发的男生旁坐下。他向男生点头致意，男生也以点头回应。妻夫木从包中掏出耳机、往头上一戴，便趴在桌上补觉，他昨晚又不小心看漫画看到深夜，今早好不容易才爬起来。
　　睡了几首歌的时间，教室因为其他学生的到来而热闹起来。妻夫木隐隐听到有人在大声呵斥着什么，他不想理会、继续休息，可那声音一直不停，像个偏生喜欢在人类睡觉时在耳边转悠的蚊子一般，那声音越发地大起来，妻夫木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犀利的目光刺向声音的来源处——门口站着的三人。
　　“噫！”绿发少年绿谷恶狠狠的目光吓到、急促尖叫出来，还未经历变声期的少年音让他在高声尖叫时难以分辨性别，三人的谈话也就此中断。就在一旁的栗发女生丽日想询问原因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男音。
　　“想玩找朋友游戏的话，就去其他地方。”
　　“啊。”丽日回身，眼前出现一支如蛹般躺在地上的土色睡袋，睡袋顶端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从中挤出。男人不理会三人的惊讶，继续到：“这里可是英雄科，”他拉开睡袋，抽出藏在里面的营养果冻、狠狠一嗦，接着站起身来，“好了，用了5秒终于安静下来了，”他边挣脱出睡袋边道：“时间有限，你们都很缺乏合理性啊。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相泽消太，请多多指教。“
　　啊、是见过两次面的老师，妻夫木一下就认出眼前的男子正是在笔试和实测两场考试时的监考老师。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都穿好这个道操场来。”他手上拿着一套深蓝色连体服递给众人看，然后带领班级穿过校舍来到操场。
　　“个性掌握测试？！”孩子们忍不住惊呼出声，唯独妻夫木和一旁的异发色少年轰焦冻冷静地等待相泽继续说下去。丽日忍不住追问相泽关于入学典礼和校内介绍的下落，相泽拉长了尾音、回到，给人一种随便懒散的感觉，紧接着解释体能测试的进行方法，并让实技测试第一的爆豪上前演示，“只要不出那个圈，不管做什么都可以。赶紧的，使出全力来。”
　　只见爆豪毫不犹豫便开始简单的伸展运动，而后、用尽全力、伴随着手中烈色的爆炸火焰，球被爆破的冲击力送入高空。“死吧！！！”
　　垒球轻轻落地，相泽记录下成绩，回身将掌机递到众人面前，“首先要了解自己的‘极限’在哪，这是造就英雄根基的合理手。”是705.2m!
　　“喔哦哦哦——！”人群中发出震惊的叫声，学生们被这个记录惊到，进而开心地讨论起来。但听到这些天真话语的相泽像是为了不让他们好过一般，咧开诡谲的笑容，吐出一句宛如恶魔低语般的、让所有人浑身一震的话语：
　　“那我就将八个项目总成绩最后一名的人、认定为毫无潜力、作开除处理吧。”他更是火上浇油道：“要把学生怎样是我们老师的自由，”撩起垂在面前的发丝，用瞪大的双瞳毫不吝啬地传递恶意，吐出毫不相干的话语，“欢迎你们，这里就是雄英高中英雄科！”
　　妻夫木听着这番话，感受着考试时才感受过的恶意，不知为何一阵鸡皮疙瘩泛起，他偷偷瞄了眼人群，除了零星几个面露畏惧的同学外，其他人无一不是满脸写着激动和跃跃欲试。
　　随着一声哨响，测试开始。
　　按照学号，也就是入学考成绩排名，妻夫木是6号，与5号的丽日御茶子在同一组。“一起加油吧！”少女歪头看着妻夫木，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妻夫木点点头。
　　“预备——！”
　　妻夫木握紧麦克风，RAP脱口而出，身穿黑衣的忍者闪现，抄起他，身形一闪，出现在跑道终点，身后的少女几秒后才姗姗来迟。“2秒15！7秒15！”
　　“好厉害！刚刚出现是是谁？是你的个性吗？......”女生轻喘着，但抑制不住的热情投向妻夫木。妻夫木不太习惯这般热情，脚步悄悄往后撤，“......音速的索尼克。”“哦哦、是ONE老师的一拳超人里的人物吧！我也超喜欢这部漫画的！超赞！！”红发男生从身后贴近妻夫木，身上薄薄的汗味被妻夫木捕捉，他不禁一顿，却没多说什么，应该是同样对ONE老师的喜爱让妻夫木对他人的接近没了那么多反感。
　　“那边的，别聚在一起，考完50米的赶快去下一项测试。”相泽挥挥手，驱逐这个小群体。
　　接下来的七项测试顺利进行，但像是握力等几个项目中，妻夫木并没有使用个性，可能是实技测试时个性过度使用产生的后遗症让他仍有些畏惧，所以他通过计算、仅让个性在可使用范围内施展。
　　“你、给我用尽全力啊，不然就等着开除吧。”相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妻夫木一愣、随后点头，在接下来的测试加大了个性使用的力度、但仍保留余力，他知道以自己的成绩不可能垫底、且在班主任的兴趣被绿谷吸引后，注意力并不会放在毫不起眼的自己身上，结果也确实如他所想，排名11，安全过关。
　　不过最后一名的绿谷并没被开除，大家得到的是一句“开除是骗你们的，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你们个性的一种合理的虚伪”的话语，大人带着诡异的笑容，眉眼飞扬、嘴角咧到最大，妻夫木看着被惊到的众人、不语。跟着人群走回教学楼，他没注意到相泽临走时回视他的那一眼。
　　因为是第一天上课，测试后并没有其他课程，给学生们一个缓冲的时间。大家三三两两地回到教室。刚在座位上坐下，红发少年便迫不及待地走来，他撑在妻夫木桌上，兴奋地自我介绍到：“刚刚忘记说了，我叫切岛锐儿郎，考试那天送你去保健室的就是我！”“啊！原来你就是考试那天用‘欧尔麦特’打败巨型假想敌的学生吧，那个个性真是让人很难忘记呢！不过你跟那时候差的也太大了吧，光看外貌完全没认出来呢！现在超帅气的！”女生比了个大拇指，“我是耳郎响香，请多多指教啊！”
　　实技测试时妻夫木散着头发，给周围人一种蓬头垢面的感觉，因此也被部分同考场的人称为“流浪汉”、被耻笑。而考试过后，他在偶然回家的母亲的催促下去理了头发，按照发廊小哥教的方法每天打理头发，将耳下三寸长的铂金色短发由中间对半分开、归束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烫后微卷的发尾给发型增添了层次。若说当时的发型是“流浪汉”，那么此刻的发型便是“王子”吧。
　　“......你好。”
　　听到他们对话的其他学生也陆续挤过来。“欧尔麦特？”“呐呐，你的个性是什么？”“我是蛙吹梅雨，叫我梅雨酱就行。”“我是饭田天哉，毕业于私立聪明学园......”妻夫木低下头，盯着自己的双手，低声到：“是幻想音响，能召唤自己想到的东西。”“超厉害的个性啊！那不是连龙那种传奇生物都能召唤出来吗？！”“......召唤龙要知道它的生理结构，而且太过巨大要消耗很多脑力，现在的我还不行。”妻夫木冷静地辩说。
　　“这样啊！那加油以后变出来吧！推荐你去玩一个叫怪物猎人的游戏！里面的奇幻生物都跟真实存在的一样，连骨骼图什么的都有！超棒的！我的大招都是从里面学的！”上鸣电气不留余力地吹捧着。
　　“......嗯。”
　　放课后
　　“一起走吧，妻夫木！你家在哪？”切岛好哥俩地搂住妻夫木的肩，不由分说地带着他走出校门。“西边的那栋公寓。”妻夫木指给他看，一栋挺立的高级公寓出现在远处。“那不是号称‘雄英配套公寓’的公寓楼吗？听说住在里面很多都是雄英的老师还有周围事务所的英雄啊，很难找到空房的！你家里有人在雄英工作吗？”妻夫木摇摇头，“母亲认识公寓的主人。”“所以能住进去吗？真好啊，住得这么近，早上不用起早赶路了！”“嗯。”妻夫木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我走这边，”切岛指了指左手边的路，“我还要赶电车，先走了啊，明天学校见！”他小跑几步，回身朝妻夫木用力地挥了挥手，见到妻夫木回应，咧开一个大笑，回身朝地铁站跑去。
　　妻夫木住的公寓距学校正门仅有一公里多的路程，因此虽然学校里有为没名教师配备宿舍，但很多人还是为了更好的环境而选择了这个名叫“英雄公寓”的、据说由雄英高中某教职员工家属所建的高级公寓，又因为在校老师多的缘故，也被人们戏称“雄英高中配套公寓”。
　　妻夫木来到公寓门口、在门上刷了卡，守卫看了他一眼，打了声招呼，又继续自己的事情了。
　　大楼的安保工作做得很充分，守门保安是五感增幅的个性，即使有透明人从面前走过，也能因听到其脚步声而抓住他。大门、电梯都由门卡控制，想去其他楼层的话只能从逃生梯走，但逃生梯中又被监控得毫无死角，面向外界的廊道也被警报器注意着，即使一只鸟飞进来，保安室也能听到警报，从而判断是否有外人入侵，堪比雄英的安保措施。
　　这样守备森严的高级公寓的租金当然市十分高的，押金预付2个月，32万；礼金10万；其他杂七杂八的“清扫费”“管理费”等一共加起来得有20万，要想住进来总共花费62万。不过这个价格仅针对外人，对熟人及雄英的教职员们，这个价格得打上一半的折扣，所以实际住进来妻夫木只花了31万的价格，不然以其母亲的工资及父亲的遗产来说，在这间公寓住上三年还是感觉有些不值的。
　　妻夫木拿出钥匙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饭菜的香气，看来是新请的家政妇算好时间、在他回家前做好晚餐，提前离开了。他把包放在沙发上，空调已经被家政妇提前打开，他便站在空调下，感受着冷风的凉意，驱赶步行产生的温度。体温恢复正常后，他在地上的坐垫坐下，打开电视，边看着重播的动画边用餐。因为自己的喜好，大厅的餐桌被移除，留下的是一个个与天花板等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妻夫木这么多年收集的漫画、游戏等杂物。
　　温吞地用完晚餐，他继续前几日未住进前的收拾工作。他将廊道的箱子搬进客厅、拆开，按照心里的规划将物品分类放置完毕后，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留在脚边，是什么东西呢？妻夫木疑惑地拆开，箱中层层叠放的是一个个用美纹纸和素色、印有凹凸纹饰的礼品用纸包装起来的礼物和附上的信纸一封。这是母亲前几天反复叮嘱的必须准备的送给邻居的礼物，里面装有妻夫木亲手挑选的、考虑到职业英雄需要的例如压缩饼干、能量饮料之类的食物。
　　他取下门链，用空纸箱抵住门，因为整东西前都不记得这些盒子的存在，现在又懒得下楼放在邮箱里，所以他直接把几个礼物盒依次放在同层住户的门口，这样当他们回来或出门时便能看到了。
　　再次回到室内，妻夫木走进左手边的房间，开门入目便是一系列健身器具，堪比小型的健身房。他先是做好充分的准备活动、拉伸筋骨，而后取下架子上的器材逐一按照铃木规划的日程开始今日的锻炼项目。1小时后，妻夫木摘下墙角挂钩上的毛巾，擦拭额头、脖颈、手臂上如水中畅游后挂在身上的汗水，他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气声在不大的房间中回荡，但现在还不能休息。
　　他来到屋中角落里十分明显的白色仓体前，这个立方体形状的白室是可拆卸的移动录音室，因为个性的缘故需要练习声乐，而又为了不打扰到周围人的休息，他租用了这间录音室，作为每日体能锻炼后声乐练习的场所。
　　为了不论多累、体力消耗多大的情况下做到毫不喘气地连续演唱，妻夫木的方法是在肌肉训练过后开始声乐的练习，这样锻炼的效果更加明显。他带上耳机，打开播放器，个性发动，黑色的麦克风出现在手中，他将其举到嘴边，伴随着耳机中传来的伴奏，认真地、努力连贯地唱着。
　　晚上7点半，妻夫木摘下耳机，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水壶，克制地缓慢补充水分，湿润因长时间演唱而干涸的喉咙。他推开录音室的门，径直走出去，浴巾、换洗睡衣已经在洗衣机上准备好，他直接进了淋浴间冲凉。
　　稀稀拉拉的水珠从喷头撒下，淋在头顶，又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下，拖拽这其他的水珠一齐、留下长长的尾巴。摘下用磁铁吸附在墙上的香皂，在头上胡乱揉搓，雪白的泡沫慢慢扩张，像是给他戴上了一个绒毛帽子。放下香皂、继续揉搓，直到所有发丝都浸润在奶味的泡沫中，他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换一块沐浴用的香皂，又在身上涂抹起来。在手顺着大腿根向下时，手中的脂块“咻”地滑出、落在瓷砖地上，又滑向墙角。少年按捏几下因为训练而酸涩发颤的右手，才俯身将其捡起。
　　哗啦的温水浇在头上，顺流而下的水笼罩在脸上，让他产生一种窒息感，少年忙抬头让其流下，但又被花洒喷出的水射入眼睛，进来的同时还有未冲净的泡沫，两者的刺激让妻夫木瞬间流出泪来。他揉揉眼睛，坚持着把其他步骤做完，便逃跑似的快步走出淋浴室，留下一串串水痕印在地毯上。
　　洗完澡已是晚上八点多了，少年头盖白毛巾，从冰箱中取出一瓶牛奶，一口气喝下，冰凉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而后舒爽地叹了口气。进入寝室，他放下手中剩下一半的牛奶，坐到桌前，胡乱擦了擦头发后把湿热的毛巾挂在脖子上，戴上眼镜，电脑一键启动。他熟练地打克コニコ，在看了40分钟更新的视频后，按了按眼角，关上电脑，嘭地摔在床上，滚一圈，拿起枕边的手机，继续玩了起来。今天这么早上床，晚上应该能很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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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收藏、感谢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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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跟着原著走，就容易在原剧情上花太多笔墨，大家都是看过原作想来看同人的，这种内容应该会很不耐地三两下扫过去吧。
学号（因为是动画没有的部分，我就自己编了）：
轰焦冻（1）
八百万百（2）
爆豪胜己（3）
切岛锐儿郎（4）
丽日御茶子（5）
妻夫木音（6）
饭田天哉（7）
绿谷出久（8）
常暗踏阴（9）
砂藤力道（10）
障子目藏（11）
尾白猿夫（12）
芦户三奈（13）
耳郎响香（14）
上鸣电气（15）
蛙吹梅雨（16）
濑吕范太（17）
青山优雅（18）
口田甲司（19）
峰田实（20）
是的，我去掉叶隐透少女了，因为觉得她的个性太普通了，能写的除了体术也没别的了。
50米时的歌是Mockingbird-Eminem
关于妻夫木少年的三两事：
因为经常在黑暗里玩手机导致视力下降、轻度近视，右眼275°、左眼250°，只有看书、黑板等时才戴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