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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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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正我布置在平王府的暗线居然被发现了身份,打成重伤赶出了平王府。
神捕司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诸葛正我,就只有无情他们四个,还有飘雪,一共六个人。
所以大家推断,应该是平王府的人发现了他的什么粗心疏失,所以才发现。不过那人现在身受重伤,也只能等他好一点再说。
诸葛正我亲自安顿好他,又请了大夫替他治伤,还好他伤的虽然很重,但并没有伤筋动骨,修养一阵子也就好了。
不过,经过无情被抓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神捕司里有平王府的内奸,不然神捕司大牢里发生的事怎么可能那么快就传到平王府,让平王变本加厉的折磨无情。
诸葛正我让他们几个不要声张,暗中查访,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发现。
奇怪的是,这一个月来,神捕司办的案的线索总是被平王知道,并且不是在朝上就是私下里多方阻挠。
诸葛正我已经尽量将案情保密,不过泄密却总是避免不了,最近一次抓的一个番帮探子,居然在秘密押送的路上又被人劫走,令皇上大怒,平王又在旁边恶意的添油加醋,让诸葛正我差点就被治了罪。
这一阵子,连不知道有内奸这回事的小捕快,也都开始私下猜测了。整个神捕司笼罩在一片阴晦的气氛中,居然有点人心惶惶的意味。
“世叔,劫走番邦探子的人,使得就是这种长刀?”无情拿着一幅画着把长刀的图,看着诸葛。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诸葛正我走到无情轮椅边,捻着胡子点了点头,“对,回来的人,说就是这种刀,非常长,有点像剑,刀锋开在一侧。而且他们招数狠辣凌厉,招招致命,也不像中原武功。”
无情放下画,皱了皱眉,“倒有点像东洋人。”
“东洋人,为何会去救番邦的探子?”
无情习惯性的将手指地在下唇上,指头上一枚戒指红艳欲滴,“如果这件事跟平王有关,那么,恐怕他确有谋反之心。”
诸葛正我叹了口气,“以前平王这个王爷就做的心不甘情不愿,可惜他没有儿子,所以就打算跟蔡京联手,现在蔡京虽然事败,但是平王却无端端多出个儿子,难怪他蠢蠢欲动。”
“勾结番邦,又勾结东洋人,居心叵测。”无情轻轻叹口气,突然低下头轻轻咳嗽了几声。
诸葛正我担心的看看他,“无情,你身体没好,别太过劳累,回去休息吧,这件事你先别管了,我会交给铁手他们去查。”
无情喘口气点了点头,“世叔,我没事,内奸还没找到,你万事要小心。”
诸葛正我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无情的肩膀笑了笑,“你快去休息吧,不然等一下,铁手又来找我要人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轻轻敲门,铁手在外面叫了声,“世叔。”
诸葛正我笑着看看无情,“说曹操,曹操就到。”然后说,“进来吧。”
铁手推门进来,笑着叫了声,“世叔。”
“好了,我跟无情谈完了,你送他回去吧。”
无情皱眉看了诸葛一眼,就垂下眼睛,脸色有点发窘。
铁手也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笑笑说,“也没那么急,对了,你们谈得怎么样?”
无情指了指画着刀的画,“劫犯用的是东洋刀,我们怀疑他们是东洋人。”
“东洋人?”铁手皱皱眉,拿起画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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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无情坐到床上,铁手倒了杯水给他喝。
无情喝了几口,把杯子递回给他,然后疲惫的舒口气,靠在床头。
他现在很容易累,偏偏案情复杂,他们几个里也就只有无情思虑最缜密,学识也最广博,最能帮得上忙。
“要不要睡一会儿?”铁手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有点心疼,把被子拉过来轻轻盖在他身上。
无情自己扯了扯被子,摇了摇头,“我没事。”手习惯性的就放在了肚子那儿。
铁手看见,就抓住他的手,一起轻轻摸了摸。
铁手是不知道怀孕的妇人五个多月的时候肚子该有多大,不过却总觉得无情的肚子怎么那么小,圆鼓鼓的一点点,被子盖厚一点,或者坐在轮椅上袍子松松的一披,就看不大出来。
还有人家说怀孕的人应该越来越胖,他自己巡街的时候也看见过孕妇,一个个都圆滚滚、肥肥白白的,可是无情怎么好像比以前还瘦,肩膀比原来单薄,手腕也比原来纤细。
铁手又觉得心疼,自从他认识无情以来,体会得最多的感觉就是“心疼”,原来心是真的会疼的。
“铁手?”无情看他好一阵呆呆的,碰了碰他的手,“你怎么了?”
铁手眼睛眨了眨,笑了笑,“没什么,啊,无情,我可不可以,听听看?”
无情愣了愣,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脸红了红,垂下眼点了点头。
铁手高兴的往前坐了坐,慢慢低头附耳在无情肚子那儿,贴着被子皱着眉头仔细听里头似有若无的脉动。
无情看他半天不动,推了推他,“听够了没?”
铁手才抬起头来,傻笑的看着无情。
无情看他一眼,低下头不自在的动了动。
铁手突然想起来,“昨天的药棉,我帮你取出来。”
无情没看他,仍然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铁手也有点不自在,按说他每次都亲手帮无情取放药棉,早该习惯了,可是无情每次都一样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样子,他也就难免跟着有点不自然。
铁手洗了手,端了温水和棉布过来,无情已经自己把袍子解开,不过仍然盖着被子,也没抬头看他。
铁手在床边坐下,一手搂住他,一手探进被子里托着无情的腿把他膝盖弯起来,无情脸埋在铁手肩窝里,手紧紧抓住铁手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咬着唇轻轻闷哼了一声,喘息断断续续的喷在铁手的脖子上。
铁手只觉得自己开山劈石的铁手居然有点发抖,胸闷的气也喘不过来,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那条柔软的药棉轻轻抽出来。
无情全身又散发出那种灵芝的香味,他微微抽了一口气,脸仍然埋在铁手肩上,轻轻喘息了一会儿,抓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放开,低下头自己扯被子。
铁手手脚忙乱的收拾好杯子什么的,说,“你,休息一回会儿,我,我去煎药。”说完就急急忙忙开门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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