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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一个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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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残垣断壁的高架桥如同某种遗迹，昔日川流不息的公路此时却冷冷清清，空无一人。焦黑的土地配着周围时而完好时而毁坏的车辆残骸有一股遗迹般的……壮观感。
从某种角度来看，能把受灾范围弄得这么大也是很厉害了；但汽车人嘛，体态较大，也不是不能理解。
四人看着周围的善后人员和受灾现场，闻歌戴着手套拿起一片碎玻璃，上面沾着某种绿色不明液体：“这是什么？”
她冒险地闻了闻：“闻起来像是混合了……机油和电解液？”
菲兹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手里却同样捏了一块沾了不明绿色液体的碎玻璃：“我虽然不是这个领域的专家，但也知道……”他拿出一个证物袋：“这种时候要留证。”
闻歌耸了耸肩，把碎玻璃丢尽证物袋里封口：“好的（Ok.）。”
西蒙斯在远处高声喊她的同伴：“嘿，各位！”
她手里举着一个圆形的东西，等闻歌和其他人走过去才道：“这是一个发动机部件。”
沃德神情诡异地看着珍玛：“这周围不是有很多车？”
菲兹却看出了问题所在：“等等，这是——”
“这不属于汽车的发动机部件。”闻歌接过话：“这个轴承轮太大了，如果有这么大的轴承轮，那这辆车起码有五米高。”
沃德眼前一亮：“所以这是属于汽车人的部件？”
“Bingo，回答正确。”闻歌打了一个响指：“可以作为证物带回去。”
随后，他们又在这片战场中找到了不少汽车人的部件，其中甚至还有一些黑色的火源种，神盾局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闻歌却知道，这是汽车人躯体构成的主要分子，它们被黑色火源种沙砾制造，所以才能够形态自如。
她在回去的路上又接到了弗瑞的通知，弗瑞让闻歌和斯塔克一起研究这些黑色的沙子。
闻歌的眼球忍不住望了望天空。
弗瑞竟然让她跟斯塔克一起研究这玩意？他那张能把人气成三岁小孩的嘴……
噢，这还不如让她继续捡垃圾。
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夸张吧？
科尔森信息里一股子同情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前脚刚调查完这玩意，后脚弗瑞就想她干这里外不是人的活。闻歌总感觉这个任务透着一股试探的味道，这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但她还是赴约了，只不过迟了一些。
谁让飞机晚点了呢？
今天的纽约天气很好，没有该死的空气污染，也没有该死的商业侦察机。
但托尼·天才·花花公子·科学家·斯塔克却不耐烦极了。
因为尼克·弗瑞这家伙还说没等神盾局探员来，不能开始动手研究。
现在离说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而那个该死的探员还没来。
他为此非常忧愁，甚至愁得多吃了几个甜甜圈。
“噢，卤蛋，你根本不知道外星科技对于科学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托尼郁闷了，然后尼克·弗瑞怎么回答他的？
“耐心，斯塔克。我的探员能力精湛，不会让你失望的。”
上帝，托尼忍不住在心里叛逆地想，尼克·弗瑞可真像他爸爸。
然而，斯塔克的家规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他也不在意弗瑞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现在，他眼里只有这迷人得要命的外星科技，所以……在那迟来的特工到这儿之前就先开始动手测试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斯塔克屈服了，屈服于那块外星小甜饼武器之下。
当闻歌慢悠悠地赶到纽约著名地标斯塔克大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了。
午后的太阳相当毒辣，闻歌在半路实在被照的受不了，才匆匆买了把遮阳伞，缓缓从第五大道逛到这里。
她把伞收起来，走进冷气环绕的大门，绕过员工打卡区和前台小姐域直奔客梯而去。
“请指定楼层。”
闻歌听见电梯里响起埃德温带着金属音的声线，她露出一抹明媚的笑意：“去斯塔克先生的所在地，我是尼克·弗瑞派来和斯塔克先生一起研究赛博坦科技的神盾局探员。”
“您迟到了22分钟，探员小姐。我需要和先生报备拿到准入许可，您才能见到先生。” 闻歌用脚尖点了点电梯的地板，现在的埃德温还真是非常死板。
好吧，也许现在的埃德温还没有几年后那么的智能，但他终究还是托尼·斯塔克的智能管家，没有被任何‘人’替代。闻歌心不在焉地想着。
一分钟后，这个还没有被别人替代的AI管家报出了一个坏消息：“小姐，先生没有批准您的准入许可。”他放出了一段音频。
播放的是某个亿万富翁自大的声音：“神盾局的探员？你迟到了，哦，之前尼克·弗瑞说你能力不错？那你就自己想办法上来吧。”
音频里的人语气丝毫不客气：“我很忙，没空帮你按电梯。”
闻歌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好脾气地对着智能管家道：“先生，麻烦送我到五十九层，这个权限我应该还是有的吧？”
埃德温默不作声地把她送到五十九楼，闻歌用几不可查的声音吩咐耳机里的人工智能道：“以诺，扫描建筑架构。”
闻歌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机，她表面在看时间，实际上是在层层叠叠的建筑架构扫描图里面寻找通风管道。
眼神一凝，闻歌终于在足以绕瞎普通人的扫描图里找到了通风管道的位置。
……这可真够绕的。
少女无语地抽了抽面部肌肉，往安全通道走去。
每隔5楼，安全通道才有一段通风管入口，现在她位于五十九层，这可真是太难了。
不过，直接走安全通道上顶楼不香吗？
你觉得呢？谁家安全通道会直通实验室？
如果她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倒也不是不能尝试从大楼外侧爬上去，可现在她……
等等，好像差点被古一不要吓到普通人的固定思维绕进去了。
少女在心里恼怒地埋怨自己，难道她提前得老年痴呆了？
托尼·斯塔克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身上的头衔就能类比几个科学家。天才、花花公子、亿万富翁、慈善家。
最重要的是——传送门多香啊？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气？
闻歌在安全通道里，手上不使用玄戒就划出了一个大大的传送门，传送门对面是托尼·斯塔克那张目瞪口呆的脸。她淡定自若地跨过传送门，托尼一脸写着‘哦妈惹法克这是什么？’的表情。
传送门顷刻便关上了，托尼震惊的神情却没有消失，闻歌安然自若地走到他的工作台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果不其然，他渡过了先前的震惊就急切地开口：“该死，这什么鬼东西？”
“斯塔克先生，我是神盾局派来协助您一起研究外星科技的……”
托尼打断了她：“我不在乎这个，探员，刚刚那是什么？”
闻歌愣了愣：“那是？”她如实道：“那是魔法啊。”
托尼闻言皱眉，他觉得自己被闻歌糊弄了，不耐烦地说：“探员，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这是什么前沿科技？”
闻歌只好无奈地解释：“斯塔克先生，那的确是魔法。”
托尼忽然想起，去年那个从天而降的雷神，他自称来自北欧神话中的阿斯加德，消失时也只留下一块焦黑的草坪。他心中有数，只表面看戏般地追问：“什么原理？”
闻歌站在试验台旁握了握小臂：“魔法是不跟你讲道理的，斯塔克先生。”
“Jar，刚刚检测到的数据？”
“Sir，伽马射线超标，引力数值超标。”
哇哦，魔法？
托尼内心惊叹，外表却回过身狠狠打出一声不屑的鼻腔：“魔法就是未被理解的科学，探员，如果魔法这么管用，那每周做礼拜的教徒们怎么没见上帝理过他们？”
闻歌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斯塔克先生，那不具有普遍意义性，魔法只是用自然能量达成愿望的一种方式，魔法也好，巫术也罢；它不是莫名其妙的邪·教祭祀，和传说中的女巫形象更是不同，但那的确是魔法。况且……”
她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带着笑意评论道：“上帝其实挺忙的，斯塔克先生。”
“好了，探员，你过关了。”托尼的容颜忽然柔和下来，不复先前的咄咄逼人，小胡子男人的面容闪着包容而满意的笑意，他带着闻歌走到电梯旁：“去75层的实验室，Jar。”
他轻佻地道：“希望我先前的固执没吓到你，探员。”
闻歌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微笑：“Well，接受超出自己世界观的东西总是会有点困难的，我能理解，斯塔克先生。”
跟托尼·斯塔克一起工作真的那么艰难吗？
闻歌忍不住怀疑起了共事探员的同情信息，这也还好吧？
科尔森信息里的语气也太夸张了吧。
很快闻歌就会知道，科尔森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斯塔克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却能靠嘴炮打赢那群洪水猛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