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之千年的赌注》菲语缭娜

6、第六章

　　话说这一天风和日丽，菲尔把记忆恢复刺激道具：一把扇子紧紧的握在手中。思量着该用什么样的理由把扇子给光看。
　　走到进藤家的门口，按下了门铃，开门的却不是进藤的妈妈，而是进藤本人。且不说进藤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来开门说明的问题的严重性，进藤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进藤，你的妈妈呢？”愣神之间居然把这个问题给说出来了，回过神看到光愣住的表情，才想起刚才说了什么，讪讪的笑着转移话题。
　　“我妈妈去妇女协会开会了……过会才回来。”进藤侧身让菲尔进去，然后请菲尔进自己的房间，自己去泡茶。
　　看到那个积满灰的棋盘，菲尔叹了口气，然后用手绢把那个棋盘擦干净。望着那个干干净净的棋盘，回想光和佐为一起下棋的场景，抽出自己小包里的那把折扇，轻轻的在天元上一指。
　　身后传来微小的声音，进藤端着茶上来了，却愣愣的看着那个棋盘上的折扇不动。
　　“进藤？你怎么了？”直到菲尔充满疑惑的声音从前面响起，还有那个在自己眼前晃晃的小手，进藤才回过神来。
　　“没事，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容易发呆……”进藤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目光却止不住要去追索那把有紫色吊坠的折扇。
　　菲尔看到进藤这样特殊的反应，心里偷笑，然后把那把扇子拿起来在手中晃了晃，向是引诱一样的说着：“这把折扇漂亮吧，要不要仔细看看？”笑的分外开心。
　　“呃……”不等进藤回应，菲尔就半强制性的把进藤手中的茶盘拿走放好，把扇子塞进进藤的手里。看到进藤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顿时愣了。
　　[不是吧，没用？太失败了……]懊恼着自己的失败，不再看进藤的反应。
　　进藤突然间剧烈的抖了起来，双手捂住头，痛苦的样子，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确切的说，是痛得不能发出声音。
　　——进藤家门外——
　　亮在按了N多次门铃没有回应之后就打算离开了，却不想身后传来了光妈的声音：“这不是光的朋友吗？进来坐吧，光明明在家啊，真是的……”拉着亮进了门。
　　“小亮对吗？光他应该在楼上呆着，你先上去吧，我泡好茶马上就送上来。”
　　——进藤房间——
　　菲尔焦虑的看着那个痛的死去活来的进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好在头痛好像很快就平息了，菲尔上前去扶进藤起来，双肘却被进藤紧紧的抓住。
　　“佐为……佐为他走了，他消失了，我找不到他，我怎么样都找不到他……”抬起头，菲尔看到进藤是那样的彷徨和无助，双手的力气却大的像是要把菲尔的双肘给掐断。
　　“是我，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他啊……我一开始不要下棋就好了。所有，所有的棋，都让他下……我当时让他下更多的棋就好了……”说着断断续续的话，泪水却止不住的下落。
　　感受到进藤强烈的悲伤与自责，菲尔的眼眶也红了，但是更多的是在胸口燃烧的愤怒：“佐为他已经死了，已经不存在了！”厉声说着无情的话语，菲尔却发现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咆哮着：“佐为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是过去！而你掌握着将来！你以为他为什么放弃自己下棋的机会，磨练你的棋艺？你以为他为什么总是安心的呆在你的身后，指导帮助你？你以为他为什么那么安心的消失？还不是因为，他，相信你啊！”
　　[相信？]
　　“他相信你的棋力能够达到神之一手，相信你在围棋上风格严谨不输于他，相信你对围棋的热爱不输于他。他那么的相信你，你却一次又一次的逃避！他相信你能在为围棋之路上面永远的走下去，而不是亦步亦趋的走在他身后！他希望你是进藤光，而不是藤原佐为！你以为佐为为什么这么快就离开你？是因为他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本因坊秀策，一个佐为的附属品！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连珠炮般的话语说完，菲尔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而这些冰凉的话语，击溃了光的最后一道防线，让他大声的哭起来。
　　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外悄然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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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你怎么走了？进藤他没在吗？”光妈看到亮一脸恍惚的走下了，奇怪的问道。
　　“不，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先告退了，伯母。”礼貌的欠了欠身，想笑着离开，却发现自己牵不动自己的嘴角，僵硬的离开了。
　　——十分钟后——
　　菲尔从楼下下来了，看到光妈已经回来了，打了招呼，就离开了，让光妈摸不着头脑。
　　等到后来光下来喝水的时候，光妈和光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招待那个叫菲尔的小女孩啊？刚才亮也来找你了，可是不到一会就回去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亮？”突然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在听到亮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他来过吗？我没看到他啊？”
　　“诶？他没有上来找你吗？说起来，他走的时候好像很恍惚呢？”光妈奇怪了。
　　“哦……”光有点担心亮听到什么，想想反正自己“失忆了”，也不担心什么。“那我先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