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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三章 报复行动组 ...

  •   在客厅中漠然呆坐的叶浅雨等席惜和楚悠然一进来,便说道:“惜惜,把我该知道的但却不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席惜和楚悠然相视一眼,楚悠然的眼波扫过肖紫蝶和挽翠,两人立即退出客厅。席惜从房中取来所有密报递给她,叶浅雨逐一细细看过去,泪水再次狂涌而出,扯着楚悠然的袖子呜咽着问道:“楚楚,我是不是复制了我母亲的命运?我注定是个得不到幸福的不祥人?”
      “你再瞎说我让席抽你!”楚楚既心疼又气恼地低声道。
      “就是,你以为你失恋了我就不敢抽你啊?”席惜斜眼看她,MS真想扁她一顿的屌样。
      叶浅雨抹去泪水,抽抽噎噎地道:“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楚悠然坚决不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
      席惜放柔语气,歉然道:“Sorry,小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楚楚说在你能爱的时候便让你尽情去爱,别打扰你的幸福。可是今晚,我、我却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太自以为是,害你伤得这么重,也许早该提醒你。”
      “小雨,就像你刚才所说,至少你快乐过,爱过,不是吗?”楚悠然轻抚着她的发丝,幽然低语,“永远别为自己的过往后悔,更别让过往的痛苦左右明天,答应我们,好吗?”
      “小雨,你没他至少还有我们,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承受彼此的所有快乐和痛苦。无论如何,记住这一点,好吗?”席惜温柔地拥着她轻声说道,眼中却掠过一丝阴狠。
      叶浅雨吸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明白,可我现在需要一点时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好地想一想。”
      “我们等你,相信你不会让我们等太久。”楚悠然轻笑着说道。
      “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们等太久。”叶浅雨猛然起身,满不在乎地笑说道,“我靠!不就失恋吗?小Case,我叶浅雨绝对扛得起!”
      两人目送着她走进房间,席惜忧心地问道:“楚楚,你确定小雨不会做傻事?虽说时间不长,可毕竟她爱得那样深,还被那个混蛋以这种难堪的借口伤得那么重。”
      “不会。你常说恋爱中人是白痴,其实不然。我相信很多变故她潜意识中早已明白,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楚悠然分析完叶浅雨的心理,蹙眉问道,“席,我总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照理说八爷党得偿所愿,九阿哥绝不会如此行事才对。”
      席惜揉着额头闭眼说道:“嗯,看来需要好好想一想的人不只是小雨,还有我们。生活,真TM好玩,因为生活老TM玩我,一个字:累!”
      “谁让我们赶上穿越列车呢?认了吧。”楚悠然失笑道,忽然一指点住她的额头,“今晚的四阿哥让你失望了吧?”
      席惜睁开眼苦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天才儿童。”
      “那你准备如何应付他?”那只冰山狐狸可不容易打发呀。
      “嘿,大天才!你让十三求的那道圣旨不已说明我的立场了吗?”席惜耸耸肩狡笑道,“楚楚,你最后一席话可让我懂得何谓攻心为上了,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境界,实在大有难度啊。”
      楚悠然呵呵轻笑,“别玩得太过分了就好。”
      席惜转着眼珠子笑道:“安啦,有时候我比谁都怕死。”
      “话都放出去了,不玩不行。你放心,小雨有我看着,你大可放手去玩。”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都闪过愤怒的火焰。这世上,无论是谁敢伤害她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就得有勇气承受另外两人的怒气!
      闭关三天后,消瘦了一大圈的叶浅雨走出房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命挽翠将所有带有九阿哥痕迹的物件全都整理好,并让席惜去还给九阿哥。
      席惜欣然从命,乐呵呵地亲自带领三辆马车向九阿哥府进发。当席惜从门人处得知八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夫妇均在府上看望惊吓过度卧病在床的九福晋时,更是笑得畅快。没一会儿,九阿哥打头,八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急急走出府来,席惜像个老赶车似的,抱着马鞭倚着车门打盹儿。
      “不知席小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九阿哥淡然问道。
      八阿哥慌忙接过话头笑道:“席惜,今儿雪大,赶紧进府烤烤火罢。”
      “呵呵,不敢打扰啊。我只是奉命而来还点东东而已。”席惜跳下马车,马鞭一指三辆马车,“九爷贵人多忘事,落了很多物件在我们叶大小姐那里,叶大小姐怕时日一久,嘿嘿,不好交待,所以只得由苦命的我来跑腿喽!敬请九爷过目。”
      “这个嘛,我、我看不用了罢?”饶是八面玲珑的八阿哥面对这事也笨嘴笨舌起来。
      席惜懒懒一挥手,丁大彪立即撩起马车的帘子,卸下一撂绸缎呈给她。席惜翻个白眼,抓过府门前的一个下人,那个可怜的奴才看看笑得让人毛骨怵然的席惜,又看看一脸阴沉的主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时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八阿哥、十阿哥和十四三人对望一眼,送给人家的东西都还上门来了,这老九倒是说个话呀!然九阿哥只是低首默然不语,恍似神游物外的模样。
      席惜也不催促,像个老学究似的眯眼看着墙头一根光秃秃的树枝,口中不住啧啧赞叹,还摇头晃脑地吟诵道:“满园春色关不住,一个红杏爬墙鸟。”还问丁大彪自个的才学是否日渐精进,这下惹得草包十都暗自讥笑不已,十四却不时瞟向席惜几度欲言又止。
      八阿哥见状只得拉扯九阿哥的袖子,九阿哥这才颔首示意,那个奴才立即接过绸缎跑进府中,随即又带着几人同来卸车,进进出出十几趟,才将三辆马车的物件卸个精光,而九阿哥脸上的神色又岂是难堪能形容?
      这时席惜刚巧欣赏完景色,解下腰间的一个小包袱,丢给九阿哥笑道:“九爷,我们叶大小姐吩咐,保管不周,恐有损伤,这是折旧费若干,敬请笑纳。”
      九阿哥接过去打开一看,低声说道:“叶、叶小姐太客气了,不用这么多罢?”
      席惜贼溜的眼眸扫过他手背上清晰可见的指痕,笑得客气极了,“人敬我一分,我必还他三分,这是异人居的规矩。九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各位,我告辞了。”
      八阿哥慌忙说道:“席惜,真的不进去小叙一番?小雨她——”十阿哥和十四也连连附和着,欲替九阿哥行主人待客之道。
      “在下寒舍简陋,只恐不值席小姐一逛罢。”九阿哥忽然出声打断兄弟们的话,听得八阿哥暗自跺脚不已。
      谁知本已转身欲走的席惜却回过头来笑道:“不就进府吗?反正我鞋湿了,无所谓再湿一点。”
      “小顺子,赶紧替席小姐准备火炉去!”十四大喜过望,连忙吆喝着身边的贴身长随,十阿哥也嚷嚷着让人准备酒菜。
      九阿哥侧过身微一拱手道:“席小姐,请。”
      于是乎,席惜在八阿哥等人的陪同下,像个女王似的扛着一根马鞭将精致绝伦的九爷府逛了个遍,时不时说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洋文,惹得草包十直挠脑袋,八阿哥只是小心翼翼地陪笑,偶尔旁敲侧击地问些叶浅雨的事,却都被席惜忽悠得一干二净。
      十四最终忍不住问道:“席惜,你赶紧给我们说说,小雨和——楚楚怎样了?气消了没?”
      席惜冷眼看着在前面带路的九阿哥扬声说道:“不咋样啊,这不都还活着呢嘛?哪那么容易死翘翘啊,嘁!”
      “席惜,你明知道我们哥几个不是这个意思,这事九弟确实做得岔了,小雨她——”八阿哥压低声音急急解释道。
      “胤禩,你在和哪个口出狂言的浪蹄子鬼混哪?”八福晋永远是人未到声先至的主儿,席惜等人刚转过一树腊梅,便见八福晋柳眉倒竖,双手叉腰,一派茶壶架式。真爆炸的阿巴和胸有成竹两大颗的十四福晋也没拉下,向爷们施过礼后,向席惜投去隐含讥讽的胜利笑容。
      “红玉,你们怎地不去陪着九弟妹?”八阿哥略显尴尬地看了眼席惜,朝着自家老婆直使眼色,谁知八福晋一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咻咻地怒目瞪着席惜。
      席惜笑眯眯地打量她的一口贝齿银牙,好久才叹道:“八爷,啧啧,福晋的牙齿可真是漂亮,可惜啊,终究不是象牙呀。”
      “你才狗嘴里吐——”八福晋看到满脸希翼的席惜蓦然住口不语,自知讨不到口舌便宜,转身就走,将花盆底踩得咯答咯答直响,让席惜相当担心她会不会跌断天鹅般美丽的脖子。
      “席惜,红玉从小就被宠坏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八阿哥微松一口气,还好,至少懂得避过席惜这招请君自取其辱了。
      席惜隐含惋惜地看着八阿哥叹道:“真萧何啊。哈哈,不说了,我这鞋是彻底湿了,打道回府也。各位,拜拜喽!”
      “喂喂喂,席惜,把话说清楚,啥叫真萧何啊?”草包十这回倒是问出了八阿哥等人心中的疑虑。
      “不就是我以前在南洋认识的一富家女,姓甄,芳名叫潇洒荷花嘛。她的性子和八福晋有得一拼。哈哈,八阿哥,我就那么一说,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席惜挥挥手,扬长而去。她虽将话圆得滴水不漏,可八阿哥是何许人也?他浅笑着恭送席惜出府,负在身后的双手却已紧握成拳,心思也早已绕了好几圈。
      席惜潇洒地挥手走人,九爷府回归原先的平静。可是那晚九爷府发生的怪事次日清晨立马传遍京城每一个旮旯。听说那晚九爷府爆竹声声响彻大半个京城,府中仆人上蹿下跳地找寻放炮仗的“黑手”,闹了个人仰马翻,可愣是找不到半个鬼影子。而各式各样的爆竹烟花却不时从各个角落蹦达出来欢闹一番,有的长在枝头扮火树银花,有的从脚底下嗤溜一下震耳欲聋地擦身而过,有的在鱼池荷塘拔泥而起,炸翻鱼儿花儿无数,有的从天而降擦耳而过,火苗延着人的裤角噌噌往上烧,更离奇的是灶堂里竟然埋了个特大号的爆竹,冷不丁“砰”一声巨响,炸飞锅子不说,还硬将房顶炸出个大洞,府中就数九阿哥的寝房最闹猛,华丽丽的焰火和巨响压根就没消停过……
      那日早朝,九阿哥要么不说话,一说话音调便堪比爆竹声,原因无它,耳鸣呗!但康熙爷愣是不吱一声,甚至一改往日慈父严君的形象,问都不问九阿哥为何君前失仪。若这事放在平时,问长问短或小惩大诫必定少不了。
      干这缺德事的人名似乎呼之欲出,其他阿哥心中俱都心中有数,却因老头子的态度不敢表露分毫。那日似乎是九阿哥最难捱的一天,饱受各种目光洗礼,而十三是明摆着的幸灾乐祸式的讥笑,只差没朝他哈哈大笑三声再加一句“活该”了!
      更逗的是康熙,次日早朝时当众吩咐李德全给异人居送去一牛车补品,曰:席惜熬夜颇多辛苦,莫忘多补补,仔细别累垮了,若有需要,尽管开口。这话讲得可真艺术呀,阿哥们的小心肝儿跳得那个欢呀,暗暗发誓宁愿惹恼一城人也绝不去惹恼异人居的半个人!
      睡醒后的席惜听闻此事只讶异地挑挑眉,笑道:“原来某人的爹也看不过眼啊?那我做小辈的当然更该好好努力了哦!”她努力的结果就是——
      三天后,各种叫得出叫不出名堂的虫类动物遍撒九爷府,被窝里、椅垫里、柜子里、靴子里甚至袖子裤管里都有虫子蹦达的身影。自从九阿哥有一次出门被人发现他脑后勺挂着个蜘蛛后,几乎所有人见到九爷府中人便掩脸退避三舍,生怕有莫名虫虫不长眼地溜号到自个身上来安家筑窝。
      再三天后,奇异迷香迷翻九爷府中所有生物,而且额头俱被画上一只长满绿毛的小乌龟,奇的是还久洗不掉色儿。更恐怖的是府门大开不说,门上居然还大书诚邀各路梁上好汉到此一访,并且周到地附赠府内平面图一张及重点圈出九阿哥的小金库,佐以简单明了的指路箭头,估计不识字的老汉儿老婆子来一趟都能满载而归,最气人的是留书人还约定七日后此地重聚。
      这“七日之约”让府中人上下严备,誓将敌人生擒活捉以泄心头之恨,可敌人似乎违约没商量,府中人等啊等,眼见快到年尾,敌人仍然毫无动静,于是都以为敌人耳闻府中防备森严不敢来犯,便放松警惕准备过年事宜了。放松警惕的结果就是招来无敌摧花辣手若干名,一夜之间,府中所有花卉树木皆受灭根之灾,不是被烧得乌漆抹黑,便是被连根拔起放进大锅蒸煮至熟,各种颜色的汤水洒遍整个阿哥府。更可怕的是九阿哥、嫡福晋和丫环银锁的食物茶水均被投入泻药,无论在家或出外用餐皆不能免去上吐下泻的悲惨下场,访遍名医也查不出是何药物。面对这诡异之事,三人只得绝食保命。
      这下子康熙爷终于看不过眼了,某日特意赐膳,膳前先赐药丸一枚温水服下,方免去上吐下泻之苦。
      “今日果,昨日因。”康熙语重心长地丢下一句话,不等用膳便起身回寝宫歇下了。
      “爷啊,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俏脸比青菜还青几倍的九福晋现在只要一想到席惜,只有三个字:怕到死!
      “这么快就结束了吗?”九阿哥愣愣看着指间,惨笑低语。九福晋和银锁惊惧相视,爷不是被吓疯了吧?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第四十三章 报复行动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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