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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倪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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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失去目标的飞镖可怜兮兮的掉落在地上，而地上，已经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的飞镖了。
而挂在墙上的黑白标靶上还干干净净的一个洞都没有，只有一个看上去格外令人激动的飞镖中了靶，还是最外围，差一点点你脱靶的那种。
“啊嘞，这不现实，肯定是这飞镖的质量问题。”为自己找了个“完美”理由的黑发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嗯，就是这样。”
一旁的爱丽丝干脆利落的翻了个白眼：“林太郎，好没用啊，都插了一个下午了，一个靶都没中，还站的那么近！”
森鸥外僵硬着，咳嗽一声：“怎么可以这样说呐爱丽丝~明明就是飞镖的问题哦。”
爱丽丝呵了声，继续画自己的涂鸦，不在理会森三岁的幼稚行为。
将地上的飞镖收回来后，一并放入筐中，如何无所事事的森鸥外开始撑着下巴发呆。
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上次他慰问了属下后，不，应该说更早，大概从他炸了一个星期的厨房开始？他的一众手下就变的“奇奇怪怪”，看他的眼神格外复杂。
不过这带来一个好处，那就是文件和任务减少了近半！不只是他那几个得力的干部开始主动给他分担任务，连他“可爱”的徒弟也十分给力，要不是天天往侦探社跑就更好了。
作为一个操心的老师，他不得不担心会在徒弟那里失宠，奈何他那徒弟和另一个老师似乎更加投缘？
啊，这个是森鸥外无法接受的事情，只能屏住我不戳破，它就不是真相这个迷惑行为。
例行和往常一般，在整点的时候，兰堂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森鸥外端正坐姿，理了理头发，试图留住些他所剩无几的形象。
“进来。”
“首领。”兰堂熟练的弯腰行礼，然后抱着一个文案袋，表情有些严肃：“虽然说不应该因为这样的小事打扰首领，但是手下还是觉得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之处，所以让首领来决定。”
森鸥外点了点头，接过兰堂递过来的文件袋。
“虽然只是在一些小地方开始有些端倪和不对劲，看上去和以往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属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森鸥外摩挲着下巴看着文件，眯起眼睛：“往往看上去越平常和安宁的表面，都深藏猫腻。不过兰堂做的好，这次的发现很有用处。”
”这是属下该做的。”经历这一段时间的天天刷新三观和世界观的经历以来，对于这直白的夸奖，兰堂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回应了。
不过虽然说有的时候会不习惯甚至有些惊悚，但是面对首领这样的改变，没有人觉得不好，甚至偶尔会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笑容。连相处起来，也轻松和自然了许多。果然该说，人都是适应力强大的动物吗。
森鸥外草草扫视完后随手放在桌子上：“如果可以的话派个手下先去探查一下吧，暂时不要打草惊蛇，毕竟还不确定最后的目的和动作。”
“嗯，那属下先告退了。”兰堂点了点头应下，刚准备退下后又想起什么，补充了句：“对了首领，在国外已经开始连续几期异能者莫名死亡，而且似乎还是死在和自己相同的异能上，这点很奇怪，要不要调查一下？”
虽然说现在只是在国外，但是这样的事情未免过于稀奇个古怪，不得不提防一下。
原本眯起的紫色眼睛睁开，有些僵硬的转过去：“兰堂，你刚刚说什么？”
兰堂重复了一遍，然后就在森鸥外一脸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中捂紧围巾。
他怎么知道首领还不知道？按道理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首领最先知道的吗？他本屏住随口一提的想法说了下，没想到背了个锅？
森鸥外看着兰堂的颜色，咳嗽一声：“白夸你了。”
兰堂：……？
虽然说最近对于情报管理是有些疏忽，但是——这样重要的事情，不应该多次提醒下的吗？
兰堂：委屈脸（bushi）
门被关上后，森鸥外迅速收敛了笑容，表情严肃起来。
爱丽丝放下笔，坐在森鸥外对面：“林太郎。”
“啊，我知道。”森鸥外眯着眼睛，点了点头，曲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唔，不过没想到失败的副作用这么多的吗，爱丽丝发觉了吗？”
爱丽丝把玩着金色的长发，点了点头：“也是最近发现的。”
记忆开始混乱，不，应该说不知不觉间忘记，模糊了很多东西。原来除了异能失控和变异外，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森鸥外叹息一声，看着爱丽丝：“如果能够全权交给爱丽丝就好了啊——好麻烦。”
模糊的记忆和略微迟钝的反应速度，不知道解除的时间界限和恢复的日子，总体来说不只是麻烦一点两点。
“呐……爱丽丝，你还记得……在这之后是什么剧情了吗。”
蓝色的眼睛茫然了瞬间，然后摇了摇头。
森鸥外苦笑一声：“原来真正可怕的在这里啊，爱丽丝。看来，以后得兢兢业业的行动了。”
“不过，话说一个小分支的任务失败带来的影响都这么大，如果全部失败了呢？”
爱丽丝没有回答，只不过一双蓝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森鸥外。
森鸥外笑着摆摆手：“嗨嗨嗨，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哦。”
爱丽丝犹豫着，垂着眸子：“那，林太郎……”
“嗯，怎么了？”
“林太郎把我也当成任务的一部分了吗？这个世界，难得存在就是因为任务，没有其他的感情了吗。”蓝色的眸子清澈见底，清晰的倒映出来那张带着笑容的脸。
“爱丽丝，现在我们的立场转变了，你应该在清楚不过我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吧。”森鸥外勾起一个笑容，眼睛弯起，带着几分温柔和宠溺。
“我不管，我就是想听林太郎亲口说。”爱丽丝抿着唇，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拽紧了洋裙。
森鸥外轻笑出声，倾身过去摸了摸爱丽丝的脑袋：“对于我来说，爱丽丝就像是家人一样哦。”
看着金发少女表情愣住的样子，森鸥外的笑容更加灿烂：“不仅仅是爱丽丝，大家，中也，兰堂，红叶他们，还有重，大家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这一段经历和记忆，都是切切实实存在过的不是吗。”
爱丽丝低着头，紧咬下唇，然后就猛的抬起头：“那对于林太郎来说！我和谕吉，谁更重要些！林太郎对于谕吉是怎么样的看法！”
森鸥外动作一顿，笑容僵住。
这是一个死亡问题。
“啊嘞，为什么称呼变了呢。”森鸥外转开视线，收回手。
“不要回避问题啊！老实回答林太郎，你心里是不是更看重谕吉！”
二杀！
“你是不是喜欢他！”
三杀！！
森鸥外失去语言能力，并受到爱丽丝的单方面冷战一个星期。
死亡问题，对于森鸥外来说，也是完败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问题，老婆和女儿，选哪个。
森鸥外：小孩子才做选择，我选择全要。
然后，森鸥外失去了两方的宠爱（并没有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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