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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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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肉质地细嫩,味道鲜美,营养丰富,与其它肉类相比较,有高达85%的消化率,食后极易被消化吸收。
香辣红焖红烧兔肉,麻辣兔头,想想口水都流了。
平常不让毛尚看到还好,不然无论多麻烦他都能让它成为餐桌上的珍馐美味。
秦容看着毛尚两眼放光的看着笼里的两只兔子,有些好笑。“怎么一只兔子把你馋成这样。”
蹲在地上朝对方摆摆手,“你不懂,晚上你就有的吃了。”
啥也不懂的红眼白兔用三瓣嘴嚼着菜叶,还不知道它们将面临什么遭遇。
“不觉得很可爱吗?还要吃了它。”跟着毛尚走出后院,秦容开口。
这话怕不是有点熟悉,毛尚给了秦容一个白眼,用很嗲的语气回道:“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说完自己做了个被恶心到的动作。
秦容:?
寂寞,没人懂自己的梗,暗暗叹了口气。
“那你晚上别吃啊。”似笑非笑地对一脸懵的秦容说到。
“那不成,你不能亏待客人。”还没回神的秦容下意识反驳。
“嗤,你看你把自己当客人嘛。”说的是早上打扰自己赖床的事。
挠挠后脑勺,秦容假装没听到,抓着毛尚的手快步走出门,“走走走,抓鱼抓鱼,你晚上不是要弄那什么酸菜鱼嘛?”
一时不察被扯着跑的毛尚扭头朝院里的毛爹喊到,“爹,把兔子给处理一下,我出门了。”
“诶。”
“真是,有了朋友就不要大哥了。”在院里蹦哒的毛鼎头仰45°,忧伤道。
毛爹手转着深红色,有精细雕花专属于他的烟杆眼睛正经一条缝瞥向毛鼎,“伤腿伤手的,再让你跳两下怕是还能休息两个月。”
“诶,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不知道两人讨论的毛尚无奈的看了眼在河里笑的欢快的秦容。
出门的时候没换衣服,穿着长衫就出来了,结果是导致毛尚不好下水。袖子太宽大,又不好打结,只能站在河岸边傻等着秦容抓鱼上来。
毛尚特意带着秦容走得远了点,没有靠近猛伯家,不然那群小辈一来毛尚更是头疼,一个没长大的秦容就够毛尚照应的了。
挽起点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腕,毛尚在水边的岸上扯了两根长长的,边缘较锋利的草,两指翻飞,不一会儿两只小蚂蚱,抬起来刚想和秦容炫耀,结果一抬起头就被水兜头一浇。
“喵!”黑尾一吓,立马从毛尚肩上滑溜下来。
“哈哈哈,尚啊,你现在也湿了,下来玩呗,哈。”水中挽起裤腿和手袖的秦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用袖子擦脸的毛尚,笑的得意。
用袖子抹了把脸,毛尚把蚂蚱丢了,手往后一伸,把发带收紧,又把手袖向外转了两转,蹬开鞋子。
“秦!容!你给小爷等着!”说完就下水捧着水照着秦容掀过去。
“嘿!毛小尚懂不懂尊长,我是你哥!”微微一躲,秦容右手划到水下也掀了一阵水波给毛尚。“叫哥!”
“呸!”
两人越靠越近,秦容抵不过他的水袖攻击,灵机一动,直接扑了过去,把毛尚按在水里。
“哈哈哈哈,毛小尚我看你怎么甩,哈……”
水不深,毛尚在秦容扑过来的时候微微应急,这时候两人是下半身浸在水里,毛尚用手撑在后边,秦容则趴在他身上,比毛尚大一圈的身体罩住毛尚。
“等等,秦容,容哥,先休战,我眼睛进水了。”头发身上全是湿的,抹也不好抹,有点疼,另一只眼半睁着,眼里有些湿,是生理盐水。
毛尚的睫毛上粘着水,高挺微红的鼻头皱着,软软撒娇地叫着容哥,自己头发的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毛尚脸上,头发上,划过脸颊,修长的颈脖。
某一刻,秦容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心跳的不正常,就如同有人用鼓在耳边敲,秦容怀疑这么大的声响毛尚也能够听到。
眨了两下眼,感觉没事了,抬起手用力拍了秦容的肩膀,“秦小容,鱼没抓到,都被你吓跑了,今晚没得鱼吃。”湿了的水袖也跟着拍在他身上,水袖乱甩。“我累了,罚你背我回去。”
事情是秦容先挑起的,毛尚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喵~”猫不喜水,黑尾除了毛尚给它洗澡的时候喜欢以外也不喜欢碰水,现在却两只前爪都在水里,看来是真把它吓到了。
掩饰着自己的异常,秦容站起身,伸手给毛尚,让他搭着,拉他起来,“好,我背你回去。”
上岸穿上鞋,捡起毛尚的,背过身蹲下,让毛尚上来。
毛尚也不客气,让秦容拿鞋,光着脚直接趴在他背上。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一黑衣少年稳稳当当背着位蓝衣少年,往村里走去,旁边还有只黑猫亦步亦趋的跟在身旁。
“叫你闹,回去准会被爹说的。”很久没这么胡闹的毛尚戳着秦容,无语。“而且啊,你衣服又湿了,没衣服给你穿了。”
“毛叔不会说的,没准还会觉得很好呢。”昨天听凌祁叔和鼎哥说,毛尚从小就很没有接触过外人,他两次差点被拐,家人担心是一个原因,还有他本身的性格使然,没有这个年龄男孩该有的活泼捣蛋,做什么都有自己的计划,有自己的思量,这让两人觉得无奈愧疚和担心。
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毛尚下巴搭在他肩上,没说话。
“我的衣服等会儿会有人送来,你这个小大人就不用操心了。”呼吸打在耳边,秦容有些不自在,没人碰过耳朵,好像有点过于敏感了。
“喂,你别……”
耳朵突然被扯住,给秦容吓的一激灵,不由自主出声。
毛尚揪住秦容左耳,不满地哼出声,“晚上没抓到鱼,你晚上还得吃我做的兔子,所以得出结论,我的衣服你洗。”
“……好。”拉毛尚下水确实是自己,把两人弄湿的也是自己,没抓到鱼也是自己的锅,理亏的秦小爷只能答应这个从未干过的惩罚。
毛尚很轻,背着他感觉比营里的沙袋还要轻,往上颠了颠,感到毛尚圈着脖子的手又收紧了点。有些高兴。
“尚啊,要不要和我去京城玩玩?”话脱口而出,秦容顿时有些错愕。
晃晃脚丫子,“才不去,路城多好,有江南游船,美丽姐姐,还有侬歌软语,不比你们京城的大碴子味好多了。”用力摇摇头。
这话秦容就不爱听了,“什么大碴子味,京里讲话可没有大碴子味,都是正宗的官腔,好吃好玩的更是比路城多上不少,这你咋还看不上。”
……
两人一路争争吵吵,好歹是晃悠回了家。
正巧遇到张麼麼从院里出来。
“哟,这是谁家的奶娃娃,这么大还要背呐。”看清这黑衣少年背上的人是谁,张麼麼有些惊讶,随后打趣两句。
“张麼麼,是毛家的男子汉哇。”学着张麼的话回答,期间也就给秦容提示来人的身份。又拍拍秦容的肩,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到家里铺了青石板,倒也不硌脚。
“麼麼,秦容,我新交的小伙伴嘞。”又给张麼介绍了秦容。
“麼麼好。”秦容乖乖问了声好。
“诶,你好你好,在这里跟在家里一样啊,有时间也去麼麼家串串门。”张麼看着这小伙很有精神气,也是喜欢得紧。
“你们也是快回去换衣服,两个都湿漉漉的,去河里滚了一圈啊。”
“那不是想给麼麼抓两条鱼来补补吗,结果这鱼不好抓,还被人给吓跑了。”和张麼撒着娇,毛尚告了某人一状,还挑衅地对人家抬抬眉毛。
秦容能怎么办,只能挠挠后脑勺露出个傻笑。
拍了毛尚的手,“成了,我还不知道你,快带人家去换衣服,麼麼也回去做事了。”
“诶!”
“肆剑,有人给你送衣服,搁房里,你看看。”听到门口的动静,毛鼎坐椅子上读着杂记,抬头一看,“哟,这是抓鱼顺带游了个泳啊。”
“没抓到鱼,晚上做个梅菜扣肉,等会儿我去曾哥那买点。”曾哥是昨年刚搬到和田村的屠户。“我俩先去换衣服,等下出来做午饭。”
毛爹从厨房出来了,看到两人也是有点诧异,倒也没说什么,就嘱咐两人快去换衣服,等下发热。
毛尚学乖了,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知道秦容这小子不老实,就挑着暗色行动方便的衣服穿。
秦容倒是换了身淡青色的束手装,两人的色彩对调,又是不同的气质。
现在都坐在院里晒头发,黑尾也洗了澡,瘫在毛爹旁边的椅子上晒毛。
“咚咚咚。”
“请问毛尚少爷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和陌生男人的声音。
在脑中过滤了下,毛尚有了定数,是城主的人,这效率挺快的啊,看来路袅袅恢复的不错。
起身迎接客人,不过人家是来递文书,等立完字据签完文书来人就要告辞。
本来毛尚是要去拿租金的,结果被告知路城主送给毛尚少爷。
想了下也没推辞,就让人稍等片刻,喝杯茶水,让家里人帮着招待一会儿,毛尚进了药房。
得回点礼给人家不是。
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份药膳食谱,听路丰带过路永霖偶尔腹疼,不出意外应该是胃有点问题。如今他正直青壮年,好好养养还是有益的。
红参苓术炖牛腱、冬瓜汤、良姜粥、肉桂砂仁炖牛月展。写完将红参苓术和姜片各包了一包,又提笔写信一封,感谢是其一,还有些药膳的作用,让城主大人谨遵医嘱。
这些东西一并交给男人,并送他出门。
回头拿起签订的文书,毛尚抖了抖,咱也是有房产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我来了
感情戏感情戏
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