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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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灼热的阳光下
孩童们听到了飞鸟哭泣的声音
宛如新生一般的欢愉
宛如孤寂一般的呢喃
——题记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天花板毫无疑问的是我所熟悉的那座教堂天花板上面的壁画。
《罪恶的审判》————好看归好看，但以我如今的心情来看，这玩意现在多少是有点膈应到我了。
死前的惊恐与卧槽被我胸膛中那砰砰作响的心脏完美的体现出来，我回味着我狗带前的那段记忆，一时间只觉得生活的操蛋又一次的害我不浅。
顶着满脑袋的问号，我以一个男人独有的深情凝视着天花板上的耶稣，心想如果我真的有罪，那么也应该让上帝来惩罚我，而不是在我正装逼的时候天降一个大爷给我一个爱摸（划掉）断（正确）头杀。
so……why？？？
（所以……为啥？？？）
Why in the crowd, only his head was fucking bitten
（为什么在人群中，只有他的头被他妈的咬了？？？）
虽说我之前的确是跟大爷有那么点私人恩怨，但是！可是！无论如何！上来就整贴脸杀这种操作怎么说都的确是太尼玛的阴间了！
更何况大爷它前几天不是刚刚才被我收容成功的吗？
这才过去几天就收容失效？！！！
入狱即是出狱吗妈的法克！！！！
我愤怒，我崩溃，我说不上我究竟是在愤怒还是在崩溃。
毕竟大爷它不是人，所以在所谓的武德对它来说更像是个笑话的情况下，我只能不得不饱含着我那一腔的愤怒与崩溃回归于那憋屈的平静。
我平静，所以耷拉着脸。
虽说早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我就对于生活不可能会对我温柔以待的这一点早早的认了命，但事到如今s.c.p基金会这波骚操作还真的是骚的我恨不得仰天长啸去你妈的。
二话不说的调出s.c.p的系统面板，我点开了上面被标注为在线客服的选项。
“嘟——嘟——嘟——”
一阵电话忙音，然后紧接着响起的便是一个男性的声音。
“Hello ，※——※※※※……”
熟悉的音线夹杂着几分正经，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不是熟人，更何况我现在也不好，于是我连让他说完话的机会都不曾给予，开口便是一句万能的脏话怼了上去。
“去你妈的s.c.p。”我恶狠狠的道了声fuck，虽然我并不想和他吵架，但我承认当我听到系统那头公事公办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时，我多多少少的感觉有点抓狂。
愤怒毫无疑问的翻滚于我的胸膛之中，最令我憋屈的无疑的就是我只能在精神上搞他的母亲，而不是在现实中搞他的脑袋。
【别发这么大脾气，先生。】那人的语调是令我恼火的正经，对我的恶言也更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态度，【大家都是给别人工作，同为社畜，请多少互相理解下。】
嗯，理解……行吧，理解。
我是个好说话的，于是我虚伪的心平气和。
“我觉得我需要一个解释，例如s.c.p682为之前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强压着心里的不满，“我记得你们的客服之前还跟我说会送它去泡硫酸的，不是吗。”
短暂的沉默，那人并没有立马给予我给我想要的回复。
他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他都在沉默些什么，但如果预知未来的能力知道他在沉默些什么的话，那我一定会给立马给他一句“shut up”，从而直接挂了电话，然后绞尽脑汁的找个办法去搞掉他的脑袋。
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所以当那人结束沉默，开口说话的时候，我差点就直接问候了他的祖母。
【先生。】他的语气里冲满乐礼貌和鄙夷，听上去就无端的让人觉得火大，【你知道你现在听起来像个怨妇吗？】
我:“…………”
我可快去他妈的理解吧！
这人有病吧！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现在不想跟互相他理解了，而且不仅如此，我现在甚至还想要咬碎他的喉咙！
“这是冷笑话吗？你觉得你很幽默，嗯？”我咬着牙，从几乎是用喉咙中挤出来的声音表达着属于人的愤怒，“还互相理解？我理解你大爷！真当干脏活的不是你，所以能够稳坐办公桌前事不关己！”
【可是你也因此得到了不死的能力，先生。】那人说，正经的语调中隐约带着一丝掩饰不去的傲慢，而那傲慢令我厌恶，【你为s.c.p基金会工作，而我们给你别人都梦寐以求的力量，这是双赢。】
我:“…………”
双赢你大爷！
很好，新来的客服不说人话，我现在倒是有点开始想念kondraki博士了，毕竟他是个聪明人，而聪明的人在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不管真假都会给我一个解释，因为他知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安抚，而不是挑衅。
毫无疑问，这个客服是个缺心眼的，巧的是我也是，于是我决定撂挑子罢工爱咋咋地。
“行啊，双赢。”我大爷似的躺在教堂的长椅上，即便是谁也看不到我现在的的样子，但我还是装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那我不干了，你们换人吧。”
罢工——一个过于不理智，但某种时候却又相当起效的行为。
特别是在他们貌似除了我，就没别的劳动力可压榨的情况，我相信这招的效果绝对拔群。
【※——※※※※！】
果不其然的，这哥们他急眼了，【你知道你这叫消极怠工吗！】
漂亮！果然他们现在就我一个劳动力！
我膨胀了，现在正是奴隶翻身做无赖的大好时机，所以我膨胀了。
“I Know，bu——t so what？”
（我知道，但那又怎样？）
我咧开了嘴，满意的听到了脑海中呼吸加重的声音，那里面饱含了只有傻缺们才会独有着的愤怒。
这哥们在生气，但要我说这显然没什么必要。毕竟比我希望着的那种气急败坏，这哥们现在更像是为了尊严而战。
啊哈，为了尊严而战！哪个傻缺给我换了这么一个傻缺客服啊？这不是擎等着让我耍着玩呢不是？
揣摩着这蠢蛋透露给我的东西，我现在倒是不怎么抓狂了。毕竟解释总会有的，这个不急，而且比起那个，这个客服的存在显然是更有意思的一件事。
新来的，雷点踩得很准，带着一种高位者对于小人物的傲慢，而且最重要的是不了解我的为人，但知道却比我要多的多。
哦，可怜的蠢蛋。
我遗憾的咂了咂舌。
我发誓，我是真想杀了他。
【※——※※※※，如果你再这么一直消极怠工不听命于上级的话，我们将采取必要的强制措施。】
“哦，必要的强制，这词听起来真惹人遐想，用枪打爆我的脑袋吗？还是你们这次有了新花样？”
我悠闲的从长椅上起身，然后顺势翘起了二郎腿，凝视着教堂的彩绘玻璃诺有所思。
“伙计。”我无意识的敲打着手指，“你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bullshit！】这句话完全可以说得上是脱口而出，但却显然不像是愤怒，【你简直荒唐！】
“好，我荒唐。那先生你打算你打算对我采取怎么样的必要措施？”我装模作样思考了几秒，“需要我卖.屁.股.吗？”
【……你！※——※※※※，你最好严肃一些！这里可不是能够让你胡言乱语的场合！】那傻缺现在完全可以说的上是气急败坏，【更何况！I'm not gay！】
“好吧，那看来你是不需要了。”我耸了耸肩，重新躺了回长椅上面，煞有其事的点头论足道:“可悲的直男。”
【…………※——※※※※，你必须要继续你的工作！这是你跟我们s.c.p基金会约好了的！】
约好了的？不得不讲这对我来说听上去可真是一件新鲜事。
“哇哦，换个称呼，伙计，那代号长的跟绕口令似的，亏你说出来的时候舌头能不打结。”
我枕着手臂，半垂着眼睛，目光幽暗。
我没有提醒他说漏嘴的想法，并且还为了进一步的让他忽视自己的愚蠢，我语气则更是罕见的真诚。
“我给你个建议。”
我心机的转移着话题，“过多的傲慢可打败不了一个流氓，想要让我给你们继续干活的话，那你们就最好想个办法安抚一下我这个疯子。”
“而且在你安抚我之前，我必须申明两点。”
“首先，我讨厌那个编号，以后请称呼我的名字，电锯，或者说是直接喊爹，这两个哪个都行，你随机选，我不挑。”
【你简直……】
“其次，我需要放假”我打断了这个傻缺的话，“一次成功的收容换一个星期的休息时间，你们可以讲价，但我不接受拒绝。”
【…………】
“否则的话就大家一起僵持，当然，如果你们讨论出来的选择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由衷的建议你们最好先做好跟我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我耸了耸肩，扬起了一个假情假意的微笑，“毕竟疼痛而已，如果仅是这点的话我完全可以耗到你们死。”
“好好考虑一下我提出的条件，先生。”
“为了双方的利益，这可是双赢。”
“Damn it!”那傻缺咒骂了一句，然后毫不客气的跟我气急败坏。
（拍桌子加上凳子摩擦地板发出来的声音）
【这没道理！】
他尖叫，像个女人一样的尖叫，一副好像是撞见了我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语气，做足了正义者的姿态。
【你这是在诡辩！】他怒吼道，冲我。
“操.你的诡辩，我这是在陈述事实！”我阴郁，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暴戾！事实上，要不是傲慢使我虚伪，现在的我完全要比这个蠢蛋更加的气急败坏。
“不高兴你们大可换人，反正我想关于拯救世界这种狗屎一样的活计，随便哪个国家的超级英雄都很乐意免费给你们打白工。”我耸了耸肩，用着一副无赖的口气发表着我的观点，“而且更完美的是，他们甚至还不需要你们的督促。”
那傻缺更加的生气了：【你以为你这样的人渣会有选择权吗！】
“那就要么死，要么活，要么滚你娘的蛋。”我不耐烦了，事实上我跟普天之下所有的傻缺说话的时候就没有耐烦过。
“我不选，你来。”
【…………】
长久的沉默。
然后在我打算开始数羊来百无聊赖时，那傻缺的声音才又一次的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比起刚才的暴躁，他现在再一次的回归于了平静。
他说道：【……我需要离开一下。】
“请便，女士。”
我平静的扯出了一个并不真诚的微笑，然后用着嘲讽的语调来庆祝我的胜利。
“诚挚的祝你们商讨愉快。”
………………
………………
事实证明，蠢蛋的脑子不好使并不代表着s.c.p基金会的脑瓜子也不好使。
【下午好，我的朋友，我刚才去喝了杯咖啡，这人是我找过来临时顶班的，本以为同为人渣你们或许还有些共同话题，不过现在看来你们聊的并不愉快。】
继三分钟的寂静之后，kondraki博士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我本以为那家伙或许跟你聊的会更久一些。】
“但或许我们直接并没有那么多你以为的共同话题，那哥们太资本了，我跟他聊不来。”我翻了个白眼，并没有反驳kondraki博士说我是个人渣的定义，“那人手上有你的把柄？”
【emmm，倒也不能说是把柄，不过我们之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过节。】kondraki博士特意强调了一下“一点”这个单词，【私人恩怨，你懂的伙计。】
我：“…………”
不，我不懂，不仅如此我甚至还觉得你是个棒槌。
“好吧，私人恩怨……说真的，博士，你今年满三岁了吗？”我对着天花板上的耶稣翻了个白眼，“我讨厌被人当枪使，不过现在先不说那些，我要求的那些事情你们决定好了没？”
【哇哦，看来你是真的已经很不耐烦了，但要我说这事不太好说。】kondraki博士说完这话沉默了一会，而等他沉默完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则开始变的真切实意的苦恼起来，【事实上，关于收容失效这一点我们是没办法去人为去控制的。坦白的跟你讲，你的工作量百分之百都取决于那些小怪物们的越狱频率。】
“那你们家那些小怪物越狱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的离谱？先不说那个小女孩，但单就是s.c.p682你们就让它在一个星期内连续祸害了我两回。”
我细思极恐着这些天社畜一般的生活，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五官，“我觉得你们在耍我，这算什么？最新版的《怪物大乱斗》？还是加强版的《饥饿游戏》？我是怎么参加这档子节目的？现在申请退出还来得及吗？”
【……我以为早在之前接触s.c.p基金会的时候你就已经对这些问题在心里有了答案，不过现在看来的话，好像是没有。】kondraki博士的语气中带着些哑然，【你难道不觉得的事到如今你再问起这些问题的话，显然是晚了不止一点的，对吗？】
“我知道，但这好歹表达了我的态度，问了总比不问强。”对于cap那日了狗一般的工作内容，我感觉到了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力。
特别是在那些未知的恐惧对我来说总是接连将至的这种情况下，我是真的很难去学着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一样去期待我的未来究竟会变成何等的模样。
“让我们来谈谈682大爷的事情吧，它之前突然出现的行为可真是吓坏我这个倒霉蛋了。”我说，“我现在不太乐意绕弯子，所以博士你就直接告诉我结果，嗯？”
【哦，结果……好吧，结果……】kondraki博士艰难的沉默了一会，【等等，呃……我是说，你刚刚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来着？】
“……告诉我你们能告诉我的，或者是你们想告诉我的。”我翻着白眼不耐烦道，“别装疯卖傻，博士，我可不是复读机。”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伙计，我只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像你解释这些。】kondraki博士说，他停顿了一下，明智的没有继续在左顾右而他言。
【我猜你曾经是打过一些游戏的，知道游戏里面的副本机制吗？】kondraki博士问。
我“唔”了声，一边沉吟着，一边顺着他的思路去脑补，“所以按照你们的说法来讲，那些收容突破的“s.c.p”们是会随时会在副本里面刷新出来的boss，而我则是被你们扔进来打小怪物的倒霉玩家？”
【呃，差不多是这个情况，不过我得矫正你一个小小的错误，伙计。】kondraki博士装模作样的思考了几秒，然后才给出了我答案，【事实上，如果更准确的来形容的话，在我看来你才是那个所谓的副本BOSS。】
我:“…………”
？？？？
WTF——？！！
我觉得我被s.c.p基金会这个组织给算计了，并且还是再一次的算计。
要知道再这之前我可一直以为自己的职业兴致就算称不上是蝙蝠侠，四舍五入一下也勉强能算的上一个红头罩。
但无论如何我是怎么都没能想到我就是一个阿卡姆疯人院的大门门岗啊！
我现在可算知道s.c.p基金会的收容失效为什么会这么频繁了，就冲这像阿卡姆看齐的精神，我也只能称s.c.p基金会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好家伙……
我直呼好家伙！
“我觉得比起我来说，你们现在看起来像是要更加符合人渣这个定义。”
我生无可恋的捂着脸不想说话，但对于未来脑补出来的绝望又让我忍不住说话。
“我不喜欢这个，这根本就是资本主义的诈骗，而且最糟糕的是，你们竟然还想继续维持着这场诈骗。”说到这，我特别做作的用遗憾的语气陈述出了我的态度，“这真令人遗憾，博士，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很好打发的人。”
【嘿！可是我已经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真相了，伙计！】kondraki博士提出了抗议，【我以为我们之间还是有点交情的！】
我：“…………”
？？？？？？？
我的脑子一瞬间迷惑到了天灵盖——介于我觉得他说了一个笑话，也介于我觉得他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交情？
现在？
跟我谈？
看在交情上，艹……多么令人窒息的发言。
这人的脑子怕不是天天嗑“咖啡”把脑子给嗑出病来了？
…………
well……
话说从刚刚开始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是不是就稍微有些不太对劲了？
我：“…………”
“……所以你也说了只是有点。”
我眯起了眼，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博士。”
【……记得，你说过你不太喜欢绕弯子，伙计，但是……】
我：“…………”
嗤……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我听不下去了，介于这个傻缺再一次在我的雷区里蹦迪的情况下，我选择直接截胡掉他的那些一点都不好笑的废话。
“哦，天啊，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你听不太懂人话了。”我假模假样的摇晃着脑袋，即便是我现在已经非常的不高兴了，但我仍旧平静的去嘲讽他，“得了吧，博士，哦不，是女士……我想你肯定是没听懂我之前的暗示，那么现在我明示，我坦白了，我们之间没有交情。”
【什么？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所以你就真的不明白？关于你假扮成kondraki博士来戏耍我的这件事？”
【什么？等等，我不知道你在——】
“我想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肃性。“我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耶稣身上一扫而过，不管我现在本身的‘心情’如何，我的语气都始终如一的那般平静，没有透露出一点情绪，“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在需求条件上再加上几个关于‘你’的某些‘食材’的话，那你大可继续你对我的戏弄。”
【…………】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快乐的说，“我希望我现在就可以预约一下我今晚的晚餐？我想你一定会很好奇，对不对，女士？”
【……你，你这个……】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不过我想也是。
又是片刻的沉默，期间夹杂着一些电频不稳定而发出的杂音。
【……你想要什么？】
他问道，语气听上去有些艰涩。
“我想要什么？不，不，不是‘你想要什么？’，这是个病句。”
“女士，你，哦，我是说你们，是的，你们完全清楚你们这次要为这件事付出怎样的代价。我原就在想，之前那位先生可真是蠢的吓人。”
【不，我没有……】
“那么你现在之所以跟我拐弯抹角也肯定不是为了让我重新回到这该死的工作岗位上面去的，对吗？”
【是的，当然，我来只是为了安抚……】
“哦，得了吧，你甚至不愿告诉我你的名字，哪怕只是个‘绕口令’。不过现在我不想跟你谈那个……关于副本的事你了解多少？”
【……知道的不多。】
“跟谁做的交易？我不好奇内容，也不好奇谁是傻[哔——]，但我赌2美元，这事肯定跟宗教信仰有点关系……你们跟哪个邪神做的交易？”
【电——】
“不，别跟我撒娇，女士，这样会显得你更加的愚蠢。在一个人渣在跟你谈利益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他谈什么交情。特别是当你的立场还是个信仰着资本主义的政府人员时，那就就更不要做出这样的蠢情，这对我们接下来谈话的气氛可没好处。我能跟你继续往下谈，靠的是利益，可不是交情。”
【……我们谁也说不准。】
“啊哈！怪不得你老跟我绕圈子。”
【这不一样……】
“对我来说可没什么不一样。”
【……好吧，你赢了，就按你之前说的办。】
“所以我才说你蠢，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