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幸福》会飞的小枕头

10、第 10 章

　　有繁华的释放的地方，就一定有人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寂寞着。
　　没有纯粹的坏人和好人，只有真正寂寞的人。

　　难得见到的场面，盛大的舞会，几乎囊括了韩国当红的所有艺人，当然也包括了神话。红地毯上的风光并不适合所有人。也有人宁愿安静地呆在角落里，比如林宝音。
　　舞会前的慈善拍卖会上。
　　和黎堇一起坐在第一排，宝音很不自在。一身火红的礼服，今天的黎堇艳丽地像朵燃烧的玫瑰，几尽妖艳。越来越多的目光聚集到她们这边来，明明是在看小堇，宝音却觉得尴尬，她不习惯人多的地方，即使不是在看自己，这些或帜热或嫉妒的目光，让她觉得喘不过起来。
　　叹了口气，果然，有黎堇的地方不成为目光的焦点是不可能的。
　　“我们换个位子吧？”
　　“换位子？为什么？”黎堇有点莫名其妙。
　　“我觉得快被瞪穿了。”
　　“你要开始习惯～亲爱的宝～以后你要是真成了死小猫的女朋友，可不是现在光瞪瞪就够了的～～”黎堇开始笑，毕竟她是从小在这样的场景里长大的，所以并没有宝音的局促，可以说她已经习惯这种场合了。毕竟当初开个生日宴会的场面，都比现在这阵仗大的多。这也是黎堇要孤身一人来韩国的原因之一。
　　偷偷做个要昏死状，宝音有时候觉得这个小堇，也真是白目一族，和JIN又地一拼“他们在看你… …”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小声嘟囔了一下。
　　“你身上那件衣服就足够看了，我觉得那些色老头的目光都要把你生吞活剥了。”火红的礼服，胸前的开叉差点就到肚脐了，春光若隐若现的好不撩人。怪不得一个个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
　　“难得有金主自动愿意送上门，买衣服给我，不好好买几件不是太对不起人民群众。好看吗？不要钱的噢～呵呵～我想买很久了，可是又下不了手～”
　　翻了个白眼，宝音被黎堇打败了，下不了手那干嘛还想买，不用想都是世界级的名牌，这个大小姐啊明明有钱的一塌糊涂，偏偏又贪财的要命。如果不是心情不好需要发泄一下，才会去SHOPPING，不然3年都难见她去买一次东西。理由很简单，要花钱的～心疼～这回是哪个，自己找上门让黎堇败的～唉真是～看小堇得意的样子，估计死的很惨。
　　“他还活着吗？”宝音打趣地问。
　　“哈哈，差不多了，你不也见到了，刚才他看见我和你在一起脸的青了。”
　　“刚才？你不要告诉我… …”
　　“JIN啊～～你没见他那样子～～哈哈哈哈真是越想越好笑～～”
　　“堇！！！你居然！！！”
　　“居然骗他买衣服给我，顺便还爆了他的卡～～哈哈～～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啊，我说宝音，我好歹也是你的闺中密友好不好，偶尔也站到我这边吗。谁叫他惹我的～你这个重色亲友的家伙。”
　　“你把卡都刷爆了，天那，堇，你到底买了多少东西啊？”
　　“不多，也就3000万吧。”
　　“3000万！！！！”宝音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黎堇赶紧把她压下去。
　　“好了好了，你别乱动，拍卖会开始了”黎堇在宝音耳边说着。
　　“堇，你也太乱来了。”灯光暗了下来，宝音拉着黎堇轻声附耳说着。
　　“没有啊，是他自己说要送的，我又没逼他。心疼了？”黎堇就是喜欢逗宝音。
　　“说什么呢？我是心疼他的荷包，OPPA不容易，你不应该……”
　　“不应该乱花他的钱是吧，我知道，这些艺人看上去风光，私底下也是一步一步磨出来的。而且即使红起来了，也不一定身价就富有了。你是想说这个吧。我只是想看气气他罢了，谁让他自己送上门来，既然你心疼他的话，那我回头把钱还他。不过你确定吗？那么大男人的JIN会伤自尊心吧，可怜的男人。”罢了黎堇还哀叹着同情地望了坐在不远处的JIN一眼。
　　这个堇，还真是能把人吃的死死的！听到自尊心三个字，宝音果然安静了不少，自尊心啊～JIN的自尊心的确是～这个堇，宝音瞪了黎堇一眼。
　　“好了，好了，人家错了，人家下次不敢了，原谅人家拉～”黎堇居然耍起宝来，嗲嗲地说着，估计后面的那些个看她娇娇柔柔的样子逗要喷鼻血了。
　　宝音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个堇，简直就是混世魔王，脸皮比城墙还厚。
　　见宝音只笑不答，黎堇就知道会这样。“你啊，关心这个还不如关心一下，挂在猫身上的那个女人呢！小心人被拐跑了！！”
　　“女人？”宝音困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礼服的女子，一脸笑意地窝在玟雨的边上。
　　“别被发现你在看她。”黎堇把宝音拉着转回来。“VK企业的独生女白青青，在韩国演艺圈里只手遮天的集团，吐口唾沫就够把咱们淹死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宝音笑着问到。
　　“我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卷铺盖回中国。再说VK很了不起吗？”黎堇嘲讽地说着。“到是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我担心什么？玟雨哥身边的女孩子又不止她一个。”
　　“花心的男人，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他们是神话，堇，招人喜欢是正常的。而且你又不了解那个女孩子，说不定是个好女孩。”
　　“就她！！圈子里出了名的难搞，上次我们台里有个实习生，说错了一句话，被她弄的丢了工作不说，还被追到家里，差点就自杀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想不知道都难。”
　　“如果玟雨哥喜欢的话，我们没资格说什么。”
　　“拜托，”黎堇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长眼睛的都知道那个李玟雨喜欢你，你要我说多少次！”
　　“感谢大家的支持，下面是的拍品是今天的最后一个拍品，也是最值得大家收藏的，相信大家也期待很久了，下面我们就隆重推出今天的这个拍品… … ”主持人激动的声音掩盖了宝音的话语，黎堇没听见她说什么，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有开口说话。

　　漂亮的展示台上，放着一只漂亮的白瓷杯，一下子就把黎堇本来扑在宝音身上的心思拉了过去。连宝音也惊讶地圆睁着眼。
　　“这不是！！不可能！！”黎堇大叫了起来，惹地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她尴尬的别过头。
　　好在有主持人解围，看起来向来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黎堇有点慌了神色。“看这位小姐的表情，就知道这个小小的杯子大有来头了，好各位我们来看… …”
　　主持人在上面介绍的，黎堇在下面已经坐不住了，搞什么，怎么这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小堇，这不是，我以为… … ”宝音的口气中同样有掩饰不住地讶异。
　　“你没看错，是凭兰杯，康熙朝的物件。本是一对的，其中一只已经碎了，另一只…”
　　“另一只是你18岁成年的生日礼物，阿姨亲手交给你的，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件。只有一种可能…”
　　“你说会不会看错了？”黎堇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
　　“小堇，我看错还有可能，你看错几乎不可能，更何况还是这种东西，有比你更有资格说话的吗？”

　　“底价40万美元。”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女声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100万。”白青青的声音不是很响，却足够嚣张，一种目空一切的自大和骄傲。现场一片哗然。
　　宝音和黎堇同时回头看她，这个女人。
　　“200万。”黎堇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不是会用钱砸人的人，可是这个杯子，先不说真假。单它出现在这里就让已经侵犯到她的尊严了。这是黎家的东西，即使是假的，也不能占着黎家的名，要生要死要砸要卖是黎家的事，还轮不到那个白青青插手。
　　白青青一下子就盯住了黎堇，这个女人从她一出现在舞会里，就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风光，从来都是让人捧着的白青青嫉妒地发狂，只是碍于场合不好发作，居然现在来和自己抢东西！！她算拿颗葱哪颗蒜。
　　“250万。”白青青喊价到。
　　“300万。”
　　“350万。”
　　“450万。”黎堇继续喊到。
　　“600万。”白青青是豁出去了，东西是小，面子是大，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堇，她好像要定了的样子… … ”
　　“610万。”
　　“650万。”白青青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一个小小的杯子居然开到了600多万美元，白青青有点后悔它并不值那么多，可是现在又骑虎难下。
　　“好啊，那咱就成全她～～”黎堇冲宝音眨眨眼。“不过，你要配合我啊～等下你要上去噢～我呢，就去当个小配角，你可是主角噢～”
　　“你又开始了～”宝音无奈地冲着黎堇说，她要是说不，也不行啊，黎堇的样子根本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650万一次，650万两次，650万三次。好这件物品就拍给白小姐了。谢谢白小姐的善举，今天拍卖所得的款项都会如数捐献给需要帮助的孤儿，感谢… … ”
　　台上的主持人，说地兴奋异常，一个杯子，即使是古董在自己手里也没拍到过这个价钱。今天真是～～
　　白青青得意的笑着～总算让自己出口气。
　　“等等。”黎堇站起身来，大步走上台，拿着手里的杯子，冲着台下的白青青笑地灿烂“这是个赝品，不是古董。”
　　“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台下一片唏嘘，已经快闹开了。
　　主持人急忙拦住黎堇“小姐这些东西都是经过专家的鉴定的，你不可以在这里造谣生事。”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真的！！”

　　台下的众人各有各的反应，宝音的无奈，白青青的五味杂存，主持人的慌乱。台上的黎堇看地一清二楚。
　　ANDY凑过身子问做在一旁的MINWOO，“哥！那不是宝的朋友吗！！她到底是谁！！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来头不小。”猫还是那副笑笑的坏模样。
　　“哥？”ANDY转身又去问另一边的JUNJIN，舞会开始他就几乎没说话，老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 …”JUNJIN没有回答沉默地看着台上的这一幕。
　　要不到答案，ANDY只能一头雾水地看着发生的事。
　　他一直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惹，不过。
　　今天她真的很漂亮，完全惊艳的感觉啊！
　　看来JIN的3000万花地还是值得的，想到那天的情景，ANDY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还好所有忍的心思都在台上无人发现。
　　看着JIN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黎堇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ANDY有种预感，这个女人会给JIN带来很多东西。
　　是爱情吗？
　　看来春天不远了。

　　“这杯子的名字是凭兰杯，正如主持人所说的是中国清朝康熙年间的御品，所谓御品，也就是转为皇家所制的意思。”台上的黎堇侃侃而谈。“凭兰杯的，据传是康熙帝亲自设计，兰字再中文里是兰花的意思，取自满清第一才子纳兰性德的名字…”
　　台下的人听地一愣一愣的，仿佛都中了魔障似的听着黎堇的话。黎堇还想解释一下历史背景什么的，忽然想到台下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正宗大韩民国的人民。要解释中国的历史，康熙和纳兰，凭兰的由来，恐怕说上个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说个明白。算了，好麻烦，自己干嘛要和这些连面都没见过的人解释那么多，又不是知识普及课。还全国推广普通话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些都不重要，重点是，如果这真是凭兰杯，是康熙年的古董的话，首先皇家的东西杯底会有皇家康熙年制的印记，而这个没有。其次这是个凭兰杯是典型的青釉，胎色光滑细腻，经过到现在这么长的岁月，摸上去应该温润滑腻才对。而这个杯子，依旧扎手。胎色也太过鲜艳，大家想，一个经过了几百年的古董，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如此鲜艳的色泽，即使有再好的保护手段，都不可能做到。所以它并不是古董。”一口气把话说完黎堇冲台下的宝音眨了眨眼。
　　经黎堇这么一说，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点着头，默默认同的样子。
　　拉拉JIN的袖子，ANDY轻声耳语到“哥，她好厉害啊！！”ANDY开始有点佩服这个女孩子了。
　　“恩。”JIN没空理ANDY只是应了一声，注视着场上的变化。
　　“假的！！！居然是假的！！！让我用这么多钱买这么个假货！！！开什么玩笑！！！！”白青青一下子就怒喊了起来，搞什么鬼！！！600多万美金买个假货！！！当她白青青是傻的吗！！！！！！TMD！！！！！！即使没说在嘴上，她也已经在心里骂了无数遍了！！！！
　　“无论真假，白小姐如果不想要的话，都可以卖给我，650万美金一分不少。还是您出不起这笔钱买啊？我的话，无所谓啊，喜欢的东西，真假又什么重要的，白小姐好像很喜欢这个杯子是吧？”黎堇的话拐弯抹角，激将法对付白青青这种虚荣死要面子的女人向来是最有效果的。
　　“钱我有的是！！不就650万吗！！我不放在眼里。不过假货可进不了我的眼，东西我不要了，你要就给你好了！！白送你，我可不收你钱。”白青青趾高气昂地说着，一脸把黎堇踩在脚底下的，鄙视的样子。
　　“那我替那些孤儿，谢谢你慷慨解囊了。”黎堇笑地一脸灿烂，鱼儿上钩了，哈哈哈哈。
　　“哼！！！”白青青一扭一扭地走到位子上，粘着李玟雨坐下，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黎堇看了火就不打一处来，偏偏那个正派的林宝音，跟个没事人似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小姐……”完全被抢走了话语权的主持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说话的机会，黎堇凑过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这位小姐又将这只，这只……”一下子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杯子好了，“这只杯子拿出来拍卖。底价… …”他回头看了看黎堇似乎在询问，黎堇点了点头，主持人局促的开了口“底价40万美元。”
　　此话一出，坐在台下的人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一个假冒的古董居然要价40万美元，即使是慈善拍卖会本来看重的就不是物，这个价格在现在这种状况下也太过离谱。
　　黎堇笑着回到座位上，好戏正要上演，她可不能错过了。
　　主持人在台上连连叫着，台下无人响应，到是有人开始用半高的声音在喊着“拿个破铜烂铁就要拍卖，虽然那那头眼睛厉害看出是假的，也太上不了台面了。真是过分，到底是谁，真是没教养….”诸如此类种种……
　　“底价.. 底价.. 底价…40万…”无人响应，主持人的声音也开始哆嗦，频频抹汗。
　　台下的白青青一脸讥笑地看着黎堇的背影，哼！！死丫头！！等着丢脸吧！！！
　　半个身子被白青青靠着，猫有点不自在，又不好在众人面前把她推开，即使厌烦把她惹毛了也不好对付。李玟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也只好默不作声。
　　“它是真的。”一个温柔的女声，不紧不慢地说着，在安静地呼吸声都异常清晰的现场，这一句话格外的引人注意。
　　黎堇偷偷朝宝音做了个FIGHTING的手势，笑地像偷了腥的猫似。
　　宝音慢慢地站到台上，她不喜欢这种场合，若不是黎堇执意要给白青青点颜色瞧瞧，她才不要趟这趟浑水。
　　见到居然是宝音站到了台上，李玟雨一下子坐正了身子，到底怎么回事，宝音不是最讨厌这种被所有人盯着的压迫感的吗？回头看看其它的几人，也是一脸茫然和不知所措的样子，狐狸更是惊讶地张着口。谁能想到，站在台上说话的会是那个，最惧怕这种场合的林宝音呢！！狐狸也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它是真的。”宝音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主持人也瞢了，今天是怎么了，玩捉迷藏吗，一下子真一下子假，还有她是谁！！天那谁来救他！！！
　　“但是不能说是完全意义上的古董。”宝音低着头像背书一样解释着，只求能快点讲完，好快点离开。“它是康熙年制的凭兰杯，意思就是说，它和当时被送进宫殿的那些其它的凭兰杯是同一炉烧出来的。只是其它的杯子一直都在被使用，而它是一直做为库存而从来没有见过天日。这也是它为什么看起来釉色这么鲜艳手感不够圆润的原因。
　　做为古董历经几百年的岁月在市面上被许多不同的人收藏，这是它的价值所在。而我们面前的这个，并没有被前人所收藏过，而且也是到了现在才新开封出来，所以在古董收藏的意义上来说，并没有真正在市面上历经几百年的流传的有价值。所以说，它的确是真的，只是没有那么有价值罢了。”宝音在台上一口气把话说完。
　　“哥！宝音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我怎么觉得她笔黎堇还厉害！！”ANDY瞪打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地对着狐狸说。
　　“我们家宝什么时候变地这么厉害的！！！！”狐狸也是满脸惊讶！！
　　“厉害啊，宝，一定是我的遗传～～我就是太厉害了。”ERIC在一旁自恋地说着。
　　不过他的耍宝压根没引起狐狸和樱桃的注意，只当他是火星病又发作了。
　　“如果大家不相信的话，大家看这个杯子的底部，上面虽然没有红釉的康熙年制的字样。但是，在隐约可以看见一些不清楚的印记，相信它就是因为底部的年款釉的着色不知是什么原因掉落了下来，应该是运进了宫才掉的，所以才会封存起来。不然已皇家的惯例，这样的次品，应当在出窑的时候打碎，不会留下来才对。”宝音见现场的人都不说话，又补充说着。
　　…………
　　沉默了数分钟
　　…………
　　现场一片寂静
　　然后
　　“50万。”
　　“60万。”
　　“65万。”
　　竞拍声层出不穷，宝音安静地回到座位上，眼光远远地望见李玟雨眼睛里赞许的神色，不知为什么，一下子脸红地和哥番茄似的。连忙把头转回来，安坐在位子上。
　　“宝音，脸红了……”没人说话，ANDY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猫笑着搂住ANDY的脖子，开着玩笑“是因为WULI ANDY太帅了吧～～”
　　“哥～～”一边笑，ANDY一边抗议着。
　　白青青脸都绿了，不过和她的名字到是真配，青青吗，不就是绿的吗。她估计把这辈子能丢的人都丢尽了。看见后面几哥妇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白青青恨地牙根都痒了。丢死人了，白白丢了600多万不说，自己根本就是被那个女人当傻子在耍，不，自己比傻子还丢脸，她现在真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地球上才好。
　　“PEFECT，我就知道你很厉害～我崇拜你～我是你的饭～”黎堇又开始闹宝音了。看见白青青比哭还难堪的神色，黎堇觉得世界真是美好啊～谁让她谁不好发春，居然春到自己朋友的男人上了～～哼～～哼～～知道厉害乐吧～～哈哈哈～～～
　　“小堇～～”宝音真是受不了她，怎么闹起来的时候比那六个还抽。“是你自己教我的好不好，再说那本来就是你家的东西啊～这回不能说我见色忘义乐吧～～”
　　“宝～～你最好了～～爱你～～～嫁给我吧～～亲亲～亲亲”黎堇作势就要BOBO宝音了。宝音有软又嫩看起来好好亲啊～～不行一定要比那个花心死小猫早亲到～～“亲亲～亲亲～～”
　　那嗲嗲的样子惹地宝音一阵鸡皮疙瘩，这不脸更红了。
　　一场众星云集的慈善拍卖，居然全场的焦点成两个名不见经传的丫头，这世界上的事果然是神奇的很。
　　眼看黎堇就要得手了，还差一点点，一点点就要亲到了，一个人忽然就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哎哟～～”被撞了鼻子，黎堇吃痛地叫出了声来。
　　JIN一脸正经地挡在黎堇和宝音之间，“不可以，宝是女孩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到是把黎堇给逗笑了。
　　这个JIN，怎么这么纯情，呵呵，纯情，哈哈哈哈，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人，哈哈哈。不说话，黎堇已经一个人在那里笑开了。
　　这边宝音，看见挡在自己面前的JIN松了口气，堇那个丫头就是喜欢闹自己。可是忽然一个熟悉的味道在自己身后飘过来，这淡淡的薄荷味，是玟雨哥。
　　没有回头，宝音却因为李玟雨接下来的动作，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整个人和过电了似的，一动不动。
　　李玟雨站在宝音的身后，双手插在裤袋里，还是那痞痞的样子。一脸笑意，看来自己可以，有些放心了。
　　宝音已经不是那个到哪里都让人放心不下的孩子了。她真的有在努力啊～
　　李玟雨，没有像以前一样像抱孩子似的抱住宝音。这次他只是，把头靠在了宝音的耳边，单单用下巴抵着宝音的肩膀。眯着眼睛，微笑地在宝音的耳边轻声说着：“告诉我，怎样才能戒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