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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不堪回首时刻之八（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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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焦冻不是一个盲目崇拜力量的人，相反他看似冷淡的皮囊下，始终保持着一颗怜悯、公正的心。
这才是他反抗安德瓦的根源。
有关母亲也是。
第一轮比赛中，他看见的不是现实中曾去过的医院，不是5岁那年，被烫伤后去过的地方……而是藏在内心深处的一个愿望。
第二轮比赛，轰焦冻组织好队伍，首要目标是绿谷出久的一千万分，其次……可以的话，他还想跟水树幸交手。
心底有一道细微的声音在呼唤，他还想再去一次。
骑马战。
心操人使原本的计划是安安静静地走完前二轮，等第三轮个人赛再把自己的能力展现出来。
可是……上天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他看中水树幸的个性特点，专门把水树幸安排在马头位，认为水树幸的个性能轻易地在两组相遇时干扰对方的马头甚至是骑手……然而！
现在后面追着的爆炸头是什么鬼！？侧面封堵的英雄科保送生又是什么鬼！
爆豪胜己只是临时起意，但轰焦冻的组却是从一开始就盯着他们围堵，心操人使被追得头痛，这些英雄科的学生的目标难道不是第一名的一千万分吗？！。
眼看要被爆豪胜己追上，心操人使当机立断，控制水树幸保持个性开启的状态，朝轰焦冻的组迎面冲去。
轰焦冻没想到他们会迎战，原地调整态势后也朝心操人使小队冲来。
轰焦冻提醒队友：“注意不要看对方马头的眼睛！”
心操人使眸光闪了闪，突然大声喊道：“水树！你怎么了？没事吧？”
果不其然，对面轰焦冻下意识地看向水树幸，这一看就愣了两秒，两队擦肩而过，轰焦冻组正面撞向后方的爆豪胜己组。而心操人使考虑到接下来几分钟内的自身安全，没伸手抢轰焦冻额头上的绑带。
“轰君！”
“轰同学！？”
轰焦冻在队友的声音中惊醒，迅速出手拦住爆豪胜己的抢夺。
两组错身的瞬间，轰焦冻清楚听见爆豪胜己嗤了一声：“中了那家伙的个性了吧？阴阳脸。”
等四周安定下来，轰焦冻才对队友说道：“……我没事。抱歉，刚才轻敌了。”
“刚才轰君中了对面的个性？精神控制系吗？”
轰焦冻呼出口气：“是的，不过现在已经解开了。”
刚才那两秒似乎被无限延长了，轰焦冻不仅看到了安德瓦充满挫败的脸，还清晰地看见属于医院的走廊。就像梦境，短短数分钟内人却能产生数小时的感受。
在这次的梦中，他走过长长的走廊，呼吸间能闻到轻微的消毒水味，最后他在一扇病房门前停下，门边放名牌的卡槽中嵌着轰姓，而门里……
轰焦冻脊背紧绷，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愤怒。
——安德瓦，万年NO.2英雄，他的混账父亲，害母亲住进医院的罪魁祸首……现在就站在体育馆的某处看台上，看着自己，妄想自己会用火的个性，展现属于他的力量。
轰焦冻挤出几个字：“怎么可能……”
“你说什么？”轰焦冻的队友疑惑道。
“没什么。”轰焦冻深吸口气，冷静下来，视线落在远处的绿谷出久身上：“走吧，该去抢一千万分了。”
……
水树幸直到第二轮比赛结束才被心操人使解开洗脑。
“啊啊啊啊你都干了什么啊——！！！”水树幸抓着心操人使的肩膀摇晃，他身高比心操人使矮了十一厘米，看起来就像野蛮女友在对男朋友发脾气。
“我的个性不能乱用的啊啊啊啊——”水树幸崩溃道：“真的会造成很多不良结果的，何况体育祭还是全国直播，万一被我的个性弄成非全年龄向就完了啊！！！”
心操人使被摇得头疼，叹气道：“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不过好消息是我们进决赛了，不如开心点一起去吃个午饭怎么样？”
水树幸：“所以我在比赛中都对谁用了个性用了几秒？？”
心操人使想了想：“就对英雄科那个用冰的用了一次吧，大概……一秒？”本来是两秒，为了让水树幸放心，还是说一秒吧。
水树幸松了口气：“一秒还好，要是超过两秒……”
心操人使感兴趣道：“超过两秒会怎样？”
水树幸面无表情：“会口口或口口甚至直接口口。”
心操人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虽然不知道你说的口口都什么，但是我明白了。对不起，以后我绝对不会随便使用你的个性。”
水树幸：“喂什么叫不随便使用？就不能不洗脑我吗？！”
心操人使和水树幸边吵嘴边走向饭堂，而在他们身后，某两人分别移开视线。
轰焦冻看向绿谷出久，抬步走去。
爆豪胜己则注意到轰焦冻的动作，不知道到想到什么，嘁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
决赛来得很快。
午饭后，个人赛1v1的分组出来了，水树幸和心操人使分别是第一局和第三局，对战的人……
心操人使摸了摸下巴：“绿谷……出久？”他转向水树幸，一脸似笑非笑：“他不是你幼驯染么？你要不要先去透个情报？”
“用得着我透情报？”水树幸嘴硬道：“刚才你控制的人中就有A班的学生了，你的个性情报早就泄露啦。”
心操人使：“哦——？”
水树幸：“……”不得不说，就算知道心操的个性是什么，小久那偶尔容易上头的特点也很容易中招……
水树幸：“有，有空也关心关心我吧！我的对手似乎是个放电小子，大范围攻击对我来说很不利的。”
“放电小子？”心操人使在人群中找到上鸣电气的黄头发，后者正因欺骗同班女生穿啦啦队服而被揍。
心操评价道：“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会很好对付吧。”
水树幸无语：“劝你别老是小看对手，小心第一轮就给刷下去。”
心操人使无所谓道：“知道了，不会的。”
结果——
第一局比赛结束后，水树幸在看台的普通科座位上，迎回心操人使。
水树幸同情中略带尴尬：“欢迎回来，尽力就好，心操君。”他赛前一口毒奶，还奶中了……
“我谢谢你了。”心操人使坐下的动作显得有点艰难，刚才被绿谷一个过肩摔摔得浑身都痛。
中央擂台上，第二局比赛的同学正在上场，轰焦冻和另一个英雄科的同学分别从两边走来。
水树幸还在跟心操人使说话：“我说你的体术也太差了吧，难怪障碍跑的时候还要人把你抬着走。但凡你体术再好一点，刚才面对小久也不会毫无反抗之力。”
心操人使哼道：“麻烦你把幸灾乐祸的表情收一下？或者以后放学了来帮我练练。”
“行啊行啊！”水树幸窃笑：“到时候就别怪我……”
他们还在插科打诨，体育馆中忽然轰隆一声震响，冻人寒气扑面而来。
“这是……这是什么鬼！冰山？？？”
体育场中，巍峨冰山从半边擂台上拔地而起，直逼观众席，尖头还戳出场馆顶棚一大截。
冰山毫无疑问是轰焦冻放的，而第二局中的另一位同学……可怜的他被嵌在冰山中，头都看不清了。
全场惊呼，心操人使缓缓合上嘴：“水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近身体术？”
水树幸抱住脑袋，头埋在膝盖上，绝望道：“请忘了它吧……”
心操人使伸手拍拍水树幸的背，同情又戏谑：“轰焦冻？虽然要第三轮才可能遇上，不过……恭喜，你又多了一位使用大范围攻击的对手，加油哦。”
水树幸：“……”
第二局比赛后，清理场中轰焦冻制造出的冰山花了点时间，水树幸上场时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对手是英雄科A班的上鸣电气，个性[带电]。
水树幸把心操在第二关骑马战中观察得到的情报梳理一遍，推测上鸣电气应该做不到有指向性的放电，只能以自己为圆心进行范围式放电，范围可覆盖至少半个擂台，且可以一定程度上的对电压进行控制，容量未知，不过在多次使用个性后似乎会有智商降低的表现……
而为了避免被范围式攻击击中，自己只有一个策略……
水树幸定下心，走上擂台，朝对面的上鸣电气露出友好的笑。
上鸣电气显得有些兴奋：“喂，你就是那天来挑衅的普通科学生？虽然不知道你的个性是什么，不过你挺厉害的嘛，居然能走到这里。”
水树幸张了张嘴，这家伙不是和轰焦冻一组的吗？轰焦冻居然没有把自己的个性告诉组员？不过这样一来……
水树幸把原来要说的话咽进肚子，状似苦恼道：“啊……确实是我，那天很快就后悔了呢，走到这里已经很困难了，还要面对比我强太多的你们……唉，怎么办啊。”
“这有什么！”上鸣电气拍着胸脯，豪气万丈地保证道：“既然你认输，我就稍微电一下，很快你就能回去了，不会出丑的！”
水树幸：“……嗯，非常感谢。”这傻孩子一直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怎么办，比赛还没开始就感到愧疚了啊！
午夜老师作为裁判，站在赛场边的高台上，听着他们的对话差点笑出声：“咳！话说完了没？”
“说完了！”
“那好。”
解说员麦克：“英雄科，SPARKING KILLING BOY！上鸣电气！VS——在前面的比赛中一直没有非常亮眼的表现，个性神秘未知的普通科刺客！水树幸！”
“START——！！！”
上鸣电气还有闲心邀请道：“比赛结束后去吃个饭怎么样？顺便叫上你们普通科妹子？”
水树幸：“……”
上鸣电气浑身闪起电光，他看水树幸没动作还以为水树幸已经认命了：“别怕，不会痛的哦，这场比赛很快就……”
正所谓一发入魂——
水树幸在裁判兼普通科C班班主任——18|禁英雄午夜的赞赏目光中，捂着脸走下擂台，来自观众席的半是疑惑半是惊呼的声音几乎把他淹没。
刚才上鸣电气还没做什么，就忽然停在原地，大约3到5秒后，在全场的注视下慢慢软倒在地。
一秒不到的时间内，观众席上两块大屏幕清晰地拍到了他倒地时脸上仿佛置身天堂的猥琐表情，然后镜头飞快地切成远景，就不知道在座各位职英视力如何了。
两个机器人抬着担架把上鸣电气搬上去，后者弓成虾米，缩在担架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真晕过去了还是……
水树幸在台下朝上鸣电气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大喊道：“非常抱歉！”逃似的跑了。
……
观众席上，A班众人目瞪口呆，上鸣就算傻，也不至于连个性都没用出来就被秒杀吧？还有倒地时那个姿势……怎么看怎么令人怀疑！
他们找绿谷出久问起来，绿谷出久迟疑了下，还是回答了：“那是幸酱的个性，[愉悦]。”
“虽然效果比较难界定，不过一般来说，人看到的都是自己短时间内，某个目标实现的场景，比如游戏通关，期末没挂……产生的感情肯定都是正面的，并在一段时间内令人保持愉悦的心理状态。”
很快有人问道：“所以上鸣那是怎么回事？我们短时间内的目标难道不都是体育祭拿冠军吗？难道他还能开心到晕过去？”
“这就……不知道了。”
大家都没听见上鸣电气在比赛开始前跟水树幸说了什么，自然搞不懂。
只有心操人使在水树幸溜回座位后，揶揄道：“这就是你说的口口？”
水树幸脸红得抬不起头来，促声道：“天知道他看我眼睛前都在想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想着我这么扑不可能上榜，开开心心跑去帮奶奶炸酥肉吃，结果昨天接到站短QUQ……还好，两万字而已，隔日更也赶得上。
今天填了三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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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夕，先恭祝大家新年快乐！阖家安康！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