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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南俏俏默然的看着眼前厮杀的场景,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短袖短裤,白皙的皮肤像个移动的靶子,从一开始的惊恐到现在的麻木接受,南悄悄清晰的知道这是自己的梦境,演练过无数次的梦境,奇怪的是,每当梦醒都不记得自己做过的梦,入梦的时候却又都记得。
      梦这玩意毕竟这是现代科学有过研究结论的事情,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好公民,好歹是学过十几年的知识,并不在意。一次两次还很正常,可次数多了难免令人匪夷所思,白天过正常人的生活,晚上还能进梦里看戏,走马观花式看戏,共情式体验。
      怎么办,总有一种要干大事的感觉。
      作为一个小旁白就像一抹幽魂,南俏俏知道所有人物的心理活动,是的,南俏俏就是一个旁观者,里面的人物看不见她,她也不能干涉里面剧情的走向,梦也不是一成不变,有时重演,有时剧情还会推进度,甚至叉着播的无厘头,遇到狗血的地方也不能跳跃,想醒过来也出不了梦,南俏俏恨没有瓜子,甚至想翘着二郎腿,梦里模糊不清,视线能勉强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不错了。
      刚开始自己就是一股意识,随意的很,什么东西也碰不到,就像只有一个屏幕,随着视线不断走动,随意游荡,梦里不知道疲倦,作为人的本能意识总觉得自站着很累,意识要求自己必须坐着,不然身体受不了,随着梦境的不断推进,可视的物体越来越多,地上的断肢残垣尽数显露出来,恶心到了,如果不是在梦里,南俏俏绝壁会吐出来,太太太恶心了,好在醒来后不记得,所以南俏俏将视线尽量控制在远方人物的上半身。
      寒烈的东风吹的战旗猎猎作响,虽然风穿过身体,没有感觉,南俏俏不自主的摸摸脸颊,总觉得脸颊生疼。
      战情恶劣,士兵脸上扬着坚决的肃杀之气。
      狼烟四起,血染天空,城中外两军对垒。
      皑皑白雪,一身鲜红大衣华丽披肩的女人成了战场中唯一的一抹亮色,连日的所见和无声攀沿的死寂一点一点抹掉战场中对生最后的希望。
      风吹发丝轻颤,战事吃紧和冬日寒冷让边城变成死气之地,城墙结了厚厚的冰,打滑的墙面阻止着人马攻入,雪掩盖着尸体,魂归不了故土,尸体来不及清理,冰冷的寒意从地中长出来,穿过堆积的肉块,肆意扫荡蔓延在战场,战事打响又有无数的鲜血补充进去,冰雪堆积,鲜血汇成水洼,冰霜结了一层又一层厚。战车嵌进肉里,小兵、战马冲锋陷阵,麻木和疲惫,南俏俏作为这场战事唯一的旁观者,看的已经有些厌烦。
      这个场景已经重复了多次,两路人马交战,刀剑无情,南俏俏好多次都觉得自己要做那个冤死鬼,但忘记了这里面的都是假象,它们都伤不到自己。
      枭国由蛮荒之地起义,霸占大半平原,奈何食物不丰,物资匮乏,莽汉集结跳起推翻了统治自立为主国,生性好战,野蛮匹夫之勇。而皇朝物资丰富,临近枭国被视为肥羊之地。
      野心私起如吹涌翻浪之势,战火打响,可皇朝用人失误,老国主轻信谗言节节败退,不得已终于派出先皇后嫡子出征,次年定王萧霁领兵出战,败退的局面开始扭转扭转,没想到奸臣叛国,余孽未清,联合草莽诱骗定王妃假以他人,制造定王受伤消息,将王妃掳至边城。
      南俏俏现在还没能见到主人公定王呢。梦里剧情模模糊糊的,每个人的脸都看不见,也未曾见过男女主人公的模样,不过从这断断续续的情节也可以猜出男女主就是定王和定王王妃。还是那恶俗老旧的套路,你爱我我爱你,我想听你不想说,配角作死跳脚,反派存心挖墙脚,男主又以事业为重,暗搓搓的关心却又缝战役打响,朝中无人迎战,只得披甲上阵。
      这不,剧情进行到关键时期,定王王妃被绑架到边界,妄想用女人来要挟定王打压皇朝士气,男女主人公拖拖沓沓,情节进展太慢,恨不得两倍速快进,不仅是多次重复的剧情放松,在这个断手断脚甚至短头的环节里面卡壳,鬼晓得观感多么难受,南俏俏不知道盼了多少次才盼来的大结局高潮,一般言情剧女主人公九死一生换来的不是涅槃重生的快意恩仇,就是男主突然爆发人品英雄救美,这意味着戏快看完了啊,说不定就能摆脱这样不间断、不循环的连续剧梦境。
      不能摆脱可以快进情节也是好的,画面总是这么血腥,很影响身心健康发育的。
      叮咚。
      是啊,本就不该抱有幻想,没有希望就没有绝望,没有绝望又怎会无顾生死。
      “小儿,今日拿你王妃之血祭我枭国亡士在天之灵,识相的话乖乖打开城门,这细皮嫩肉的小娘门死了可就少了乐子,哈哈哈”枭主扬天大笑,厚厚的皮毛包裹不住肥硕的身躯,左手提溜着定王妃,右手拿起酒壶将酒淋在女人脸上,兴许是天太冷,热好的酒拿出来没多久就没了热气,刚冷静下来的酒,混着空气中的大雪淋在脸上发出白色烟雾,本就扛不住的天气,女人有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天气,早就冻的昏死过去,微微温热的液体打在脸上稍微唤醒了些许意志。
      奴役艰难的推着木质战车前进,吱呀吱呀的躺过凹凸不平的地面,忽然地面塌陷,地面里面的东西被压出来,奴隶似是见惯这种场景,马上趴下一个人巴拉着地面上的东西,薅平了凹凸,又继续前进。
      车前大批身着单衣服饰,铐上脚链手链的人,面色发白,挥气如土,这是定王府里被出卖的下人,就是跟随定王妃同一批被偷偷抓住的人。
      不得感叹,不愧是男主的家仆,受到这么长时间的虐待,脸上还是一股坚决的表情,这么冷的天气,你家女主子穿的这么厚实都扛不住,更何况这些单衣呢,啧,看电视剧,哪里有这种身临其境感受的强烈,感同身受是能理解,可怜也可怜,不过南俏俏试过好多次也改变不了这个结局,只能欣然看下去,就当是看电影了,可这总在一个地方重复放,也是闹心。
      无可奈何的悲哀。
      莽汉头头计算着时间,一刻钟砍死一个人,诺达的战场,被压在交战前的家仆格外吸引眼球,作为一方营地的开头祭品力,本就压抑,随着前方倒下的人越来越多,消耗的不仅是求生的意志,战场压抑的气氛也推到了高潮,城楼上的人隐隐浮动,南俏俏看不见男女主的脸,却能感受到女主不反抗的绝望,毕竟作为一个小旁都能感受到城楼上无脸定王的冷漠和无情,
      数着城楼下已经躺了十人,还有三人便到了定王妃。
      前方几百米处的高楼上,朝廷的将领和定王就在中间的城墙之内,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看见一个有分量的人站出来。
      南俏俏远远的离开战场,在一个不起眼的旮旯暗搓搓当观众,明明知道是梦,却不能随心所欲的走动修改场景,不能贴近人物欣赏美色,也不能随心所欲飞来飞去,差评!
      每倒一个,守城的小兵才会转身进去通报,立马又重新出来守岗。
      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自己的视力还能这么好,早这样就不用花钱做矫正手术了。
      看着定王妃从被俘虏的惊慌到现在的心如死寂,南俏俏面对死去的人已经不再呕吐和害怕,低着头让下巴和脖子贴的紧一点,这个场景少说也重复了十几遍,南俏俏蹲在一块大石头上,没办法,周围都不干净。
      *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被贴紧的温暖,刺骨的风吹过裸露的手臂竟分外暖和。
      连日的囚笼,早已不不复光鲜亮丽,散乱的头发遮盖两颊,满身正红,脏乱的长发越发像个女鬼。
      天空又下起了小雪,就像被捏住喉咙的定王妃的心情一样,白皑皑又苍茫。
      随着最后一个人的倒地,尖刀架在了定王妃的脖子上,已经感觉不到铁器的寒冷,擦的亮白的刀片上留着干涸成冰的血液,定王妃知道,那是乔伯伯一家的血。
      那些随着自己一意孤行为我保驾护航来到边疆的人呐,生命的可贵在此刻显的妮足珍贵,余光里倒地的乔伯伯瞪大了眼睛透露出的担忧和不舍让定王妃内心一震,厚重的城墙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脖子上的刀刃承托的越发厚重。
      铮亮的刀口泛着微光,定王妃透过刀片看见了容貌精巧的自己,苍白的脸色,憔悴的面容,乱糟糟的头发让定王妃失了神。
      定王妃是小官家的女儿,俏丽可爱,突然一天被圣旨砸中嫁与定王为妃。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婚事就这样落到了头上,满怀期待,在战事打响的前一天进了定王府,也是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正儿八经的从正门进去,可惜连和南俏俏拜堂的人都不是定王本人。
      后来才听见世家夫人传到,原来这个婚定王并不知,老皇帝年老迷上命途一说,找来高僧算命,算的她的八字可为出镇添彩头,没等回复便强烈做主为定王配婚,无权势之人那个皇子会要,这个彩头落就这么到了定王头上。
      她知道,这桩婚事本就是两厢无意,知识皇上为了削弱定王的势力而做的决定,就算不是自己也会有其他人,在定王征战的两年里面,旁人的议论到明目张胆的不加掩饰,府里只有乔伯伯一家子真心待她,定王音讯全无,她也从开始的期待到心灰意冷。
      期间也给定王写过书信,可惜石沉大海。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冲喜头真的有作用,但是定王自从上战场后,真的连连大败敌军,好在王府里面没有太多勾心斗角这两年过得也到舒心,没想到最后是这一遭。
      她又该和谁说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脖子上的刀片贴地越来越来越紧,夹杂着烈风呼啸,眼里都是空中流转的雪花,看呐,空中的雪多快乐,真好。
      “王,时间到了”旁边的小兵举起一刻钟的沙漏。
      “没想到皇朝的王爷竟如此懦弱,竟连自己的枕边人都能狠下心来见死不救。”说着拳脚落到王妃瘦小的身上,连日的饥饿已经让王妃说不出话来,连身的拳脚,五脏六腑仿佛都挪了位置。闷哼的声响不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嘴角流出来鲜血,泪水夹杂着血丝湿了眼眶,这流的是什么东西,奇怪竟然还能流出来。
      或许在城门前这样行事振奋了枭国士气,终于城楼上有了动静。模糊的视线里面多出来一股人影,看着黝黑面具的男人,原来,这就是定王啊,南俏俏内心OS这个面具。
      想不到最终见面的方式是这个样子,真是惭愧没有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你眼前,似乎是料到了最终的局面,头也抬不起力气,腥恶的锈水涌上喉咙,四肢好像更没有了力气。
      “无耻小人,竟然以这种卑劣的手段,不愧是草莽,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定王身后的人义愤填膺。
      “枭国物资匮乏,求助你皇朝,屡次拒绝,嫌我国草莽出生,不顾道义,致我枭国于绝境,不要也罢,我枭国有的是好汉,凭着双手,照样能某得更好的东西,大家伙是不是啊!”众人欢呼,明晃晃的长枪轰隆在地。
      “枭国强行霸占土地城池 ,掠夺妇女,残杀百姓,不容于民,不容于天地,定王骁勇,定王妃也不会向你等低头”定王旁边的参将上前一步,憨厚的声音传遍四方。
      “看呐,你的好夫君,皇朝的好王爷,偏偏舍下了你,好,真好,今日就拿你祭我死去的兄弟”头皮像要被撕扯下来,麻木的神经为什么还有知觉呢。突然头上的绳索被割开,捏住南俏俏的长发,脖颈上的鲜血涌的更欢快了。尽管最后的结果真的如预料的一般,可是难免难过啊。
      “你错了”鲜红的血水随着唇缝的张开滴在木板上,清晰的发出声来。说罢,耗尽力气抬起头颅扫过城楼上飞舞的黑衣,坠这发丝,露出苍白的小脸,转向一边,没看到始终不出声的男人眼睛里突然放大的瞳孔。
      在万万人眼中奋力撞向了刀口,割断了脖颈的血管,血水沿着刀臂,混了血液,又被空中飘下的雪花覆盖。
      鲜红的长衣成了最后的绝唱,上面绣的繁花似乎在嘲笑闹剧般的人生,视线定格在无染的天空上,最后的干净吗,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不知道城门上的人说了什么,眼前闪过短暂的一生,如云流水,耳边开始燥热,身下战车的颠簸去让体内的生机流的更快。
      定王妃的死,成了引导打大战最后的稻草,两军对垒。
      这一生过得糊糊涂涂,浑浑噩噩。
      定王妃眼中的画面越来越稀少,依稀定格在那日满心欢喜嫁入定王府头上的红色盖头,上面绣的花样还是自己一针一线日夜赶工秀出来的。
      如果,如果还有下辈子的话,没见过市面也好,没有憎恨的对象,不要遇见他,不要遇见他,换别人吧,就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找个普通人家,嫁个普通人,相敬如宾也没有关系,可惜........
      眼皮越来越重,最后一丝意识也溟灭在闭合的缝隙里。
      不知过了多久,战事停歇,最后一场战役也以定王斩下枭小首级画上句号。
      消息传进城中,举城欢庆。
      战士们望着黑袍长发的定王割下枭小的头颅扬进天空愤然劈成两半,欢呼的士兵骤然停下了挥舞刀枪的手臂,整个战场慢慢安定下来。
      定王走向躺在战车的红衣女子,不,是定王妃,战车上方还悬着被割断的绳索,血迹斑斑,在空中飘荡,摇摇欲坠,展示生前女子受过的伤痛。
      出手,没察觉到手部的颤抖,心里的祈祷着不是那个人。
      碰上有些冰冷的身躯,缓缓拨开脸上的头发。
      皇朝的士兵第一次见到如此失态的定王。
      是哪个笑容明媚的女子,是哪个在孜孜照顾的人啊,是哪个搜寻了几年却始终找不到音讯的人啊。
      心底撕裂,脸颊上的水痕像是笑话。
      俯身抱起满身鲜血的人儿,挨着冰冷的脸颊,脖子上厚翻出的血肉刺痛眼睛,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唯独失去了你,你该有多失望,你该有多痛恨我。
      本该无情冷漠的定王在众人面前抱着定王妃的尸首哭的像个孩子,可惜定王妃再也看不到了。
      定王抱起冰冷的尸首一步步走进城中,面具遮盖了脸颊,微红的双眼展露出最后的情绪,还是那个定王还是那个坚毅的背影,没有人在这个时候说话,也没有人想到素未蒙面的王妃在他心中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战事结束,定王越发无情,朝中的皇子斗的两败俱伤,定王被拥护坐上了帝王之位。手段残忍,快速稳定了朝纲,传位与胞弟,一生未娶,后消失在人群视线之中。
      南俏俏咬着牙掐断了指甲盖,南俏俏琢磨着就一口水的功夫,本来以为今天到了砍人阶段就完事了,超级放送了这么多剧情,狗血也不狗血,没想到不是个贪念权势的主,这是想表达什么,突然梦中剧情飞速流逝,画面褪色,梦境顺着黑白的时间轨迹快速退后,没入流动轨道变成一颗星星,越来越多星星汇聚到一点。
      南俏俏从石头上站起身来,脚下的石头隐去了踪迹,周围的断手断脚化成了粉末在空中飘向前方的光点。南俏俏觉得自己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加速跳动起来,内心有一股莫名的动力在指引自己走到光亮的地方,但是看着无数粉尘颗粒,想起颗粒之前是什么东西,隐隐有些抗拒。好奇心害不死猫说的就是南俏俏这种人。
      脚底好像有了些温暖,南俏俏转了转脚踝节,钝了钝身心,加速冲向前方,空间的飞沫在南俏俏的速度对比下,显得格外静止,一眼扫过去,大大小小的粉尘颗粒是无数颗圆溜的晶体,南俏俏伸手触碰了一颗晶体,晶体迅速变大,变成半人身高的石头,空间里面的光亮迅速集聚到石头里面,似是没了星光照耀,远处恶黑雾不断靠近,南俏俏觉得这梦做的也太真实了吧,心里一紧。
      如果是人,南俏俏还无所畏惧,但是这一股子黑雾透露着的压抑的情感,令人退避三舍,没有更多的路径可以躲避,周围的光亮都在往石头拥挤,光亮的光圈也在呈现打怪升级式缩小,就近扒拉着石头,一个麻利转身翻了上去。
      黑暗侵袭,周围没有一丝光亮,黑雾向上蔓延,手指逐渐模糊不清,石头顶端开启一个光口,从下打开的灯光,清晰透过脚上的铃铛,折射向四周,南俏俏没有动,但是声音清脆入耳,梦中人不知梦中处,耳边回荡着铃铛的脆响,听不见自己的呼吸,感受不到脚下的压地感,铃铛声在周围游荡。
      光圈扩大向上来袭的一瞬间,一位身穿盔甲,手持长枪,坚毅的身影,骑着黑马从远处的浓雾里面冲过来,拥挤的压迫感,他缓缓抬起头,望着俏俏的方向,始终看不见模样,抬步向南俏俏走过来,内心一阵欢喜,但是本能告诉南俏俏这是不对的,这里的人应该看不见自己,可看着缓缓伸出的双手,双脚却不听使唤向后挪去。
      不,不,不要,我不要......在即将脱离石头边缘的瞬间
      底部的光亮突然消失,阵阵黑雾形成一睹墙面,一股吸力自下吸住南俏俏脚底,身子不听使唤被迫后仰去。
      高大的骑马身影就在眼前,南俏俏有些害怕,四周黑暗寂静无声,但是眼睛可以看见前方移动的身形,脑补了各种奇怪的嘴脸,突然手臂被穿盔甲的人抓住,害怕的闭上眼睛,真真实实的抓住的感觉,让南俏俏明白不存在什么侥幸心理,这是可以看见自己的,心里打鼓,一个巧劲,南俏俏挣脱了脚下的吸力,扑进冰冷的盔甲上,腰间缠上手臂,紧紧不能动弹,头脑发晕陷入黑暗当中......

  •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指出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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