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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国舅暗恋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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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的公子哥经常说我是狗杂种,我为五斗米折腰,只能脸上笑嘻嘻地说。“是,您说的都是,在下就是狗杂种。”
每每这个时候,公子哥的神情就跟咽了苍蝇一般。
年初,朝廷颁发新令,我这小小的店铺违反了那劳什子朝纲第三十八条令,给衙门封了。
我哭得跟条狗似的,可那群衙门的大老爷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从那日起,我啃着微薄的积蓄,郁郁寡欢,从狗杂种变成了个药罐子。
病一个接着一个得来,医馆里的大夫们瞧见我都怕了。
“他,他又来了...”
我分明看见他们的手在抖。
三个月后的今天,我一边听着莺莺传,一边捏着我的腿肚子。
似乎长出了不少赘肉。
城南的公子哥直杠杠地出现在我面前,如同从天而降的屎壳郎,遮挡我看花旦的视线。
事实证明奴性这玩意儿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消逝,我憋着气,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
瞧他不理我,我又行了一次。
“缺钱吗?”
瞧他这话问的——
“缺。”我唯唯诺诺低下头。
“有个活计给你,要干吗?”
“干。”
公子哥姓曹,小小年纪就当上了国舅,我相信就凭着他喊了我这么多年狗杂种的份上,也得给我个好活计。
上手后,我发现这活计确实挺好的,来钱快,一个月得有二百多两银子。
不要风里来,不要雨里去。
只要每天晚上天色沉沉的时候,敲开公子哥的门。
起初我很不适应,想着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儿。
但当我看着公子哥情不自禁的餍足和脸红后,我也跟着欢喜起来。
他叫起来噪刺刺的,但是我喜欢。
今日子时的时候,我和他在云雨之中,夜色沉沉的,我捧起他的脸,“现在谁是狗杂种?”
“我是、我是还不行吗。”
公子哥的眼里闪着泪光,把他弄哭后,我倒是心疼起来,动作放慢。
“缺钱吗?”他如是问道。
“不缺。”这一年攒的银子,足够在下生二十年的病了。
“有个活计给你,要干吗?”
“什么?”
“国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