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东方不败同人）》色之空空

12、第十二章

　　青木对东方只是一提，他就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多说什么。凭他的内力，就算不是故意的，要听到青木和凤渊的谈话，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不管如何，他同意了才能方便青木下一步的行事。这算是东风已刮，只待准备好万事了。

　　实话说对于现在这种相处情况青木还是有些不满意。虽然两人貌似不需多言，就可在大多数事情上彼此沟通，但是，还是想能多多的听到东方的声音啊。这段时间他要么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赶制着华服，要么呆在房中闷闷的打坐练功，要么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两个人的空间，却只是呆在一个人的世界中。让青木很是无力却暂时想不出对策来。

　　哎，对这个人，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都会手足无措么？青木不了解世上的人都会怎样，只知道自己现在是只能远远的看着，被隔离在心门之外的呆着，虽然迫切的想进入他的世界，不过对于没有一扇门一扇窗的房间，还是不得其路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封闭自己，是因为那个杨莲亭么？那么个卑鄙无耻野心勃勃贪婪好色大权在握一味铲除异己害得东方众叛亲离最终被任我行所杀的人，就这么值得东方念念不忘么？为什么东方这样的人，这样玉洁冰清远离尘嚣清净高远的人，会这样的对他情有独钟？就算自己万劫不复，亦是要与他生死与共？

　　这就是爱么？这样的爱，如此的残酷，残酷的让人无力，让旁人都不得近前，残酷的让付出爱的人粉身碎骨。如果这样才叫爱的话，自己还是达不到这个程度啊，毕竟，自己只想能陪在他身边，看他能快乐的生活着，能把已经消失许久的笑颜重新挂在脸上，至于他爱的人是不是能变成自己，是不是会把注视的眼光投注在自己身上，都已经无所谓了。

　　不是没有私心，不是没有念想，只是，东方现在的心何在呢？其实青木自己很固执。如果不是自己的，如果得不到，那么，就不给自己留一点的想法，不去乞求他的爱，他的心，那个装着别人的残缺的心。自己要的，是完完全全的，是一丝不留的，全部。如果得不到，那么，就一点都不要。这样的话，才不会让自己受伤吧，也不会伤到了其他人，不会让别人为难。只是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尽管得到的不是爱，也不能得到他的全部关注，全部的视线，但是，这样的付出，谁又能说不是一种快乐呢？能够全心全意的付出，同样自己的付出他会接受，这样有回应的付出，也是幸福的了。一切，不牵涉情爱。

　　先把心情放一边不谈，对于即将的远行，青木还是挺好奇的。毕竟，貌似前世记事起就在黑木崖上勾心斗角，到了这里了也只有上次出行的一次机会，还好死不死碰到了东方又重新打道回府。虽然遇上东方也是天大的好事，不过，对于完全陌生的江湖，还是很好奇呢。这么个女尊男卑的世界，与自己原来的世界可是截然不同呢，看女子是怎么的潇洒飞扬，纵横江湖，看男子是怎么的妩媚动人，清风扶柳，呵呵，也是件天大的乐事了。

　　想到这儿，青木托着下巴掩住自己的笑意，眼角扫过东方的脸。跟江湖上流传的太相似了。衣着华丽，华丽到无人能匹敌；妆容艳丽，只是。。。艳虽艳了，只是将东方原有的气质韵味搅的是一丁点儿都不剩了。这胭脂水粉，按理说质量是极为上乘的，凤家的爷爷爸爸用的都是凤家出品，材料颜色质地那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且不说东方何时喜欢上了这个调调，却为什么东方能把自己搞的这么与一张戏里的大花脸如此相像？真的是，暴殄天物啊，可惜了那么一张清秀细致的容颜。

　　为什么东方自己不觉得如何如何呢？貌似他的欣赏眼光一向是很高的啊？算了，对着这张脸这么些天，青木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东方，你的手工很好呢，比我笨手笨脚的忙上一整天弄出来的还好上千倍百倍啊。看到东方的手艺，青木很是自惭形秽呢，以后都自卑的不知道如何下手了。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东方也教上我一招两招呢？免得以后被人笑话哦。”

　　“你的功力太差，我教不来。”甚为平淡的声音飘渺的飘出。

　　“哦？这和功力有什么关系？不是平常的绣工么？”郁闷啊，虽然自己的功夫比之凤渊好上许多，跟凤鸣也不相上下，但是和东方比起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好了，我有自知之明。

　　“旁人不需，所以比不上我的绣工。只是你想做到我的这样，就要练我的功夫。”

　　“你的功夫啊？那只有算了。”功夫这种事情，各家都是藏的很严的，虽然不知道东方练得何种功夫这么奇怪，不过还是不细问了，犯不上为了简简单单的绣工，去惹东方不快。本来自己就不是对功力这种事情很在乎，足以自保，能胜大多数人一筹，已经够用了。很多时候，功夫起不了多大作用的。

　　“对了，凤家爹爹拿给我一盒胭脂，跟以往的颜色不同，东方要不要试试看？天气热了洗把脸也是好的，你一坐就是一天，现在的身体还是要多休息一下，剩下的等明天再赶制吧。”

　　不待东方拒绝，青木就边说边将清凉的水备好，新式的胭脂水粉一一放置在窗前的明镜旁，拿着手巾笑盈盈的拉起他，一脸的期盼让东方本有些不豫的神色消散了些。

　　无声中东方接过手巾，擦拭掉脸上的妆容，一并洗净了脸。“东方，让我来吧，凤家爹爹说用这个有讲究的，我才学会，你也瞧瞧我的手艺。”

　　将他推坐在窗前的凳子上，不由分说的将东方的眼睛掩上，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细腻轻柔的细粉轻轻的蹭上光滑细致的皮肤，细细的眉扫上淡淡的轻烟，薄薄的眼睑擦上一抹浅浅柔柔的紫，脸颊上再扫上一层淡淡的粉，最后唇上点上一道亮亮的水色。去除掉鲜艳华丽的大红亮金明绿，只是保留了最初的颜色，点亮了原有的光彩。清新柔美，淡雅出尘，还是觉得大红大紫鲜亮明丽的妆容不适合东方啊，既然要梳妆打扮，他还是没有自己的经验丰富了。好歹，前世也是个女子，更何况照顾了大小姐这么些年，这种手艺自然是轻车熟路信手拈来了。

　　青木再次认真端详了下自己的手艺，并一把将东方的发扯了开来。既然动手了，那就弄个全套吧。“不要动不要动，要有合适的发型来相配嘛，呵呵，东方等等哦，还有，一定不要睁开眼睛哦，我要给你个惊喜呢。”

　　看着东方薄薄的眼帘不停的颤动，青木知道他有些紧张了。为了什么呢？不放心自己的手艺么？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轻捋过他一把如水的黑发，细细丝滑，好像一匹上好的绸缎一般。这样的发质极佳，就是很考验梳发人的水准啊，怪不得东方好像成日里只摆弄着一种发型。嗯，幸好这个还考不倒我哦。

　　将东方的秀发绾好，青木轻轻拿起了镜子。“东方，看一下哦，怎么样怎么样？”

　　慢慢睁开眼，东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左右打量，呆呆的看着没有声响。许久，偏过头来盯着青木不说话。

　　这算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啊？好歹也要出个声儿吧？这死死的盯着把青木看的浑身起毛。

　　“呃。。。东方，有什么需要改进的么？你说，我改正，要不我们再试一下。。。？我明明觉得很好啊。。。”

　　“不错。”青木一下子亮了眼睛，细细考虑了怎么说，“东方，我们要出行的话，你的衣服也要换一下了，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红色，不过现在江湖上好像对这个查的很紧呢，我们迫不得已要改装一下了。嗯，也不是怕什么事，只是太过显眼的话，总是不利于行动，你看呢？要不要我备些其他的布料给你选一下看看？我觉得东方很适合浅色的呢，加上我的妆容发式，很是漂亮呢。如何？”

　　很是忐忑了一会，青木才听到东方缓缓的回答，“你的眼光不错，你来选吧。”

　　“那以后你的妆容发式也交由我来打点吧，我的动作快些，而且效果看来也不错的。”实在不想看到奇怪的妆容毁了东方的美。既然你喜欢，那么就要做到最好才是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