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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偷窃失败误入王府 ...

  •   沈望的的冠礼,朝中要员都会参加,沈望比起刚才,嗯……正经了一点,把他那白色中衣给换了,墨绿色的中衣,外衣青绿色,用金丝勾勒出竹子花纹。

      头发还是散着的……

      如此任性,肯定是懒。

      顾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望那无聊的冠礼的。

      沈望的字竟然是情凉,原来和沈晴岚长得像,不过,情感凉薄到真不适合沈望。

      到了冠礼结束的时候,夜色将入眼。

      顾晚一人靠在城墙边,看着一辆一辆离去的马车,莫名平添一摸悲凉惆怅。

      他还想像今天宋代秋会过来凑热闹,没想到连个影都没见,一个人的时光就是难,不过,为什么都看不见他,算了,都不重要。

      他靠在城门内墙,伸出一只手指想戳戳这个困住他的结界,却不曾想碰了个空。

      这结界也不知是何时撤去的,也就是说他有可能白白浪费了去贤王府偷里衣的大好时间。

      也不知这布界之人是如何想的。

      若是沈自知找人布阵,针对的也不应该有他,若是其他人,若是他的仇家,他恐怕早就被找上门了。

      宫中没有什么变故,也不像是朝堂争斗找了风满楼的人帮忙,说起来风满楼中精通布阵之术的人也有,而他偏偏对此一窍不通,这也是为何他被困在这儿一天的原因。

      顾风鸣告诉他,一定要避免碰上沈望,“最好趁他不在王府的时候去偷”,“不要让我知道你碰到沈望”。

      而那沈望也是,一天到晚连王府门都不出一下,他也很无奈的好吗。

      今天,应该不算,嗯,沈望并没有看见他。

      “哎,情凉,今天你及冠,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身边又驶过一辆马车,留下了一句话。

      顾晚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朝华一条街,那他妈是什么鬼地方。

      青楼赌坊一条街!

      当初那条街风气越来越不正,楼主还特意把风满楼从朝华街移到了邻街的云水街。不得不说,沈望去那个地方会崩人设的。

      朝华街,这大概是他唯一能认得路的地方。

      他思索片刻,意思是沈望现在不回府,他的机会又来了。

      然而理想大鱼大肉,现实瘦骨嶙峋。

      本来贤王府离皇城并不远,但等到他找到贤王府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糟糕,忘记他自己是个路痴了,沈望应该不会回来这么早吧。

      不是说初尝人烟的孩子们一尝就停不下来……

      顾晚抹黑找到了沈望的房间。

      然而他还什么都没干,刚一抬腿,脚就提到了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定住了脚步,整个房间一下子就显得安静起来,总感觉刚才没这么安静。

      伸手捡起脚下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个香炉,什么鬼,贤王府东西都扔的这么随便吗?

      乌云散去,月光微明,撒下一室银辉。

      突然桌子旁的一堆书卷纸绢发出了一丝细微的响声,借着月光,顾晚向那边走去。

      可是那堆纸却突然说话了。

      “沈望,你回来的那么早是干嘛。”

      “不是说那些高冷禁欲的人们初尝人烟一尝就停不下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

      顾晚疑惑,径直走过去。

      却见那团纸一动,确是突兀的冒出一个头出来。

      一个白衣少年却从纸堆中钻了出来,趴在地上,却在转过头看见顾晚之事愣住了。

      “鬼啊!”

      “沈望你他妈闲的没事还在家里养鬼,这么有病。”

      顾晚心中很是无奈,他不就是白的过头了一点,月光照在他脸上惊悚了点,至于这么害怕吗?

      就在他打算过去拽那少年之时,那少年却是大喊了一声。

      “向钰,救命啊!有小偷,有强盗,有刺客!”

      随后只见一蓝衣少年破门而入,随后,非常冷静地放下手中的剑。

      “九少爷,你瞎喊什么。不就是你。”

      顾晚面前那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头上还顶着一卷书,义正言辞的指着他说:“就是他。”

      那蓝衣少年此时才发现屋中竟然还有一人:“九少爷,是你的帮凶吧。”

      九三镜:“!!”

      “看开什么玩笑!我会被自己的帮凶吓到!”

      然后屋内一片安静:“我去,人呢?”

      .

      顾晚在注意到事态不对后,立刻动身离开,不过那蓝衣少年还是注意到了他,追着他出来了。

      “停下!”

      顾晚听到他身后被称之为向钰的少年在狂喊。

      开什么玩笑,明知道他不会停下来还喊,还喊这么大声,这贤王府里养的莫不都是傻子。

      不过……

      既然这么想让他停下,他就勉为其难的停下,不得不说这儿可是一个好地方。

      朝华街啊~

      一不小心就有好事发生。

      顾晚看着逼近的蓝衣少年,慢慢减速,看一眼水雾缭绕的下方,到地方了,按照惯性定律,那孩子等一下应该会撞上来。

      转身,冷静躲过少年的攻击,夺下他的剑。

      顾晚右手抓住那蓝衣少年的衣襟一拽,便把他扔进了那片水雾缭绕之中。

      又把剑折断,也扔了下去。

      这里可是醉玉楼的浴池,现在可有那孩子好受的了,不过,醉玉楼的池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管他呢,反正是闻人芷雪开的地方,到时候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嗯,闻人……芷雪?!

      默默转头。

      看见浴池旁一排摆放整齐的骚包白衣,闻人芷雪!

      见鬼!

      ……

      快跑。

      果不其然,在顾晚迈开腿飞奔的下一秒,水雾中一声怒喝:“哪个有病的打扰爷清净!”

      然后古顾晚就看见一个湿漉漉的人从他旁边飞身前去,撒了他半身水。

      赫然正是方才的蓝衣少年。

      哎,雪姐真是越来越暴力了……

      如今已经成为:外表高冷,内心闷骚,行为变态,精神失常。

      可是为何,小蓝你咋那么坚强,怎么还坚持不懈的追他,闻人芷雪的洗澡水好喝吗?小哥哥的身材不好吗?都被揍出来了怎么可能没看到。

      诶?不对,他可能真的没有看到,要不然会死的。

      于是,由于顾晚只在朝华街地带不路痴,他就带着小蓝在各大青楼赌坊的楼顶上来回转圈。

      耳边不时传来:

      “啊%#@……&8*嗯……%&*(不可描述)”

      “你竟然出老千。”

      “公子,过来啊。”

      “再来一局,再来一局。”

      我去,朝华街竟然比他想象的还不正经,诶,朝华街好像就是干这的,果然只有闻人芷雪才开得了这样的一条街。

      一段时间后……

      依旧在转圈。

      这不是循环播放。

      不行,他要疯了,这小朋友的体力怎么这么好,转这么长时间都不累,他都要晕了。

      “停。”顾晚转身。

      只见那少年立刻后退,生怕被拽到。

      看的顾晚一脸无语,呵,孩子,想的真美,看美人出浴图看上瘾了吧,难道他还会再扔一次,同样地计策他怎么会用第二次,太小看你爸爸我了吧。

      说起来他也能再扔一次,不过,他不想死好吗?!再来一次闻人芷雪那个疯子会揍他的。

      “你怎么……想……想好要跟我回去见王爷了。”那向钰手握一把断剑,非常有气势,如果能不那么喘的话。

      “不可能。”那断剑还没扔呢,小伙子有毅力。

      “那有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着又向顾晚追来。

      顾晚只得任命地继续跑:“咱谈一下行不。”

      “免谈。”

      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现在的小孩子一个个的都长成什么个德行。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不要以为他不揍他就代表他揍不过他 ,他也是有原则的人,他不打小孩子的。

      母猪逼急了还能上树,他逼急了也是会揍小孩子的。

      说起来怎么突然又都能看见他了。

      顾晚不想再闹下去了,他夺下向钰手中的断剑,扔到房顶上。

      又将向钰两只手擒住,从身上撕下一块布,将向钰的手捆住,让他暂时不能作恶。

      诶,这布怎么这么短,捆不上。

      诶,撕下一块布……布?!

      仔细一看,隐身符?!

      原来,他胳膊上一直贴着一张隐身符。

      真相了……

      怪不得原来都看不见他,但现在符失效了。

      这么说起来,那木依洋是真要问一问。

      向钰还不死心,企图用腿反抗顾晚。

      最后顾晚将向钰按到房顶上。

      他听到一声响,好像是什么断的声音。

      然后在“咔”的一声中,顾晚和向钰以一种自由落体的状态砸到了地上。

      顾晚只感觉脑袋昏昏张张,只知道那把断箭在最后一刻都不放过他,在他胳膊上狠狠的划了一刀。

      他听见向钰说:“王爷,属下有过,愿受罚。”

      什么鬼,这里不是青楼,揽月阁的包间,哪儿来的什么沈望……

      好像真有。

      刚一抬眼,就看见一身青衣的沈望端庄地坐着喝茶,果然不指望这种人间清流能干什么,泥石流都弄不浑他。

      果然没有地方能毁了沈望的人设。

      “这位伤的似乎有点重。”沈望站起,向顾晚走来,“向钰,身上带药了吗?”

      “不是,王爷,他……”向钰一脸崩溃。

      “以后再说。”又转身对那位拿着琵琶的女子说:“可否帮忙打一盆水来,再拿一些纱布过来。”

      尹翘早就被吓得弹不动琵琶,但是某人平和的气场笼罩着整个房间,让她没有大叫一声的勇气,现在此人让她端水,拿纱布,她不是应该去找妈妈说一下房顶的修缮。

      这个客人还使唤她,她不是这么使唤的,这里不是医馆。

      “好……”

      都怪她这张嘴不争气,不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不想打扰他。

      沈望将顾晚扶到床上,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了右胳膊。

      只见沈望从桌子上拿起一瓶白酒,开始为顾晚处理伤口。

      顾晚全程是非常懵逼的,自己在干什么?沈望又在干什么?

      沈望在处理伤口之时,问:“你叫什么?”

      顾晚想了想,说:“十页。”

      也不知道为何,顾晚感觉沈望的手顿了一下,但是依旧是行云流水,非常娴熟。

      “你是时家的人?”

      好像顾风鸣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也这么问过:“不是,数字十,书页的页。”

      顾晚说完,看见沈望又直起身子,端过了一盆水。

      “你身上没有药?”沈望说:“出去问娄潇拿金疮药。”

      最后沈望将顾晚的伤口包扎好。

      顾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只知道最后沈望问他:“这伤口还是有感染的风险,不如先去我府上住几天。”

      他鬼使神差地回答:“……好。”

      “我马车在外面,走吧。”然后很自然地拉起顾晚的手。

      出门的时候,沈望对娄潇说:“我先走了,你留下来给那些公子捎个信,不要去打搅他们。”

      这是让等着,怕不是要坑死这位侍卫,就那群不着调的,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出来。

      他其实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安稳地从揽月阁里出来的,那个破了的房顶就那么容易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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