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光前行》元儿战国士

4、第四章 远游二

　　第二天，阳光明媚。
　　王川昨晚一直辗转难眠，到了后半夜才将将睡下。第二天起的也晚，不过睡的很踏实，起来后的王川看了看窗外，坐在床边看着屋里的陈设，陌生——熟悉——陌生，然后又到了另一种熟悉，收拾好了自己，王川站在了房门口。
　　父亲和母亲像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母亲在厨房忙活着，父亲在摘菜洗菜。这天阳光是真的好啊！
　　王川到了堂屋，爷爷奶奶都在，镇长也来了，他们在一起聊着天。王川没有进去，却场式的避开了，兜了一圈后，王川又悄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这个家长期生活的王川知道了，没事了，不管过程如何，这事应该顺着他了。
　　王川走到桌前，看到了那天他写下的东西，又胡思乱想了起来。物质是爆炸后宇宙的浓度，那每一颗果子它也都是时空的浓度！宇宙的‘元点’是哪来的？为何存在？‘空’有是什么？黑洞搜集‘空’的‘线与线波’，改造成‘旋’，挤压堆砌成物质，那是大爆炸形成的‘漩涡’吗？还是有一个大的力对宇宙的一次扰动，那又会是什么？那外面又会是什么？
　　王川推而不得。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老祖宗们！——这一棒，我交了！以后都给我站着撸！
　　希望有更多不信邪的后来人！
　　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打发了一下时间，发现实在是没事干了以后，王川又溜回了堂屋。
　　发现爷爷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王川就纳闷，这不应该啊！按照以往他爷爷肯定会对他啰嗦个没完，道理啊、做人啊！那些是家常便饭。今天似乎有点沉默的过头了，老镇长也没昨天的样子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爷爷、镇长，喝茶。”王川给两位老人添上茶水。
　　两位老人点了点头，宛似流水归泉，你要添茶就添茶，丝毫不为其所动。
　　王川更是摸不着头脑，索性把心一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你们都聊些什么？”
　　奶奶今天也未提给他找个姑娘这事，进来时，出言关心了几句，就向着两老头说话了。
　　……
　　王川的木匠师傅来了，是架着王川的牛车，平时这牛车是拉一些刚做好的家具，把家具给订做家具的人家送回去，为了方便车上也没有车棚，而今天却装上了新的车棚。
　　“师傅，你来了！这新装的车棚是干吗的？”王川对着下车的李商牧问言道。
　　李商牧今天穿的是一袭青衫，脚上穿的是新做的布鞋，头发用刨花水整理过，看着比平时的他精神太多了。
　　李商牧道：“师傅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给你这车装了一个车棚，在外也好帮你挡一些风雨。”
　　两位老人也走了出来，：“辛苦李师傅了！还为这野了心的徒弟劳神。”“快里面请！”
　　“哪里哪里！小川平时听话，而我一直都在忙，其实我早就想把他车装个车棚了。”
　　三人寒暄着进堂屋。
　　王川很认真的道：“谢谢师傅！”
　　……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王川也乐得清闲吃饭，这饭果然是送行饭啊！做了很多王川爱吃的菜。
　　王川吃完饭后，他母亲拉着王川进了房间，房间的床上堆的都是新买的衣服，桌子上地上也都放着新买的日用品。“孩子，这些你都整理好带着，你再看看你那屋还有什么要带的。”“在外一定一定要小心安全，千万千万不要逞能，事事多留一个心眼，实在不行就找官府，知道了吗？”
　　“母亲知道了！您放心在家，我一定会没事的。”
　　母亲伤心的道：“那好，臭小子都长大了。出去游历一下，回来是不是就该找个姑娘成个家了。”“我看镇长有这心，他女儿虽然还小，但也不是不行！”王川母亲的眼就跟着王川的眼看，王川都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的母亲诶！人家那是镇长的宝贝女儿，而我是爷爷的孙子，何况——那丫头还太小，又胖的跟球似的，我怎么能娶。”王川摇了摇头，这坏老头‘祸害遗千年’，茶馆老板娘说的真对。
　　“那好，随你，”
　　不一会儿，王川的父亲也离席，过来交代了几句，随后又回去把爷爷奶奶换下来，也是过来对王川交代了几句。
　　王川用大包袱把东西整理好，到自己房间看有什么要带的。走时才发现，人生不需要带太多的东西。
　　下午三时，王川道别了父母，爷爷奶奶，老镇长，和他的木匠师傅。
　　王川架着牛车走在向西的路上，秋风已重，前路满是浓阳。
　　他回头看着遥望的家人、亲人，挥手告别：“你们保重，我会小心的！”
　　大声呼喊，惊起了栖息在村里树上的飞鸟，嘎嘎——的鸣叫！
　　说段子道；
　　《远游》
　　染日映路辉，少年暮首回。
　　声升告远游，鹊起鸣巢归。
　　“好一个段子，力压盛唐啊！”哈哈老镇长道。
　　王川的前面有有两座山。
　　传说，以前这两座山上分别住着两位绝世美女，两女经常会在一起斗美，让村民看她们谁最美，而村民们觉得，她两人都是和仙女一样的美人，分不清谁是最美的。两女下山斗美，都是精心打扮，但每次都不能分出谁是最美的。
　　村民起始只是觉得这里的山水好，养出了这两位如仙的美人。每次斗美斗会去看热闹，但久而久之村民就发现了不对，以前还是小孩的村民，现在都成了上有老下有小的大人了，被仙女迷住的单身汉，现在也都已经快成为老头子了，很多村里原来的老人在这之间都走了好多。而这两位美女，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看不出有一点的衰老。
　　当村民终于发觉此事，有一些人想去找老人们讯问，但发现已经没有一个老人能知此事了。
　　村民们一天比一天不安了起来，谣言也随之四起，再看两女那美艳脸庞，村民们纷纷跪拜，村民们的跪拜却把两位美女吓住了。
　　从此，那两位山上的绝世美女，就从未再出现过。
　　村里人有的是很是高兴，可以安心生活了，有的人就像丢了魂，对两位美女恋恋不忘。每一次，仙女们来他们能看上一眼，他们就满足了，现在再也看不到了，走到那都是哀声连连！
　　在这里面有一个书生，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相思之苦，就决定在山下等这两位绝世女子！一连多日，都是空望相思，丝毫不见有半个倩影。
　　直到一日，苦难受多而昏迷的书生，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他终于又见到了，那两位仙女的其中一个，那仙女在豆叶里寻找一种东西。书生他拖着疲累的身体走了过去，横心一死，要为其帮忙。
　　那女子回绝，又见书生一个劲的称其为‘仙女’，那女子便道出其中原委。
　　原来两女都是喜食这豆中一物，此物叫‘豆丹’，此物可常葆青春。那日见两人的任性，引起了村民的恐慌，方知不该，所以就不再下山扰民。
　　从此，两山一为大伊人山，二为小伊人山。豆丹此物，风靡当地。
　　据说，三十年后，又有村民见到这二女，相貌还如书生画中所画的一模一样。
　　老镇长也是爱吃豆丹，快六十，亦可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