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孤独演绎法》云飞玉皇

56、第 54 章

　　死亡的感觉是什么？

　　凯罗尔曾有过濒死体验。

　　药剂输入血管，浑身水肿、失去知觉、眼前黑暗；或者心动过速，骤停、麻痹、声音消失，什么都没有，没有走马灯，没有喊叫、呼救、晃动的图像或者任何别的。

　　什么都没有。

　　就是向后倒去，灵魂向后，倒进黑暗，向下落，像是你自己是个黑洞，仅仅向后倒进自己的黑暗里。

　　那体验与这次体验并无不同。

　　所以她有充分的经验来自以为是地认定，这一次大概是终结了，是画上句话，是脱离鱼缸，从医院的床上醒来，原来的那个；

　　或者同样的六尺之下，一抔黄土。

　　但不可言说的遗憾又是什么？遗憾她轻易而来，再轻易放弃？

　　明明贝克街221B已对你如此重要！

　　向后落的过程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喊。

　　可我怕只是一个梦，

　　凯罗尔回答。

　　然后她猛然惊醒，在床上坐起，放眼望去，房间安静、无窗、封闭，不是任何她所认识的地方。

　　我在哪？

　　我是谁？

　　“下午好，欧曼小姐，现在是纽约时间2012年10月27日，16:40，晴天，室内温度23°。”温文儒雅的电子音补充：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是贾维斯，斯塔克先生的人工智能。”

　　惊讶让凯罗尔想挑眉，但□□的僵硬令这个动作都很困难。

　　“你好，贾维斯，很高兴认识你。”

　　出口的声音沙哑到令她吃惊。

　　“我也很高兴认识您，但您昏迷了2个月，所以肌肉僵硬、神经反射变慢、消化困难和其他症状暂时难以消除，短期内您还需要静养，先生说他晚上回来会来看您。”

　　“谢谢,”凯罗尔缓慢移动手，五感恢复一些后，贾维斯所说的反应确实变得越来越明显：“那就麻烦你了贾维斯，我现在应该需要一些流食。”

　　“好的，欧曼小姐。”

　　“你可以叫我凯罗尔，贾维斯。”

　　“好的，我很乐意，凯罗尔。”

　　跟贾维斯沟通后，她对现况大概有了些了解，凯罗尔想。

　　她现在在纽约、斯塔克大厦，顶层楼下。顶层和下面两层都被钢铁侠打通，跟电影里一样，他本人主要在顶层住，下面一层是实验室和工作间，就是她现在在的这个房间。再往下那层是钢铁战衣库房，存着越来越多的马克123456等等。

　　贾维斯作为钢铁侠真·24贴身·管家，掌握的情况绝不比钢铁侠本人少，在征得托尼同意后，他和凯罗尔聊得很愉快，把她想知道的事情基本上能说的都跟她说了：

　　她喝了那个药——巫师新品石化药剂，她严重怀疑自己喝的是劣质版本——之后陷入假死状态，并被送到美国伊法魔尼的校医院，按照之前那个被下毒的麻鸡病例治疗，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反正她醒的比对方还晚一个月。

　　据伊法魔尼的药剂师说可能是她喝的量比之前那人多。

　　总之她解除石化状态就花了一个多月，之后一直保持植物人一样的状态，尼克·弗瑞出于种种考虑把她弄回来放在斯塔克这里。

　　贾维斯说：

　　“弗瑞局长申请重启复仇者计划，应该是担心您的安全。”

　　“不，”门打开，一身休闲装的亿万钢铁甜心进来：“是宇宙魔方被偷走了，被你之前说的那个外星神，‘阿斯加德斑比’。”

　　托尼眨眨焦糖色大眼睛：“弗瑞觉得斯塔克大厦最安全。”

　　凯罗尔：......

　　“你们还不如把我扔在魔法医院。”

　　“哈？”托尼品出问题：“难道这里会出问题？”

　　凯罗尔无语：“时间所限，之前没说那么多。是的，不但有问题，他们根本就是把你这里拆了，你想想，浩克...”

　　托尼秒懂，扶额：“噢老天...”

　　“不管如何，总之我通知了弗瑞，你醒来我们就赶紧‘你画我猜’，我可不想我家被拆掉。”

　　很快被渗透成筛子的神盾局局长也赶到。

　　三个人花了半天，各自搞清想要的信息。

　　首先是凯罗尔，她得知这两人已经靠她之前那次谈话中透露的有限信息，提前做了不少事。尼克·弗瑞挖出了老冰棍美国队长，还重启通过了复仇者计划，把她说过的没说过的复仇者成员都弄到一块，连雷神女朋友简福斯特都招募到神盾来了。

　　唯一弄巧成拙的是弗瑞担心神盾里的九头蛇，自己找科学顾问研究宇宙魔方，结果被在外星找魔方的小鹿斑比洛基反向控制，夺取的戏码还是如原轨道上演。

　　“别沮丧，弗瑞局长，未来不可能全都让你改变了。”

　　凯罗尔安慰独眼龙光头黑人。

　　“至于我，得感谢你提供的信息，我现在能长命百岁。”托尼拆开一盒限量甜甜圈，意思意思递给两人：“噢，你现在消化不良，还有弗瑞我知道你不吃，多可惜。”

　　钢铁侠这两个月同样忙得飞起，先是找到新元素，解决了钯中毒问题，换了反应炉和战甲功能，随后成功大战鞭锁，还在现场救了个名叫彼得·帕克的初中生。

　　睫毛精嘟嘴：

　　“怎么？那个初中生有什么问题？”

　　凯罗尔：......这世界真小

　　“不，没什么，只不过他是你们以后预备成员而已。”

　　黑人局长：“？”

　　钢铁侠：“一个初中生？”他看向弗瑞：

　　“你准备招童工？”

　　“一个基因变异的超强童工。”凯罗尔打断：“别在意，他还得过两年，现在还是普通人，请继续说吧斯塔克先生。”

　　在那之后托尼和弗瑞一起为复仇者联盟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比如他居然也参与了绿巨人浩克，也就是班纳博士的剧情；还有北欧大金毛掉锤子找锤子，托尼也去围观了一波。

　　“这两个月事情真多，”钢铁侠摸摸自己英俊帅气的脸：“我肯定瘦了，弗瑞，你得负责。”

　　黑人：......

　　绿巨人浩克和托尔的事情都已告一段落，由于弗瑞和托尼在其中出力不小，申报也通过了，浩克也被邀请进入即将成立的复仇者。然后被挖出来的美国队长醒了，又是一波好忙；刚把老冰棍安置好，让美艳黑寡妇当他邻居，这边洛基就反向控制，弄走了宇宙魔方。

　　比较幸运的是，这一次鹰眼并不在场，并没有被洗脑逃走。

　　“就这样，没了。”托尼耸肩。

　　凯罗尔感慨：“简直像按了快进键。”

　　弗瑞补充：“现在的问题是找回宇宙魔方，我记得你之前说最后找回来了。”

　　“对，洛基在，他哥就会来抓他，兄弟情深啧啧。”

　　独眼龙局长：？？？她笑得好奇怪

　　凯罗尔脸色一正：“纽约不再安全，尤其是这，如果抓到洛基必须立刻把他交给他哥，让他带洛基回去，离开地球。”

　　鬼知道她什么运气，在纽约大战前醒来。

　　“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弗瑞局长，我申请能不能把我弄走，我不想被外星人打成筛子。”

　　另外两人联想到她之前说的‘小鹿斑比会用宇宙魔方开传送门’，表情变得凝重。开传送门，外星人，打成筛子，纽约，斯塔克大厦。

　　正常人都能大概猜出怎么回事。

　　弗瑞：“把洛基送走，宇宙魔方留下？是否可行。”

　　“不行。”凯罗尔劝他：“真的不行，要魔方的不是洛基，是最终的...见鬼的规则，我不能说。地球科技真的顶不住这一波，你难道希望纽约平民死伤无数？弗瑞局长，最后魔方还是被托尔带走了，只有阿斯加德可以对抗敌人。”

　　托尼对此无所谓，不过他觉得凯罗尔挺关心普通民众，这倒让自己对她另眼相看。

　　凯罗尔对沉思的特工之王提示：

　　“洛基的权杖是心灵宝石。”

　　独眼龙秒懂她的意思：让祸根魔方带走，他们留下心灵宝石，危机转移给阿斯加德。

　　“可以。”

　　凯罗尔冲钢铁侠眨巴眼。

　　感谢我吧，让你逃过一劫。

　　托尼：她怎么看起来像在邀功？

　　“贾维斯？”他低声问，耳机传来回答：

　　“先生，凯罗尔的表情常用于炫耀邀功，其隐藏含义往往是他们为朋友做了什么，希望对方感谢自己。”

　　托尼：？？？

　　不是很明白，她替我干什么了？替我多睡了两个月？

　　还有凯罗尔？贾维斯怎么回事，这才几个小时名字都叫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美国地图不太多，但是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