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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四女被强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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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色今儿个被老大教训了一顿,原因是老大死活要教她出老千,然后在赌场骗人钱财。小色不肯,被老大骂的狗血淋头气的跑了出来。
猫猫托着下巴看着她,“小色,出老千好啊,能挣很多钱呢,早一天还钱我们才能早一天离开司马家。”
小色捶了她一拳,嚷道:“好个屁啊,哪能做害人的事呢。再说了,那啥。。。挣来的钱我又拿不到,全部充公。”
哦,原来如此!还以为你小色有多么的伟大呢。猫猫心情不好,鄙视了小色一眼,然后惆怅的看着前方,哀怨道:“小色,我。。。我想回家。”
“我也想啊,可是咱们还欠了一屁股债呢。”小色也怅然。
“要是有人能替我还债就好了,就再也不用受他们的鸟气。”猫猫忍不住的大叫一声,胸口压抑着一口闷气随之呼出,感觉舒服了一些。
“替你还债,你用啥来抵债?”
“卖身打工呗,笨小色。”猫猫转脸来白小色,鄙夷的目光在中途时变成了惊讶色。她看见的是小色的后脑勺,而小色的身后正站着一个老人家,刚才那句话似乎、、、、好像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
这老头,武林高手啊,竟然是悄无声息的就到了她俩身后。老头冲她俩一乐,招招手说:“闺女,坐在门口挡着老夫的生意赖。要不,进屋坐坐吧。”
呃。。。这老头,贼客气嘛。猫猫拉小色摇摇头,小色回头打量老夫子,一身灰色长袍,腰间系着个黑色腰带。八字眉,眉尾托的老长老长的,一撮山羊胡子和这长长的眉毛平添了几分慈祥之色。
瞧着不像是坏人,小色拉起猫猫来大咧咧的走进屋里。两人凑到玉器面前,羡慕的看着那玉器想摸又不敢摸。
“闺女,可喜欢玉器?”老夫子走过来又取了些玉器摆出来给她俩看。
这不是废话嘛,哪有人不喜欢值钱东西的。小色翻了个白眼,然后故意四下看了一圈,答非所问道:“老人家,你这里可真冷清。”言下之意,你的生意做的真差!
老夫子也不介意,乐呵呵的捋捋山羊胡子道:“闺女所言极是,所以老夫着急啊。可是老夫老了,没人愿意来给老夫帮忙打个下手。”说到这里,老夫子才隐了笑,苦苦的摇了摇头。
老头子要招工?小色和猫猫对视一眼,两人的眸子里嗖的亮了一下,就好似大灰狼看见小山羊一样还冒了点绿光。
猫猫走过去扶着老夫子,甜甜的说:“老爷爷,为什么没人愿意来呢?”
小色也走过去扶着老夫子,“是啊,老人。。。老爷爷,瞧你这玉器,品质多么纯正,上等好货啊。”
老夫子又乐呵呵的笑道:“年纪大了,争不过年轻人,也懒得打理。生意差,工钱自然少,所以就没人愿意来了。”
“我们愿意!”小色和猫猫异口同声说道。
老夫子的眼珠子咕噜噜的从左转到右再重右转到左,“可是,老夫的工钱比司马家的差多了。”
“没关系,只要您能先预支点钱给我们把债还了就行。”
“要多少?”老夫子问。
“二两银子。”猫猫伸出两根手指头。小色一把给拽回来,“可能就一两,老爷爷,咱俩回去算清楚了再来您这儿预支,回头咱俩肯定把你这店经营的比司马家的还牛。”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夫子又乐呵呵的捋捋胡子。
辞别老夫子,猫猫问小色为何只说一两,小色说:“我觉得妖精不会离开的。”
“为啥?她不是给气哭过吗?”猫猫不解的问。
“你笨啊,司马是帅哥,这是个糟老头,能比?”
想想说的是啊,猫猫便不再言语,跟小色默默的回到大杂院里。思思和妖精还没回来,两人把屋子整理了一遍,然后坐在床头唉声叹气。
“都怨该死的雪大,当初来只给带了三天的粮食和一些防身用品,不然的话,咱们在这里当些东西就不用卖身打工了。”猫猫扁扁嘴,有点想哭。
“呃,说实在的也不能怪她,咱们也没想到会留在这里。”小色说了句公道话,推了推猫猫,“咱打起精神来,能有多大事,我就不信别的穿越女都能呼风唤雨,咱就不能。”
猫猫狠狠的点点头。
夜色降临在大地上,平息了白日的喧哗。思思和妖精拖着疲惫的身子挪进屋里,推开门见到躺在床上的两人,全身来了力气像阵风一样的冲到床边把她俩拖起来。
“你两个下午死哪儿去了?”思思一边怒吼一边摇晃猫猫,妖精在一旁冲着她又吼又叫。
“没。。。没去哪儿啊。”猫猫吓傻了,这两个人火气这么大吃了枪子?
“没去哪儿?找你找不到,愣是把我跟妖精喊去洗了一个下午带晚上的碗。洗碗倒也罢了,你丫的知不知道担心死我了。”思思那嗓门吼的两里外都能听得见。
隔壁屋子有人骂了一声,她们这才压下声音。猫猫将下午的事儿说了一遍,思思不作声了,可妖精却说:“那你也不能乱跑啊,担心死了。”说着,捶捶她的胳膊。
猫猫嘿嘿一笑,立马凑到她身边给你捏捏,妖精的脸色这才看了些。
接着,小色把老夫子那儿的事说给她俩听,又问她俩有何意见。半晌,思思说:“你们能确认老头子是好人还是坏人?司马庄主虽然坏,可毕竟没把咱怎么样啊,别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窝。”
“是呀。”妖精在一旁附和。
本以为顶多妖精反对,可没想到思思也反对。猫猫低低的哼了声:“我觉得老夫子像是个好人。”
“好人?你个宅女也能分得清谁好谁坏?”思思瞪她。
猫猫撇撇小嘴,委屈的低着头不言语了。妖精又在一旁将猫猫批评亿顿,小色听不下去就跟妖精辩了两句,辩到最后成了吵架,吵得脸红脖子粗。
最后,深更半夜的惊动了管家亲自跑来一人一顿骂,还拿鞭子一人抽了一下。这四个女人忍着火辣辣的痛,忍着悲伤的泪水在屋里跪了一夜。
翌日,管家将此事告知司马庄主,于是司马妖精在他的超级豪华包间里接见了四个色女。俞思远照样在,照样穿着他的大红色系的长袍,照样头上用——黑色的发带束着头发。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平日里嬉皮笑脸的他今日竟是相当的严肃。
今天屋子里的气氛与平日不同,静悄悄的仿佛有股极大的压迫力充斥了整个屋子。喜欢耍嘴皮子的四女此刻被这巨大的压迫力压得喘不上气,小心翼翼的走到司马妖精的近前。
唉,或许是被昨日那一鞭子给打怕了吧。或许是跪了一整夜跪掉了她们仅存的最后一点点勇气,放肆的勇气。
一夜没睡,这四人的脸色自然很难看,跪了一整夜走路很是僵硬。司马妖精待她们站定后,懒洋洋的斜靠在他柔软舒适的大软垫椅子上,抬手指了指屋门,守在一旁的家丁立即关上门推至屋外守着。
四女垂着头,谁都不敢说话。司马妖精不急着开口,只顾着靠在椅子上忙自己的事。那俞思远则正襟危坐与一旁,严肃地不能再严肃。
好久之后,司马妖精说:“跪下。”
啥?四女以为听错了,不由得都抬起头看着他。司马妖精挑了挑那好看的眉,轻声道:“跪下。”
淡淡的口吻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事,可那张妖异迷人的脸上散发出来的却是让人冷彻心肺的凉意,接着那丝凉意从脚底穿过全身细胞窜至脑门,在这里变成汗珠流了出来。
奶奶个熊,昨晚被两个彪形大汉逼着跪了一夜,目前还处于行动不便中,又要跪,再跪会死人的!
思思没跪,那三人自然不会跪下去。昨晚是对着墙壁跪的,现在是对着人跪,老娘老爹都不曾跪过,跪你也不怕折寿。女儿膝下也有黄金,打死也不跪。
怒视着司马妖精,四女高傲的昂着头。思思正欲跟他理论一番,张开口发出的却是:“唉呀。。。!”接着,腿一软跪下了。
再接着,另外三个全都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庄。。庄主,你玩真的?”四女错愕的看着他。
靠阿,不是说好是演戏的嘛!昨晚那鞭子根本没抽到她们身上,她们腿上分别绑着棉花垫子,地上也垫着厚厚的垫子,就为掩人耳目以为她们四人闹内讧了。
一夜没睡已经够辛苦了,这奶奶个熊的妖精竟然还要折磨她们。
“做,就要做的逼真。”司马妖精对她们温柔的笑笑,然后让人端来早点请她们吃。
思思咬着牙忿忿道:“庄主,请解开我们的穴道让我们起来。再跪下去,我们担心你会折寿。”
司马妖精愣了愣,目光瞟到俞思远身上。俞思远对他耸耸肩,然后依然正襟危坐。
司马妖精扯了扯嘴角,用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和声音说:“爷命硬,这世上没什么能让爷折寿。”
奶奶个熊,没有什么?下巴豆拉死你!四色女同时想着同一个方案,用同一种眼神凌辱司马妖精。
呃,女妖精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