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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四章 ...
“听说你娘飞‘猫’传书了?”薛复来抱着他的藤编文具箱出现在龙悟庸房门前。
“你这么久没出现,乍一出现就是来告诉我你最近听到些什么八卦吗?”
“最近巧淑身体不舒服,所以我一直没时间……”薛复来一脸愧疚地说,“我来是想问问你下月书院蹴鞠赛你来不?”
“什么比赛?”
“蹴鞠啊,别的我看你也不行的。”
“好啊,帮我跟山长说一声加我一个。……不过什么叫别的我也不行的?”龙悟庸一挑眉。
“厄那什么,说定了我这就去找山长。”薛复来说着慌忙转身离开。
“你这么久没去书院也不晓得那山长还记不记得你这个人。”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龙悟庸一跳,一转头却看到了一双三白眼的特写,再次被吓一“跳”,往后弹了不止两三步。
“卧!擦!”在三米开外站稳的龙悟庸本能地蹦出这俩字。
“很好反应很敏捷!”三白眼的主人稽午阳说,“别急着擦了,有活干,让裕子给你好好装扮一下,今天去的地方非常~美~妙。”
龙悟庸一头雾水地看向笑得狡谲的稽午阳,疑惑地打量他那一反平日风格的华丽装扮。
半个时辰后,曲院街某妓馆二楼小包间里。
“你让我花了那么久打扮得跟个纨绔子弟似的原来真是来这啊?”龙悟庸尴尬地反问,此时正被等姑娘上楼来包间的老鸨各种打量中。
“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地方~”稽午阳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我倒忘了你是真富家子弟,这些该不会都是真的吧?”他看了眼龙悟庸冠上嵌着不知什么质地的五颗色彩各异的透明珠子,再扫一眼对方身上那件金丝罩纱,然后发现对方那双穿着黑色绸面绣金丝麒麟靴的脚在地上滑来滑去显得很不安分,于是抬腿跺在其中一只上。
“嗷!”龙悟庸痛得大叫一声抽回自己的脚隔着靴子揉着,“你神经啊!不是你说要显得铜臭气一点么!裕子就给我挑了这么一身。真不晓得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多华服做什么,一开柜子吓老子一跳!”说着说着他开始回忆起刚刚被闪瞎眼的情景。
正在二人讨论等下要不要喝酒时,打包间外进来俩浓妆艳抹香气刺鼻的姑娘,龙悟庸抬头一见那妆容拿着酒杯的手便是一抖,心道【我果然是还没融入这个时代吗?】又见旁边抚额的稽午阳,【原来不是我的问题吗……】
老鸨叽里呱啦地瞎赞了下那俩姑娘后退出去了,稽午阳把帷幔一拉,假装着轻浮开始套问那俩姑娘关于某目标的喜好问题,原本那份顺便消费的心思在刚刚一见“芳”颜时已荡然无存。边上的龙悟庸倒是一副看戏的姿态边吃东西边看了整场,完全没帮上什么忙。
结束后,二人分时分头从不同的方向朝事先订好房间用来商量事情的旅店走去。
因为想抄近路,龙悟庸打算从一座废弃的宅院横穿过去。刚翻墙落地,他感到脚下一软便向前一倾撞到了墙上,低头一看,却见自己正踩在一个明显死了有段时间的腐尸腿上,那腐尸身上的衣服已经烂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四肢都布满了青色斑点,正大张着牙肉外翻的嘴瞪着眼“看”着自己。由于尸体腐败,刚刚他踩一脚的重力将那腐尸腿上的一层皮削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腐肉。紧接着他就感到胃里刚刚吃的东西涌了上来,提脚躲开后,在不远处扶着墙开始呕吐。
直到府衙的人赶来搭起尸棚,龙悟庸仍处于受惊后的呆滞中,木木地看着仵作验尸。虽也见识过死尸甚至亲手杀过人,但这腐尸他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直到此时他的胃依然一抽一抽的有随时可能涌出东西的倾向。
听到腐尸新闻的稽午阳也过来了,一来便看见站在墙边发愣的龙悟庸,本来就白的肤色此时更显苍白。
“你怎么没去旅店?又蹭你‘表兄’的案子来了?”稽午阳边说边走近龙悟庸,等走到足够近时看清了对方的眼睛后,凑近小声道:“还是为你们慕容寨收集消息来了?我进来的时候可看见几个你那边的熟面孔在外面晃悠。”
“你怕我得了新消息不上交?”背对着稽午阳站着的人冷冷地问。
“向‘慕容寨’要货向来得先付钱,这规矩我懂,所以不劳慕容公子提醒。悟庸他没事吧?”一看对方眼神稽午阳便认出此时跟他说话的是那赵惟能,紧接着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赵惟能大宋官话的进步速度。
“场面见得少了,在里面哆嗦呢。”赵惟能平淡地说道,仿佛这与他没有半点关联。
发现对方除了官话进步外也肯理人了,稽午阳想着三年前在大理初见这赵惟能时,这家伙可是完全没理睬过自己。
“这里现在是什么状况?”稽午阳试探着再问了句,却失望地发现赵惟能不再搭理自己,只管叫了个路过门口的手下进来,让他给找了张椅子,在那手下脱下自己的鹤氅盖在脏兮兮还布着蛛网的椅子上后,淡定地坐了上去。
赵惟能坐看仵作在那忙来忙去,他熟悉这种死状,也知道造成这种死状的原因,但是并不确定尸体之所以被丢弃在此的原因。
“哟!这不是九毒门独酿‘雨君’嘛。”刚赶到的白玉堂望着尸身上的青色斑点道,“早年听说九毒门酿有通常给叛徒喝的酒,名‘雨君’,味道犹似苏合香。但跟健体之用的苏合香不同,喝了那毒酒却会内脏俱衰而亡,死后身体四肢布满青斑像发霉了似的。这种酒的配方只有九毒门内族一定地位的人才知道。但也有传闻大理碧眼慕容的血可以延迟毒发,所以这‘雨君’唯独对大理慕容寨那些碧眼鬈发者无效……”他说到这里瞅见角落里不知何时端了碗茶正在喝着的赵惟能,于是凑近问之,“我好像之前听谁称呼过你为慕容什么的,你又有个身在西夏的娘,该不会……”
“你听错了。”赵惟能随口回之。
“那你敢找只狗来喂点你的血试试吗?”白玉堂自信地说,“有传闻十几年前八贤王曾纳一慕容氏的异族女子为妾并生下一对双生子,你又是八贤王的儿子,看来这传闻是真的。”
“想不到传闻中的白玉堂白大侠还如此八卦。”赵惟能说着瞥向白玉堂。
“你口音怎么变了?”白玉堂这才发觉眼前的龙悟庸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于是纳闷地问了句。
一旁早已习惯这变化的稽午阳打算插手对白玉堂说声“那边的展昭好像在找你”时,尸棚那边恰巧响起展昭的声音:“玉堂你过来一下。”于是突然觉得展昭很是善解人意的稽午阳看向对方的眼神不免有些闪亮。
可能是出于本性作用,龙悟庸恰在这时恢复了意识,就见稽午阳正用有些暧昧的眼神盯着展昭,于是笑道:“再看也没用,那是白耗子的猫儿,你就甭想了。”说完还向其投以同情的目光。
稽午阳闻言脸色微微变了变,愣了一会儿后才发觉龙悟庸的口音回来了,正想问对方关于毒酒的事情,却见他已放下茶碗朝尸棚走去了。那边还站着刚刚退朝就匆匆赶来的包拯,正在听仵作的报告。
包拯边看着验尸格目边听着展昭就毒酒这一可能性的猜测,但展昭以“这些有些名气的门派理应会自行处理尸体而不是扔在这”为结尾后,包拯也有了想要排除门派内务这一可能性的想法。
看见龙悟庸鼓鼓的零食袋,白玉堂本着“帮你吃点”的“好心肠”从他的零食袋中抓了一把出来,吃着吃着又想起刚刚的话茬来,于是问:“小子,你的真名究竟叫什么?”
“这你别管。”龙悟庸撇下这句后,向包拯凑了过去。
“他只是包大人的‘表弟’而已。”稽午阳提醒白玉堂道,表示深究下去全然无意义。
死状符合毒酒“雨君”的症状,但弃尸行为有违九毒门一贯作风,于是包拯想去探一探九毒门近来是否真的发生过需要用到“雨君”的内务,他想到了白玉堂,凭着其交友广泛应该能找到试探的途径。包拯与白玉堂谈了这想法后,后者很爽快地应下。
白玉堂一转头就见到不远处好奇地望着自己的龙悟庸,突然有了个想法,于是对他说:“我要去办个事,想不想跟来看看?”其实不用问也能看出他很想跟过去。
这让破天荒受到白玉堂邀请的龙悟庸感到很是意外,于是没有顺道溜进感兴趣的铺子也没有买什么吃的喝的,就这么一路安分地跟在后面。
二人一直走到城郊的一座破落道观,道观中供奉的太上老君像已残破不堪,大片的蛛网像一层罩纱盖在老君像的头上,老君像前有一个三足香炉,也已是锈迹斑斑。白玉堂伸出手在香炉内壁上摸索一阵,摸到一小块有些松动的地方后按了下去,随即道观后面的院子传来一阵铃铛响。
正在龙悟庸好奇白玉堂的举动时,从偏门走来一个穿戴得像个道士的中年男人,一走近也不行礼,只问了句:“可有通行铭牌?”
“我来找只狐狸。”白玉堂说着从内兜中摸出一块半只手掌大小的金属牌子,将刻着龙首浮雕纹路的一面朝那道士举起。
那道士看清纹路后转身向来时的偏门走去,白玉堂跟着迈开了脚。最后愣了片刻的龙悟庸也跟了上去,后院的荒凉令他完全不敢左右乱看,只管紧紧跟着前面两人走。
三人进入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屋中,那道士在一个带锁的衣柜旁站住,然后白玉堂再次取出刚刚的铭牌,手指捏住铭牌纹路左下的一处拉出一把钥匙来,这使那一半原来纹路的浮雕效果变成了镂空效果,他用这把钥匙打开了衣柜上的锁并打开衣柜,收起钥匙后,接过那道士递来的另一把钥匙打开了衣柜里壁的一扇门,门后是一个缓坡向下的隧道,每隔三步墙上左右都点着灯笼、尽头却是黑糊糊一片。
白玉堂把钥匙还给道士后,踏进了衣柜里的门,自顾自地往里走了。龙悟庸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看了看身边的道士又看了看前面白玉堂的背影,于是还是踏进去了,他一进去,门便被从外面锁上了。
“我们要怎么出去啊喂?”龙悟庸拍着门板大声喊道。
“别嚷了,出口不在那边。”白玉堂鄙视地看了眼龙悟庸说道,继续向前走着。
在隧道尽头还有扇门,白玉堂从铭牌右下又拔出了一把钥匙,钥匙在锁中一转动,那门就自己慢慢打开了,白玉堂进门收回钥匙,见后面的龙悟庸傻傻的样,于是伸手一把拉了过来,而那门在白玉堂手掌离开后又自己关上了。
“沃!自动门?”龙悟庸摸着那门惊讶道,转过头却被一只老虎的标本吓得大吼了一声。
缓过神的龙悟庸发现,这边是一个布置华丽的大房间,房间另外三面墙上都各有六扇相隔五步左右的门。那老虎的标本就摆在正中面朝隧道尽头的这扇门。
“赶紧跟上,这里可是座地下迷宫,据说分布得比整个汴京还广,跟丢了我可不管你。”白玉堂冲龙悟庸说完,打开左边墙上的第二扇门走了进去,后者被这么一说也赶紧跟了进去,凑近时隐约听白玉堂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如果你真的不是那人的话。”
二人在一条曲折的隧道中走了一会儿后,白玉堂打开了隧道中众多门的其中之一进到一座颇雅致的室内庭院中,周边一圈走廊,走廊底下的池塘中隐隐约约能看到鲤鱼在游动。庭院的四周都是墙壁倒是顶上透进几缕阳光,但如此几缕阳光远不足以照亮这个庭院,庭院中的照明全凭着围栏上的灯笼,灯笼中透出磷火般幽蓝的光芒。有小童一见二人进来便忙不迭地跑进尽头的一间屋里,不一会儿,自屋中走出一个留着络腮胡的魁梧男子,胡子挡住了大半脸使得看不出确切年龄,一头鬈发只在头顶束起小撮发髻其余随意地披着,站在屋前似等着二人过去。
“白玉堂,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络腮胡男子朗声问道,语气中透着笑意。
“今天来是为了公事,”白玉堂走至屋前停下,偏一偏头说,“另外你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男子顺着方向看向白玉堂身后的龙悟庸,顿时一愣,然后收起刚刚随意的姿态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情问:“少当家怎么来了?”
“啥?”龙悟庸闻言一头雾水看向那人。
男子一把将白玉堂揪到一旁,问之,“你只死耗子是不是揽上什么麻烦公事了?居然要少当家出面解决。”
“轻点啊死狐狸,”白玉堂揉揉手臂上被对方无意掐痛的部位,“你家少当家失忆了,我带他来是帮他恢复恢复。”
“怎么可能?少当家去年年底还来整理过账目,最近又没有出过什么事情。”被称作狐狸的男子说着偏过头看龙悟庸,在接触到他目光后冲他笑笑又回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盯着白玉堂。
“那就是鬼上身吧,”白玉堂甩出一句,便一边将狐狸往屋里推边说道,“还是公事要紧,你少当家的事情你接着慢慢观察去吧。”
龙悟庸见他们进了屋也便跟了进去,一踏进门就看到刚刚那小童此时正低着头站在门边,一双手握着本该垂挂在一侧的香囊神经质地搓着,紧张地好像只受惊的兔子。
狐狸进屋后立刻用绸帕将办公用书案旁的椅子擦了擦,然后摆好位置站在一边等着他的少当家来坐下。
而龙悟庸看到这一幕完全不知所以然,莫名地看着站在一边的狐狸,问白玉堂道:“他这是干嘛呢?”
“你不是去年年底才来过吗?别跟我装蒜了。”白玉堂说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客座上。
龙悟庸莫名其妙地指了指自己,顿了片刻,抚额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赵惟能干的事情。”
那边的狐狸见少当家如此,起了点疑心,便问:“你……真的是少当……慕容寨的慕容偟吗?可有何证明?”
龙悟庸闻言,走到离狐狸半臂近停下,问:“你说我身上这股娘们似的香味像不像慕容寨的?”
这个距离,已经足以令狐狸闻到龙悟庸身上那股慕容寨特有香料所熏得的香气了,狐狸向后退了一步,抽搐着嘴角笑道:“是、是慕容香的气味,少当家请坐。”说着又拉了一下椅子。
“你干嘛这么怕他啊,不就一小毛孩子嘛。”白玉堂吐槽之,却被狐狸责怪似地瞪了一眼。接着只见背对着自己的龙悟庸一手撑住书案,突然好像困倦般摇晃着身子点了点头,再转身坐下时已是白玉堂先前刚到弃尸现场所见到的那双半开半合的眼神。
“你要买的这个消息恐怕还真没在册。”书案前刚坐下的赵惟能道。
“哟这就转换完成啦?再换回龙悟庸让我看看~”白玉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笑道。
赵惟能却好像没听到似的捏起旁边的算盘拨了几下,语气平淡道:“没有现成的消息只能根据已有的东西推敲出来,又是涉及到别人门派的,按规矩这样的货你要付六百缗。”
白玉堂在听到数字后笑意凝固在了脸上,顿了一会儿后调整了下心情说:“上次辽王那货也才八十缗嘛这门派之间的东西比那还贵?你莫不是在杀熟?”
“公事公办而已,”赵惟能将算盘一推,继续道,“而且你熟的那个是龙悟庸,我杀熟也杀不到你身上。”
有些气闷的白玉堂本想拍案走人,刚打算站起来又转念一想这慕容寨百晓门的名号得来可不容易,没一定斤两根本撑不起这近八十年的名声。冲着慕容寨的招牌,白玉堂重新考虑了一下,期间不时对坐在书案前的赵惟能打量一番,在慕容寨近八十年的名声与眼前这不足十六岁少年的矛盾下,白玉堂决定赌一次。
“六百缗是吧?我这就回去取,你这边活儿先做起来。不过到时候可别交不出我满意的货来砸了你慕容寨这么多年的招牌。”白玉堂说完后就快步离开了。
【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赵惟能体内意识朦胧的龙悟庸慌了神,在内心喊着。
“有我在,你怕什么?”赵惟能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朝里屋走去,边走边冲旁边一脸莫名其妙的狐狸说道,“把九毒门那一带近两个月的公文还有他们那个药鬼的日志拿进来,其他任何人不得进来。”
狐狸应了一句,吩咐小童锁门后进了另一边的房间。
府衙中,包拯在听到那个数字时,惊得瞪大了眼睛,道:“那谁是在开玩笑吗?你跟他说过这是官府需要的消息没?”
“说了,”白玉堂倒了碗水喝着,出于江湖规矩,他并没有打算说出自己是在慕容寨买消息,“这钱看来是省不了了,除非你不去管这种门派内务的事情。”
“怎么可以不管呢,在东京都敢这么弃尸。而且我必须拿到证据才能把事情交上去,最后如何处理就不是我的职责所及了。”包拯说道,抓着包子反复捏着,说到最后神情变得深沉起来。
“那就准备好六百缗吧。”白玉堂说。
包拯想要自己去跟那个在他看来是讹钱的人说,却怎么都套不出白玉堂的话。于是找公孙策讨论过后,打算先批下六百缗送去指定的小钱库里,然后让展昭跟踪白玉堂去一探虚实。
然而白玉堂并没有再去那道观,而是去了离开封府最近的一家茶馆,把几把小钱库的钥匙往茶馆伙计手上一放,然后从一张桌板下摸出了一封信后便回了府衙。而尾随的展昭在白玉堂摸出信封后,才发觉刚刚那伙计已不见了踪影。
“赶紧抄一下,不到半个时辰这字就消失了。”白玉堂一进书房就一边说着一边将取回的信塞给包拯,见对方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这纸跟墨都是特制的,最多只能存在半个时辰,时间一到字就没了。”
包拯望向随后进来的展昭,见其只摇了摇头表示跟踪没有结果,于是想到这六百缗恐怕要自己掏钱便叹了口气开抄。
将那足足六页的信抄完后,上面所载物有所值的信息倒是让包拯舒了心,正想对信上所书笔法感叹一番时,却见那些字逐个从纸上消失得了无痕迹。
“真是可惜,笔法如此秀美却又不缺气势,真想见一见这笔者。”一旁的公孙策惋惜地说道。见包拯囧然看过来,公孙策略有心虚地自辩道:“怎么了?我自认在笔工上还是有所成的,难道就不能发表一下看法吗?”
包拯看着自己抄写下来的几页纸舒心地笑道:“我倒是觉得这六百缗花得挺值,现在只要按着这路子找物证即可。而且不仅大大节约了时间,还得到些此案之外的重要信息。”
“只是……我好像在哪见过这笔迹。”公孙策若有所思道,但他刚感觉快回忆起来时,却被窗外躲闪自家信使而十里长嚎着突然跑过的龙悟庸吓得思路尽断。
机子崩坏后一个月在家里都不能用电脑,重新回到笔码方式,结果一不小心字数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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