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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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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时年等人走后不到一周,秦宇熙捂住脑袋倒下了,他的身上爆发出一阵灵力,“怎么回事?”皇宇铭惊。
时间回到当时,“你是,碍事者!”皇宇兴伸出食指让秦宇熙动弹不得,“你,为什么?我知道谁才是毁灭世界之人了!”秦宇熙挣扎,“而且拯救世界之人我也知道了,只要你们两个同时存在,便会相安无事!”
“没用的,人们经历了末世,习惯了把灾难扼杀在摇篮里,不管他以前有过什么贡献,所以你是妨碍者。”皇宇兴根本不管秦宇熙的想法,事实也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
“你已经知道了谁是毁灭世界的人?那为什么要包庇他?”
“谁知道呢,为什么?”
现在,剑锋山,皇宇兴射出箭粉碎狂暴蛇,一股气压从天空砸向他,他挥攻将气压击散,周围的土地被气压打穿,“向大气附加了压强,再加上江临提高了异能么?”皇宇兴冷冷地看着远处,高志伟、徐豪、江临出现在不远处,“月闪,狼牙!”高志伟挥出数道剑气,徐豪在剑气上附加更加强力的攻击,江临还不断提高剑气的爆发力,皇宇兴的结界被穿破,他闪开并射出箭,在靠近江临的时候爆发出凌厉的攻击力,高志伟只能用剑挡下却被击断,三个人被弹开,皇宇兴走向江临,将手指放在他的额头上,“被剥离了情感和自我意识啊,难怪能对至亲至爱的人下手。”一根触手从侧面攻击,他退开了。
“省的我去找了,夜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皇宇兴挥攻用箭对着夜阑,那一张妖冶无比的脸此时有了些许赞赏。
“我让风阳找过你,邀请过你,他应该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会成为开创新时代的霸主,是新世界的神话。”夜阑扬起嘴角,“这就是我自己创造的命运,属于我自己的命运。”
“命运吗?我也没什么资格对你说教,但是你从B国始发地得到了什么东西,那个才是你有把握开创新时代的自信来源。”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因为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十分透彻,人性就是那么的恶劣,即使你曾经是b城所有人的希望,但是预言一出来你就变成了过街老鼠,你猜到了这样的后果,所以你改变预言,让自己成为那个毁灭世界的人,就为了保护一个人,那个真正会给世界带来灭亡的人!”夜阑狠狠地瞪着皇宇兴,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这么保护过他!
“闭嘴!”皇宇兴射出箭,同时挥鞭攻击夜阑,夜阑闪开后挥动触手不断攻击,被皇宇兴的灵力击断之后又不断地再生,皇宇兴退开,地上冲出无数的蜘蛛丝。
夜阑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晶体,“你想问的是这个吧?上古细菌的结晶体。”
“只要把那个净化掉!”皇宇兴拉弓打算射箭,一个黑影靠近他,他的四肢被触手缠住,“为什么,一点迹象都没有?”皇宇兴咬牙,弓和箭都落在了地上。
“你没办法净化它的,因为你已经被玷污了。”夜阑抬手,一束蜘蛛丝被黑气包裹着贯穿了皇宇兴的腹部,黑气顺着伤口迅速感染了皇宇兴的身体,齐宁坐在大章鱼身上指挥,皇宇兴被扔向山崖。
“章时年。”皇宇兴闭上双眼,回想起章时年的脸庞,山下的浓雾很快便将他吞噬,失去了踪影。
“活该哈哈哈。”齐宁大笑,风阳看着山下的浓雾,眉头紧锁。
神农架周围,章时年身上的封印被解开,他倒下了。
b城,秦宇熙躺在床上全身都湿透了,“皇宇兴改写了我的记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是毁灭世界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毁灭世界之人是章时年,他的异能是能将万物侵蚀殆尽的不详异能,皇宇兴是拯救世界的关键,只要他们同时存在,章时年就不会成为毁灭世界之人,因为他们相生相克!”秦宇熙激动,“我们一直都错怪大兴了。。。”皇宇铭担忧,“等等,你的记忆回来了,是不是就说明,大兴他。。。”
神农架,章时年浑身都是黑色的雾气,任何接近他的东西都会被侵蚀殆尽,跟他同行的人全部都倒地不起,“把这一切全部破坏殆尽。”一个声音在他脑海中不断地响起,残存在他体内的灵力在他脑海中形成了皇宇兴的身影,然后被黑雾吞噬消失,“皇宇兴。”章时年再次昏死过去。
一个月后,b城实验室,章时年躺在实验台上,他的四肢被绑住,一个银色的金属罩将他困住,从他身上爆发出的侵蚀异能被金属罩源源不断的吸收着,他双眼无神地看着空白的天花板,自从知道皇宇兴有可能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就没有任何反抗,任由齐宁带人研究他的异能。
会议室,以齐宁为首的研究院人员以一票优势获得章时年的研究权,“齐宁,你就不怕遭天谴吗?”皇宇铭怒道,齐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许久才说:“命运,是要靠自己掌握的,皇宇兴因为章时年做了那种愚蠢的事,陷入情网的他才遭到天谴。”司马珏抬手,齐宁捂住脑袋跪坐在地,“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司马珏带人离开,齐宁双眼怨毒地看着司马珏的背影,“为什么,他都已经死了你还这么惦记着他,他明明不喜欢你你还要护着他?”齐宁咬破了嘴唇,指甲抠破了手掌都没任何感觉。
剑锋山下,风阳用火烧死狂暴体,他四处张望,“别找了,就算老大没杀死他,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也该粉身碎骨了。”徐豪带着江临走向他,“你就不怕老大知道你做这种事吗?”“跟你无关,你又为什么特地要把江临带在你身边?还不是怕高志伟那种变态对江临下手。”风阳讽刺地开口,然后想到了什么又继续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你至少还能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