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昭昭兮》纳兰信佛

7、献舞

　　太后看着乔舒，“果然是个漂亮的孩子！生得很有灵气，哀家很喜欢呐！”

　　王后也说：“看来，这‘京城第一美’名不虚传啊。”

　　乔舒十分尴尬，想着自己能在角落躲着不露风头，现在倒好，莫名其妙被拉出来公开处刑……“承蒙太后、王上、王后谬赞，小女愧不敢当。”

　　王上问道，“刚刚虞家小姐弹奏了一曲，甚是助兴，你可有什么才艺展示可让太后高兴高兴？”

　　这时，虞文欣突然站起来说：“王上，小女觉得，之前的都是跳舞唱歌，大家看多了也腻了，不如让乔家小姐表演一个与众不同的！”虞文欣说完暗自瞪了一眼乔舒，“让你出风头，这下让你出个够！”

　　王上说：“之前的表演都是歌舞唱跳，确实有些乏了，想看看新鲜花样，乔家小姐，你可有什么独特的才艺展示？”

　　乔舒察觉到了虞文欣给自己挖的坑，也难怪，自己抢了她的风头，唉，可是她也不想啊……

　　但是事已至此，又不能抗旨，还得想出个新意的节目，于是乔舒略一思索，回答：“启禀王上，小女需要一对木屐和一些铃铛来表演。”

　　“噢？”王上来了兴致，马上命人把这些东西送上来。

　　乔舒俯身脱下鞋袜，换上了木屐，并且把铃铛绑在裙带上，在场的人都好奇地盯着她。

　　随即，她转身走到虞文欣面前，对她说：“虞小姐的琴技一绝，可否请虞小姐帮忙奏曲？”

　　虞文欣被她突然的举动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拉上自己，虽说不情愿，但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拒绝，于是答应了。

　　乐起，乔舒踩着木屐舞了起来，优美的舞姿灵动优雅，木屐与大殿的木地板磕碰出有节奏的“嗒嗒”声，再伴着绑在裙上的铃铛的清脆“叮叮”声，合出一种奇妙又和谐之感。舞姿曼妙，木声沉亮，铃音清扬，实在一幅赏心悦目的景象。

　　舞毕，乔舒请虞文欣一同出席，然后优雅地挽着裙鞠礼。

　　“好啊！好啊！”太后大悦，“虽说也是跳舞，但这舞倒是前所未见，好啊！”

　　“尤其这两家小姐一起，真乃双璧，乔小姐真是个妙人儿！”太后也忍不住赞叹。

　　“你这是什么舞？”王上问。

　　“启禀王上，小女这跳的是《响屐舞》，乃春秋西施所创，因小女愚钝，实在想不出什么新奇的节目，只得这样投机，效仿西施，添些道具来蒙混过关，请王上恕罪。而且，还得多谢虞小姐高超的琴艺相助。”

　　“看这孩子，多么谦虚，”太后慈爱地看着乔舒，“你们的表演很好，定要好好赏赐。”

　　王上点点头，“定当重赏，今日看来，文武两家都把自家闺女教养得很好啊，温柔贤静，各有千秋。”

　　“谢王上赞赏。”乔舒和虞文欣告退后便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

　　“文欣姐姐，你刚刚弹得真好，那乔舒跳的什么东西，还有木屐这样摆不上台面的，没有文欣姐姐的奏曲，她能得到王上赏赐？”虞文欣身旁的女人们立刻奉承起来。

　　“这个狐媚子，我看着就来气！本想挫一挫她，没想到还让她得了便宜！”

　　“姐姐别生气了，她一个武将之女，自是粗俗，哪能和姐姐这样的美人比！我看她那什么‘京城第一美’的名头指不定是自己安的！”

　　“等着，我迟早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