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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同心自相知,爱恋常有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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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平城议事厅
“主席,这个港大的金融专家倒是有些本事,他和他手下的这些人,连续一周对金融大盘进行有效操控,很快的就扭转了原本被动的金融局面,现在的形式已经很明朗,由我们华国牵头,周边各国的金融中心纷纷联合起来,抵御外来金融资本的兑冲和围剿。”李振东向总统陆振华报告最新的局势。
会场内所有的议员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对总统请来的专家的赞不绝口。
良久,陆振华启声:“关于这批港大专家身份的甄别,进行到哪一步了?”
会场内顿时无声,众人皆都望着安防局长赵汉“总统,关于他们的身份履历,我们下了大功夫,该查到的都查到了,但是也都只是查到了些皮毛。”
“说说吧”
“这些人的履历实在是太漂亮了,毫无瑕疵,但是摆明了就是------就是伪造的,就拿那个陈寅来说,他的情况我们在座的很多人都清楚,前平城市长陈康的后代,陈家破落的这些年,他投靠王谢世家,暗地里帮着谢氏家族做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可是履历上却写着这些年他都在世界各地访学。可笑的是,我们派人去查证落实的时候,真的能找到很多他访学的同学,老师,甚至很多可信度较高的证人,还有那个带队的金融专家,他的履历摆明了是假的,但就是做的毫无瑕疵,找不到任何破绽。”
“也就是说,人家想让我们看到的,我们都看到了,人家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赵局长我理解的对吗?”
“主席,我们一定会在加大力度的”
“不必了,人家既然不想让你查,就先暂且放一放,想来也是查不出什么的,这样,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盯紧这些人上吧,要注意他们的每一部金融策略,要知道,我们现在是饮鸩止渴,非常时期,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在阮烬的精心部署下,有一群顶级操盘手配合起来的智囊团,大刀阔斧的金融改革,这些日子,每笔资本的买进卖出,都时刻处于全球金融专家和世家大族的注视之中。
这样大的手笔之下,众人皆对他出神入化的金融调控能力啧啧称叹。
阮烬虽然出身行伍,但捞起钱来确是一把好手,这些年他不断将在缅川攫取的原始资本,通过金融投资,将资本不断扩大化分散化。早已经富可敌国,财可通神。
对他而言攫取利益的大部分支出是要投入到自己的缅川军队当中的,毕竟战争是需要消耗大量资本的。
当谢瑾挖空心思想要从美洲市场攫取资金,筹备运作复仇计划时,一旁阮烬只是淡淡的问了句“要多少”。
谢瑾似是在犹豫告不告诉他,她很怕这个疯子会带人全世界的洗劫银行,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样巨大的资金亏空,就算是抢银行也只是杯水车薪。
阮烬只是腾空将她抱起,径自吩咐人备车,随着漫长旅途的颠簸他将谢瑾带到了一座秘密营地,车子沿着荒僻的山路进入了营地的后山,一路上的景象让谢瑾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不住的感叹阮烬实在是御下有方,这莫大的军事工程确是要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因为整座山已经被他的防御工程挖空,越靠近山体内部,车子行进的周边饶是堆满了成片的箱子,像是一个巨型的货仓。终于,车子在一个看不到尽头的仓库前停了下来。
阮烬细心揽着谢瑾的腰肢下了车,然后吩咐手下的人打开了其中的几个箱子。
在昏暗的灯火下,顿时明黄黄的金条泛出光泽。“你----的!”
“这些年积累的,这只是一部分,应该够你用上一阵子,若不够,我在想办法。”
“呵呵------不用想办法了!这些绰绰有余了”
男人望着面露惊诧的谢瑾宠溺笑着“人家都说女人爱钱,我原本以为你不同的,看来女人大体喜欢的都差不多。”
“我要是把里面的钱都花了,你会不会心疼?”
“阿瑾说的哪里话,我都是你的呢!”谢瑾顿时觉得鸡皮疙瘩满地,不过这个男人勤俭持家的优点倒是可取,毕竟能够攒出这么多私房钱。子欣说的对:不逼一下自己的丈夫,你永远不知道他多有钱。
大约用了半个月,谢瑾才命人将山中的金条搬走了一大部分,这些钱很快的融入到国际资本中,期待在未来一战中能够发挥奇效。
其实她内心最深处更多的打算是带着阮烬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每天都充满杀戮的地方,用自己强大的势力,寻一方净土,保护这个男人,让他在风雨飘摇的人生中不再受苦。
资本有了,谢瑾尽快的让自己编织的这张金融大网运作起来。
她离开缅川之境迫在眉睫,可是阮烬怎么办,这个可怜的男人只怕今生没了自己是活不成的,外人眼中神秘强大的缅川神,实际上是一个脆弱的好似玻璃娃娃那般的男人,同谁讲大抵没人相信的。
一番威逼利诱下,阮烬只得乖乖的望着谢瑾替他收拾行装,这算什么?妇唱夫随!
谢瑾将第一站立足在了美洲,这里是资本运作最频繁的地方,随时都能接受到最新的商业变动信息。
为了防止丈夫留在身边胡搅蛮缠,谢瑾无奈给他报了一座公立大学,想着学校是年轻灵魂最具生机的地方,说不准能改改阮烬身上生人勿近的气质。
最初,阮烬当然很不满意她这样将自己支开的行为,未免出言讥讽:“怎么?你在北美还有情人?风流成性的女人,你们谢家的女人都这样!”
“阮烬!我现在没有时间同你争论,下午还有一个学术会,这里面可能出现对我有帮助的人---”
“我!我!我!什么时候你才舍得说我们!我们!我们!”
谢瑾顿时觉得又气又好笑,眼前的男人从自己进家门的那一刻,像个孩子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眼看着自己要走,暴跳如雷却又奈何不得,那委屈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
好一阵子清静下来,又闷不吭声坐在床边,谢瑾悄悄地靠了过去,抱住眼前的良人,悄悄的叫嘴巴贴近男人的耳边,似是挑逗,似是耳语。
“尊贵的缅川神,若是你的那些属下看到你这争风吃醋的摸样,只怕要笑弯了腰的。这些日子总要委屈你些,等到------”
“阿瑾,人生只有几十年,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我不想在远远的看着你,那太苦了”
“郎君,那这样好不好,我们玩个游戏?”谢瑾见自己挑逗性的言语让对方似是十分感兴趣,心中暗道,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
“你先去安心读大学,金融的水很深,若是他日你学成了,我便将手中的事物悉数交给你打理,到时候就是我天天追着你,粘着你了!”
“------”见他似是有些动摇。
“你且先去,过些日子我便同你一起去,你原本就同我讲过,很羡慕那些无忧无虑的年轻爱侣的?现在这是个机会,就当我们在谈恋爱好不好?”
谢瑾边说边观察身边人神色的变化,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竟然没有来的脸颊泛红,良久只是说出一句。
“你莫要再哄骗我”。
美洲的事情远比计划中的顺利。谢瑾已经将资本成功渗透进各个金融财团。
“这是与柴尔德家族的协议,律师看过了,没有任何问题,可以签字”
谢瑾顺利签完字,将文件递回给了子欣,见对方似是不想走。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又相中哪个男人了?”
子欣一脸坏笑“我嘛,日子还不错,倒是有人后院要着火了”
子欣随手将一张成绩单和一打照片递到了谢瑾的桌边,玉手撩起成绩单,这是阮烬的学校季度考核成绩,居然全部A+,一些出了名的刁钻教授,居然也给了好的评分。
此时谢瑾不禁恍然大悟,阮烬从来都是心思缜密,他对任何信息都具有超强的洞察力,再加上久经沙场锻炼出了运筹帷幄的天赋,在正统名师的加持下,这令人赞叹的金融天赋被挖掘出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目光流转中,谢瑾拿起桌上的照片。男人一袭黑色衬衣端坐,周遭却是围了些许年轻的女子,看样子是一起读书的女孩,几张照片看了下来,谢瑾顿时觉得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许是在自己身边呆久了,这个男人沾花惹草的本事越发熟练。
美洲-大学城
这个女人说好很快来见他,可几个月过去了仍旧不见踪影,只怕自己又被诓骗了,阮烬真是恼极了自己,这辈子都要被这个女人欺负了。
正当他走神的时候,公共教室里泛起了一阵唏嘘,调笑声。因为身着简约线条短裙的佳人翩然而至。干练而简约的进行了自我介绍:约翰先生前往华国进行国家金融危机实地考察分析,他的课程由我接手,希望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合作愉快。”
尽管阮烬坐的很远,可是二人的目光很快对接上了。
程瑾原本以为阮烬会对她这样的决定有所气恼,毕竟平白占了人家便宜,成为了人家老师。可是她分明观察到男人眼光中再出现了短暂的讶异后,紧接着闪现出的便是一种玩味的目光,这到像是自己成为了被盯着的猎物。
一堂课讲下来,谢瑾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他,可这个男人身上像是会发光一样,让他忍不住去偷偷瞧,可自尊心的倔强又迫使自己像一只骄傲的花孔雀一样不肯轻易沦陷,铃声响起,总归是四平八稳把课程讲完,可额头的汗确是细密的渗出。
谢瑾的到来让座椅上的小伙子们兴奋难耐,即使课程结束许久,谢瑾还被一众男孩子簇拥着问长问短,摆脱这些人着实花了些功夫,可一个回身发现原本一直跟在身后的阮烬不知神魔时候突然不见了,顿觉头大,想必他又躲到哪里吃醋,伤感的像只受伤的狮子,独自去舔舐伤口去了。
思及此更加匆忙的走向办公室,打开门径直走向办公桌,匆忙放下文件,好去寻那善妒的丈夫。
未来得及转身,周身被一片黑影笼罩过来,紧接着就是一阵细密的吻,肩颈,发梢间都传来阵阵温存,嘴上却冷冷的说着“年轻的灵魂让你很沉迷吧,那些年轻的男孩在你面前打转时,阿瑾笑的真是开心呢!”
果然,醋堆儿里泡大的丈夫。
一番缱绻过后,阮烬端坐在沙发上,谢瑾整个身子软在他怀里,阮烬有意无意的在摆弄她散落垂下的乌发。
“我闻着你今日身上,怎么格外的香呢?”
谢瑾明显感觉到男人摆弄她发线的手一滞,“没有,想是近来花开的太盛,身上总会沾染些”
“奥,是从花丛里沾染的,还是?从女人堆儿里熏过的呢?”
“我没有!阿瑾!不是你想的那样!”
“哈哈-----你这么急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些香水,这磨明显的男士香水的味道难道我还闻不出来吗?”
看着怀中女人娇笑的摸样,男人只觉有些害羞,心下念叨“这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着这里很多的男孩身上都在香味,本以为学着喷一喷------哪成想还是被你-----调笑了一番。”
“嗯,你喜欢吗?象牙塔的生活”
“阿瑾,这里很好,也很喜欢,可越喜欢心里却越是惴惴不安,阿瑾,你从小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对吗?”
“夫君,这是怎么了”纤细的腕子环上男人的脖颈,目含莹莹露水的望着自己男人。
“阿瑾,你初见我时一定很嫌弃我的,想想我自己从里到外,土里土气的。”
“哈哈------郎君这醋吃的可让瑾儿越发觉得可爱,既然你自觉配我不足,不然,我在纳上一房小郎君与你作伴可好?”
“你要是敢打哪个男人的主儿意,我便早早杀了他。”阮烬紧张的神色,悉数从他漆黑的瞳孔中闪出。
“好啦,我同你打趣儿的”
“这样脱口而出的主儿意,信口就能说出,想必你心中不是没有盘算过”
“-------”
“我出身虽低微了些,可---我连命都可以给你,那些男人----他们就算为你要死要活?不,我是说他们都不够资格,不配----”男人许是本就没有底气,越说声音越小。
“那,你夜里多努努力,好让我在为你生个一儿半女,听旁人说,女人生了孩子都会安分过日子。如果还不安分,就证明生的少了些。”谢瑾软侬细语的教唆,希望让他老实的在这里多呆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