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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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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总觉得自己似乎发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过应该是错觉。
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压了一座大山,抖了抖耳朵,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这让我很是懵逼。
不过鉴于离开父母的我哭的太伤心了,也没精神去想别的事,于是我就直接借着疲累而陷入沉睡。
唔,真不舒服。
有点痛。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
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我抖了抖耳朵,嗯,很好,这一次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
天知道不由自主的感觉多难受。
不过我还是觉得不睁开眼睛好,这样就不会因为看到陌生的环境就想起自己离开了父母呵护的残忍事实。
只是……
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屁股,果然感觉自己在漏水什么的那并不是错觉。
仔细看着手上莫名其妙的液体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屁股还是有些疼疼的,不过身为猫妖的我恢复力强大,很快就能好。
不过我觉得我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的,但鉴于我拥有鱼的记忆方式,我也就不好说什么。
“唔……”嗓音沙哑,看来之前应该是肿了,自我恢复了后都这样,看来我哭的挺惨的。
但想必诸位都能理解与父母分离的孩子吧?
那什么我衣服呢?
问,一觉醒来就发现我衣服不见了,这是为什么?
那可是我爹送我的,据说是云锦做的衣服,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是我爹送我的,连我娘都没有。
呜呜呜我的衣服,那是我爹送我的。
等等∑(°口°)
坐起来看到身上的痕迹的我愤怒了。
我身上这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我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打了?怎么手印都有???还在腰上!!
能忍?
要是被我知道谁干的我非得弄死他不可,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叉死。
特别不开心地坐正,突然发现自己只有一尾法力……更加不开心了,我的其他八条尾巴呢?哪里去了?
明明感觉在一起,为什么分不出来了?我觉得有点想哭。
我其实不娘(虽然我并不知道什么叫娘),但是偶尔多愁善感还是会有的,毕竟没有七情六欲的人是体会不到我这种感受的,所以偶尔哭泣虽然不能解决事情,却会让我心情变好。
那么哭一哭也没什么。
作为一只猫,一只不会饿的猫,我竟然觉得肚子饿了?
这貌似还是我的身体,为什么会饿?难道是因为法力被尾巴封印了的原因?我无法不这么想。
“醒了?”
属于陌生男人的声音让我忍不住转头,才发现有一个我说不出来得好看的男人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咦,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发现他?莫非是因为对方有点强?不过这人跟我娘的气质好像(っ╥╯﹏╰╥c)都是冰块一样的,呜呜呜我想爹娘了。
泪珠子忍不住从眼眶里滑落,怎么止也止不住。
原来我爹说我泪腺浅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发现不管是开心还是伤感,被吓到还是什么的,我真的很容易流眼泪啊,好饿啊QAQ。
“哭什么?不准哭。”
男人冷酷的神态吓到了我,抖了抖耳朵不好说话,可眼泪流得更多了。
我也不想哭啊,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你叫什么?来自哪里?”
我抽泣着,但是还是乖乖地回道,“千阙,我叫千阙,来自灵山。”
“……灵山?”
我看男人似乎有些疑惑,别问我怎么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老出现疑惑来,只要你有个冰块一样的娘,你也很容易就能懂的。
当然我也只是略能感觉到皮毛。
“你一个未成年雌性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对方的逼问,决定做个好孩子的我自然依实回答,“我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找不到我爹娘了呜呜呜。”
这男人真讨厌,老揭我伤口,不地道。
不过这个是不是叫做传说中的逼供?
抖了抖耳朵,顺便咬了口尾巴尖。
哎,话又说回来,我到底是不是被人打了?记忆中我好像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这种“记忆中”曾经让我很困扰,问过爹妈也只是说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我还是不懂。
“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
我不禁开动了小脑瓜。
负责什么?难道我是被这个男人打了???所以才会有这种要对我负责的说法?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就放弃了去想。
不过……
为啥尾巴口感不是很对?我于是低头看了下尾巴,皱巴巴的毛上面似乎也有手印???
卧槽谁啊连猫尾巴都虐待!!
“我其实有个问题。”不太矜持的我有些捉急地问。我的尾巴呜呜呜,抖了抖耳朵,似乎连耳朵都不太舒服了。
“……问。”
我指了指身上这些痕迹,特别着重指着尾巴,“我身上这些是什么?被人打了吗?”我有点儿迷茫。
抖了抖耳朵,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被子就被我拉住来覆盖自己。
差点忘了像我这种猫妖被人类发现了是要拿去解剖研究的,解剖研究是什么?我不太记得了,但总之就是很恐怖的东西,于是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我不要这个人类负责了,只要他不把我送去解剖研究一切都好说。
从被子里探出头,我看了眼那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看到他耳朵有点红?我无奈地抖了抖耳朵,这人干嘛吞吞吐吐的,我有点饿需要觅食啊,虽然我已经不用吃东西很久了。
但可能是因为尾巴被封导致法力也没多少以至于我也会饿。
本来那男人似乎要说的,结果……
“大人您好,门外有一年轻男子前来拜访,检测危险指数SS,是否允许进入?”
轻灵的女音吓了我一跳,忍不住拽着被子不放,咦,这被子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跟我以前睡的不一样?
不过我不应该关注下这个突如其来的女音吗?
感觉特没生气的样子。
“进。”
继续抖耳朵,这是我的一种小习惯,不怎么想改的小习惯。当然如果我知道以后这个小习惯会让我那么羞耻,我肯定不会要。
“老大,听说你被那帮老家伙阴了?”
“嗯。”
“那……”有些神奇眼睛的青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吓我一跳,然后他又指着我惊讶地说,“这个是个未成年雌性吧?他们这难道是要你身败名裂?”
“不是他。”
“什么意思?”
“那些家伙计划中的人不是他。”
“不是,那他哪里来的?”
“不知道。”
我有点不知所以然,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计划不计划人不人的?
“所以你这是把人未成年……老大不是我说,你这样不太地道,虽然是被下了药但是你竟然对未成年也下的了手……”
我更加不解了,有本事说你倒是有本事把话说清楚啊,这种半遮半掩的有什么好玩的?真是。
“看这痕迹,战况挺惨烈的,这个小雌性似乎承受力很好。”
这一句我听懂了,啊,原来是说我被打了啊。
“我会对他负责的。”
讲真,这是第几次提到负责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明明说的是我,可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从头到尾就听懂了“痕迹”“被打”“负责”这几个词,语言没问题那就应该是说话方式的问题。
我是这么想的。